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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橋
浙江省杭州市橋名
鹽橋位於慶春路中段,始建於宋代。鹽橋在仙林橋南,跨中河。橋下多待榷鹽船,故名
鹽橋(慶余亭拱橋),中河橋樑。位於慶春路中段,與聯橋相平行。橋上原有惠濟廟,故原名惠濟橋,新建一橋作廟基與舊橋相連,故又名聯橋。宋時,鹽船帶榷(徵稅)於此,因此又稱鹽橋。1984年中、東河改造時廟屋被拆除,慶春路改造時,橋上又修仿古重檐八角的慶余亭。
鹽橋在仙林橋南,跨中河。橋下多待榷鹽船,故名。隋唐間,橋西有鹽橋門。宋時,橋上建惠濟廟,祀蔣崇仁兄弟。蔣氏仗義樂施,第年秋收,出資收糧,遇歉歲按原價出以濟饑民,前後六、七十年,活生者不計其數。咸淳三年(1267)京兆尹請於朝,賜廟額“廣福”。故鹽橋亦名惠濟橋,廣福橋。又因橋有雙梁,廟基行道基並列,又有聯橋之稱。民國八年(1919)改拱橋為平橋,橋巔築慶餘亭。2005年慶春路整治中在橋東樹廣福廟碑刻。為使後人明瞭變遷史實,立石 志念。
鹽橋位於慶春路中段,橫跨中河,靠南為梁版式公路橋,通車輛;靠北為單孔石階拱橋,走行人。按區片名泛指慶春路與中河路交會處一帶地域。鹽橋建於宋前,北宋時,從江海入城之鹽船停泊於此待榷,故名。橋東南昔有嚴州弄、徽州弄,乃嚴、徽兩幫鹽商僦居處。唐景福二年(893),錢鏐築羅城,有城門十座,其中一座就叫鹽橋門,在鹽橋西。蘇軾知杭州時,曾浚茅山、鹽橋兩河,分受江潮和西湖之水,鹽橋一帶成水陸交通要道和貨物的集散地。
《咸淳志》:廣福廟,在鹽橋,神姓蔣,樂賑施,里人相與祠其像以報。咸淳初,賜廟額曰“廣福”,六年(1270)安撫潛說友請於朝,封神及其二弟皆列侯,故鹽橋又名廣福橋,上有廣福廟。鹽橋一名惠濟橋,上有惠濟廟,即廣福廟,此說始於明代,明《成化府志》、《嘉靖仁和志》、《萬曆府志》均載,清代各志均襲明志。至於鹽橋又名聯橋之說,源於清丁申、丁丙《杭郡詩三輯》:陸恩壽,字聯橋,號蓮嶠,錢塘人。道光二十七年(1847)舉人,官安徽銅陵知縣。致仕后,回故里,鹽橋上建(應該是重建和重修)宋蔣侯廟,橋石加闊,故又名聯橋。陸恩壽住鹽橋附近,為人和藹而篤實,為民闊橋建廟,附近百姓一道推重他,或以陸之字名橋,此說頗順。
鹽橋(廣福橋、惠濟橋、聯橋)和橋巔上的廣福廟(惠濟廟),列代均有圮建。鹽橋一帶歷來都是百業駢闐、商賈輻輳、人丁興旺的風水寶地。1920年,建鹽橋大街時,拆改拱橋成平橋。1986年整治中河時重建,拆除廣福廟改建由胡慶余堂製藥廠出資的“慶余亭”,橋側鐫“古惠濟橋”名。1992年拓寬慶春路時,將平橋拼寬成梁版式公路橋。
蘇軾知杭州,浚茅山、鹽橋兩河,《宋史》有載:“臨安運河在城中者,日納潮水,沙泥渾濁,一泛一淤,比屋之民,委棄草壤,因循填塞。元祐中,守臣蘇軾奏謂,熙寧中通判杭州時,父老皆雲苦運河淤塞,率三五年常一開浚,不獨勞役兵民,而運河自州前至北郭,穿闤闠中蓋十四五里,每將興工,市肆洶動,公私騷然。自胥吏、壕砦兵級等,皆能恐嚇人戶,或雲當於某處置土、某處過泥水,則居者皆有失業之憂。既得重賂,又轉而之它。及工役既畢,則房廊、邸舍作踐狼藉,園圃隙地例成丘阜,積雨盪濯復入河中,居民患厭,未易悉數。若三五年失開,則公私雍滯,以尺寸水行數百斛舟,人牛力盡,跬步千里,雖監司使命,有數日不能出郭者。詢其所以頻開屢塞之由,皆雲龍山、浙江兩閘泥沙渾濁,積日稍久,便及四五尺,其勢當然,不乏墜也。尋鏟刷捍江兵士及各色廂軍,得一千人,七月之間,開浚茅山、鹽橋兩河,各十餘里,皆有水八尺。自是公私舟船通利,三十年以來,開河未有若此深快者。”
《宋史》編著者脫脫以史家眼光敘記宋代蘇軾疏浚鹽橋運河的情況,記錄真實。的確,官家要辦一項工程,胥吏眾生形態畢露,清者為民謀福,濁者以民牟利,百丑群舞,百姓遭殃。更有甚者是為陞官而謀財謀福的“政績工程”,根本不計民意民需,純屬愚民亂政。上述記錄,古今尚可通鑒。
元至正十二年(1352),蘄黃軍犯杭州,浙江行省參知政事樊執敬戰死天水橋,杭州失陷。行省從征官董摶霄復杭州。據《元史·董摶霄傳》載:至正十二年(1352),有旨命董摶霄攻濠州,又命移軍援江南。遂渡江,至湖州德清縣,而徽、饒之兵已陷杭州。江浙平章教化問摶霄計,摶霄曰:“賊皆野人,見杭城子女玉帛,非平日所有,必縱慾,不暇為備,宜急攻之。”遂進兵杭城。至鹽橋,摶霄麾壯士突前,斬殺數級,而諸軍相繼夾擊之,凡七戰,追殺至清河坊。賊逃到接待寺中,董摶霄塞其門,用火焚之,賊兵皆被燒死,遂復杭州。
鹽橋上有廣福廟,祀蔣氏三兄弟。據《廣福廟志》所載:蔣氏三兄弟崇仁(七郎)、崇義(八郎)、崇信(九郎),世居西溪蔣村,力耕致富,遷居興德坊(今祖廟巷)。南宋建炎元年(1127),宋室南遷杭州,一時間杭州居民闐溢,糧食供不應求,窮苦百姓餓殍於野。蔣七郎毅然把家存糧食捐給饑民,救活饑民無數。第二年,七郎與弟八郎、九郎商議,效仿西漢宣帝劉詢時用常平倉儲糧供應之法,秋收時,傾其家資收購米穀,儲藏進倉。待次年青黃不接時,允許百姓自帶升、斗,自量米穀,只付本錢。所以,百姓尊稱為“蔣自量”。蔣七郎把幫助別人解決困苦為己任,臨終時囑咐兩個兄弟:“為人須存仁心,行好事,以垂騭貺,以布悠遠。”里人聞七郎去世的消息,“奔走號泣,若失所依”。為紀念七郎功德,自發集資在興德坊建造一座祠堂,俗稱“蔣相公廟”,亦稱“祖廟”,這就是祖廟巷的由來。蔣七郎死後,八郎、九郎依然年年捐資儲糧,賤價賣糧。南宋咸淳三年(1267),度宗准京尹所奏,根據蔣氏兄弟“為國忘家,舍己利人,既誠且久,慷慨濟貧”的高尚品德,賜祠額為“廣福”。並於南宋咸淳六年(1270)追封蔣七郎為孚順侯、蔣八郎為孚惠侯、蔣九郎為孚佑侯,在鹽橋上建廣福廟,以資褒獎。故鹽橋亦叫廣福橋。
《大清會典》:凡各省之列於禮典者,護國佑民則以祀。廣濟孚順侯、利濟孚惠侯、靈應孚佑候,祭於仁和縣,為宋時蔣氏兄弟三人,長名崇仁,次崇義、崇信。守土官春秋致祭,以羊一、豕一,行三跪九叩禮。
宋洪邁擅長寫怪異小說,他在《夷堅志》中有《王立爊鴨》一文,讀解如下:中散大夫史忞自建康通判任滿待放,還臨安鹽橋故居,帶虞候一起逛市場,見賣爊鴨的竟是舊日的廚子王立,虞候亦說是王立,然王立在史忞任通判時死去,已葬一年。此時王立亦看見舊主,即上前拜揖,並邀到家中,獻上一隻爊鴨。史忞問:你已是鬼,如何白天行走於京城。王立說:“自離開主人就到此處。今臨安城中,十分之三皆是鬼也,或扮成官員,或扮僧、道,或扮商販,或扮娼妓,每日與人交往,和平相處。”史忞疑問:“這鴨是不是真鴨?”王答:“當然是真鴨,買於市中,每天十隻,天不亮到大作坊就釜灶治成熟,然後到市場去賣,天天如此,所賺足可糊口。然而,白天好過,夜裡就慘了,無屋可居,多在賣肉攤的案板下睡覺,還往往被狗所追逐。”史忞好奇,拿出兩千錢向王立買鴨,第二天王立拿四隻熱氣騰騰的爊鴨給舊主。於是主僕經常往來。一日,史嘆口氣說:我是人,和鬼經常相處,大概不久人世矣。王立詭笑曰:主人莫驚慌,你不是天天看見大少爺的奶娘嗎?她就是鬼。於是從袖中摸出兩顆白石給史忞,說:當她面把二白石淬火中,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說謊了。史忞聽了大駭,因為長子的乳母在他家已三十年了。一日,史忞笑嘻嘻詰問老媼:“有人說你是鬼?”媼雖然非常生氣,但無懼容,笑著回答:“老婢已六十歲了,真可當鬼了。”適小妾在旁熨衣,史就投石熨斗中,少頃焰起,老媼顏色慘然,漸益淺淡如水墨中影,忽寂無所見。王立亦不復來。
自古說鬼技相同,今洪邁《夷堅志》說怪異又不同於《聊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