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喜

賈正喜

賈正喜——敵後武工隊抗日老英雄,是紀實小說《敵後武工隊》中賈政的原型,也是敵後武工隊唯一健在的隊員。1921年出生於河北省徐水縣大因鎮王村。

人物簡介


賈正喜(1921~),男,漢族,原名賈正,河北徐水縣人。

人物生平


1921年四月初十,賈正喜出生。
1933年,賈正喜13歲喪父。
1936年,賈正喜16歲打長工。
1937年,撫養賈正喜的姑姑遇害。
1938年,18歲的賈正喜參軍,同年,光榮地加入中國共產黨,參加了冀中軍分區第九分區18團。
1942年,賈正喜被編入敵後武工隊。當時馮志是小隊長,賈正喜是副隊長。敵後武工隊活動在完縣(順平)、阜平唐縣博野清苑等縣,賈正喜帶領他的隊員們,智斗松田、智殺侯扒皮、奇襲南關火車站、巧奪黃庄、火燒梁家橋,東閭打死“哈巴狗”等鬥智斗勇的事迹。
1946年在天津的一次戰鬥中,賈正身負重傷,此後不久,全國解放,賈正就作為革命傷殘軍人留在故鄉河北徐水縣老家。為了表達他對祖國解放的激動心情,他為自己改名為賈正喜。從民兵連長、大隊長、村長、支書到王村管委會主任。
賈正喜是紀實小說《敵後武工隊》中賈政的原型,也是敵後武工隊唯一健在的隊員。
《敵後武工隊》是反映燕趙兒女深入敵後浴血奮戰的真實故事。北影將其改編製作成20集電視連續劇,在場面上給人的印象是賈正在與日寇戰鬥中犧牲。
2000年,賈正喜老人提起訴訟,狀告北影、錄像公司和保定電視台名譽侵權。
2004年3月24日,保定市中級人民法院對案件作出一審判決,認為《敵後武工隊》是反映燕趙兒女深入敵後浴血奮戰的真實故事。北影將其改編製作成20集電視連續劇,在場面上給人的印象是賈正在與日寇戰鬥中犧牲,其結果與事實不符,有失實之處,在賈正喜所在地影響很大,給賈本人造成了精神上很大的痛苦,北影、錄像公司是以盈利為目的,客觀上造成了賈正喜名譽下降和精神上的損害,其行為和賈正喜的損害結果有必然的因果關係,因此,北影和錄像公司對賈正喜的損害應當承擔民事賠償責任。
2004年9月8日,這起名譽權糾紛在河北省高級人民法院進行了二審開庭。賈正喜及二審代理人參加了庭審,電視製作公司沒有到庭。在法庭上,賈正喜方與北京電影製片廠和保定電視台三方就是否侵權進行了激烈的辯論。
此後,河北省高院專程前往徐水縣大因鄉王村,看望了賈正喜老人,以法院的名義鄭重向村民證實:賈正喜就是當年的抗日英雄賈正。

老英雄法庭上給自己正名


一部電視劇的播出,讓一位敵後武工隊的老英雄不得不陷入了一場官司。明明活得好好的,卻被電視劇給“拍死了”。與之相連的,還有老英雄的榮譽,有他一生為之自豪的光輝經歷。因此,老英雄要給自己討個說法。
他就是《敵後武工隊》中賈正的原型賈正喜。
賈正喜原名賈正,很多年前曾是個轟動一時的風雲人物,1942年他參加大名鼎鼎的敵後武工隊,與戰友們出生入死、浴血奮戰。1946年雖因負傷解甲歸田,在河北徐水縣老家當起了普通農民,但他的盛名並未因歲月而湮沒。
馮志先生根據敵後武工隊的真實故事撰寫的長篇小說《敵後武工隊》被改編成電影后,賈正的名字更是家喻戶曉,使他在當地備受尊重。然而1999年,一部新近拍攝完成的電視劇《敵後武工隊》的播出,卻讓這份榮耀戛然而止,這位備受尊崇的英雄轉眼之間成了欺世盜名的大騙子。這位一直低調平淡的老英雄不得不聘請律師開始了長達四年之久的訴訟之旅。
一部電視劇,英雄轉眼成騙子
1938年,日寇入侵將賈正的故鄉變成了一片焦土,18歲的賈正憤而參軍,1942年,加入後來聞名全國的“敵後武工隊”。1946年在天津的一次戰鬥中,賈正身負重傷,此後不久,全國解放,賈正就作為革命傷殘軍人留在故鄉。為了表達他對祖國解放的激動心情,他為自己改名為賈正喜,從民兵連長、大隊長、村長、支書到王村管委會主任,在新的戰鬥崗位開始了兢兢業業的工作。
1958年,由原敵後武工隊長馮志撰寫的紀實小說《敵後武工隊》正式出版,其中以真實姓名出現的戰鬥英雄“豁牙”賈正也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在過去的50年中,每到重大節日,附近的學校部隊就會請他去做演講,介紹當年敵後武工隊奮勇殺敵的英雄事迹。雖然早已離開了戰火紛飛的戰場,離開了情同手足的戰友,但賈正喜依舊生活在敵後武工隊的光榮之中,這讓他倍感欣慰。然而,1999年開始,賈正喜的生活突然變得冷清了,沒有人再請他做演講,就連同村的鄉親看他的眼神也發生了改變,還是一位心直口快的朋友告訴他,“人家電視劇里說賈正早就炸死了,你不會是假的吧?”
經過一番了解,賈正喜很快就找到了原因,原來保定電視台剛剛播放了一部新拍攝的電視劇《敵後武工隊》,劇中主要人物豁牙賈正英勇犧牲。
為證明自己就是英雄,將製作方告上法庭
賈正喜感覺到再也不能這麼沉默下去,他專門跑了一趟縣城,購買了一套新《敵後武工隊》的光碟,得知這部戲是由北京電影製片廠電視部等單位,根據馮志先生的原著《敵後武工隊》改編、製作完成的一部20集電視連續劇。
從縣城回來,賈正喜氣得吃不下睡不著,大年三十就一下子病倒了。去醫院又打針又吃藥,花了好幾千元病情才稍有好轉。在病床上躺了半個多月,賈正喜腦子卻沒有休息,一直想著如何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挽回名譽損失。
能夠證明他身份的小說《敵後武工隊》的作者馮志先生已經去世,賈正喜就與馮志的遺孀苑沙取得了聯繫,並得到了苑沙寫來的一個證明:馮志寫的《敵後武工隊》中的賈正就是賈正喜,戰鬥中並沒有武工隊員犧牲。改編后的電視劇反映賈正被炸死,純屬子虛烏有。
為了使證明材料更加翔實,賈正喜除了拿到苑沙的證明之外,還先後趕到東北、石家莊、北京等地,找到楊壽增、馬金池等原敵後武工隊戰友,請他們證明自己就是小說中的賈正。倔強的賈正喜不顧年邁體弱,找到了北京電影製片廠。
然而北京電影廠了解了賈正喜的想法后,認為他在小題大做。這讓賈正喜既傷心又氣憤,2000年,賈正喜向律師諮詢,以侵害名譽權為由,對拍攝和播放電視劇者提起訴訟。
四年申訴
河北“高法”上門證明英雄身份
2001年,保定電視台重播電視劇《敵後武工隊》,各種對賈正喜的議論在當地再次掀起高潮,這位倔強的老人再也忍無可忍。
當年秋季,他就一紙訴狀告到法院,要求北京電影製片廠等三家被告停止侵權,停止電視劇的播放,在河北的主要媒體上刊登道歉聲明,消除影響,賠禮道歉,並且賠償經濟和精神損失100萬元。
2004年3月24日,等待數年的賈正喜終於得到了保定市中級人民法院作出的一審判決。法院認為,《敵後武工隊》是反映燕趙兒女深入敵後浴血奮戰的真實故事。北影將其改編製作成20集電視連續劇,在場面上給人的印象是賈正在與日寇戰鬥中犧牲,其結果與事實不符,有失實之處。在賈正喜所在地影響很大,給賈正喜本人造成了精神上很大的痛苦。北影、錄像公司是以盈利為目的,客觀上造成了賈正喜名譽下降和精神上的損害,其行為和賈正喜的損害結果有必然的因果關係。因此,北影和錄像公司對賈正喜的損害應當承擔民事賠償責任。判令北影和錄像公司賠償賈正喜人民幣2000元,保定電視台是播放單位,不負賠償責任。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一審判決並未平息這場英雄的“生命”糾紛。賈正喜和三家被告都進行了上訴。鑒於原告賈正喜和被告三方的特殊身份,這一案件受到了社會和媒體的強烈關注。河北省高級人民法院為此專門組織合議庭對案件進行了調查和審理。
2004年9月8日,這起名譽權糾紛在河北省高級人民法院進行了二審開庭。賈正喜及二審代理人參加了庭審,電視製作公司沒有到庭。在法庭上,賈正喜方與北京電影製片廠和保定電視台三方就是否侵權進行了激烈的辯論。
賈正喜的代理人,太平洋世紀律師事務所律師孫伏龍作出了針鋒相對的發言:《敵後武工隊》劇來源於小說《敵後武工隊》,作者馮志所寫的是一部紀實性作品,並在序言中指出“《敵後武工隊》如果說是我寫的,倒不如說是我記錄下來更恰當;書中的人物都是我熟悉的人物,有的是我的上級,有的是我的戰友。”《敵後武工隊》劇也向公眾宣布,這是一部“反映燕趙兒女深入敵後浴血奮戰的真實故事”。劇中的賈正絕非是一個抗日英雄的“濃縮體”,而是無論在小說還是電視劇中均有獨立名稱和形象的人物,具有現實及藝術層面的唯一性、獨立性、持續性。
北影廠以劇本改編的方式捏造賈正犧牲的事實,並通過各地電視台,以最為廣泛的電視傳媒方式向廣大觀眾傳播,其行為直接違反了《民法通則》第101條“禁止用侮辱、誹謗等方式損害公民、法人的名譽”的規定,構成了對賈正喜名譽權的侵害。作為一部特殊的紅色經典電視劇,拍攝單位熟知並認真體會原著情節,了解敵後武工隊基本的戰鬥事實,是拍攝前必需的工作,也是對拍攝單位最基本的要求。“文學創作是自由的,但表達自由的方式是有限度的,應當以不侵害他人的利益為限。民族精神的弘揚不應以犧牲個人的名譽權作為代價。”
河北省高院經過耐心細緻的調查取證后認定,賈正喜就是小說中的賈正,北影廠等單位的改編確系給老人的生活帶來了影響,要求兩家拍攝單位向賈正喜道歉,並判決賠償精神名譽損失費5萬元。
此後,河北省高院專程前往徐水縣大因鄉王村,看望了賈正喜老人,以法院的名義鄭重向村民證實:賈正喜就是當年的抗日英雄賈正。
賈正喜老人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不少過去曾誤解議論過賈正喜的鄉親們都登門向他道歉,村裡不僅老人,就連年輕的晚輩們也更加確信賈正喜就是走下電影屏幕的戰鬥英雄賈正。重新恢復了往日光榮的賈正喜老人精神和身體狀況都明顯好轉。雖然已是85歲高齡,但他每天依舊在家裡田裡忙碌不停。而去學校做報告演講也成了他追憶往日烽火歲月、緬懷戰友的最好方式。
時隔五年,最後的結果並不盡如人意,但法院能登門為自己澄清事實,賈正喜還是感到非常欣慰。他說,打這個官司不僅為了個人的名譽,也為了讓人們更加尊重歷史,給曾經同生共死的戰友們一個安慰。
這一問題已經引起了有關部門的重視,國家廣電總局連續發布了包括《關於認真對待紅色經典改編電視劇有關問題的通知》等幾道禁令,旨在約束和制止紅色經典改編中存在的問題。

一把刺刀的故事


在紀念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的日子裡,原劉崗庄村黨總支書記劉寶起將其珍藏了60多年的一把刺刀捐贈給了區檔案館,並在檔案局會議室里舉行了捐贈儀式。當檔案局的領導從劉寶起手裡接過這把刺刀時,心情顯得格外激動。這是她到任以來,從民間徵集到的最具有歷史意義、最有珍藏價值的一件抗戰文物了。
此刀原是安裝在日軍使用的“三八大蓋”上的,上面刻有昭和的年號。當我們向劉寶起請教此刀的來歷時,他只能肯定這把刺刀是在劉崗庄的一次抗日戰爭中繳獲的,但具體是哪次戰爭,劉寶起就說不清了。於是大家便根據一些有關劉崗庄的史料進行分析。經查證:發生在劉崗庄最早的抗日鬥爭是在1939年,那次戰鬥是劉崗庄村民自發的抗日活動,故被稱為“劉崗庄村民智斗日本鬼”。那次,他們雖然巧借“民團”的力量,打死了兩個日軍,其餘的鬼子兵則拖著兩具屍體逃跑了,仗打勝了,但並未繳獲武器。再接下來,青海縣的漢奸縣長王德春曾率漢奸隊前來“討伐”,但沒等他們進村,就在村外的溝邊上,被劉崗庄的民兵武裝給打跑了。此後,雖然在劉崗庄還發生過一些小的戰鬥,但均未從敵人手中得到過什麼戰利品。最後,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1945年6月,冀中九分區敵後武工隊在劉崗庄與天津來的日軍打的那場“保衛戰”上了。
當時劉崗庄是九分區武工隊的活動基地。因而早就引起了天津日軍的注意。他們妄圖將武工隊一網打盡,便抽調了300餘名日本兵和偽軍、漢奸等向劉崗庄發動了突然襲擊。這時村裡的一些武工隊員都幫老鄉背鹽去了,津南縣的幾位領導還正在這裡開會。看來情況十分緊急,然而接到情報的武工隊長周繼發卻是早有準備。他首先請武工隊的潘政委負責把縣裡來的幾位領導同志和隊里的傷病員以及村裡的老弱婦儒先從水路撤離。隨後他把留在家裡的武工隊員召集起來,進行了緊急部署,根據劉崗庄三面環水,只有村西有一條通往外面小道的地形特點,當即命令賈正喜帶領他的小分隊,到村西路口狙擊敵人,並與賈正喜約定了集合的時間、地點。
賈正喜隨即領著隊員飛速來到村西。剛剛埋伏好,就見西營門外的小道上,塵土飛揚,出現了幾個日本騎兵。賈正春當即端起大槍,瞄準了最前面那個騎兵的腦袋,只聽“叭”地一聲,那鬼子便應聲落馬,他所騎的那匹大洋馬也尥起了蹶子,在原地上亂蹦亂跳。緊接著第二個騎兵也被打下馬來,後面的幾個日本兵一看情況,急忙調轉馬頭向回跑。可是這時日軍的大隊人馬已從後面沖了上來。由於道路狹窄,兩邊是水,向前來的和往後跑的相互碰撞在一起,頓時出現一片人喊馬叫的混亂局面。賈正春瞅準時機,一聲令下:“打!”霎時,從武工隊員的槍口中同時噴射出憤怒的火焰,子彈像雨點般向卡在路上的敵人打去,再加上不時甩出的手榴彈,把驕橫的敵人打了個人仰馬翻。賈正喜掏出懷錶看了看,已經到了與周隊長約定的時間,便果斷地帶領他的小分隊撤出了戰鬥。然後與已等候他們多時的周隊長一同登船,追趕前面的大船去了。
當敵人在一片慌敵中,傷亡了不少人馬之後,又盲目地向村裡打了一陣子槍,看看村中並無回應,這才戰戰兢兢地摸進村來。而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座“空城”。使得日軍的大佐又氣又惱,本想顯示一下自己的武士道的精神,可是太陽已經落山,又怕中了武工隊的“空城計”,只好下令撤退。剩下的敵軍已不過200餘人,大家早已走得人困馬乏,這時天色又越來越黑,道路崎嶇不平。一個個都提心弔膽,怕遭到武工隊的伏擊。一路上跌跌撞撞,不斷出現傷員。有的被驚馬摔傷,有的被陷進泥潭,還有的掉進水坑裡被葦茬子扎傷了雙腳。為了互相搶道,沿途丟下許多槍支和彈藥。等到第二天清晨,周隊長和潘政委帶領撤離的人群“平安無事”地回到劉崗庄村,當務之急就是帶領隊員,發動老鄉打掃戰場,收斂敵人丟下的武器、彈藥等戰利品。可以說劉寶起所捐贈的刺刀很有可能就是在此次戰鬥中所獲得的。後為劉寶起收藏。沒想到60餘年之後,它竟成了大港的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