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離
蘇離離
青垚小說《天子謀》(又名:《蘇記棺材鋪》)女主角。
前太子太傅葉知秋之女,家破人亡后隱於市井以賣棺材為生。在一個初春的早晨偶然救起了落難的江秋鏑。朝夕相伴兩年並對江產生了感情。其實兩人都有著難與人言的身世,蘇離離是前太子太傅的獨女,而江秋鏑則是當朝臨江王的獨生愛子。
原來,江秋鏑父親被奸臣所害,被人追殺后倒在了蘇離離的棺材鋪門口,兩年之後江秋鏑之所以突然失蹤,其實是為了報家仇刺殺皇帝,后在行動中身受重傷,被送到了三字谷醫治,一年後終於在谷中與蘇離離再次重逢,重傷醫治好以後,江秋鏑向蘇離離表白,結束亂世后,江秋鏑與蘇離離兩人重回三字谷過起了平民百姓的安樂日子,歸隱后江秋鏑以開醫館謀生,蘇離離不以做棺材謀生也鮮少做棺材了,兩人還生下了一對兒女。
姓名:蘇離離
性別:女
出場年齡:15
退場年齡:25
蘇離離
母親:蘇辭修
擅長:做飯、做棺材
摯愛/丈夫:江秋鏑
子女:
半夏(女兒)、阿楠(兒子)
僕人(親人):程叔
稱呼:
姐姐(江秋鏑稱)
老婆(江秋鏑稱)
離離(江秋鏑、莫尋花稱)
少東家、小姐(程叔、張師傅稱)
蘇老闆、蘇大老闆(祁鳳翔、其他人稱)
蘇姑娘(時譯之稱)
蘇姐姐(於飛、韓真稱)
娘(半夏、阿楠稱)
京城蘇記棺材鋪少東家蘇離離在一個初春的早晨偶然救起了落難的“木頭”。然而沒有人知道,他們一個是前朝太子太傅之女,一個是當朝臨江王之子。他們千帆過盡,隱匿市井,避人耳目,但得知心人,白頭不相離。然而一切還未開始,帶著隱秘身世的木頭又突然失蹤。
亂世流離,蘇離離身份被祁鳳翔發現,他心機深沉,行事狠絕,必要問鼎天下,強留她卻又在利用與逃避間亂了心意。還有那說著“我飛得出去就飛得回來”的木頭,他究竟“飛”到了哪裡,又能否“飛”回來?
蘇離離
一部《天子策》,引得父母慘死,家破人亡,各方勢力覬覦,她不得不隱姓埋名,隱於鬧市,插科打諢,謀求片刻安寧。
如果說祁鳳翔之於她,是危險的曼陀沙華,讓她敬而遠之,那麼,江秋鏑就是酷寒冬日的一抹暖陽,溫暖了她孤冷的心。
世上艱辛皆淡,惟有愛欲深入骨髓,然身處亂世,又豈有安穩可享,他們只有揮荊斬棘,才能守住一世長安。
◎車上的棺材里撲騰撲騰響著,過了片刻,棺材蓋子抽了開來,黑暗中一個纖巧的人影靈活地爬了出來。
◎淡淡燈光下,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眉目清秀的少女吹熄了摺子上的火苗。
◎那少女雖穿了一身男裝卻掩不住俏麗,望著趕車人銀鈴一般笑道:“快走到城邊大路了,出來透口氣。”
◎蘇離離卻笑得格外燦爛,“千虧萬虧虧不著咱們,越不太平咱們越能掙銀子。”
◎她挽了半截袖子,白皙的皮膚映在水裡,明澈得晃眼,搓板上揉著衣服,抬眼見木頭坐在那葫蘆架下,不眨眼地看著自己,蘇離離微微一笑,問:“木頭,你知道什麼叫做棺材臉么?”
◎她笑得俏麗狡慧,方有了一點少艾女子應有的新奇靈動之意。
◎少女的身體瑩白如玉,不帶情色的眩彩,卻是工藝一般絕美的清新。
◎蘇離離怒得無話可說,不知哪裡來的神力,一抬腳將他踢進了門外敞放著的一具薄皮匣子。那雪白修長的腿整個露了一露,風光無限又驚鴻一瞥。
◎張師傅一旁扶住,見她雪白的脖子上指痕斐然,攙了蘇離離跟在後面,道:“少東家,三公子出來不見你,立刻就趕進去找你了。”
◎祁鳳翔一隻手捉住她纖細的兩腕,另一隻手拈著釘子,用那銳利的針尖在她手背細膩的皮膚上輕輕劃過,看一道淺淡的紅痕慢慢浮現,好整以暇道:“刑訊逼供這套我還真不太通,我們摸索著來吧。”
◎蘇離離挽著的褲角露出一段潔白的腳踝,沾著雨滴,像花圃里的小把茉莉,讓人想捏在手裡。
◎蘇離離跪在一口才釘好的楠木大棺上,用砂紙仔細打磨邊角凹紋,專心得無暇答話。頭髮隨便一束,有些散。纖長的身體折做兩折,勾勒成好看的弧線。
◎祁鳳翔一笑,仰頭飲盡,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她眉宇疏淡,眼眸靈秀,頰色是柔潤的白,尖尖的下巴倒帶出幾分清麗,神情殊無半分愁苦,只比前時沉默了幾分,不由得讚許道:“姑娘不僅聰明,還頗具堅忍。”
◎話未說完,他已然加了力吮上她唇瓣,舌頭掃在她白貝一般的牙齒上。
◎笑容讓夥計愣了一愣,才看清他背上還背著個人,那人似是睡著了,伏在他肩上,隱約看見白皙的額頭和如畫的眉尾。
◎她脖子上的皮膚露了出來,弧線優雅,木頭拉了拉狐裘給她遮住。
◎狐皮毛色柔軟,圍在她頸邊,憑添嫵媚,越見清妍,眉宇間多了幾許韻味,絲毫不像當初女扮男裝的市井俚俗。
◎他身邊一人,比他矮了大半個頭,衣裳穿得厚些,袍袖寬鬆卻不顯臃腫,眼波流轉,便見伶俐動人。這人長發隨便一束,簡潔卻飄逸,肩上背著個奇怪的大竹筒。走到近前,但見膚色細膩白皙,方看出是個女人。
◎店老闆的女兒急急瞟了他一眼,卻見他身邊那人烏黑的眼珠子琉璃般清透,覷在自己臉上,似乎自己的臉十分有趣。
◎她睜圓了眼睛,眼仁像黑曜石的流光,這一副橫了心腸要發氣撒潑的模樣,卻是為了擔心他算計木頭。
◎木頭吃罷晚飯,就坐在屋裡百無聊賴,只看著蘇離離左收右拾,此刻盯了她白凈的臉龐,懶散道:“那不是累得慌,打完天下還要治天下,治完了天下還有嗣君之亂。古來有幾個把這幾件事都辦好了的。”
◎蘇離離把鏡一照,還真成了個俏皮的小媳婦了,不由得失笑道:“這算什麼呀,看著跟老闆娘似的了。哎,你怎麼會梳頭?”
◎但見蘇離離身上裹著那件批風,和著棉衣,臃腫蹣跚,一張臉卻還是巴掌大,頜骨是令人心怡的弧線,祁鳳翔冷冷道:“你老實呆在營里,不許再跟祁泰打聽江秋鏑的去向,否則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蘇離離紅著臉笑笑,皓月之下,百種風情。
七夕當夜,蘇離離與木頭並肩坐在屋外檐下,仰觀星河燦爛。她倚著木頭肩膀,有些模糊要睡的感覺,卻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說著話。
蘇離離道:“我生在七夕,我爹說日子不好,就給我取名離離。是想用這個離字來破了這半生流離。”
木頭攬著她的肩,“他是要你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你看你多驃悍,當初我才見你那惡毒模樣……”
蘇離離輕笑著打斷他,“你怎麼就忘不了呢?”
“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天子謀》第二十章月涼千里照
“啊——!誰他媽死在我門口,可真會挑地方!”
“我只想知道他在哪裡?”
“我喜歡你這樣。”
“嫁人!老子有房有業,有吃有喝,憑什麼!”
“有這本事在我面前顯擺,當初怎地被人砍得七零八落,讓我七拼八湊才湊齊了一個人?!”
“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啊,我現在改還來得及不?”
“我跟你不一樣,你的妻子死了你可以無所謂;可我無論生死都愛他。何況,他不會死。”
“我已經走了,說這個沒有意義。”
“這些個強盜,殺人放火都敢做,卻怕鬼。”
“不賣棺材,難道我繡花么?!”
“世道不明,便容不得他。還是世人皆醉我亦醉的好。”
“你這臭小子,都四年了,怎麼這麼記仇啊!”
“你每次這麼刻著東西,心裡都在想事。”
“因為無論你是誰,要做什麼,我都不介意;無論你是誰,要做什麼,我都和你在一起。你說情是束縛,心甘情願。你甘願為我做的,我也甘願為你做。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因為我而有所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