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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溫柔
美國菲茨傑拉德最後一部完成的長篇小說
《夜色溫柔》是2011年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小說,作者是(美)菲茨傑拉德,譯者是主萬、葉尊。
小說描寫的是一個出身寒微但才華出眾的青年對富有夢幻色彩的理想的追求以及最終如何遭到失敗、變得頹廢消沉的故事。
《夜色溫柔》的主要內容介紹了強烈的懷舊情緒、悔恨心理、失落的希望、破滅的幻想、人格的分裂。
是一部帶有很強的自傳性的小說,探索了一種酷似作者所經歷的感情與精神的崩潰過程。
出版說明 |
前言 |
第一卷 |
第二卷 |
第三卷 |
英文版封面
迪克和蓋茨比一樣,受到了上流社會的誘惑,最後又被上流社會所毀。小說暴露了上流社會的生活腐化和金錢的腐蝕作用。菲茨傑拉德在《夜色溫柔》中對上流社會的男男女女進行了更憤怒的譴責和更嚴厲的鞭撻。迪克和蓋茨比一樣,情太深,心太軟,難免成為殘酷的名利場上的犧牲品。迪克想以真誠的愛來拯救尼科爾,恢復她的身心健康,還想以健康的生活方式來治療上流社會的病態。同蓋茨比一樣,迪克也為他的善良天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因為他的自我獻身精神,上流社會暫時接納了他,他不僅放棄了自己的研究工作,全身心地照料尼科爾,還強迫自己去適應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盡量符合上流社會的生活標準。他要使自己表現得比上流社會的紳士淑女們更高貴、更正直、更文雅,更有風度。他把他的善良和溫情奉獻給那個生活圈子裡的其他人。但在一個拜金主義的實利社會,面對一個貪得無厭的自私階級,迪克不過又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堂吉訶德而已。如同堂吉訶德和桑丘不知公爵夫婦要捉弄他們,主僕二人還一本正經地履行海島總督的職責是十足的瘋傻行為一樣,迪克的獻身精神和英雄氣概那些有錢人是不能理解的。在尼科爾的家人看來,迪克只是一個醫生,一個他們雇傭的醫生;迪克同尼科爾的婚姻也只是一場交易。因此,迪克照料尼科爾只是在盡他的職責,做他應做的事。用尼科爾的姐姐巴比的話來說,“這要歸於他受的教育。”
小說電子版
其實,迪克自己也有這種“被投入一個不屬於他的世界”的感覺。他進入了上流社會,但他始終有一種異己感、失落感;他們很有錢,而他竭力想保持經濟上的獨立,以避免被“收買”的難堪;他們到歐洲各國旅遊,生活彷彿是一連串盛宴玩樂,他也表現得興緻勃勃,風流瀟灑,但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很累,內心十分苦悶。他原本是個年輕有為的醫生,但這十多年來,他的醫術沒有長進,計劃中的學術著作無法完成。他無法根治尼科爾的病,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在日漸疏遠,他企盼的幸福似乎越來越遙遠。他有上進心,也很努力,但到頭來一事無成,只有一種被逐漸掏空的感覺。當他聽說雖有才華但頹唐了的音樂家艾貝·諾思死於非命時,十分悲傷,他“為艾貝之死,也為自己十年的青春年華而痛惜不已,連五臟六肺都要炸裂開來。”
《夜色溫柔》敘述的是一個失敗和沉淪的故事迪克曾鼓勵艾貝要振作起來,但他自己最後也走上了頹唐消沉甚至自暴自棄的道路。他對在羅馬邂逅的蘿絲瑪麗說:“我想我患了黑死病吧,看來我不會再給別人帶來幸福了。”這是一個幻滅者的沉痛之言,因為他最終明白愛情也不是什麼天堂。其實,尼科爾對他的“愛’”很大程度上只是心理上的“移情”現象,有幾分病態性質隨著她身心的逐漸康復,個性不斷完全,她對迪克的精神依戀也漸次減弱。她站穩了腳就想求得獨立,她羽翼豐滿要從迪克為她精心建造的愛巢中飛走了。“這一病例已經了結,戴弗醫生沒事幹了。”幻滅了的迪克是痛苦的,但他仍不失善良溫柔的本性。他一旦明白自己的處境,一旦明白自己再也不會給別人帶來幸福,便想到讓尼科爾如何能不受傷害地重新去爭取她的幸福。他“自暴自棄”,他“想要挽救我自己”,其實也是為了讓尼科爾能夠心安理得地離去,這是迪克為他曾愛過的姑娘做的最後的奉獻,而這一切富家女尼科爾是不理解的,儘管她同迪克生活在一起十多年了。迪克同蓋茨比一樣的善良,也一樣的軟弱。在最後攤牌的過程中,迪克處在《了不起的蓋茨比》中湯姆的位置,當湯米對他說“你的妻子不愛你,她愛我”或“她跟我生活要比跟你生活更富有,更幸福”時,他遠沒有湯姆那樣惱怒,那樣兇猛。在湯米咄咄逼人的進攻下,迪克很快落荒而走。他就像一個受傷的中世紀的騎士,拖著傷殘的身體向山中退去,他要自己給自己包紮傷口,不乞求勝利者的憐憫,也不想連累他人。迪克是軟弱的,但也是自尊的,連湯米也不得不承認:“他教養真不錯。”
從夢中醒來,夜色這麼溫柔,但這裡沒有一絲光明……
這是一本描寫關於愛情如何幻滅的複雜有趣的書。它描寫了對於富有夢幻色彩的理想追求直至破滅的過程的故事。這部以夢幻破滅、人生頹敗為主題的愛情小說,是美國“迷惘的一代”作家菲茨傑拉德的一部帶有自我體驗的文學作品,情節曲折,寓意深刻,隱含忽明忽暗的抒情幽傷,是“一戰”后美國“中產階級”精神生活的真實寫照。
《夜色溫柔》把衰敗作為其主題。小說的絕大部分材料來源於作者自己的經歷——酗酒、生活潦倒、妻子的病以及他對自己的恐懼,同時也表達了他對一個更大世界里人們的失望,對他生活的那個花花世界的失望。在這個世界里,到處是餐會、舞會、到處是酗酒、作樂。菲茨傑拉德的大部分生活都是在這樣的環境里度過的。小說《夜色溫柔》正是他家庭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寫照。
《夜色溫柔》是“一部事業失敗或治療失敗的小說”。作為精神病醫生,迪克沒能實現自己的抱負,而作為丈夫,他在治好了妻子的精神病後卻卻失去了她。他的失敗是雙重的。他試圖將愛情與事業結合在一起的努力為小說定下了基調,並且佔據作品的大部分篇幅。正如前文所提及的《夜色溫柔》表現的是複雜與單純、舊與新之間的衝突,所以它和《了不起的蓋茨比》一樣,是以新舊世界的衝突為背景的,屬於邊疆原型的範疇,可以解讀成一則“西部”故事。
《夜色溫柔》的深度模式就是東西部的對立。這個模式以邊疆原型為基礎並界定了迪克的故事。“原型的概念”,卡爾·榮格說,“是集體無意識觀念的一個必不可少的相關物,暗示著在似乎無時無處不在的心理中存在著一些確切的形式。”邊疆原型作為美國曆程的一個特殊產物,在美國傳統文化的形成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它對美國的民族意識作出界定並影響著美國的生活方式。通常所謂的美國性格就是這一原型的具體體現。一代又一代的美國人,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對自身美國性的領悟,一直試圖在這片被認為提供了無限可能性的土地上實現他們色彩斑斕的夢想。這是一種浪漫主義的天賦,它的實質就是人的“凝問與思考的能力。為了探循已知事物的意義,人的精神就伸向未知的事物;為了弄懂現在,它就轉向過去和未來。”
不幸的是,美國人的經歷證明,美國並不是一片他們可以依靠並為了浪漫主義的想象而生活的土地。正如《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尼克為了”重新開始“而遷徒到東部一樣《夜色溫柔》中的美國人來到歐洲是為了得到“拯救”。歐洲,尤其是法國的里維埃拉,似乎是菲茨傑拉德主人公們的最後的避難所。但極具諷刺意味的是,就連這現代荒原上的最後一片綠洲也敗壞了。戴佛醫生唯一合適的選擇就是離開他墮落的場所回到美國。迪克之回到美國就好像《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尼克之回歸中西部。但是,尼克的回歸象徵著回歸歷史和傳統,正如菲茨傑拉德所寫到的那樣:“於是,我們逆流行舟,沒有止境地被帶回到過去。”然而,迪克卻被菲茨傑拉德扔在了那既無過去又無將來的迷茫之中,孤獨地從一個小鎮流落到另一個小鎮,最終杳無音信。他的夢幻失落於對歷史和傳統的執著和追求,但在此之後卻又無法回歸歷史和傳統。因此,迪克·戴佛的悲劇是對菲茨傑拉德那一代大蕭條時代的生活與感受的真實而準確的書寫。
《夜色溫柔》(Tender Is the Night) 是當代美國作家F1S 菲茨傑拉德( F. S. Fitzgerald , 1896 - 1940) 的一部被視為以浪漫主義手法表現嚴肅現實主義主題的自傳體小說。該小說以生動犀利的筆觸描繪了主人公戴弗爾·迪克這位風度灑脫、氣質典雅、前程遠大的精神病醫生的情感生活及其時運的起落,折射出了作者菲茨傑拉德本人文名的鵲起跌落及個人生活、家庭、事業的頹敗。可以說,這部小說是菲氏在其創作生涯達到頂峰而又日漸衰落的時期所做的一次痛苦而又執著的搏擊,亦可說,它是菲氏在其家庭、經濟生活、事業受阻等多重重壓下所做的一次痛苦抉擇,是一部融個人生活經歷中的不幸而演化為整個人類社會的悲劇,並把浸透於小說字裡行間的悲劇情感物化為一種審美情趣的佳作。
在這部作品的宗教情感下又充溢著人類的抗爭精神,正是這種“自虐”式的抗爭精神賦予了這部作品古希臘悲劇式的振奮人心的藝術審美魅力,主人公迪克也如同俄底浦斯王一樣,其自我放逐的意義,從悲劇審美上看,是具有人類精神不朽、不屈的象徵意義的。宗教雖然是一個見仁見智的問題,但是通過發現迪克的宗教情感體驗進行藝術再現,菲氏的確讓讀者感悟到存在的深刻局限與宇宙最高精神之間的關係。筆者把迪克的“自甘墮落”或“自我放逐”理解成為一種自我拯救的行為,這似乎有悖於理性反傳統之嫌。然而所謂的理性傳統應視其本質而定。迪克反叛的是上流社會貴族優雅外衣掩蓋下的利用人壓迫人的理性及其竭力維護的泯滅人性的傳統。由此,我們可以說,迪克·戴弗爾醫生走出的是每一個現代人都可能困閉其中的富貴溫柔卻又消弭人生的精神牢籠。同作者菲茨傑拉德一樣,筆者認為迪克“叛經離道”之舉,主要在於他反抗壓迫、虛奢,而努力在尋找一種具有獨立人格的自我,尋找一種“更深沉的來自繼續奮鬥的滿足”。這在金錢時代,在富貴的荒原上無疑是種振聾發聵,帶有現代人類常舉的行為。
菲茨傑拉德在《夜色溫柔》中的創作具有高度的前瞻性。貫穿整部作品的,只是作者對人物心理和行為的細膩、獨到的描述,而沒有任何的刻意評判。由此,意義的重要性被消解了。這一點正印證了解構主義的文本觀,即文本以能指為中心,只重視言論行為本身。對於精神病人的言論及行為的矛盾描述以及概念的模糊界定,也使得文本的意義變得不確定了。
馬格特·諾瑞斯:這部小說的絕大部分內容寫得都很精彩,令人拍案叫絕,這是一部令人越讀越感到趣味無窮的小說。(海明威)這是一個關於一對美麗、富有、魅力無窮的夫妻的悲劇故事,講述的是他們之間註定失敗的婚姻的消亡。讀者可以在其中看到菲茨傑拉德夫婦自己在與酗酒、不貞、瘋狂和精神病院苦苦抗爭的寫照。但是它卻沒能在1934 年描繪出在里維埃拉享樂的美國有錢階級個人焦慮的全景,而這種焦慮與正受野蠻的大蕭條所制的美國是極其吻合的。
菲茲傑拉德,F.S.(1896~1940)美國小說家。代表作品有《了不起的蓋茨比》《夜色溫柔》等,是20年代“爵士時代”的發言人和“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家之一。
1896年9月24日生於明尼蘇達州聖保羅市。父親是傢具商。他年輕時試寫過劇本。讀完高中后考入普林斯頓大學。在校時曾自組劇團,並為校內文學刊物寫稿。后因身體欠佳,中途輟學。1917年入伍,終日忙于軍訓,未曾出國打仗。退伍后堅持業餘寫作。1920年出版了長篇小說《人間天堂》,從此出了名,小說出版后他與吉姍爾達結婚。婚後攜妻寄居巴黎,結識了安德遜、海明威等多位美國作家。1925年《了不起的蓋茨比》問世,奠定了他在現代美國文學史上的地位,成了20年代“爵士時代”的發言人和“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家之一。菲茲傑拉德成名後繼續勤奮筆耕,但婚後妻子講究排場,後來又精神失常,揮霍無度,給他帶來極大痛苦。他經濟上入不敷出,一度去好萊塢寫劇本掙錢維持生計。1936年不幸染上肺病,妻子又一病不起,使他幾乎無法創作,精神瀕於崩潰,終日酗酒。1940年12月21日迸發心臟病,死於洛杉磯,年僅44歲。
菲茨傑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