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

女藝術家

高雅,女,生於1986年,畢業於吉林省藝術學院,當代女藝術家。“和歲月磨合,和光陰賽跑,和自己爭奪。從什麼時候開始,忘記了與人分享。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吞下和著血的牙齒,還要在最冷的時候咀嚼一塊冰。”高雅的這段話,是她在紀念對她寶貴難忘的往昔時寫下的,也是她來到北京之後對這個世界的反讀。偏居宋庄的她,對這個世界極端敏感,而這個世界已經進入了沒有休止符的關卡:北京,世博會,釣魚島,納斯達克,阿凡達,iPhone,一切以加速度的方式迅猛前進,SWOT分析,墨菲定律,斯坦福監獄實驗,地球上的一切從均價2萬的樓盤到虛無的觀念都在無限的增殖無盡的湮隕。這是高雅必須面對的時代,在這裡一切皆如光如電。

早年經歷


2008年3月,中韓交流展(韓國)
2008年4月,中韓交流展(藝術學院展廳)
2008年6月,心語,新語雙人展(藝術學院展廳)
2009年4月,聯展(北京千年時間畫廊)
2009年8月,早霞聯展(北京3畫廊)
2009年12月,詩意的棲居——在3畫廊年度展,北京在3畫廊。

作品


她使用著倔強的方式,在高雅的作品中你看不見這個世界布滿灰塵的鏡像。2007年到2010年,是她的作品逐漸從這個世界紛繁的表象中褪繭的三年,從帶著存在敘述的《踏青》、《春天來了》、《那年那場雨》這類的生活影像,過渡到以印象面對《初》的紅色往事,和著《螢火蟲之夜》般即刻逝去的情緒。對高雅而言,一張老人災后的愁容,一束泛黃的光照,一陣疾馳而過的暴雨,一場千里之外的災荒,一個時代的焦慮和暴躁……總會在任何時候進入她的生活瑣碎,並讓她對此憂心忡忡或者滿心歡喜,讓她一次次的神經脈動心跳汗滾,於是終有一天她對這個世界存疑,不確定是否有必要繼續發表意見。然而對這個世界卻又必須撕開她的出口,於是高雅最終構築出一個隱匿於塵世之外的世界,這裡沒有金錢和利益,沒有鋼筋水泥的天際線,這裡是三維世界的真意識投影,那些孑然走在紫世花園中的《風中少年》,《像花兒一樣》淡定而內斂,並且它們都以著一個少女單純面容,用著獨特目光靜默的注視著這個世界。
高雅的作品實質上是全球現代化背景下個人的生存體驗,她的藝術特點在於拋開世界的表象,去表達藝術家對這個世界的本質理解。在她的畫面中形影相弔的“少女”不再是具體的描摹,不再是她們單個人自身,而這個社會走過高雅生命后的聚焦式投影。她們都青澀逼人卻不再沒心沒肺的簡單直白,一個稚嫩的生命卻已經看盡荒蕪,這是這個時代的人群隱藏在群體狂歡底下的真實景況,被生存環境的壓力裹挾著的娛樂至上或者冷漠到死背後,是她們噼啪作響的生命力,這個世界還年輕,它們有的是希望。將我們這個時代里冠著各式標籤的青年們繁華剝盡后,你將看到的是他們的頑強和決絕。高雅在她不長的生命體驗中,模糊去了作品中性別的表體差異,穿越迷夢空間出場的各種“她”既是這個意識空間中的活物,同時又在鏈接和接納著現實生存的這個空間,從而形成了高雅綺麗而堅定的視覺圖景。這一點在她2010年的創作中愈發明顯的展露,少女的自我迷戀與青春迷茫已經隨著生活的披露被一層層刪除,她甚至不屑於使用隱喻和象徵,那些單純的魂狀花卉,終將蔓長直至這個永遠不被看見的隱匿世界中生髮出更多的現世之魂。
包裹在信息洪流中的高雅,和所有芸芸眾生一般被現實之鞭抽打著。這個時代讓一切碎屑化,讓所有成長中的人們走丟了尋找幻想的私密小徑,這條小徑只在自我的腦海深處,它愈進愈深。於是那些妄圖找到小徑直達遠方的殉難者都是在榨取自己的腦髓,高雅的創作伴隨著這個世界瘋狂變幻光影,在宋庄的生活中她對創作的渴求成為一種治療機制,而這種精神的困境逼迫她的創作躲開了對碎屑生活的簡單臨摹,繪畫成為她對生活強制性的反咬,只服務於她內心想要表達的時空。高雅走在了光陰之外,她將漸行漸遠,她今後的選擇和遇見還很多,讓人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