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曉

成都電視台主持人

胡曉,成都廣播電視台綜藝中心 總製片人 金牌主持人,國家一級甲等主持人。

個人簡介


成都廣播電視台綜藝中心 總製片人 金牌主持人
國家一級甲等主持人
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會員,四川大學英美語言文學學士
成都電視台八大金牌主持人之一
2005、2006《超級女聲》、2007《快樂男聲》成都唱區總導演、主持人;第49、50、51屆國際小姐全球總決賽總製片人、總導演;曾主持過數百場大型電視直播節目。
《胡曉咖啡演播室》創始人

人物剪影


人物剪影之一學校講座
2007年10月25日14點30分,在四川音樂學院新都校區圖書館報告廳里,在同學們的翹首期待中,迎來了成都電視台33頻道著名節目主持人、電視節目策劃人、製片人胡曉。胡曉又是紅極一時的005、2006《超級女聲》和2007《快樂男聲》成都唱區總導演、主持人。英美語言文學學士,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會員。這個曾主持過數百場大型電視直播節目的金牌主持人,一身學生氣質的打扮,儼然一位優秀的學長,帶著他特有的平易近人,開始了他的講座——《娛樂至死—--從“超女”和“快男”看電視欄目策劃》。
不顧他帶病嘶啞的喉嚨,和疲憊的身心,胡曉老師傾他所有精力給在場的幾百名同學送來了豐盛的文化精神食糧。
一、關於娛樂
胡曉作為一個資深的娛樂節目主持人和節目策劃人,他對娛樂有著他獨特的理解和領悟。就從“超級女聲”說起,“超級女聲”娛樂了所有的參與者。說明《超級女聲》是成功的。正如胡曉所說的,飽暖思娛樂。在如今的這種快節奏的生活中,當代人面臨著很多且很大的壓力。所以,能娛樂大眾的節目(甚至新聞)才是好節目。但是,胡曉也一再強調,作為一個電視人,對於娛樂節目,時刻要保持著一顆清醒的頭腦:不能把一個標準奉為最高標準。所以,重新定位職業的概念也很重要。
二、關於學生將來的發展
胡曉老師對於在坐的學習編導的學生,對於即將要步入社會的學生也是談出了他從業接近20年以來的工作感想和體會,且介紹了許多寶貴的經驗。他多次強調,同學們要好好把握在校的時間,要多多積累各個方面的知識,要多讀書,多培養自己的興趣,明確自己以後人生道路的方向,這樣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電視人。當然,活躍的思維,也是成為電視人的一個重要的條件。當然,胡曉也提出了,在校的學生也要積極參與實踐。多出自己的作品。這樣,不僅使自己從教科書上學習到的理論東西得到檢驗,也能培養自己的親手操作的能力,更能使自己以後就業的道路要更加寬泛。
此外,胡曉還就電視市場營銷,電視節目的商業,電視主持人的心態方面與同學作了詳細耐心地講解。在後來接近一個小時的同學踴躍提問中,胡曉又對同學們較為關注的十幾個問題一一進行了詳盡的解釋,現場氣氛緊湊又熱烈。胡曉老師帶給我們的兩個小時的精彩講座,像一股徐徐輕風,讓同學們清醒地認識到,肩負在身上的擔子很重,要走的路途還很遠,要不怕一切艱難,不畏一切困難,明確自己學習和前進的方向以及如何利用時間,如何把握時間,如何在短短的大學四年生活中刻苦努力,將來努力成為合格的電視人,推動中國的電視業的發展,迎來中國電視業的輝煌時刻。
這次講座給每一位同學都留下了深深的影響,這將是同學們成長的
人物剪影之二愛情故事
幸福嘉賓:胡曉、姜雪梅伉儷
訪談時間:2006年10月11日下午
成都唱區的加盟,使超級女聲越來越火;而在成都,是胡曉和他的同事們不懈的努力,使追夢女孩李宇春、張靚穎、何潔、譚維維、紀敏佳張含韻走上了星光大道。今 天,超級女聲成都唱區總導演、成都電視台主持人胡曉做客本報情感工作室,為您講述他和妻子姜雪梅浪漫甜蜜的愛情、幸福美滿的婚姻故事。
丈夫是成都著名的電視節目主持人,妻子是一家公司的老總,這樣的婚姻組合令人羨慕。隨著事業的發展,他們的婚姻一度面臨考驗,在紛紛擾擾的離婚謠言背後,相識相知相愛近20年的他們依然深深地相愛。
相知 通宵聊天卻不談感情
1987年,我考進川大外語系,而姜雪梅已是川大中文系二年級的學生了。我們同時考進川大廣播台,我做播音員,她做編輯。第一次見她是在川大老禮堂開會。秋天的陽光從兩米多高的窗戶外斜斜地射進來,暖暖地照在她身上,她穿著白色的毛衣,被金燦燦的陽光包圍著。她開始介紹自己:“我叫姜雪梅,是中文系86級學生。”溫柔的聲音,金色的陽光,白衣的少女。那一刻,我像見到了仙女一樣,對她一見鍾情。我把這份美好的感情藏在心裡,一藏就是兩年。
後來我當上了川大廣播電台的台長,她當總編。在喧囂的生活中,我們兩個始終很安靜。1989年4月25日下午,我約她到成都科大(現在的川大西區)的“小天地”咖啡館喝咖啡。我繞啊繞啊,兩三個小時后,終於向她表白了愛意,但是她拒絕了,我很沮喪。為了發泄心中的失落,我圍著川大瘋跑了一圈。等我回到在川大廣播電台的住處時,發現她居然坐在門口。原來,女生寢室已經關門了,她只好折回來找我。我在一張大桌子上點了一排蠟燭,和她面對面坐下聊天,就是不談感情,不知不覺竟擺了個通宵。
第二天下午,我寫了一封長信,連同之前為她錄好的一盤磁帶交給了她。我還記得,在那盤磁帶里我錄了齊秦的《火車快開》和幾首英文歌。第三天中午,在去食堂打飯的路上,她給了我兩張電影票。我疑惑地問她:“你給我兩張票,我跟誰去看呢?”她嫣然一笑:“你咋那麼笨呢?”轉身飄然而去。看著她的背影,我恍然大悟,心頭一陣狂喜。
相戀 記憶里全是陽光燦爛
為了不影響學習,我們故意保持一段距離。但為了聯絡感情,我經常在圖書館門口的小柜子里放風車車或珠子,她放幾個草莓或蘋果在裡面,或者互相寫好信和卡片放在裡面。那個供學生放書包的小柜子成了我們的寶藏。每天懷著期盼的心情打開,不知道對方又製造了什麼驚喜。那時我們習慣了把話寫在卡上或信上來表達,就像現在發簡訊一樣。
1989年5月,她住到姑媽家去了。一天下午我去找她,但不敢上樓,就坐在樓下花台邊吹口哨GreenSleeves(《綠袖子》)。吹了半個小時,她開窗往下看了看。我以為她很快就會下來,哪知一等就從下午5點等到晚上10點。中途我摘了花台里最大一朵紅苕花,悄悄上樓插在門上再下來。晚上10點時,突然,幾支手電筒的光齊刷刷射向我:“你在這裡幹什麼?”我說等人,等誰?樓上的。哪一家?我不敢說,就被請到治安室,因為怕被關一晚上,我還是招了。她姑父下樓來領走了我。那朵紅苕花由她姑父轉給了她。
那年的寒暑假,我們每兩天寫封信,寄特快專遞,或者發電報,我用法文寫:“你是我的新娘。”
很快,她大四了。她的畢業論文都是我一字一句幫她謄好的。她的老家在自貢,父母希望她能回去。但我希望她到我的老家重慶去等我畢業回去。最後我們決定,讓她留在成都。但談何容易?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背景,只好一家家單位去找,碰壁,再找,再碰壁。後來,她想方設法分到了天回鎮一家製藥廠。為見一面,我們要騎一個半小時的自行車。那時通訊也不方便,為了接她的電話,我必須從住處跑到上一層樓。有一次聽到電話響了,我又沒帶鑰匙,乾脆翻窗進去接她的電話。而她要接電話,必須從宿舍樓里出來,跑到100多米外的辦公樓里去接。一天晚上,她隱約覺得電話響了,黑暗中飛奔過去。接完電話,一個人摸黑回宿舍,陰森森的,她這才感到害怕。那時就是愛得這麼辛苦,但是也很幸福。現在回憶往事,記憶里全是陽光燦爛的日子,單純,美好,幸福,像姜文那部電影一樣。
結婚 整個婚禮像個party
1991年7月我大學畢業,到四川經濟廣播電台應聘節目主持人。1000人報考,只有我和另外一個小夥子考上了。印象最深的是大學畢業后第一年我搬了8次家。
1992年底,我們覺得該結婚了。那時我們對結婚要辦酒席、收彩禮完全沒有概念。婚禮是我在電台的哥們兒籌備的。1993年9月9日婚禮那天,一幫哥們兒開著不知從哪裡借來的車來到我們樓下,說了聲:“走,結婚!”就把我和姜雪梅拉走了。婚禮在我一個朋友開的酒吧里舉行。整個婚禮像個party,連飯都沒吃,光是喝水。我們電台全部二三十個主持人輪番上去主持,男的就說對新娘多麼景仰,女的就說對新郎如何愛慕,整個婚禮被大家一頓惡搞。婚禮結束后,感激萬分的我請大家到家裡吃速食麵下葡萄酒。我的婚禮參與性極強,好像除了我和姜雪梅之外,所有的人都在結婚。估計後來湖南衛視就是借鑒了其中的娛樂元素開辦了《快樂大本營》節目,哈哈。
說起收結婚禮物很有意思。我們台長送給我一個溫水瓶,還是塑料殼殼的。我們台主持人冬林送給我一部《婚姻法》。所有彩禮的清單我們至今都還保存著。很懷念在四川經濟電台的那段時光,也很感激那幫哥們兒。
生女 望著女兒我滿心心痛
1994年夏天,她懷孕了。那時我們連租的房子都沒有,最像樣的傢具是一台電視機,兩人的工資加起來不到2000元。
就這樣,我這個還沒長醒的大男孩在恍惚中當上了父親。她過了預產期3天才發作,等疲了的我高高興興地送她去醫院。她父親背著臉盆、被子,我背著錄音機和音響。從發作到孩子出生,她痛了整整7個小時,把她媽和我的手都抓青了,但沒叫過一聲。只好剖腹產,簽字的時候,我的手都在抖。這是我最愛的人的生命啊。我第一次對生命產生了敬畏。
當護士把女兒抱到我面前時,我不像別的父親滿心是幸福,我只是心痛,覺得重擔鋪天蓋地地壓過來,“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我買了一束玫瑰,把花瓣撕下來,一瓣一瓣鋪滿女兒的嬰兒床。看著女兒寧靜甜美的睡相,我突然想起哪本書里的一段話:“當我看著我這可愛的小女兒的時候,我就想,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一個穿著開襠褲、流著清鼻涕的小子會把她據為己有,想著我就很憤怒。”
有了女兒,我們又搬家了。我先在雙林租房,打掃,再到西門把行李打好包,螞蟻搬家一樣地搬到雙林。這是我作為男人,第一次感到對家的責任,太現實了。以前我腦子裡只考慮有沒有美酒、月光、音樂、鮮花。這次搬家讓我很有成就感,因為這個家是我一手布置的。
相守 所有的坎坷都幸福
當了父親后,我越來越安靜。1995年以後,我們的感情生活進入平靜期。到2000年我30歲時,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貪戀外面的精彩,而是渴望回家,靜下心來看書,周末一家三口遠離喧囂去過田園生活。以前我喜歡喝咖啡,但從去年開始,我迷戀上了茶文化和京劇。
就在我不斷想把自己收回來的時候,妻子卻全身心地投入了事業。先是長期的夜班,接下來是到全國各地去出差,一年有半年在外奔波。我們都渴望對方的理解和支持,但誰也不能說服誰。我們開始鬧矛盾,冷戰,幾天不說話。這種冷淡把婚姻的紐帶綳得更緊了。雖然我們從不吵架,只會大聲地講道理,但外面還是有謠言說我們離婚了。不過在我們鬧矛盾時,只要女兒一生病,天大的矛盾都可以放下,兩個人會立刻團結在以女兒為核心的家庭中來。漸漸地,我們學會了調整和包容,陽光燦爛的日子又回來了。
現在回憶起來,雖然當時很痛苦,但所有的波折、坎坷都很幸福,因為那些構成了回憶,構成了我們之間的談資。我甚至想,必須要有磕磕碰碰,才能讓我們的感情厚重起來,才能知道為對方心痛是什麼滋味。
我在電視台工作,做的又是娛樂節目,身邊的美女自然不少。不過當審視美女變成每天的日常工作后,美女就不會成為致命的誘惑了。
我們從認識到現在都是各花各的錢,從不為錢吵架。如果購買大件的東西,我出60%,她出40%,買車買房都是這樣。但我們各自都沒有私房錢,這種持家模式完全靠信任。我戴100多塊錢的表時,我可以毫不猶豫地為她買4000多塊錢的GUCCI表。
我們認識快20年了,但依然保持著激情。大學畢業后我教會她打網球,10多年來我只跟她打。2004年春節,我們專門飛到泰國一家希爾頓酒店去打網球。去年春節她過生日,我在馬來西亞蘭卡葳島上把一家酒店的沙灘酒吧給包了下來,和朋友們一起為她慶祝生日。專門的樂隊為我們演奏,廚師忙著做美食,開香檳的一剎那,她感動萬分。
姜雪梅談
“用心經營婚姻”
胡曉的妻子姜雪梅是博瑞印務公司的老總,這位事業成功的女性,在經營婚姻上有什麼獨到的心得呢?13日,姜女士接受本報記者電話採訪時娓娓道出了她和胡曉的“幸福經”。
我們的婚姻之所以幸福,跟雙方用心經營有很大的關係。以前我是個賢妻良母,但過去8年隨著事業的發展,我的變化很大,顧不了家,胡曉覺得我變得很硬很冰冷,兩個人鬧得幾乎要分手。但辛苦建一個家不容易,我們實在割捨不下對方。
回想大學畢業時,為了愛情我們留在了成都。我們到處搬家,可以不買床,但決不能不買吃燭光晚餐必備的地毯和燭台。再苦再難我們都沒有放棄這份愛。我們堅信,只要兩個人在一起,麵包會有的。快20年了,我們已經從愛人變成了親人,成為對方血脈的一部分。所以,無論再大的矛盾,我們都會理解、包容對方。在我們冷戰期間,我從南昌坐飛機到蘭州,中途飛機因為機械故障而迫降銀川。驚魂未定的我淚流滿面地給他打電話,他沒有說什麼,但我知道,他的心靈受到了很大震撼。
作為妻子和公司老總,我一直困惑於不知如何平衡事業和家庭。在我們關係最僵最痛苦的時候,我去找了做心理醫生的朋友。專家讓我反思自己確實忽略了他。以前我總是對他說我很忙,沒有時間照顧家裡,沒有時間陪他和女兒。但其實這些都是借口,只要你願意,你一定能擠出時間陪家人。有時實在兼顧不了,但他能看到你的努力。我現在沒有什麼社交,工作一忙完馬上回家。我們會坐在床上通宵聊天,我把他帶入我的工作圈子,讓他理解我。他也會跟我談他的工作,帶我去機房看他剪片子。
我從不擔心他作為公眾人物會抵制不住外面的誘惑。以前他在電台當主持人,有女聽眾獻花我還會吃醋,現在不會了。一是基於自信,二是我們的感情太深了,絕不會輕易拋棄對方。胡曉是個特別有責任感、眼光和品位都很高的男人。他對女兒的愛讓我先是驚奇,后是感動。女兒生病了,他可以通宵抱著她不睡覺。
一位朋友曾感慨地說:“很多家庭花開一朵就不錯了,而你們家是花開兩朵,而且婚姻還那麼幸福,非常難得。”
姜胡婚戀悟語
姜雪梅:漫長的婚姻確實容易讓人感到疲勞,所以要不斷地付出和創造。
胡曉:我認為愛情和婚姻是分離的。愛情是一種情緒,隨時隨地因為某種原因而改變。相愛必須是熱烈、瘋狂、以心換心地去融化對方。而婚姻是兩個人相處的藝術,而不是相愛的藝術。這種相處講究張弛,或遠或近,或親或疏。像我們這種大學同學結婚的夫妻,從認識到現在將近20年了,但是婚姻還依然穩定、感情越來越深,已經很少了。我為此感到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