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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拉
東漢首都
成書於公元150 年的西方文獻,托勒密著作的《地理志》中記載:有一位名叫梅斯(μαеs),又叫蒂蒂阿努斯(Titiianus)的蒙奇兜訥人記錄了從石塔(Lithinos Prygos)到Sera 城(東漢首都洛陽)的路程。據托勒密說,正是“由於這次商業旅行(指梅斯商團的中國之行),西方人才了解了這條由石塔至Sera 的道路(指絲綢之路)。”
托勒密引用的材料來源於馬林努斯(Marinus)的《地理學概論》,從時間上說,這次旅行必然發生在馬林努斯寫作《地理學概論》之時,也即公元1到2世紀之交。而這一時間又恰好與《後漢紀》、《後漢書》上記載的蒙奇兜勒遣使來到東漢洛陽宮廷的時間一致。
漢籍史料載羅馬商團“於公元100年11月抵達洛陽。在洛陽宮廷受到漢和帝的接見。此事被東漢史官記錄在冊,後來又被范曄編入《後漢書·和帝紀》。”這“是陸路經西域到達賽里斯首都賽拉(洛陽)的首批西方人”,“在洛陽,他們受到了東漢政府的熱情款待,並賜予‘金印紫綬’”。
從內容上講,中西雙方的記載又都非常吻合。它們都指出:到達洛陽 的是“使者”,他們來自安息、條支之西,是由陸路經西域到達賽里斯首都 賽拉(洛陽)的首批西方人。所有這些都表明:《地理學》上記載的馬其頓 商人來華與《後漢紀》、《後漢書》上所記載的“西域蒙奇兜勒內附”是同 一回事。
成書於公元150 年的西方文獻,托勒密著作的《地理志》中記載:有一位名叫梅斯(μαеs),又叫蒂蒂阿努斯(Titiianus)的蒙奇兜訥人記錄了從石塔(Lithinos Prygos)到Sera 城(東漢首都洛陽)的路程。據托勒密說,正是“由於這次商業旅行(指梅斯商團的中國之行),西方人才了解了這條由石塔至Sera 的道路(指絲綢之路)。”
絲綢之路
漢籍史料載羅馬商團“於公元100年11月抵達洛陽。在洛陽宮廷受到漢和帝的接見。此事被東漢史官記錄在冊,後來又被范曄編入《後漢書·和帝紀》。”這“是陸路經西域到達賽里斯首都賽拉(洛陽)的首批西方人”,“在洛陽,他們受到了東漢政府的熱情款待,並賜予‘金印紫綬’”。
從內容上講,中西雙方的記載又都非常吻合。它們都指出:到達洛陽的是“使者”,他們來自安息、條支之西,是由陸路經西域到達 賽里斯首都 賽拉(洛陽)的首批西方人。所有這些都表明:《地理學》上記載的馬其頓 商人來華與《後漢紀》、《後漢書》上所記載的“西域蒙奇兜勒內附”是同 一回事。
公元前後兩個世紀,歐亞大陸東西兩端雙峰並立的是強大的漢(西漢、東漢)帝國和羅馬帝國。漢帝國(尤其是東漢帝國)對西域的經略和羅馬帝國對地中海東部的擴張,造成兩大帝國“雞犬相聞”之勢,推動了兩大帝國間向對方的探索。
《後漢書·西域傳》概述漢代經營西域的成就:“漢世張騫懷致遠之略,班超奉封侯之志,終能立功西遐,羈服外域。自兵威之所肅服,財賂之所懷誘,莫不獻方奇,納爰質,露頂肘行,東向而朝天子。故設戊己之官,分任其事;建都護之帥,總領其權。先馴則賞籯金而賜龜綬,后服則系頭顙而釁北闕。立屯田於膏腴之野,列郵置於要害之路。馳命走驛,不絕於時日;商胡販客,日款於塞下。”
中國文獻中的描述並非虛詞,古希臘羅馬的記載可為佐證。公元二世紀希臘地理學家托勒密在著作《地理志》中根據另一位地理學家推羅的馬林努斯(Marinus)著作的一個片段提到,一位以經商為業的馬其頓人梅斯·提提阿努斯(Maes Titianus)曾記載從幼發拉底河到位於中亞某地的石塔的路程;梅斯本人未到過賽里斯國(Seres),但他派自己手下一批人到過那裡。
絲綢之路
《後漢書·西域傳》:“和帝永元六年,班超復擊破焉耆,於是五十餘國悉納質內屬。其條支、安息諸國,至於西海,四萬餘里,皆重譯貢獻。(永元)九年班超遣掾甘英窮臨西海而還,皆前世所不至,山經所未詳……於是遠國蒙奇、兜勒皆來歸服,遣使貢獻。” 《後漢書·和殤帝紀》:“永元十二年,冬十一月,西域蒙奇、兜勒二國遣使內附,賜其王金印紫綬。”
《後漢紀·和帝紀》:“永元十二年……,西域蒙奇、兜勒二國遣使內屬。”
羅馬商團“於100年11月抵達洛陽。在洛陽宮廷受到漢和帝的接見,賜予‘金印紫綬’。此事件被東漢史官記錄在冊,後來也被范曄編入《後漢書·和帝紀》。”這“是陸路經絲綢之路到達賽里斯首都賽拉(洛陽)的首批西方人”,“在洛陽,他們受到了東漢政府的熱情款待”。外國學者中也有人持相似的見解,如日本學者長澤和俊認為,“蒙奇、兜勒兩國的入朝是在永元十二年冬十一月,歷來新的遠國的入朝,一般都有中國的使節伴隨,那麼大概在永元九年出發的甘英,於永元十二年春夏回到西域都護身邊,而兩國使節則繼續東進,於同年十一月,到達了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