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慧
被稱為 晚生代、新新人類女作家
衛慧,1973年出生,被稱為 "晚生代"、“新新人類”女作家,1995年畢業於復旦大學中文系,22歲的衛慧發表她的處女作《夢無痕》。做過記者、編輯、電徠台主持、咖啡店女侍,蹩腳的鼓手,不成功的廣告文案,自編自導自演過話劇,生於浙江餘姚,兒時在普陀山、桃花島等地度過,1990年在南昌陸軍學院參加為期一年的軍訓。參加99國際“超市藝術展”至今從事寫作十年有餘。作品有《像衛慧那樣瘋狂》、《水中的處女》、《慾望手槍》、《上海寶貝》、《我的禪》等。部分作品譯成31種文字,並登上日、英、意、德、法、美及西班牙、阿根廷、愛爾蘭、香港、新加坡的各類暢銷榜前十。居紐約與上海,專職寫作。
衛慧在《作家》雜誌上說了這麼一句話:“穿上藍印花布旗袍,我以為就能從另類作家搖身一變成為主流美女。”相比較來說,這批女作家中,衛慧的小說是最具有代表性的,她也一直以作品數量和質量成為圈內外關注的焦點。她生於1973年,在浙江餘姚長大,1991年就讀於復旦大學中文系。“在復旦大學我的腦子活潑了,對世界的感受復甦了。復旦給我的是自由空氣,是破落貴族的氣息。”
1995年畢業后,衛慧曾有過一年搬16次家的經歷,平均不到一個月就要搬一次,
衛慧
衛慧
總算在上海紮下根。她花20萬在五原路買下了一套一大間書房兼客廳,一小間卧室,外加一個閣樓。衛慧對上海有著瘋狂的迷戀。喜歡扮“酷”,喜歡漂亮衣服、名貴香水、垃圾音樂和淡淡的香煙。多篇小說都反映了她對上海這座城市的感受。她先後做過廣告策劃、記者、編輯、酒吧里的服務生和她自稱的“上海最糟糕的地下鼓手”。如今,她白天寫作、聽音樂、看書、睡覺、晚上則化金屬色的妝,戴上假髮,跟朋友一道出去,“像一艘豪華的航空母艦”駛入夜色中的秘密花園。她跟畫家、經紀人、時髦產業的私營業主、甚至無業遊民在一塊嬉鬧、交朋友。這種生活成了她寫作的切入點、衛慧說她最崇拜的作家是寫《北回歸線》的老亨利。她說她努力要成為真正通曉城市現代浪漫和冷酷的作家。《陌生人說話》、《水中的處女》《愛人的房間》是她最喜歡的短篇,那裡面有一種恍恍惚惚、捉摸不定的聰明,類似於一些漂亮流利的歐洲小電影。而《像衛慧那樣瘋狂》、《神采飛揚》、《蝴蝶的尖叫》、《艾夏》等是她對歐美式語風和性感結構的體驗、《黑夜溫柔》是衛慧 第一次用男性的口吻講故事,朋友們說看起來是個女性氣很濃的男人。至於《紙戒指》、《床上的月亮》、《慾望手槍》、《夢無痕》則是一種成長的印記。“我寫作只是為了在老去前擁有那麼幾本漂亮的書。我認為我的文字,我的思想在作品中已超過了我的年齡,很多時候,放於某種比較之下它們絲毫不遜色。”
衛慧除了埋頭寫作和尋找愛情之外不再關心別的事。她已經出了5本書,正在為上海電影製片廠寫劇本。但最吸引她的,還是想買一套更好的公寓。除此之外,學法文也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事情。衛慧已出版了第一部長篇小說《上海寶貝》,衛慧自稱在這部小說要傾盡自己的生活積累和藝術才情,為新潮女性描形畫影,寫一部都市新人類的文學傳紀。
1998《慾望手槍》
1999《上海寶貝》
2000《水中的處女》
2004《我的禪》
2005《marrying buddha》
2007《狗爸爸》
衛慧
衛慧的半自傳小說《上海寶貝》,一九九九年九月由瀋陽的春風文藝出版社推出,半年內售出超過十一萬本(盜印本不計),引爆了中國文壇廣大爭議、風靡了中國年輕一代、吸引了國際媒體報導。中國《解放日報》報導,北京新聞媒體和文化管理部門以《上海寶貝》描寫女性手淫、同性戀和吸毒,將本書裁定為「腐朽墮落和受西方文化毒害」的典型,在四月宣布禁售。中國官方在五月中旬發布全國禁售令。
衛慧在《上海寶貝》書中透露的觀念,是將小說創作與出版過程當作一場行為藝術的演出。《上海寶貝》期待被查禁,需要被查禁,以資證明作品的顛覆性。中國政府無意間配合了衛慧,共同完成這場行為藝術的演出。衛慧宣稱的「精神上的父親」:美國作家亨利.米勒的成名作《北回歸線》(中譯本由李三沖譯,時報文化一九九二年三月初版)一九三四年在巴黎出版時,也是隨後遭到所有英語國家查禁,如今已是公認的美國文學經典之作,列入藍燈書屋選出的「二十世紀百大英文小說」之林。
《上海寶貝》的宣傳手法,標榜作者是美女,作者也刻意透過聳動的宣傳手法引起大眾對作品的注意,誠然有可議之處。亨利.米勒當年在巴黎可是勒緊褲帶、忍受寂寞寫作的!然而,評斷一部作品的成就,畢竟要回到文本。
《上海寶貝》採取第一人稱的敘事觀點,情節主要是描述上海女作家CoCo與中國男友「天天」、德籍男友馬克的戀情。天天是CoCo的知心人,卻是性無能;馬克是駐上海外商,有家室、超強的性能力、西方男子對女性的體貼。馬克誘惑了和「天天」同居的CoCo。CoCo擺盪在「天天」的同志情誼和馬克雄壯的肉體誘惑之間,最後「天天」因吸毒死亡,馬克返回德國,CoCo的雙線感情於此告終。
這部作徠品的藝術性不在三角戀的通俗情節,而在女主角對「情慾自主」的自覺歷程、對藝術家創作與生活關係的省察、對上海這個現代都會風情的捕捉。
衛慧有意無意地模仿亨利·米勒的「重咸」與狂放的筆法。亨利.米勒在《北回歸線》有這麼一段文字:「我對自己說,是的,我也喜歡一切會流動的東西:河流、下水道、岩漿、精液、血、膽汁、語言、文字。」《上海寶貝》第一章開宗明義地說:「在復旦大學讀書的時候我就立下志向,做一名激動人心的小說家,凶兆、陰謀、潰瘍、匕首、情慾、毒藥、瘋狂、月光都是我精心準備的字眼兒」。到了第二十一章,敘事者的創作自覺發展到「打破自身的極限,儘可能地向天空,甚至是向宇宙發展,寫出飄逸廣袤的東西」。
《上海寶貝》描寫異國情侶纏綿、探索女性情慾,筆觸深情而率直,又有法國女作家莒哈絲的中篇小說《情人》的神韻。
這部書最聳動的部分就是性愛場面的描寫。在台灣的女作家中,李昂的性描寫以大膽著稱。李昂其實是一位非常道學的作家,她的社會使命感非常強烈,寫性是為了反映社會問題或是剖析男女之間的權力關係。她的性描寫,多半不是為了表現情慾的解放、感官的享樂,而是發表批判、埋設隱喻。衛慧比李昂更沒有道德束縛,性就是性、歡樂就是歡樂。衛慧以性學家的準確表現了女性面對情慾的生理反應,以作為一個完整的人的立場健康地看待性,又以詩一般的描寫將性的歡愉予以美化、典型化。而台灣部分新世代作家的情色書寫中,性是或是蒼白的、或是鬧劇式的、或是半遮半掩作為橋段,與小說人物性格的發展關係不大。
2007年4月11日衛慧在上海遊玩時不慎摔傷脊椎,一度昏迷25天。
這次衛慧摔的很厲害,把脊椎都摔折了,隨後被家人送往上海市第六人民醫院。衛慧說她在醫院“躺了差不多一個月,人瘦得脫了形,從沒見過自己的腿可以細成這樣。”
剛剛蘇醒過來的衛慧“突然想到要個丈夫,要個小孩”。
衛慧:生死邊緣感受到親情
據《狗爸爸》的編輯朱燕透露,衛慧是上個月在上海玩的時候不小心摔傷的,當時的傷勢很是嚴重,昏迷了25天。正躺在病床上的衛慧在蘇醒后通過博客透露了自己的傷情,原來這次衛慧摔得很厲害,把脊椎都摔折了,隨後被家人送往上海第六人民醫院。衛慧說她在醫院“躺了差不多一個月,人瘦得脫了形,從沒見過自己的腿可以細成那樣”。
由於傷到脊椎,身體的神經系統受到影響,衛慧進醫院后就昏迷不醒,一直昏迷了25天,幾乎每天都在流血,並出現心跳減速、血壓降低情況,每天都有死亡的可能。回憶起這段時間,衛慧說,“天天都被埋在一條長長的不見盡頭的黑暗隧道里……那種黑,那種窒息,那種死感,在剛過去的20多天里我幾乎分分秒秒都浸泡其中。”
在昏迷的日子,衛慧的母親一直在病床邊呼喚女兒的名字,並終於在上周把女兒喚醒,已經完成手術的衛慧仍需在病床上躺3個月,自然,她參加戛納電影節出席電影《上海寶貝》首映的計劃也擱淺了。這次受傷讓衛慧對親情更加珍惜,躺在床上發獃的時候,衛慧說,她突然想到要個丈夫,要個小孩,想過平實而簡單的生活。也許是這樣的原因,衛慧公布了她封筆的想法,“我現在不想寫,不想暢銷,不想太多事情了。”
衛慧:生活得很如意幸福
衛慧已經結婚生子,也開通了微博,生活美滿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