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紀蘇

黃紀蘇

黃紀蘇,業餘劇作者,1955年生人,現為中國社會科學院科院研究員、《國際社會科學雜誌》副主編。劇本有《無政府主義者屬意外死亡,左派藝術家屬意中死亡》、《切·格瓦拉》、《我們走在大路上》、《貓和老鼠的故事》等。

人物簡介


黃紀蘇
黃紀蘇
黃紀蘇,社會學家、劇作家,現任《國際社會科學雜誌》(中 文版)副主編,中國社會科學院馬克思主義研究院研究員。曾經編創的劇本:《愛情螞蟻》、《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意外死亡》、《切·格瓦拉》.

生平


史詩劇《切·格瓦拉》被評為2000年中國知識界十大事件之一,在一片轟動且褒貶不一的喧鬧聲中,《切·格瓦拉》劇組遠赴河南、上海、廣州等地,陣陣的掌聲和爭論還沒有結束,來自深圳、四川、山西等地的邀請接踵而來。“想不演都不行”,幾乎成了劇組演員的口頭禪。
作為《切·格瓦拉》劇組的編劇和領隊,黃紀蘇從2001年5月份開始,又將帶著劇組奔赴新的戰場,以滿足廣大群眾的強烈要求。
很多人見到黃紀蘇都大感意外。因為《切》劇“對舉世關注的大事、貌似神聖的扮演、深奧的理論、複雜微妙的關係,往往以時下流行的語彙出之,化抽象為具象,寓大雅於大俗,奇思妙想,常令人驚嘆不已”,未想竟出自這樣一個瘦弱的男人之手。而他言談中的樸實和謙虛,和《切》劇中他刻畫的反面角色的伶牙俐齒相比,倒真的更難讓人相信。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切》在新世紀掀起的高潮,和他作為一個知識分子,對我們生存的環境,有切身的體會、深刻的認識、獨到的感受,不無關係。
1990年的夏天,大學都沒上過的黃紀蘇,直接考上了美國某大學的社會學碩士專業。
1993年回國。從沒學過戲劇的他一躍跨入了編劇的行列。緣於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中戲的沈林博士送來的免費戲票,黃紀蘇才開始對戲劇有了“一星半點兒的了解”。
而他和戲劇直接發生關係是緣於《小丑之夜》。中央戲劇學院有位藝名“笑倒天”的以色列留學生。“笑倒天”是猶太人,在歐洲遭白眼,於是移民以色列,在以色列的劇團里當小丑跑龍套,心有不甘,於是跑到中國試運氣,但生計還靠在公司教英語或在電視片中演外國無賴來維持,被壓迫的底層感覺依然揮之不去。半生的鳥氣,被他熟練地裝進一個反專制爭自由的近現代套路,演繹成一出有聲有色的喜劇劇本《小丑之夜》。這齣戲,“笑倒天”十分看中,想找人譯成中文,沈林便介紹他和黃紀蘇接了頭。這樣一齣劇在中國上演是不大容易的,但通過翻譯這個本子,按黃紀蘇的說法,他開始對話劇這個以往只覺其“拿腔拿調”、極不順耳的行當生出幾分好感。後來因為“笑倒天”不是名家,找不到資助劇本沒能上演。聽“笑倒天”說完遭遇,黃紀蘇“很為這個勢利的社會感到難為情”。
後來黃紀蘇編寫了劇本《愛情螞蟻》,改編了《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意外死亡》。最有意思的是,2006年4月份,北京人藝小劇場的《切》和首都大劇場的《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意外死亡》同時上演,卻又同時爆滿,票房出奇的好。黃紀蘇曾說過一句話:“以人道為終極目的的社會主義探索,是人類在價值上告別動物世界的一次最悲壯的出走,是一段百折千徊歷程,是一首悲喜交集的史詩。”我們期待《切》在外地的演出活動中,取得成功,也成為戲劇演出史上的一次史詩。
2006年黃紀蘇編寫了劇本《我們走在大路上》,社會批評的語氣濃重,最後提出“我們一起走”。
近著《中國不高興》(合著)、《與精英保持距離》等,有廣泛影響。

家事


近代中國,書香門第某種程度上是中華文脈傳承所依託的重要載體,這些書香門第有的很強勢,有的也很弱勢,但不管強勢還是弱勢,他們都代表著中華民族的過去與未來。

著名劇作家黃紀蘇

黃紀蘇是因為他編劇的幾個話劇被讀者熟悉的,從早期的《愛情螞蟻》、《一個無政府主義的意外死亡》,到後來火暴的《切·格瓦拉》、《我們走在大路上》等,給觀眾留下了深刻印象。其實,早在此之前我就看過他翻譯的外國小說,後來更是讀到過他大量的議論文章,雖然有些觀點不免偏頗,但是文章絕對好看,看得出他對社會研究曾經下過很大的功夫。他的《切·格瓦拉》上演后我曾經在《作品與爭鳴》寫過一篇評論,那時我還在人民大學哲學系進修。
偶然一個機會,我發現了黃紀蘇家族的秘密和文化的基因。原來,他們家族是一個在中國近代當代很重要的中華文脈之一,可以說某種程度上他們黃氏家族是近代中國書香門第的活化石。其祖父黃文弼(字仲良),生前是中國“著名考古學家”,是“新疆考古學的先驅者”,是“西北史地專家”,是全國政協委員;其父黃烈是中國古代民族史(唐以前)學家,曾任郭沫若秘書,是《郭沫若全集·歷史編(八卷)》的負責人。

黃紀蘇祖父:黃文弼

關於其祖父黃文弼,黃紀蘇寫過一篇文章《我的祖父黃文弼》,文章寫的很小心,很拘謹,寫的是外界很少知道的一面。據黃紀蘇的文章,他與祖父的關係很一般,與祖父的全面接觸也僅僅二次,一次是黃紀蘇剛知道東西南北時給老爺子展示過一次,一次是老爺子自己找孫子交流毛主席語錄的學習心得。
此外,黃紀蘇對祖父的了解與我們差不多,一個是通過黃文弼自己的著作,一個是相關舊聞和國外的資料。
[學術成就]
黃文弼,(1893~1966),中國現代考古學家。字仲良。湖北省漢川縣人。生於清光緒十九年三月初八(4月23日),1966年12月18日在北京病逝。1918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哲學系。1919年到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任教,並於1927~1930年參加中瑞西北科學考察團的內蒙古、新疆考察活動。1934~1937年任西北科學考察團專任研究員,1935年又以中央古物保管委員會委員身份派駐西安任辦事處主任,進行整理碑林等工作。抗日戰爭期間任西北聯合大學和四川大學教授,又任西北大學歷史、邊政兩系主任。1947年任北平研究院史學研究所研究員。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任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員。1964年被選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委員。
[為人、性格]
他被稱為“中國西北考古的第一人”,作為自學考古學的傳統知識分子,黃文弼的考察日記對專業之外的事,無論“岩石土壤、山川氣候”,還是宗教民俗等,都不惜筆墨。後人高度評價了這些關於社會經濟以及民族關係的史料,認為它們是“通過公共知識分子的視野、手筆”才得以留存下來。考察團被後來成立的中國科學院“接收”,但長期沒有引起重視。據說,許多學者都是從國外文獻上才知道這個團體的存在。而發起這次考察的北京大學,其校史上竟然對中國西北科學考察團一字未提。
[四次入疆]
斯文·赫定對“將古代中國的文獻裝成6個木箱隨身攜帶”的博學的考古學家黃文弼很是敬佩,在他的旅行記中寫道:“在現場,凡是你想了解的事情,不論是史料,還是對問題進行過研究的學者,黃都能讓你立刻知道。”他還說:“我把這件事情略略地研究了一下,為的是可以得到一個觀念,能明白和中國學者們合作,對於一個在中國境內的歐洲考查團有多麼大的價值,要只是我一個人或者同著一些西洋人旅行,最多也只好在歸來后找歐洲的‘中國通’才能求得二千一百年前在噶順淖爾表演著的歷史遺事的說明。現在不只是有書,還有學者指示我,隨時隨地都能知道我願知道的一切!我說中國團員對於我的考查事業增加無上的價值,現在大家該了解我了吧!”
[黃烈與黃文弼]
據黃烈說,郭老比他父親黃文弼年長一歲。因為曾經與郭沫若的親密關係和學術師承關係,他參與編輯了《郭沫若全集》,並擔任了《郭沫若全集·歷史編(八卷)》負責人,也是研究郭沫若的專家。而其父親黃文弼生前也不太被關注,所以他還為整理出版先父黃文弼的遺著傾注了大量心血。關於父親黃烈,黃紀蘇似乎說的很少,但他曾對記者說黃烈是典型的“中國讀書人”,天下家國常在他視野之中,在黃烈臨終前幾天,稍稍清醒時還讓子女為他讀《參考消息》。辭世前,曾留下喪事從簡的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