閭河
閭河
閭河,淮河支流,發源於正陽縣呂河鄉,自淮濱縣防胡鎮前鄭庄入境,由西北向東南流經防胡鎮、新里鎮、蘆集3個鄉(鎮),在吉廟鄉匯入淮河,境內長22.7公里,河床平均寬65米,流域面積85平方公里。在淮濱西北有一條小河,緩緩向南流入淮河。這條河人們叫它“閭河”。可是沿河居民卻說,它的真正名字叫“驢河”。
閭河,淮河支流,自淮濱縣防胡鎮前鄭庄入境,由西北向東南流經防胡鎮、新里鎮、吉廟3個鄉(鎮),在吉廟鄉匯入淮河,境內長22.7公里,河床平均寬65米,流域面積85平方公里。
原來,這裡面有個古老的傳說。古時候這裡住有姓呂的兩個兄弟。哥哥叫大蠻,憨厚老實。弟弟叫二牛,聰明能幹。大蠻先成家,妻子漂亮又賢惠。二牛後成婚,妻子長相一般,卻藏著一副尖凸眼。她過門不久。就讓丈夫跟哥嫂分家。老大兩口勸說不下,只好分了家。正好是四間草房;一家兩間,房前正中搭起了一道牆,隔成兩個院子。大蠻自己要了房前的一塊孬地,把房后的一塊好地分給了弟弟,還把家裡的唯一的一條老黃牛也讓給了弟弟。
二個深秋的夜晚,天氣很冷。有一個衣著襤樓的乾瘦老頭,牽了一匹白嘴白蹄,渾身墨黑的瘦毛驢,到二牛家借宿。二牛兩口都是吝嗇的人,生怕沾自己的光,就把他支到大蠻家去。大蠻兩口最同情窮苦人,見老頭饑寒交加,怪可憐的;忙讓到屋裡,做點飯給他吃,還給毛驢餵了草料。飯後,老頭對大蠻說,他是個趕腳的,老家就在這東南角,緊靠淮河邊那個張集。這次為客商送了一趟貨,賺得紋銀子,不慎路上被人盜走了,連個回家的盤纏也沒落下。
敘話間,老頭問到大蠻的父親。大蠻馬上收斂起笑容,聲音低沉地說: “家父已在前年下世了。”老頭聽了惋惜地說,他從前也曾路過這裡,受到過大蠻父親的熱情相待。老頭還讚揚大蠻的父親釀製的酒味道醇香。談話當中,老頭流露出不勝感激的表情。大蠻是個孝子,聽到老頭說和父親是舊相識,心中油然起敬。
第二天,便拿出父親在世時釀造的陳年好酒,為客人餞行。老頭見酒非常激動,隨口胡諂出四句詩來;張口忙把酒嘗,果然玉液瓊漿,老漢嗜酒如命,臨死不忘杜康。臨走時,老頭堅持要把驢留下,幫助大蠻犁地。大蠻推辭不過,只好留下。
這驢乍看不起眼,可力氣竟是大得出奇,把地翻得很深。大蠻很心疼驢,不肯打它一下,還怕累壞了它。每天早早收工精心餵養。第二年,老頭也未來討驢。大蠻的一畝多高梁地里卻出現了奇迹,長得比酒盅還粗的高梁桿,還被沉甸甸的穗子壓彎了腰,到秋後竟打了兩石多紅高梁。二牛兩口得知哥哥有頭寶驢,硬要借用一下。大蠻拗不過他,只好借給了。並要好好對待這驢。二牛連聲應諾,匆忙地把驢牽到地里套士犁,讓它犁地。地犁得很深,驢走得也不慢,但二牛兩口貪心不足,仍舊嫌驢走的不快,哪裡還記得哥哥的話,不斷用鞭子抽打著。那驢被打火了,不顧一切地飛奔起來。地里的土被掀起到兩邊很遠的地方。二牛的田頓時變成了探溝大壑這一下可把二牛嚇傻了。
突然,他象發瘋似的,沿著驢拉出的深溝邊沿追起驢來,嘴裡不斷地叫嚷:“站住!該死的驢,站住站住……”
二牛如癲似狂地奔跑一陣,忽然眼前出現白茫茫的一條河流,原來已經來到淮河邊上。回頭看那驢犁出的深溝已經和淮河連接起來,變成一條河了。但卻見不到驢的蹤影正當二牛發愣時,忽聽頭上有驢的嘶叫聲。當他抬起頭來,恍惚看到了那條驢正駝著去年到他家借宿的那個老頭,在雲端奔騰,轉眼間就消失在白雲之中了。
消息傳開了,人們都來問大蠻。一個教書先生根據大蠻進述的四句詩,解釋出藏在詩頭的四個字:“張果老臨"。,人們得知,那頭驢便是張果老的神驢。
所以,就把這條河叫“驢河”。歷代官家都把“驢河”叫“閭河”也許是“閭河”比“驢河”文雅一些的緣故吧。
把正陽縣東南二十五華里處,有一條小河,河水澄碧,暢流不息。河畔有一村落名曰“閭河”。據說封建社會時,每二十五家為一“閭”。可能這個依岸滂水的村鎮居戶正夠一個“閭”,故有“閭河”之稱。但是,也另有一種神話般的傳說,聽去倒有一些樂趣。
相傳“八仙”中有一位名叫張果老的大仙,在天上住厭了,非常羨慕紅塵,於是就倒騎著自己的小白驢,飛下凡來瀏覽起五湖四海,三山五嶽來了。一日,小白驢忽然口喘粗氣,長嘶不已。張果老定晴一看,哎呀!真是山清水秀,綠草茸茸,好一派水光山色。於是就翻身下驢,解下絲絛,拔下發簪,對二物吹一口氣,傾刻之間,變成一條長繩系著一根金橛子。他一頭緊系著小白驢的脖子,一頭兒把橛子牢牢地釘在地下,讓小白驢飽餐一頓再好趕路。平素張果老休息時,可以把小毛驢摺疊起來放進巾箱里,可今天例外,因為,據說張果老的小白驢,每年春來需要吃一頓靈芝草充饑,張果老知道附近定有靈芝草,所以,今天沒有摺疊它,競偃卧草坪漸漸入睡了。他哪裡知道這樣一來可就麻煩了!
小白驢在草坪上尋找了好大個時辰,沒有尋到一顆靈芝草,有些煩躁,看看自己的主人正鼾聲如雷,越發氣惱,就東竄西跳,前刨后踢,掙出地下的金橛子,徑直奔去。張果老正在酣睡之中,哪裡曉得這些?一覺醒來,小白驢已杳無蹤跡,可眼前卻現出一條小河來,張果老就沿河尋驢而下。尋呀!找呀!跋山涉水,日夜兼程,仍然難見小白驢的影子。累的他筋疲力盡,四肢發痛,腳上也磨出了血泡。靴子里也積滿了塵土。他脫靴倒出了土,說也奇怪,這些積土見風就長,越來越大,馬上成了一個“小山包”。張果老索性爬上“小山包”眺望,焦急地尋找小白驢。
張果老的小白驢究竟找到沒有,至今也沒人弄清楚。不過他確給我們留下一個難忘的紀念:那“小山包”就是當時的“望驢台”;小白驢的金橛子拉出來的那一條小河就是當時的“驢河”。據說後來當地有個姓呂的做了大官,為嫉這個“驢”字,才又它改成今天的“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