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汐

周晏汐

周晏汐,70年代出生在天津,5歲就隨父進京,成長在海軍大院。按部就班從小學到高中,1992年考入北京廣播學院播音系。1996年進入中央電視台文藝部,曾主持《文藝廣角》、《藝文手冊·周末新航線》、《飛天回眸》、《周末喜相逢》等欄目。

主持欄目


《點播時間》
《點播時間》是戲曲頻道2004年8月2日改版后新開辦的一檔戲曲欣賞類節目。欄目將根據觀眾朋友們的點播要求,播出京劇和地方戲各劇種經典劇目和優秀摺子戲,以及從中精選出的優秀唱段,並充分運用電視手段,突齣電視戲曲特色,以精良的電視製作技術手段包裝名家名劇名唱段,讓古老的中國戲曲藝術煥發出新的生機和活力。
作為戲曲頻道與觀眾之間溝通的橋樑與紐帶,它力求能滿足各地群眾的收視心理和審美需求,能完整記錄演員們的表演水平與表演成果,能為劇種傳人的學習繼承提供方便,能為子孫後代積累寶貴的精神財富。
(首播時間:CCTV-11 周二 19:55 重播時間:周四 12:45)

周穎隨筆


周穎隨筆(一)何家勁——不惑之年更瀟灑
初識何家勁是因為電視連續劇《包青天》,那樣一部頗具傳奇色彩、盡演世態炎涼的電視劇,在登上內地熒屏的時候著實起了些波瀾。人們常在早班車上回顧著昨晚的劇情,為包大人摸了老虎尾巴而擔心,為包大人身邊有不離左右的帶刀護衛展昭(何家勁飾)而寬慰。他在危難時刻總能不負重望,盡顯英雄本色,以過人的武功剷除一切邪惡,管他是什麼達官權貴、公子王孫。讓人看了很解氣、痛快。單是展護衛的正直就為何家勁贏得觀眾喜愛,加之他英俊帶有俠客浪漫氣質的扮相,更迷倒了大批少男少女,成為一時的偶像。在孩子們的鉛筆盒上經常能見到印在不幹膠上何家勁的劇照。
我應電視劇《大漠豪情》劇組之邀到銀川,在回族居住舊址“水洞溝”見到一派西部牛仔打扮的何家勁。長長的風衣,一條破舊的領巾掛在脖子上,松垮垮的靴子沾滿了沙漠黃土,被無遮無攔的大漠陽光晒成古桐色的皮膚與那身棕黃色的戲裝極其協調,一幅很滄桑的樣子,和白凈的展昭相比判若兩人。見到初來劇組的我們,他很真誠地點了點頭,雖然沒說話,但能感到他的熱情,讓人覺得很舒服,很正常。
沙漠的夜晚來得早。天空晴朗,可以見到從白天到黑夜,光與影一分一秒的差異變化。遠遠地,何家勁和同事坐在沙丘上聊著什麼,一派大漠豪情的氣概,漸漸地,剪影就消失在夜幕里,我心裡盤算著明天的採訪。
作為記者,平素我不大愛與明星打交道。採訪是我的工作,除了角色和演戲之外,我也不想多問,也沒有必要把雞毛蒜皮的生活瑣事告訴觀眾。怕大夥兒有受騙的感覺,自己也實在不願有做虛假廣告的嫌疑。因為有的人自以為是明星就高人一等,沒有了待人處事的禮貌;有的人自以為是明星就為所欲為,沒有了做為公民的基本道德;有的人自以為是明星就恣意矯情,沒有了做人的基本尊嚴。所以和很多同行一樣,我對於作品近之,對於明星遠之。
早晨七點,劇組整裝待發。銀川十月天氣已和北京隆冬差不多。頭天夜裡十二點才收工,路上又要花掉近兩個小時,人還沒睡暖和又要忙碌起來,有點殘忍。所以大家基本不吃早飯,熬到最後一刻才爬起來。可是一身運動裝的何家勁已吃過早飯在大廳里蹦著高取暖,跟劇組的人打招呼、開玩笑。看來精力充沛也能感染人,大家又紛紛和昨天一樣活躍起來。劇組的人說,也不知道何家勁哪來的精氣神兒。天天起這麼早,從不遲到。我很禮貌地道了何家勁的早安,並詢問採訪的安排。“沒有問題啦,只要沒有我的戲都可以。你們要多穿一點,沙漠早上很涼的。”
一上午何家勁拍戲挺忙,因為文戲武戲分開拍.所以他在兩邊跑來跑去。有空就來向我們介紹劇組的成員。“這是導演”、“這是武師(武術指導)”、“這是我女朋友(戲里的)”。儼然一副主人模樣。單是他說話極認真的樣子,就讓人覺得他的年輕。
在《大漠豪情》中,何家勁扮演一個30年代來大漠西關為父報仇的青年陸天明(自然又是武藝高強),在遠離城市和硝煙四起的西關,他最終逃離了父輩的恩恩怨怨,擺脫了兒女的感情糾葛,奔赴抗日前線。既有文戲又有武戲,可以自由揮灑,用何家勁的話說是“峰迴路轉,精彩萬分”。我看他一招一式很像科班出身,他忙不疊地說“其實我一點功夫也不會,看起來就很像會,電視厲害就在這裡。”
“那你平時是不是也練幾下拳呢?”
“我喜歡運動,平時有空什麼都做一下,所以演起很像回事。”何家勁對著我們的攝像機坦白地向觀眾說。
原來青春不老,身手矯健是有法寶的。“除了運動還做什麼呢?”何家勁平靜的語氣令我覺得採訪絲毫沒有做作,所以又多問了一句,從取影框里看到他堅定的目光,我相信觀眾能感受到他在實話實說。
“在家裡啊?我的姐姐、哥哥都成家了,有小孩。我們住在一起,是挨著的幾座樓。我不拍戲,我們就到我媽媽那裡。再有呢,就是去做義工。”何家勁談到做義工,變得很興奮又有點神秘。無奈副導演喊他拍戲,他抱歉地走到場地里。
義工是人們自願到醫院、福利院去照顧那些無依無靠的老弱病殘而不取報酬的工作,是慈善事業。無論在內地還是港台,演藝界為慈善事業捐款的人很多,但是能身體力行的還很少。因此我心裡對何家勁又多了一份敬佩。
“因為我信佛”,午後,我和何家勁坐在沙丘上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攝像機已經關掉了,沙漠也是一天最暖和的時候。更確切地說我們是在聊天,沒有任務。“其實呢,佛就是善,所以做人就要善良”。
“那你這麼虔誠,是不是也守什麼齋戒呢?”
“沒有啊,佛在這裡。”何家勁指了指胸口,“做了善事,心裡就會很舒服,很踏實,沒有不愉快”。原來,使自己快樂這樣簡單!
說起一次在醫院做義工,快樂的何家勁變得黯然起來。“那是大年初一的早晨,一個媽媽帶著孩子去拜年,剛出門孩子就被車撞了,送到醫院就死了。做媽媽的悲痛可想而知。本是快樂的一年開始,人間竟有這樣的痛苦……”於是何家勁加入到義工行列,常去照顧困苦中的人們,從中也體會到給予別人所帶來的快樂。“其實是我從中受益啊”何家勁很神秘地伸出左手,動了動小拇指,“這個指頭原來是受傷的,不能動了。可是我從做義工的路上回來,它居然不知不覺好了。你可能不相信,很多人都不信,但這是真的”。我相信,因為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善有善報”。
淡泊人生在喧囂的都市中似乎不大可能,何況演藝這個職業本身就是要脫穎而出。當然是否為“星”,也只有觀眾說了才算。但是在公眾的刮目相看之下,在閃光燈的頻閃之中,在被華彩的服裝與讚美之辭的籠罩里,能不迷失做人做事的本善,能保持被信仰規矩的性情不能不令人欽佩。因為有一顆易被情感所打動的心。所以何家勁塑造的人物就能打動別人;因為是用心體會人物多舛的命運,所以角色身上少了匠痕,多了靈氣。
僅管風月不留青春容顏,但是健康、快樂的人永遠有著可親可敬的笑容,這比年輕本身更能打動人。我想,這也許就是不惑之年給何家勁帶來的收穫吧! (文/周穎/《中國電視》)
周穎隨筆(二)初涉熒屏
上小學的第一天,老師問我們,到2000年你們有多大,你們要做什麼?那是1980年的9月1日,20年對七歲的我來說是個多遙遠的概念,是啊,我會做什麼呢?
記得那時,電視才剛剛開始走進普通百姓的家庭,誰家買了電視機每晚就搬到院子里,而鄰居們就像看露天電影一樣,圍得里三圈,外三圈。我也總是拿著小板凳早早等在那裡。終於我家也買了一台電視機,9寸黑白,屏幕很小,象大開本的小人書。每天早早做完功課,就是為了多看一會兒節目,無論看什麼內容,電視給我的感覺總是那麼神奇,變幻莫測,不可思議。也就是在那時候,我記住了趙忠祥邢質斌沈力等老一輩播音員的名字。有時我也異想天開,憧憬自己能走上屏幕,看看從電視里向外看該是什麼樣子。後來,電視機從黑白換成彩色,從9寸換成29寸,和所有的孩子一樣,我也上小學、上中學。而這十多年的時間,正是我國電視事業飛速發展的時代。可以說象我這樣出生在70年代的人,是在電視機前成長起來的第一代。我是獨生女,所以電視也是我童年少年時代的好朋友,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臨近高考的時候,面對一疊志願表,我開始認認真真地考慮,我要做什麼。也許是出於對電視有著特殊的感情,也許是出於家庭的藝術熏陶,也許是出於女孩子的一點自信,我決定報考北京廣播學院播音系。經過初試複試和高考,我如願以償地戴上北京廣播學院的校徽,算是半隻腳跨進了電視的大門。四年的時間,我接受了院校的正規教育,從文學藝術素質的培養,到播音理論與技巧的訓練,我越發覺得這個專業能讓我發揮自己的潛質。干是暗自慶幸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還記得我第一次在屏幕上亮相是上大學二年級。天津電視台要做一期春節特別節目,記錄從除夕到初一這段間,老百姓在忙什麼。我的任務是到婦產醫院等候拍攝新年裡出生的第一個嬰兒。等著嬰兒降臨,自然有些忐忑,腦子裡還在不停琢磨著現場要說的話。一聲清脆的啼哭,產房門口立刻沸騰起來,當我拿著話筒面對嬰兒的爸爸的時候,自己既興奮又緊張,準備好的活竟不知跑到哪去了,好在提問和臨場發揮還算順暢。新春的爆竹噼噼啪啪響得很歡,離播出還有幾個小時,同事們都守在辦公室里吃餃子,而我一個也吃不下。終干聽到熟悉的片頭音樂,我是想看又不敢看,忐忑的心更加不安,終於看到自己突然出現在屏幕上的時候,我竟有一點陌生的感覺,這是我嗎?當大家鼓掌慶祝節目成功,也祝賀我成功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我的心才真的有些踏實了,這才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我是在渡河邊長大的女孩子,這是我在天津老家最難忘的一頓午夜飯。
從廣院畢業到受聘中央電視台,走上熒屏是我小時候的夢想。當我真的走上去的時候,越發體會到其中的魅力與壓力。我採訪過很多作家畫家,明星大腕,發現能長久保持藝術青春的人,都是本性善良敦厚,不張揚不矯情,以平靜心、平常心對人對事。因此,真實面對生活,真實面對觀眾,是我從業以來最深的體會。
(文/周穎/《大眾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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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天嬌

在中央電視台的《文藝廣角)(8套)、《周末新航線》(3套)、《飛天回眸》(8套)中,你也許曾經看到過她的身影——穩重里透著溫柔,笑意盈盈地向你說話,帶著一種親切的感染力。1996年,天嬌以優異的成績從北京廣播學院畢業後進入了中央電視台。她十分珍視這個難得的機會,她所做的欄目,按照電視台里同行的話說,是“家常菜”,還稱不上“盛宴”和“重頭戲”。但她和她的同事們仍一心一意希望能將一道“家常菜”做得有滋有味,以贏得更多的觀眾。
為了做到這一點,天嬌嚴格要求自己對每一期的內容儘可能的熟悉和把握,對各類信息(音樂、美術、電視劇、電影、文學、旅遊等)有不同情態、語氣處理,但又氣韻貫通,使之成為風格統一的節目。在演播室,天嬌一絲不苟;在外景採訪,她也是不停地摸索規律。大漠上扮演俠客的何家勁、山溝溝里拍戲的斯琴高娃、壩上草原拍廣告的劉德華、台灣歌壇“大姐大”蘇芮等等,都曾是天嬌交流採訪的對象。在與這些明星大腕的接觸中。她迅速培養起作為一個主持人的機智和應變能力。一次任賢齊到京,規定只接受媒體集體採訪,為了抓到獨家採訪資料,天嬌將北京一位模仿任賢齊十分逼真的男孩帶到任賢齊面前,一番模仿秀使任賢齊又吃驚又開心,並對著天嬌的話筒滔滔不絕……
在天嬌的工作筆記中,我看到這樣的文字:“現場採訪,常常是搶被採訪者工作空隙時間,採訪人應當在有限的時間裡,使被採訪人建立在鏡頭前說和表現的慾望。”看得出,對待事業,天嬌是個有心人。1997年,她以一級甲等的成績通過廣電部首批播音員、主持人資格考試。
天嬌不滿足只干好主持人,自走上工作崗位之初,她就要求自己做一個采、編、播一體化的主持人,領導和同事理解並支持了她,所以,在一些節目後面,觀眾還時不時看到“編輯、編導:周穎”這樣的字樣。在編導介紹著名國畫家劉大為、張道興、姚有多的專題片時,她特意查閱了有關國畫的資料,研究了被採訪人的作品,儘力將國畫和國畫家的神韻形象地展現在屏幕上。張道興看后高興地說:“這是所有介紹我的電視報道中最出色的一部。”天嬌擔任編導兼主持人的1999年和2000年春節晚會的專題報道《台前幕後》也搞得紅紅火火,豐富多彩。
天嬌說自己不怕苦也不怕累,只想把工作幹得精彩。她堅信“天道酬勤”這個理兒,她說:“想到什麼不一定就能夠做到什麼”,但是,“如果不想,又怎麼能開始做呢?”
想到就努力做到並千方百計做好,這就是天嬌的秉性。像《周末新航線》這樣的藝術資訊欄目,涉及藝術、社會生活方方面面,乃至歷史地理、民俗風情,在這個意義上,主持人、採訪人應儘力成為一個雜家,深入淺出,厚積薄發,才能使自己穿插於紛繁節目中而不被淹沒,穿梭行走於明星中而不失浮躁。為此,她利用業餘時間在北京大學攻讀藝術學碩士學位,千方百計地把自己的底蘊搞紮實。
天嬌的努力沒有白費,她所收到的大量喜愛她和《周末新航線》欄目的觀眾來信,報償了她和同事們所付出的心血。使她最感動的是許多青年觀眾把她當作知心人,把苦惱和期望紛紛向她傾訴,有一個羞澀的小女孩向她打聽如何考廣播學院、學費多少等等問題,並要天嬌不要在節目中提到她的名字,因為她是偷偷寫信給她的。天嬌寫信熱情解答了她的問題,並與這個做著主持人夢的小女孩保持著聯繫。
在對命運的理解中,天嬌追求事業的奮鬥和精神超然。因此,儘管躋身喧囂浮躁的影視圈,她身上卻保留著難得的冷靜和沉穩。在享受奮鬥的樂趣時,她也深深感受到工作競爭的激烈。紛擾也是難免的,但她已經學會了處之泰然。我發現,嬌小的天嬌身上有一種不可忽略的人格力度。
天嬌也就是周穎,她的父親是著名的軍劇作家周振天。振天——一個響噹噹的軍營男子漢的名字。周穎想從父親身上,感悟到一些什麼呢? (文/平沙/《大眾電視》)

說說女兒周穎

大約是在3歲的時候,周穎突然對媽媽說,媽媽,我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王藍。為什麼?你姓周呀,怎麼能叫王藍呢?她說,王藍名字好聽呀。當時我們只是感到有趣,這孩子,小小的年紀就給自己起藝名了。
想起來,耳濡目染、潛移默化這老話還是不錯的。作為父母,我們並沒有給她設定職業選擇,但畢竟爸爸寫劇本,媽媽搞舞蹈,熏陶影響對她是起作用的。小學3年級時,學校演小品,周穎自己編了劇本還擔任角色,我叮囑她演出時告訴我,女兒第一次上舞台我總是想看一看的,可是她卻沒告訴我,那似乎就是她不希望長輩過多過問她藝術追求的暗示。二十年後,她做了主持人和編導后,白天在台里忙,回到家裡常常加夜班寫稿子,看她熬得挺苦,就想給她幫個忙,她卻不要,總是說我自己能行。待節目播出時,我也還是要聽一聽、看一看的,還真挑不出什麼大毛病,心裡挺欣慰,孩子畢竟長大了、成熟了。因為是乾電視的,深知弄個節目不容易,對女兒的節目,一般我是以肯定為主,可當媽媽的對女兒的出鏡形象特別認真,化妝底色淺了,服裝顏色不好,有一句詞兒邏輯重音不對等等,有時娘兒倆觀點不一樣,就免不了爭執幾句,但媽媽的“挑剔”還是起了作用的,在往後播出的節目中,周穎出鏡再沒有媽媽說過的疏漏。在她到中央電視台工作的四年多時間裡,也是我工作特別忙碌的四年,每天早晨爺兒倆打個招呼,就各忙各的了,夜裡常常不是我回來得晚,就是她回來得晚,即使一家人湊到了一起,周穎也不細聊在台里幹了啥,所以女兒的工作都忙了些什麼,我也漸漸孤陋寡聞了,倒是時不時遇上電視界或新聞界的朋友驚訝地問:周穎是你的女兒呀?!我才知道她採訪了誰,做了什麼節目。一天周穎說:爸,您得請客。為什麼?八套《飛天回眸》下一期要專門介紹你們海軍的《潮起潮落》,主持人是我呀。北京的電視圈子就這麼大,我知道我們爺倆的工作早晚會打頭碰臉,但是當這一刻到來時,我還是感觸倍加,二十多年前自稱王藍在大人面前蹦蹦跳跳的那個小丫頭,今天卻要在中央電視台向觀眾評介爸爸的作品了。
周穎從北京廣播學院畢業時,一位朋友曾告誡她,雖然學的是播音,但要同時在采、編、播上一齊實踐,周穎記住了,也這樣做了。工作量增大,再加上周六周日去北京大學進修,她在家的時候自然少了,對此,我愛人頗有情緒,有時對女兒嘮叨:你爸爸忙電視,你現在也忙電視,你們這爺倆都賣給電視台了。其實,說歸說,對事業的發展,媽媽打心眼還是欣喜的,她只是擔心女兒超負荷的工作學習影響身體。大概是為了安慰媽媽,周穎把幾年前韓美林為她畫的線描觀世音菩薩掛在家裡客廳牆上,那上面題寫了四個字:小穎得福。那意思就是說,媽媽,您就別叨叨了,有菩薩保佑,您還不放心嗎? (文/周振天/《大眾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