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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音樂學院作曲系主任
- 清朝舉人
施萬春
中國音樂學院作曲系主任
施萬春,1936年6月14日出生於河北青縣,作曲家。1961年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后留校任教;1973年開始在中央樂團從事音樂創作;1984年任中國音樂學院作曲系主任、教授。
施萬春
施萬春所創作的影視作品受到了社會大眾的高度喜愛和藝術界的廣泛認可,旋律流暢,音樂優美,富有情感的流露使音樂完全融入了電影藝術創作中。
他於1965年與劉國權導演合作,為其影片《青松嶺》、《如意》、《二十六個姑娘》、《良家婦女》、《貞女》以及李前寬導演的影片《開國大典》、《重慶談判》、《決戰之後(上下)》、《七·七事變》;丁蔭楠導演的影片《梅嶺星火》、《孫中山》等數十部影片作曲。
施萬春
施萬春的成功,是與他平時的努力分不開的,他認為,作曲家應該像演員一樣,必須投入到作品中去,深層次的體驗,創作,他在為《孫中山》配樂時,就把自己看成是孫中山;為《良家婦女》、《貞女》配樂時,就把自己看成是女主人公,同影片的角色同呼吸,共命運,因此,創作出來的作品才有血有肉,有生氣。
施萬春的作品還有一大特點,就是注意“聲畫對位”,“背景音樂”,“效果音樂”與“氣氛音樂”,如《孫中山(上下)》中的六次戰役的音畫關係有同步的,平行的,對比的,反行的;有畫面虛,音樂實,有畫面實,音樂虛,這就是根據主題來確定的聲畫,背景,效果和氣氛的創作,“音樂既是電影語言中的一種,那就應該講他自己的語言”,施萬春正是用這種特殊的語言來向觀眾講述電影,講述生活的。
像大多數中國作曲家一樣,聲樂創作是施萬春比較重要的音樂實踐領域,而藝術歌曲的創作更是作曲家非常鍾情的創作體裁之一。作曲家談到對自己創作的評價時說:“藝術歌曲是我十分喜愛的創作體裁之一,在我的作品中除了《良家婦女》、《孫中山》幾部電影音樂之外,藝術歌曲《送上我心頭的思念》和電影《太陽和人》主題歌《人字歌》是我最滿意的作品了。”
流暢、優美、易記的旋律;富於色彩感的和聲;節制而有創新的音樂技法運用;自然、樸素、含蓄但富於情感的音樂表達是這首歌曲得以廣泛流傳的重要原因,也成為施萬春藝術歌曲創作的重要特徵。
他的電影音樂注意揭示人物心靈,勇於創新,在每一部影片中,都有新的想法;他為影片《孫中山》所作的音樂,使他於1987年獲得了第七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音樂獎。
施萬春教授在近五十年的教學生涯中,為國家培養了大批音樂人才,他的學生大多成為了音樂戰線上的骨幹,活躍在國內外音樂舞台上。是首批國務院特殊津貼的獲得者,2005年榮獲中國電影百年電影音樂創作特殊成就獎。
那段日子裡,他的心裡充滿了懊悔、沮喪和茫然。多年後,當他回想起往事時感慨地說:“那時家裡窮,不要說買不起鋼琴,就連個有鋼琴的朋友也交不上啊!”俗話說,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此時,後來與施萬春結為金蘭之交的郭凌弼向伸出援助之手。當時郭凌弼他也在跟崔庄鄉學音樂,準備考音樂學院。當他知道施萬春的境遇后,就安排施萬春到朋友家練琴,還將她帶到鋼琴老師董桂玲家,請求董老師免費教他,董慨然允諾。在他們的幫助下,施萬春學完了音樂學院招生考試的所有科目,並以優異的成績順利地考上了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
當接到中央音樂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時,他十分高興,可這高興中卻不免帶著幾分不安。按照母親本來的打算,兒子高中畢業后應馬上找份工作,幫助父親掙錢養活一家九口。他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去上大學——為了更遠的未來,也為了更好地改變家境,必須咬咬牙再挺幾年。
考是考上了,可去天津的車費卻湊不上來,一家人愁得直掉淚。幸遠房堂叔施振吉解囊相助,給他送來了五元錢。施萬春後來一生銘記著堂叔的大恩大德。這位堂叔去世后,施萬春把堂叔在農村的弟弟接到了家裡養老。
唯大英雄能本色
他在學校的頭兩年緊張而又愉快。學校給了他最高額的甲等助學金:每月16元5角。除掉12元5角伙食費,還剩4 元。他自然一分錢也不亂花。另外,他還利用課餘時間抄譜、刻蠟板、彈伴奏,掙點錢貼補家用。後來,他每月都寄10元給在農村的爺爺奶奶。1959年後的那幾年全國困難時期,即使學生也吃不飽飯,可他卻仍把省下的口糧換成糧票寄給老人。他生活極其儉樸,冬天穿一身家裡做的棉襖棉褲,在校園裡顯得很招眼,朋友們因此稱他為“青年農民”,可他卻十分坦然。
在1958年前,他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各專業課程都得滿分。1957年,“山雨欲來風滿樓”,“幫助黨整風”的大鳴大放開始了,滿院的大字報、連台的演講會,可這卻並沒有對沉浸在音樂世界里的施萬春產生多大影響,他照常挾著琴譜去琴房。直到他看到郭凌弼、田聯韜等許多同學陸續被打成右派,他才打抱不平地說:“他們都是好人,不可能是反革命!”於是立即落了個同情階級敵人、小資產階級溫情主義的罪名,時常大會被點名,小會挨批判。從此,這個平時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聽“貝多芬”的施萬春成了深受資產階級文藝毒害,走白專道路的典型,成了受到歧視的異類。
1958年,作曲系搬到農村。那時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面紅旗”席捲中國大地,在那個“一天等於二十年”的年代,舉國若狂,“趕英超美”,作曲系豈能置身事外。學校規定,人人都得在會上報“躍進規劃”。有同學說十年趕上貝多芬,有同學說十五年超過肖斯塔科維奇,輪到施萬春,他卻說:“我十五年能趕上我的主科老師就不錯了!”在報歌曲創作的指標時,有的說每個月寫一百首,有的說二百首,有的甚至報三百首,問到施萬春,他卻說:“我一個月能寫好三首就很滿意了!”真是個不開竅的傢伙,這在當時可是嚴重的政治問題呀!果然,他又成了右傾保守主義的典型。可更令他痛苦的是他所酷愛的大師及他們的作品都成了毒草——他音樂聖殿坍塌了。他對音樂的執著第一次產生了動搖——早知如此,倒不如回家種地當農民。
自然,他沒去當農民,一個新的契機使他重新振作起來。1959年,他接受了一項為慶祝新中國十周年創作大型樂曲的任務。這組樂曲就是他的成名作《節日序曲》。該樂曲用奏鳴曲式寫成,表現了歡騰熱鬧的節日氣氛,滲透著他對幸福生活的嚮往和渴求,高亢激昂,令人振奮。他壓抑多時的激情也因此得到了宣洩。《節日序曲》當時就引起了轟動。十幾年後,他又做了較大的修改,把童年的回憶、夏夜的場院和孩子們的嬉鬧追逐等情景融了進去。四十多年來,《節日序曲》曾多次在美國、日本、新加坡和香港等國家和地區上演,也國內許多大型活動的常備節目,深為大眾喜愛。至今,《節日序曲》仍是國家交響樂團的保留曲目。
憶往昔崢嶸歲月稠,因了心中那一點對音樂藝術的執著和對美好的嚮往,施萬春闖過了生命中一道又一道的坎,並為中國的音樂及音樂教育事業做出了有目共睹的貢獻。當回首往事,談到自己對人生的認識時,施先生說:“我喜歡按本來面目生活,絕不把自己裝扮成完美的君子。”古人云,“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說的大約就是施先生這種人吧!
七·七事變 THE LU GOU QIAO INCIDENT(1995)
衝出死亡營(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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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之後(上、下集) AFTER THE FINAL BATTLE(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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