姊妹心
姊妹心
《姊妹心》是由胡鵬執導的中國香港劇情電影。
名 稱:姊妹心
年 代:1955年6月17日
導 演:胡鵬
編 劇:高田
地 區:中國香港
語 言:粵語
顏 色:黑白
類 型:劇情片
何佩卿被惡漢張桂華迫害, 淪為歌女. 后卿結識李錦元, 華慫恿元母阻止二人相戀, 元抑鬱成疾. 卿雖身在風塵, 卻潔身自愛, 並苦心供助胞妹佩玲完成學業, 終打動元母.
周貽白(1900~1977),中國戲曲史家,
1、泊在上海
這時的周貽白寄居在勞勃生路自強小學的樓上。他生活無依,衣食無靠。小學生們稚嫩的有板有眼的讀書聲有時會給落魄的周貽白一種振奮的力量。憑著一種希望和一種文人特有的倔強,他直挺著幾近餓倒的身軀,拿起他的筆,用筆名劍廬寫一些有關中國戲曲的文字投在各種小報上,賺取一點可憐的稿費來維持對食物所需。好在這一年的5月,周貽白遇見了以前在漢口相識的趙班斧,經由他的介紹,周貽白改名周慕頤加入了中華全國海員工會,在調查科擔任文書幹事,月薪50元。除了按時上班,周貽白仍然致力於有關中國戲劇的研究,1936年他寫成《中國戲劇史略》和《中國劇場史》兩書,並由商務印書館出版。
楊鈺,這一位對周貽白的一生來說最重要的女子終於以海員工會同事的身份出現在周貽白的面前。從1936年他們相識到1939年他們成為夫妻,他們的情愛音符始終因為中國的大動蕩而顯得散亂不安。然而大丈夫救國、為國分憂的雄心卻不曾有一絲的動搖。
2、
1939年2月,周貽白參與阿英在滬所編刊物《文獻雜誌》 ,並與之相識。阿英與周貽白同年出生,對戲劇事業有著同樣的近乎敏感的熱愛。因為這份“敏感”,他們堅信戲劇即使在黑夜一般的政治局勢下,也能顯現出黎明般的光亮來。阿英脫離上海劇藝社以後,組織了新的業餘劇團——新藝劇社,邀周貽白做編導委員會的主任委員。然而,劇團因阻力重重,終於在兩個月之後擱淺。新藝劇社的實踐雖然只有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但其借古寓今的創作意圖是相當明顯的。同時期,周貽白也在自覺地進行歷史劇的創作,《北地王》便是一例。
3、創作的收穫期——在新華和中旅
周貽白開始編寫電影劇本,始於1938年為導演卜萬倉編寫《蘇武牧羊》一劇。該劇是根據《史記》、《漢書》等史書上的記載改編的,借“蘇武留胡節不辱”的歷史故事,歌頌了蘇武“身羈匈奴心朝漢”的可貴民族氣節。周貽白善於寫歷史故事,這幾乎成為了他編劇生涯的主要特色。這一方面與他深厚的古文知識和戲曲知識是分不開的;另一方面,這種借古喻今也可以讓周貽白在敵偽的統治下盡抒愛國情懷。《蘇武牧羊》的成功為他的編劇生涯營造了一個良好的開端。隨後,周貽白便由卜萬倉推薦成為新華影片公司的編劇。
周貽白的“中旅”之緣是從在南國電影劇社與唐槐秋相識的那一刻開始的。
唐槐秋曾經留學日本,也曾經留學法國學習航空飛行技術。回國后,卻做起了不相干的戲劇行當。他將手裡的積蓄都拿出來與田漢辦起了南國電影劇社。
《李香君》一劇堪稱為周貽白編劇生涯中的經典,周貽白不僅用曲折的故事和動人的情節連綴成篇,而且陳義高尚,寄託遙深,拍成影片后,成為一部引起了影壇轟動的、雅俗共賞的佳作。尤其在對李香君形象的刻畫上,更見編劇功力。最後出現在銀幕上的李香君,不僅有血有肉,而且骨氣奇高,具有一種低回欲絕、令人擊節的丰姿。在感動於形象的悲劇命運中,觀眾也獲得了反抗惡劣勢力的巨大激勵。無怪乎批評家把《李香君》比作在“孤島淫靡的氛圍”里的“一盞黑夜中的明燈,它告訴我們,國可以破,家可以亡,但人心不可以死,靈魂不可以出賣”。隨之,強調電影的民族立場,希望在歷史影片中賦予古人及其歷史事迹以新的生命,幾乎成為整個“孤島”電影理論與批評一以貫之的追求。
但是,隨著《李香君》愛國情緒的散布,引起了日本軍國主義者的仇恨,將周貽白的名字列入了黑名單,並秘密對其進行監視。周貽白感到了上海已非久留之地,遂將家眷遷往無錫,自己亦等待時機前往無錫與家人會合。
他們是被關在日本憲兵隊的一個特務機關,代號“高島公館”,位於東交民巷4號原華北銀行舊址。最初,日本鬼子還算是對團員們“優待”,將他們關在一個還算是乾淨的大屋子裡。然而,過了兩天以後,這種“優待”便被取消,全團都被關進了一個地下室。地下室里充滿了木籠子,於是,周貽白便和其他的團員們一樣開始“享受”犯人待遇。日本人逮捕中旅團員的罪名一直模糊不清,想以一句“為八路軍做宣傳”定罪,卻始終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周貽白在當時可以說得上是中旅的頂樑柱,連日本人都知道他是個關鍵人物,並調查過周貽白的資料:曾先後為中國旅行劇團編寫過《花木蘭》、《連環計》、《李香君》、《春江花月》、《金絲雀》、《陽關三疊》、《綠窗紅淚》等劇。這些話劇其屬於古裝者,大抵為帝王將相、才子佳人一類故事。其屬於時裝者,則多半為當時上海市民的現實生活的反映,如《酒紅燈綠》寫舞場,《春江花月》寫劇場,《金絲雀》寫歌女,《陽關三疊》寫社會青年,《綠窗紅淚》寫家庭糾紛。日本鬼子晃動著他們的腦袋瓜子,翻遍了劇本想找出一個確鑿的證據來,卻往往被周貽白機智地搪塞過去。
5、無錫蟄居輾轉香港
回到無錫后,周貽白將陸續創作出來的劇本寄往上海,用對方寄回的稿費貼補家用。他甘心於這樣的生活,和家人團聚和創作給予他雙重的快樂。他原以為北平的牢獄之災只會成為一個惡夢而已,然而,沒想到這惡夢還很頑固,到無錫沒幾天就引來了災難的餘波。
行動自由的限制卻不能妨礙思想的自由,在敵偽監視下,在凄冷窘迫的冷板凳上,他實際上在進行著一場艱難的學術較量,一場心靈和意志的較量。他節衣縮食,用於購買圖書資料。有時,又將用過的書籍賣掉,以維持生計。除了經、史、子、集等必要的文獻以外,他大本大本地剪貼和手抄資料,特別著力於一般文人所不齒的小唱本、民間年畫,甚至香煙畫片之類。有時,也不惜代價地從當時上海的百代公司、勝利公司、蓓開公司、高庭公司郵購戲曲唱片,一部舊式的手搖落地留聲機配合著溫婉迴旋的唱音讓無錫蟄居的日子顯得不那麼枯燥了。
在這段時間裡,周貽白陸續創作出了《金絲雀》、《陽關三疊》、《連環計》、《花蕊夫人》、《俠骨柔腸》、《水性楊花》、《好兄弟》、《海闊天空》、《火之洗禮》等作品。
1944年,唐槐秋把中旅演員分在綠寶、美華、麗華三個戲館演出,無需劇本。1945年春天,周貽白在無錫為中旅先後寫下了《雲淡風輕》、《姊妹心》、《花蝴蝶》、《三星拱照》等戲,同時又為中實劇團寫了《天外天》一劇。並寫了一些本事,如《花蕊夫人》、《俠骨柔腸》、《水性楊花》、《好兄弟》、《海闊天空》、《火之洗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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