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奧巴瑞
理查德·奧巴瑞
瑞察·歐貝瑞是電影《海豚灣》的發起人和故事的講述者,在上世紀整個60年代,瑞察·歐貝瑞就是海豚訓練和海豚表演的代名詞,他創立的海豚表演節目讓一整代美國小朋友在被問到“長大后想做什麼”時毫不猶豫地回答“海洋生物學家”。但在瑞察·歐貝瑞餘生的30多年裡,他唯一想做並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解放海豚。他在世界各地不斷被捕,其原因是侵犯別人私有財產——海豚。
1964年,由歐貝瑞和他訓練的5隻海豚擔任主角的電視節目《飛寶》(Flipper)開播。節目中,海豚們能懲罰罪 犯,拯救生命,還跳起了歐貝瑞編排訓練的“尾巴舞”。《飛寶》風靡了4年,歐貝瑞也成了海豚訓練和海豚表演的代名詞,整整一代美國小朋友在被問到“長大后想做什麼”時都會回答“海洋生物學家”。
1970年的一天,歐貝瑞從印度旅行回國后,《飛寶》里的其中一隻海豚凱西,當時已經“退休”,死在奧巴瑞面前。凱茜游到我懷裡,吸了一口氣后,自動關閉鼻孔。然後,它就徑直沉了下去。”歐貝瑞低頭回憶,“我哭了。”
在凱茜自殺的第二天,歐貝瑞乘飛機趕往佛羅里達比米尼群島的一個海邊實驗室,想要釋放布朗,布朗是奧巴瑞在佛羅里達海灣親自捕獲的一隻海豚。歐貝瑞租了一艘小船,趁著黑夜潛入實驗室。但就在他試圖哄布朗遊走的時候,海水漲潮,歐貝瑞和船都被困住了。事後,歐貝瑞被判入獄7天,這是他第一次因為釋放海豚被捕。
出獄后,歐貝瑞離開了邁阿密水族館。他用10年的時間創建了自己的海豚馴養事業,卻決定用自己餘生的努力去毀滅它。從此,世界各地有海豚圍捕場的地方,就有歐貝瑞的身影,他多次因為剪斷鐵絲網釋放海豚而被捕;他曾把電視機和海豚屍體的畫像綁在一起,背在身上闖入國際捕鯨委員會的會場;他也曾經坐在潛水艇炮彈上面,抗議炮彈對海洋動物的危害。
2003年,歐貝瑞第一次來到日本這個叫太地町的小縣城,因為他聽說每年有超過20000隻海豚在這裡被屠殺。而在這部紀錄片里,最終暴露的數據是23000隻。
2005年冬天,在一個海洋哺乳動物專家座談會上,歐貝瑞作為關鍵發言人準備發言。但在他即將登台的最後一分鐘時,卻被組織者通知發言取消。當時,前美國《國家地理》攝影師、電影人路易·皮斯霍斯也在場。兩人有了第一次談話,最後,歐貝瑞問他要不要跟他去那裡看一下。皮斯霍斯回憶說。
為了“看一下”,皮斯霍斯組織了一支堪比“十一羅漢”的精兵強將:世界潛水冠軍、好萊塢電影道具高手、社會活動家……擺脫警察的跟蹤,躲避漁民的巡邏,將偽裝成岩石的攝像機放入太地町海灣……
多年來,歐貝瑞一直通過各種方法吸引人們注意自己的訴求。這次,奧巴瑞第一次如此接近成功:在這部片子里,我們看到他身上捆綁著電腦液晶屏幕站在人流洶湧的日本街頭——屏幕上,海豚灣已經被海豚的鮮血染紅。
2015年8月31日,日本警方以未攜帶護照為由,逮捕了美國動物保護家理查德·奧巴瑞。理查德·奧巴瑞是以太地町非法捕殺海豚為題材的紀錄片《海豚灣》的發起者和演員。為呼籲停止非法捕殺鯨魚和海豚,理查德·奧巴瑞和其他動物保護家此前相約前往日本和歌山縣太地町。
瑞察·歐貝瑞做的事很簡單,他只是想讓所有人知道真相,為了海豚,他什麼都不怕,他這樣的行為,才是真正的震撼人心。他形容自己的海豚死的那一刻,他說:“我感覺到她吸了一口氣,然後,她放棄了呼吸,慢慢地沉到湖底。這是一種自殺。”彷彿就是一種親人的離世,瑞察·歐貝瑞已然渾濁的眼神里,透露著他的哀傷,難過,依舊悔恨。
從1960年開始,瑞察·歐貝瑞就是世界知名的海豚訓練師,經由《海豚的故事》以及“飛寶”等影視作品聞名遐邇。可以說是他一個人發展出了海豚表演這個遊樂項目。就在他功成名就、全世界的水族館和海豚表演遍地開花的時候,他卻選擇了要摧毀自己親手建立的這個娛樂產業--為此他花費了35年時間,並且尚在進行之中。
他養了一條叫做凱西(Cathy)的海豚,後來就是和她一起拍攝了Flipper。每當她的節目放映的時候,我都會接一根電線出來,把電視機拉倒凱西面前。她能在屏幕上認出自己--其實海豚也是有自我意識的,只不過我們人類常常忽視樣的真相而已。後來,凱西在我的懷裡自殺了,我用的是自殺這個非常嚴重的詞兒。海豚的每一次呼吸都是有意識的,只要它憋在水下不出來,它就死了。那天,我能感覺到凱西非常沮喪。如果你見過野生的海豚,就會明白海豚不應該被關在水族館里。”
在經歷了凱西的“自殺事件”之後,他意識到了“圈養”海豚將對生物生態帶來嚴重危害,他“用10年時間參與了馴養海豚的事業,隨後用35年時間來反對和摧毀它”,於是歐貝瑞便投身到解救海豚的運動中了,屢次示威、屢次身體力行又屢次被捕。直到最終,他來到了臭名昭著的日本太地町。在這裡,每年都會有超過20000頭海豚被屠殺,為了將真相揭露出來,歐貝瑞找到了電影人路易·皮斯霍斯。
他和電影導演路易斯·皮斯霍斯以及由社會活動家、電影人和自由潛泳者所組成的精英製作團隊,滲透進太地町這個位於日本地形險要的海灣,共同展開的一個在極為隱蔽且危險的狀態下進行的偷拍任務,是他們冒著生命危險所拍攝到的真實資料。構成紀錄片《海豚灣》。
1.Richard O'Barry: If you aren't an activist you're an inactivist. 瑞察·歐貝瑞:沒有行動,只能坐以待斃。 2.Richard O'Barry:A dolphin's smile is nature's greatest deception. It creates the illusion they're always happy. 瑞察·歐貝瑞:海豚的微笑,是大自然中最高明的偽裝。這微笑讓你誤以為它們一直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