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野作太郎
谷野作太郎
谷野作太郎,1936年6月出生,1960年從東京大學法學系畢業后,進入日本外務省。1998年至2001年,出任日本駐華大使。
1936年6月出生的谷野作太郎,1960年從東京大學法學系畢業后,進入日本外務省,歷任內閣總理大臣秘書官、外務省亞洲局局長和日本駐印度大使。1998年至2001年,谷野出任日本駐華大使。
1960年東京大學法學系畢業,同年進外務省工作。
1995年至1998年任日本駐印度大使,
1998年至2001年任日本駐華大使,
“從1960年進入外務省的那一刻起,我就決心將中國問題作為一生的研究課題。學習中文也是從那時開始的。”但谷野回憶說,他真正開始與中國人接觸,卻是在進入外務省9年之後。“1969年至1973年,我在莫斯科工作時,就和中國駐俄羅斯大使館的官員有過一些交流。不過,我真正認識中國,是在日中邦交正常化后不久——1973年秋天,作為一名年輕的外交官,我帶著妻兒從莫斯科趕赴北京,參加日本駐華使館的開館工作,成為使館里的第一批工作人員。”
提及1973年第一次到中國的往事,谷野樂呵呵地回憶說:“當時還是‘文革’時期,北京街頭到處都是‘造反有理’、‘批林批孔’、‘鬧革命’以及‘自力更生’等大標語。我們這些外交官被叫作‘洋鬼子’……那時的中國很不方便,許多地方都不對外國人開放,一般老百姓也不敢和外交官隨便交談。一次,我隨日本使館官員準備去廣州辦事。按規定,我們必須提前一個星期向中國外交部打報告,但後來他們通知我們說,‘你們周末抵達廣州不方便’,活動便只好取消了……”
25年後的1998年,谷野作為日本派駐中國的大使,再度赴中國工作。回憶起這段時光,谷野非常高興:“當我再回到中國時,日中關係已大大加深和擴大了……我的每一天都過得異常忙碌,但也收穫頗豐……我還作為日本代表,參加了1999年新中國成立50周年的盛大慶典,那給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在中國朋友眼裡,自稱“老頭”的谷野,看上去更像是一位睿智的學者。他“中文說得棒極了,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中國通’”。擔任駐華大使期間,他每周都要抽出半天時間,組織使館里的工作人員學習中國文化。2001年,即將卸任回國的谷野,在談及“退休生活”時曾說:“退休后,我對日中關係的關心是不會減退的。只是退休后,我有更多時間來看我喜歡的中國電影和電視劇,比如《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另外,我還買了《三國演義》和唐詩等中國古典作品,準備回國後繼續學習漢語。”
回國后,谷野對日中關係的關注確實沒有減退。2004年11月,當日本國內拿日本對華提供政府開發援助(ODA)一事攻擊中國時,谷野通過媒體呼籲日本民眾注意:“中國現在還給日本的ODA貸款,遠比日本借給中國的資金多得多。日本也是ODA的受益方之一。”2005年,“中日兩國人民友好畫卷”圖片展在東京隆重開幕時,谷野寄語說:“通過多年來與中國人的交往,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其中之一就是對未來的樂觀主義態度。和中國人交談時,你常常能從他們那裡聽到‘問題不大’之類鼓勵性的話語。他們都對未來抱有光明、積極的態度。”
福田就任日本首相后,有分析人士發現,谷野的“中國觀”正在對他產生不小的影響。
歷史問題是中日兩國間不可迴避的問題。谷野曾在多個場合明確表示:“歪曲歷史甚至顛倒歷史,只會讓國際社會看輕日本。對於日中關係中那段不幸的歷史,日本人不應再逃避……對於過去日本在錯誤政策下,給亞洲鄰國尤其是中國人民帶來的巨大物質損害和精神痛苦,有良知的日本人都要由衷地進行反省。”人們注意到,福田首相不久前訪華時曾說:“只有認真地看待過去,勇敢而明智地反省該反省之處,才能避免重蹈覆轍。”這兩位好友的表態何其相似!
在敏感的台海問題上,谷野也曾表示:“隨著中國大陸經濟的不斷發展,統一台灣是早晚的事。日本不欣賞所謂‘兩個中國’的說法,台灣一個小島,‘獨立’根本沒有前途。”而此次訪華期間,福田以首相身份反對台灣搞“入聯公投”,表達了日本在台灣問題上的“四不”態度,為他贏得了不少讚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