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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
中國詩歌學會會長助理
徠七月,浙江寧波籍人,1967年出生。另有筆名木汀、木沐、木易等,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北京市雜文學會常務理事,現任中國詩歌學會會長助理。“簡單寫作”倡導者。
2019年12月,獲得閱文·探照燈書評人圖書獎2019年度十大好書獎在北京頒出,七月憑藉《群星》獲得“年度長篇類型小說獎”。
作家、詩人七月
出版有多部詩集;國家聚合創新出版項目《詩畫中國》詩作者。
首屆艾青詩歌節的重要策劃、組織人之一,參與策劃了國內其它重要詩歌活動。
首屆東亞詩人大會中國詩人代表團副團長。
1、《七月詩選》,出版社:線裝書局,出版時間:2013年7月;
2、《七月·第三季》,出版社:線裝書局,出版時間:2014年9月;
3、《春》,出版社: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時間:2015年3月。
1、《矗立的文字》:《人民日報》2016年7月18日;
2、《心裡夢外皆常山》:《新華每日電訊》2016年7月22日;
3、《叩問艾青》:《光明日報》2015年7月3日;
4、《是詩歌離我們遠了,還是我們離詩歌遠了?》:《勞動報》2015年8月1日;
5、《艾青的“真”》:《新華每日電訊》2016年1月15日;
6、《我愛這土地》:《人民日報》2015年4月29日;
7、《“逼婚調查”的玄機》:《檢察日報》2016年1月29日;
8、《生命的姻緣》:《解放日報》2016年8月28日;
9、《泉·世愛》:《人民日報》海外版2016年9月1日;
10、《被忽略的故鄉》:《光明日報》2016年9月9日;
11、《尊師銘心》:《解放軍報》2016年9月12日;
12、《趙琳:當警察的“鄰家女子”》:《中國國門時報》2016年10月11日;
13、《還好,都還好》:《中國藝術報》2016年11月18日;
14、《浮生的燦爛》:《北京日報》2016年11月24日;
15、《白髮》:《解放日報》2016年12月4日;
16、《今夜,我御風而歸》:《工人日報》2016年12月5日;
17、《淡然中的敏感》:《勞動報》2016年12月5日;
18、《有一種幸福,叫我在浦江》:《光明日報》2016年12月9日;
19、《冬天的鄰居是新年》:《人民日報》2016年12月24日;
20、《花之語》:《中國文化報》2017年1月10日;
21、《金色漸濃正秋時》:《勞動報》2017年1月16日;
22、《我的綠蔭》:《新華每日電訊》2017年2月24日;
23、《微笑》:《解放日報》2017年3月23日;
24、《一個甘於寂寞的詩人》:《檢察日報》2017年3月24日;
25、《感知詩歌的精神和美好》:《光明日報》2017年4月7日;
26、《溫暖的四月》(外一首):《工人日報》2017年4月10日;
27、《回到春天的土地》:《光明日報》2017年4月14日;
28、《困惑》:《中國國門時報》2017年5月5日;
29、《如果》:《檢察日報》2017年5月19日;
30、《家鄉那個地方》(外一首):《人民日報》2017年6月14日;
31、《這一次他沒落淚》:《中國藝術報》2017年6月30日;
32、《詩人寫給小詩人兒子的信》:《新華每日電訊》2017年6月16日;
33、《七月:詩歌的精神和美好》:《長城》文論叢刊2017年第1期;
34、《蘇雨景:魯北的女兒》:《勞動報》2017年7月17日;
35、《詩歌的本質》:《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2017年7月13日;
36、《中國的微笑》:《光明日報》2017年10月18日;
37、《是你嗎?天使》:《中國藝術報》2017年10月1日;
38、《映山紅》:《北京日報》2017年8月24日;
39、《寫給陽光》:《人民日報》2018年1月1日.
你可以分行碼字,但不能隨便一分行就叫詩
詩人這個稱謂是值得敬畏的。我是不贊成寫幾首詩或者說寫了幾句分行的文字,就開始自詡是詩人,甚至以著名詩人身份招搖坊間。我對老一輩作家、詩人都很敬重。“五四”以來,白話文掙脫了文言文的鐵鏈,他們是新文化運動的文學奠基人。
現在有兩個極端,一邊是詩歌活動此起彼伏,一邊是詩集賣不出去。現在出詩集,一般都是自費出版,朋友之間免費贈送。我一直堅持不贈不送,還詩歌的尊嚴。
詩當然誰都可以寫,天賦寫作權嘛。但有個標準問題。不是會碼字的,碼了字,就告訴別人,這是小說,是散文,是詩歌。你可以分行碼字,但不能隨便一分行就叫詩。寫文章,是給讀者看的。你也可以寫得讓別人看不懂,那我建議:不如不寫!
諾獎得主、瑞典詩人托馬斯,他的詩不僅短,寫的速度還極慢。基本上是四到五年才出一本詩集,每本詩集也就20來首詩,一年也未必寫上10首。詩不要比量,要比質。
現當代詩人,被讀者認可的就那麼幾個,作品也有限。我們是詩歌大國,有龐大的受眾群體,根基很深不可撼動。需要做的是冷靜地去反思:為什麼寫詩?
我覺得當下詩歌正面臨著高度繁榮的契機,這個契機是網際網路給的。關鍵是寫出撥動讀者心弦的詩。
(摘自2015年8月17日《工人日報》,原標題:《嚴肅點!我們討論的是詩歌現狀;活潑些!我們是在為人民寫詩》)
時代裂變下的呻吟
徠我曾在南方的一個大型企業工作,從事過三年多的勞資管理,對工廠還是頗有感情的。進入到一個陌生地方,面對的是孤立無援的考驗,因此內心比以往任何時候更為脆弱和敏感,情感落差催化了自哀的漫延,孤獨的黯然遇風就長。這種特質,構成了打工詩人作品的題材基本特徵。這種特徵的題材,最先釋放出的是“打工”者的呻吟,從第一行詩句落地,就充當了“打工詩人”詩歌的奠基石。
可以這樣言之,“打工詩人”的誕生,實質是時代裂變的呻吟遞延。對他們而言,我們的傾聽是最好的尊重和撫慰。
打工者有著數億人規模的龐大基數,打工詩人的聲音隨之在自覺和不自覺中不斷地放大。開始,他們創辦了自己的聲音載體——沒有“出生證”的報紙和刊物,在這個載體上,消弭漂泊的疲倦和暫停靈魂的困頓,發酵鄉愁和懷親;後來,熱心的媒體和專家推高了打工詩人,打工詩人實際成為當下的文化品種,貼上了統一的特有的標籤。遺憾的是,就詩歌本身而言,呈現了模式化的創作趨向,以此迎合“打工”這個不可動搖的主題,湮沒了自由的個性和抒發的靈性。
打工詩人一旦成為標籤,等於給打工詩人下了一道定製式的命題。雖然命題是隱形的,雖然作品出現的意象不再囿於故鄉、鄉村、村莊、故土、家園,但句子當中,仍發現有天生的自甘卑微和沉浸於抱怨的疤痕,有的作品為了體現打工,牽著“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手不放,從而形成了打工詩人創作的瓶頸,本該迅速打開的形式和內容的雙重天地被束之高閣。
通讀了打工詩人幾年來的作品,值得欣喜的是,已日顯成熟和胸有成竹,並看到他們在表現形式上作多種探索的努力。但我更期待儘快地打破“打工”的命題視野,以進入一個全新的“打工”非命題視角,拋棄“打工”的桎梏。畢竟,我們的生活是多樣性的,“打工”也是多樣性的,且此“打工”早已非彼時的“打工”。
捨去“打工”的概念影子,是“打工詩人”的涅槃之路;就可以驕傲地站在詩的大地上,尋找詩的廣闊之美和馳騁的軒暢。
(摘自2015年11月16日《工人日報》,原標題《真實文學最起碼的要求 直面生活最需要的勇氣》)
2019年12月26日,閱文·探照燈書評人圖書獎2019年度十大好書獎在北京頒出,科幻作家七月的《群星》獲得“年度長篇類型小說獎”。
2021年4月24日,第十一屆華語科幻星雲獎獲獎名單揭曉,七月著《群星》獲得了最佳長篇小說金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