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刊
中國作家出版集團主辦詩刊
《詩刊》是中國作家協會主管,中國作家出版集團主辦,詩刊社編輯出版的全國唯一的中央級詩歌刊物,是榮獲國家新聞出版總署評定的“國家期刊獎”的優秀品牌期刊。於1957年1月創刊於北京。“文革”期間停刊,1976年1月經毛澤東主席批示“同意”復刊。
1957年1月,解放后第一個全國性的詩歌雜誌《詩刊》誕生,毛澤東主席親筆複信支持創辦《詩刊》。發刊第一期,就以毛澤東的十八首舊體詩詞打頭,這在社會上產生極大反響。
《詩刊》是以發表當代詩人詩歌作品為主,刊發詩壇動態、詩歌評論的大型國家級詩歌刊物。由中國作家協會主辦。“文革”期間曾停刊,1976年1月經毛澤東主席批示“同意”復刊。毛澤東、朱德、陳毅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和江澤民同志都曾在《詩刊》發表作品。《詩刊》一直堅持“刊載詩歌作品,繁榮詩歌創作”的辦刊宗旨,堅持“二為”方向和“雙百”方針,團結和推出了一代代中國當代詩人,名篇佳作如林,為我國詩歌事業的發展和繁榮做出了獨特的貢獻。
第一屆主編臧克家。它的任務是在“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指導下,繁榮詩歌創作,推動詩歌運動。發表反映中國人民生活和鬥爭的各種題材、體裁和風格的詩歌創作,並登載理論批評和譯詩,報道全國詩歌動態。詩刊還辟有《詩人論》、《詩人談創作》、《詩苑雜談》、《詩藝漫筆》等專欄。創刊以來,向全國讀者推薦了不止一代有才華的青年詩人,成為全國最有影響的詩歌園地。創刊號第一次正式發表了毛澤東舊體詩詞18首,同時發表毛澤東致主編臧克家和編輯部的信。1958年,《詩刊》刊登了較多的工廠、農村的大躍進詩歌。至1959年上半年,展開了新民歌和新詩形式問題的討論。1962年4月,《詩刊》編輯部主持了有朱德、陳毅、郭沫若、周揚等和50多位著名詩人參加的座談會,探討了現代詩歌創作問題。會後,《詩刊》發表了報道這一活動的《詩座談記盛》。《詩刊》1961年1月改為雙月刊,1963年7月恢復為月刊。1965年出至80期停刊。1976年1月復刊,先後由李季、嚴辰、鄒荻帆擔任主編。幾年來對繁榮詩歌創作,推動詩歌運動,作出了新貢獻。1980年增加印張,由32開本改為16開本,1982年1月,《詩刊》慶祝創刊25周年時,總期數已達152期。1976年至1978年間,多次組織了詩歌朗誦會。1978年1月發表了1965年毛澤東給陳毅談詩的一封信,由此引起文藝界關於形象思維的討論。1979年1月,《詩刊》社召開了100多人參加的全國詩歌創作座談會,探討了近30年來詩歌創作的經驗。1980年組織青春詩會,扶植青年作者。
《詩刊》社還編有詩歌年度選集和專題詩選多種。1979年編了新中國成立30年《詩選》3卷,是迄今容量最大的新中國的新詩選本。
國家新聞出版總署收錄、中國知網、維普資訊科技期刊資料庫全文收錄期刊。
主編助理 | 霍俊明 |
編委 | (以姓氏筆畫為序)丁國成、劉章、楊金亭、周良沛、金哲、趙愷等 |
編輯部主任 | 謝建平 |
編輯部副主任 | 江嵐、彭敏 |
編輯 | 聶權、隋倫、丁鵬、姚曉斐、劉能英、韋樹定、安洪波等 |
職位 | 姓名 |
主編 | 李少君 |
副主編 | 王冰 |
《詩刊》首創每年一屆的“青春詩會”,已連續舉辦25屆。“詩刊社詩歌藝術培訓中心”,為中國詩壇輸送了浩浩蕩蕩的詩歌生力軍。
與陳毅
陳毅元帥,在中國革命的疆場上,金戈鐵馬,號令千軍,縱橫捭闔,威名赫赫,成一代名將;在詩壇上,他倚馬縱筆,揮灑自如,暢志抒懷,不拘一格,開別樣境界。“將軍本色是詩人”,陳毅當之無愧。全國解放后,陳毅元帥在擔任國家高級領導人期間,雖工作繁忙,卻從未放下詩筆,為中國詩苑奉獻一派奇葩。同時,他還關心詩歌的發展,對當時最重要的詩歌刊物《詩刊》,投注了很大心力。這,是人們難以忘懷的。
1957年1月,解放后第一個全國性的詩歌雜誌《詩刊》誕生。熱愛詩歌的陳毅元帥,為此也特別高興。在多種場合,甚至外事活動間隙,只要遇見《詩刊》的人,陳毅都要過問過問。對《詩刊》的內容,藝術形式,甚至版式、字型大小大小……直截了當發表看法;更重要的,他以自己的多首作品,支持《詩刊》。陳毅元帥的作品在《詩刊》發表,不僅產生了頗大反響,還引發了一些特別機緣。其中幾件事,至今還值得人們回味。
與雅相和
《詩刊》誕生的當年,陳毅元帥有多首詩歌在上面發表。其中有一首新詩《贈郭沫若同志》,與郭沫若的一首七律《贈陳毅同志》,同時發表在當年9期《詩刊》。引發了讀者濃厚的興趣。1952年7月,陳毅元帥到浙江北部德清縣西北的莫干山探視病友。小住十日,“喜其風物之美,作莫干山七首”。這組詩,極生動描繪出莫干山的清麗景緻,同時表現出陳毅純凈而闊達的胸懷。這組精美的小詩,郭沫若在1955年5月見到。一讀之下,喜不自禁。他立即作出一首七律,對陳毅元帥的詩才表達感佩。詩寫好后,郭沫若直接以《贈陳毅同志》為題寫給陳毅。詩人之間,相互贈答唱和,歷來被視為雅事。可陳毅“久欲回答,每每因不能成篇而罷”。直到兩年後的1957年5月,郭沫若作《五一節天安門之夜》一首,描述當時壯麗景色。此詩發表后,陳毅讀到。一讀之下,引發詩情。詩情衝撞,陳毅拋開自己嫻熟的格律形式,“特仿女神體回贈”。寫成新詩《贈郭沫若同志》,他將郭沫若的贈詩和自己贈郭沫若的此詩,一併交給《詩刊》,供他們同時發表。由此,人們不僅看到了陳毅元帥多面的詩才,同時隨大詩人郭沫若的贊語,“將軍本色是詩人”,也成了人們認識陳毅精神、情採的最佳表徵。
與王統照的詩情
《詩刊》 王統照
臧克家當時擔任《詩刊》主編。為紀念王統照這位著名作家,他便將這篇《贈陳毅同志》,發表在1958年2月號的《詩刊》雜誌上。王統照與陳毅是有著長久交誼的。事實的確如此。1923年冬天,陳毅到北京入中法大學學習;此時的王統照,正在北京從事編輯工作;他們便彼此相識了。
此次相見后不久,為紀念友誼,王統照寫下了《贈陳毅同志》詩四首。但是,他卻沒有將詩作真正“贈”送到陳毅手中,而是以彩色箋紙工整正楷抄錄下來,大約是想在一個合適的機會,親手交給陳毅吧?
不料,不過兩三年時間,王統照便病逝。他再也無法親手將這飽含情誼的贈詩送到友人手中。臧克家在《詩刊》發表了這幾首詩,陳毅見到后,異常激動:“頃讀《詩刊》二月號載有劍三贈我詩,生前並未寄我,讀後更增悼念。”雖然先前聞知王統照逝世時,他“不勝悼惜”。
“劍三”,是王統照的字。以字相稱,既含有尊重之意,更有關係親近相知一層的意味。有感於此,陳毅便賦《劍三今何在?》詩篇五節,表達悼念之情。陳毅這首詩寄到《詩刊》后,臧克家感於王、陳之間的交誼,便將王統照家人贈自己保存的《贈陳毅同志》彩箋詩稿,送給了陳毅。王統照與陳毅間長久的友誼,便有了一份真誠而精美的實證。
談詩
1959年4月,全國政協及人大召開會議。乘文藝界同志來京開會的機會,“詩刊社”在南河沿文化俱樂部舉行了有數十位詩人及文藝界領導參加的詩歌座談會。陳毅元帥聽說后,表示一定要參與。
開會當天,陳毅元帥到得特別早。見到詩人,便熱情握手招呼,滿面帶笑。會議開始,他一再請別人先發言。大家都想聽聽陳毅對文藝,尤其對詩歌的看法,便一致推他先講。陳毅也以文藝界普通一員身份,談了許多重要的意見看法。
他還引用毛澤東的詩歌,談及詩的特質:“藝術就是藝術,寫詩就是寫詩。上海有人在毛主席詩中找戰略思想,就有些穿鑿附會。毛主席詩詞有重大政治意義,但還是詩。有人問毛主席:‘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是不是超過了歷代所有的人?毛主席回答:作詩就是作詩,不要那麼去解釋。‘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後盡開顏’兩句,完全是說,這支軍隊得救了,將要勝利到達陝北了。”“我說:作詩還是作詩。”
因為這次座談會是“詩刊社”主辦,陳毅元帥最後把話題轉到了《詩刊》上。他說:“我是擁護《詩刊》的。《詩刊》變為通俗性群眾的《詩刊》,不好。以前輕視工人、農民,以後完全顛倒過來,也不好。好詩就登,選得嚴一點,我贊成。編輯要有一點許可權,有取捨。對群眾如此,對詩人也應如此。群眾意見登一些也好。《詩刊》印得美觀一點嘛,太密密麻麻,不像話。”
對詩,陳毅元帥真是有興會。一談起來便放不下。這次詩歌座談會,幾乎成了他的“一言堂”。1962年,為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二十周年,詩人們在人民大會堂福建廳,召開了一個人數眾多,盛大熱烈的詩歌座談會。詩人之外,朱德、郭沫若、周揚等人都來出席。陳毅元帥當然積極參加。朱德、郭沫若發言之後,陳毅又發表了自己的主張:“寫詩要寫使人家容易看懂,有思想,有感情,使人樂於誦讀。”聯繫到自己,他謙虛地說,“我寫詩,就想在中國的舊體詩和新詩中各取其長,棄其所短,使自己所寫的詩能有些進步。”
陳毅在這幾次有關詩的座談會上的發言,許多都發自一個詩作者的體悟和感受,不僅精闢,也切實可行。十幾年後,《詩刊》老主編臧克家還認為:“他(陳毅)講的關於詩的精闢見解,爽直語句,不但對當時,即使在十幾年之後的今天,也覺得正確,有的正中時弊,令人三思,令人警醒,令人欽佩!”
親密聯繫
正因為陳毅元帥對詩歌有很高的熱情,又有精闢見解,他對自己詩歌的要求,也懸得很高。在《詩刊》發表詩作,他總是十分認真,並且一再希望《詩刊》能將他作為一個普通詩人看待。1959年2月,陳毅接到《詩刊》的催稿函。雖然很忙,他還是將剛寫成不久的幾首詩,交給《詩刊》。他在附信中說:“立即上機赴朝鮮,把近來寫的三首詩,倉猝定稿,送《詩刊》湊趣。如蒙刊載,要求登在中間。我願作中間派,如名列前茅,十分難受,因本詩能名列丙等,余願足矣。”信末署“陳毅倚裝”。
1961年,由於國家出現經濟困難,紙張供應不足,《詩刊》只好改出雙月刊。陳毅元帥知道這個情況后,十分著急,在一次集會上,見到《詩刊》主編臧克家,便把他叫到跟前:“《詩刊》出雙月刊,在國際上影響不好。全國只有一個詩的刊物呀,得趕快改回來。”遵從陳毅的意見,《詩刊》經過很大努力,在全國經濟條件略有好轉時,立即恢復了月刊。但那已經是1963年7月號了。
1960年12月時,冬夜時分,有感於家國變遷,陳毅元帥精神充沛,詩情油然而生。在很短時間,他寫出一組12題19首的《冬夜雜詠》。這組詩,灑脫清朗,內容豐富,借物抒懷,氣概浩然。但是,組詩寫出近一年,陳毅也沒有拿出來。1961年底,《詩刊》催稿,陳毅才將稿子整理抄出,寄到編輯部。編輯部同仁一看,十分珍愛。其中多首,發表出後傳誦一時。如:《青松》《一閑》等。
這組詩,確實顯示了陳毅元帥熔鑄古今詩句,囊括萬千世界的充分表達能力。但是,在附給《詩刊》編輯部的信里,他卻親切風趣地說:“為《詩刊》湊趣,得舊作《冬夜雜詠》,抄來塞責,仍請按舊例放在中間或末尾為妥。此詩亂雜無章,雜則有之,詩則未也……”這組《冬夜雜詠》發表在1962年1期《詩刊》上。受到讀者的普遍喜愛。許多人摘錄吟誦。今天一些上了年紀的人,仍能脫口而出其中數首,可見其當年影響。反觀陳毅元帥信里的話,又顯現了其謙誠的性格。
陳毅元帥詩才敏捷,寫出的詩,量是很大的。但是,對發表,他卻十分謹嚴。不達到相當水準,他決不拿出。當年《詩刊》編輯,因為與陳毅元帥熟了,催他寫稿的函很多,可陳毅卻並非次次寄稿。在回信里,他常有推辭。例如,他在回《詩刊》的一封信里,有這樣一段話:“近來想作幾首詩,未搞好,暫作罷,搞好再呈教。我的舊作,整理尚未就緒,愈整理愈覺得詩是難事,就愈想放下了事。這隻有看將來興會來時再說。”
另一封復《詩刊》的信,仍是推辭:“苦於事忙,寫詩不能不作放棄,以至未定稿太多,此乃無可如何之事,彼此均有此經驗,公等當不以託詞視之。”
陳毅元帥對詩歌十分珍愛,但同時又非常自謙,這裡還可以舉出一個典型事例。他的多首作品在《詩刊》發表之後,受到廣大讀者的衷心喜愛。為滿足讀者需求,人民文學出版社將這些詩作收集起來,又將陳毅當年在革命戰爭中所作的諸如《梅嶺三章》、《贛南遊擊詞》等從各處抄出,打算集中出版。出版前,出版社將這些詩作交陳毅元帥審定,希望獲得出版授權。沒想到,陳毅婉拒了出詩集的請求。
元帥英魂
性格耿直,光明磊落的陳毅元帥,在“文革”中受到極大衝擊,並在1971年經受了腸癌切除手術。但是,他靠著樂觀的性情和結實的體格,從這精神和病況的打擊下恢復過來。之後他依然如往常一樣,以飽滿的熱情投入工作之中。但不久,病魔再一次襲擊了他。1972年元月6日,一代才華橫溢的名帥,與世長辭。
由於生前的婉拒,陳毅元帥創造的大量優秀詩篇,未能匯合成集。為不使這些涵容豐富的詩作散佚,元帥夫人張茜,抱病整理,成一部後來風靡一時的《陳毅詩詞選集》。可是,這部著作,當時卻沒有機會與世人見面。
1976年10月,“四人幫”被粉碎。人們的精神,從那個被嚴重異化、壓抑的狀態中掙脫。此時,表達這種精神狀態最快、最充分的藝術形式,無疑是詩歌了。《詩刊》編輯部順應民願,他們立即從陳毅大量的詩詞作品中,擇選出各個時期的詩詞二十篇,以最快的速度,在當年《詩刊》第十二期,大篇幅地刊載出來。陳毅元帥此時已辭世近五年,這些詩,較為系統地展示了他的詩詞風采,紀念意義不言而喻。同時,陳毅元帥詩詞表現出來的積極奮進精神,又激勵國人能夠在國民經濟處於崩潰邊緣的情況下,對前途充滿信心;詩詞里分明的愛憎態度,又是人們認識“文革”中極左一套,批判“四人幫”的利器。
《詩刊》編輯部為使讀者更好領會這批詩詞,特別請參加過陳毅詩詞編選,深通詩中三昧的學者趙朴初先生,以《淋漓興會溢行間——讀陳毅同志詩詞》為題,對陳毅元帥詩詞的誕生、特點,以及在此時發表的意義,作了精闢的解說。這篇文章,隨陳毅元帥這批作品,一併發表在1976年12期的《詩刊》雜誌上。
這期刊有多首陳毅詩詞的《詩刊》一面世,便在社會上產生了強烈的反響。當時大量還在工廠、農村接受“再教育”的青年,幾乎個個以能吟誦陳毅這批詩詞為榮。《詩刊》不足,人們便輾轉傳抄。這樣的抄件抄本,有的又被刻成蠟紙油印,形成多種印本。
陳毅元帥的詩在《詩刊》的再一次輝煌亮相,是在1978年1月。粉碎“四人幫”之後,“左風”受害最重的災區文藝界,一時還不能將思維調整過來。僅僅藝術作品的創作,是“理性思維”,還是“形象思維”,甚至有沒有“形象思維”,在當時都成了問題,並由此在文壇引發了很大論爭。這些論爭,雖然激烈,但由於人們心有餘悸,總不能歸到一個正確和恰當的結論上。按當時思維模式,權威出來說話,可以截斷眾流,起到迅速一致的效用。所以,1978年1期《詩刊》,發表了對後來產生深遠影響的毛澤東《給陳毅同志談詩的一封信》。
在這封寫於1965年7月的信里,毛澤東為陳毅改定了一首五律詩作《西行》;此外,毛澤東對詩的許多見解,在當時起到了影響文藝界的重要作用。譬如:“又詩要形象思維,不能如散文那樣直說,所以比、興兩法是不能不用的。”“宋人多數不懂詩是要用形象思維的,一反唐人規律,所以味同嚼蠟。”“要作今詩,則要用形象思維方法……民歌中倒是有一些好的。將來趨勢,很可能從民歌中吸引養料和形式,發展成為一套吸引廣大讀者的新體詩歌。”(後面四個字,毛澤東打了重點號)這些雖屬友人函件間的隨談,卻使當時關於有無“形象思維”的爭論偃旗息鼓。這些看法,無論今天看來或值得商議,或可以更加系統化,但在當時,卻起到了將文藝回歸文藝,擺脫理念先行舊套子的重大作用。
在這封信里,引用了毛澤東為陳毅改定的五律,也使這首詩為人們廣泛認知。《西行》:
萬里西行急,乘風御太空。
不因鵬翼展,哪得鳥途通。
海釀千鍾酒,山裁萬仞蔥。
風雷驅大地,是處有親朋。
這首詩,是陳毅元帥1964年率政府代表團出訪多國時的作品。一組《六國之行》,共七首,毛澤東改定的是其中第一首。1965年春,陳毅將這組詩送毛澤東指正。毛澤東改了第一首后,復了陳毅這封信。這當然可以看出毛澤東與陳毅間戰友、詩友的情誼。但是,這封信在兩位領導人逝世后,又在文藝界發揮了如此重要的作用,這大約是他們當時不曾料想的吧!
“將軍本色是詩人”,從以上簡略介紹陳毅與《詩刊》的關係中,我們可以充分感知郭沫若的這句贊語。通過陳毅元帥對《詩刊》的支持和關懷,我們更能看到元帥別具的詩人風采。在今天,詩歌,依然是文學藝術領域有突出影響的式樣。回想當年,一位曾馳騁疆場,橫刀立馬的將軍,運筆成風,信手揮灑,成天格華章詩人,真讓人衷心感佩。這樣的先例,應當對我們今人有所啟示:熱愛生活,豐富精神,追求理想,鍾情藝術,對於人的價值的充分表達和認知,不可或缺。在生活中,追求和保持這種精神狀態,是一個欲使生命全面發展的人應當不懈努力的。陳毅元帥對詩的終生熱愛,追求,葆有了他的赤子之心和生命熱忱,這也是我們後來者應當學習和永遠嚮往的。
被國家新聞出版總署連續兩屆評為“全國百種重點社科期刊”,並榮獲了“首屆國家期刊獎”,2001年底又被評為“中國期刊方陣”的“雙獎期刊”。自2002年起《詩刊》由月刊改為半月刊。上半月刊重點刊發詩壇名家及成熟詩人的精品力作,充分展示中國詩壇的創作現狀;下半月刊以刊發青年詩人創作的詩歌為主,展示中國詩壇展露鋒芒
郵政編碼:100125
郵購地址:北京農展館南里10號詩刊社郵購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