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態雕塑
動態雕塑
動態雕塑是將雕塑與動態結合併導入“時間”要素的雕塑。
動態雕塑這種藝術形式具有活動性、經驗與期待感等審美方面的特點,而這些特點更加符合人類感知心理的需求,從而提高人類的精神生活質量,所以才得到了人們的認同與接納。
目錄
雕塑簡介
動態雕塑
九龍灌浴是無錫靈山大佛景區的著名景觀。根據佛教典籍《本行經》記載:佛祖釋迦牟尼一誕生就能說話會走路,他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走了七步,每走一步,地上就開出一朵蓮花。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說道:“天上天下,唯吾獨尊”,這時候花園裡忽然出現了兩方池水,天空中出現九條巨龍,吐出水柱,為其沐浴凈身。
這個故事十分神奇,讓人浮想聯翩。更難得的是,靈山勝境的大型音樂動態群雕“九龍灌浴,花開見佛”再現了故事中的絢麗景象。在九龍灌浴廣場,我們可以看到一座含苞待放的巨大蓮花銅雕矗立在前方,巨大的荷花由四個威武的大力士托起,底部襯托著白色的圓形大理石水池,九條飛龍和八個形態各異的供養人環繞著巨大的水池。
當《佛之誕》音樂奏響時,巨大的六片蓮花瓣徐徐綻開,一尊高達7.2米全身鎏金的金身太子佛像,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從蓮花中緩緩升起,這時,九龍口中一齊噴射出數十米高的水柱,為太子佛像沐浴。頃刻間,廣場四方鼓樂齊鳴,噴泉百態千姿。太子佛像在巨幅水幕中順時針環繞一周,象徵著“花開見佛”、“佛光普照”。隨著樂聲漸弱,蓮花花瓣包裹著太子佛像緩緩合攏。
此時,噴泉周圍八組鳳凰的口中會流出凈水,供大家飲用。大家知道嗎?這可不是一般的凈水哦,按照佛教的說法,這是“八功德水”,即佛教“聖水”。您到了靈山一定要喝上一杯,也可以用瓶子將其帶回家,據說,喝了“八功德水”或者拿它來供奉佛像,可以護佑您和您的家人,給大家帶來吉祥平安。
九龍灌浴一般每天只開放四次,分別是10:00;11:30;14:30;16:30。
拉爾方索《聯合》
“互動性”恰恰是拉爾方索動態雕塑的主要特點。因為在藝術家看來,一件動態雕塑作品並不是自律存在的,其主體性最終體現在作品與觀眾的“互動”中。因為,在傳統雕塑的創作之前,藝術家就已經考慮了觀眾的審美定式,於是,在作品的接受過程中,觀眾是被動的、失語的,而作品是主動的、自律的。和傳統雕塑的最大區別在於,拉爾方索認為,觀眾應是作品中重要的組成部分,作品意義的生效是在觀眾與作品的“互動”過程中得以實現的。例如,拉爾方索的作品經常將音樂、水、燈光結合在同一件雕塑中,其顏色與形狀依據周圍空間的人數及相應活動隨機變化。無論觀者處於何種狀態,靜止或移動,都會對雕塑的“運動”產生影響。顯然,在作品意義生效的過程中,觀眾成為了極其重要的一個因素。
拉爾方索《風中之舞》製作現場,栗多壯攝
同時,拉爾方索的作品進一步地拓展了傳統雕塑的形態,有機地結合了裝置與建築的藝術形式,強調作品與周圍環境形成的一種“劇場化”關係。在他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源於構成主義的結構主義傳統。例如在《聯合》這件雕塑中,藝術家通過有機的形式賦予作品一種內在的秩序和結構。在他的另一件作品《永升》中,除了作品彎曲、流動的造型在運動的過程中不斷地變化外,其整體的外觀更與周圍的建築相得益彰,並激活了由周圍建築形成的單一的、靜態的空間,使其賦予了活力。
對聲、光的使用,尤其是作品在視覺表達的豐富性、多樣性上,拉爾方索的作品是具有代表性的。《Kreisel》是一件大型戶外光效應公共雕塑作品,為交通環島設計製作。作品由216根金屬線纜組成,分為三層,每層72根,以在同一條桅杆上的三個圓為中心,在不同的角度自上而下向地面延伸,經過計算機處理的發光管會生成一種持續不斷的波紋圖案,使作品在視覺的表達上富有很強的感染力。作品《1001個立方體》是另一件與光結合、針對室內公共空間的動態雕塑。作品尺寸為20×20×20英尺,由大約800個透明合成樹脂及鋁質方塊構成,另外的201個立方體為其他方體相互交叉所形成的空白。作品採用懸掛的方式,由於藝術家有效的使用了各種光束,這使得立方體在天花板、地面、牆壁上產生了眾多迷人的棱形影像。由於光線不斷的變化,由此產生的各種撲朔迷離的影像為空間注入了夢幻般的感覺。
拉爾方索《風中之舞》作品現場,栗多壯攝
在2008年北京奧運雕塑的項目中,拉爾方索創作了《風中之舞》。這件作品仍保留了結構化的構成主義風格,形式簡約、富有現代感。和過去解決作品動力問題的方式有所不同,在“風中之舞”中自然風取代了通常依靠的“電力”。對於藝術家而言,依託於自然風的“動態雕塑”反而變得十分的純粹,更能強化作品背後的文化觀念,即強調雕塑與自然的融合,進而在一個更為廣闊的文化語境下探討東方人“天人合一”的文化觀念。因此,從雕塑動態化表達的方式上講,“風中之舞”更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念。
塞巴斯蒂安作品《馬頭》
體而言,和傳統動態雕塑最大的不同在於,拉爾方索特彆強調“運動”背後的“人本主義”理念的表達。這體現在,一方面是追求雕塑與人的“互動”,將觀眾的參與作為作品意義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另一方面是努力消解從現代主義階段以來精英藝術與大眾藝術之間的距離,盡量讓雕塑在視覺上更好看,在形式上更豐富、更有趣、更好玩,讓觀眾樂於接受它們。顯然,“動態雕塑”的意義生效是在與觀眾的“互動”中流露出來的。其次,拉爾方索重視作品與周圍環境、公共空間的彼此依存關係,突出“劇場化”的環境氛圍,這集中體現在《永生》、《聯合》等作品中。同時,拉爾方索總是將拓展雕塑的傳統形態邊界作為其創作的動力,他的作品幾乎有效地吸納了雕塑、裝置、建築、影像藝術的語言表達方式,加之藝術家對新材料、新技術的使用,這使得他的動態雕塑完全打破了傳統雕塑的形態邊界。對於國內的藝術家而言,拉爾方索這種跨學科的當代藝術創作模式(因作品還涉及到電腦編程、動力工程等知識)恰恰是值得我們借鑒和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