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圖斯凱旋門
位於義大利羅馬的紀念性建築物
凱旋門是羅馬帝王為紀念各種重大事件而創造出的紀念性建築物。羅馬共和時期的凱旋門建立不多,到了帝國時期,幾乎每一次重大戰役的勝利都要建立凱旋門。後為歐洲其他國家所沿用。凱旋門常建在城市主要街道中或廣場上。用石塊砌築,形似門樓,有一個或三個拱券門洞,拱肩及上楣部分裝飾浮雕。提圖斯凱旋門是帝國前期提圖斯皇帝去世后他的弟弟,繼位的圖密善為紀念前王而建立的。是現在羅馬城中保留下來的最典型的三座凱旋門之一。
提圖斯凱旋門
凱旋門是羅馬帝王為紀念各種重大事件而創造出的紀念性建築物,通常橫跨在一條道路上單獨建立。羅馬共和時期的凱旋門建立不多,到了帝國時期,幾乎每一次重大戰役的勝利都要建立凱旋門。提圖斯凱旋門就是現在羅馬城中保留下來的最典型的三座凱旋門之一(另外兩座是塞維魯凱旋門和君士坦丁凱旋門)。
提圖斯凱旋門
提圖斯凱旋門上的浮雕為大理石浮雕,約創作於公元81年,現存於羅馬市內。這塊浮雕,表現提圖斯的軍隊正抬著從耶魯撒冷神廟裡繳獲的重要戰利品——黃金聖案、燭台和銀喇叭,興高采烈地走在象徵著羅馬的凱旋門前。浮雕布局和造型運用虛實相間的手法,創造出真實的空間感。由於著意表現人物的動勢,浮雕中的人物雖不多,卻給人以氣勢宏偉之感。
12世紀時,弗蘭吉帕尼(Frangipani)家族為控制羅馬,將古羅馬廣場旁的大斗獸場轉變為了一個堡壘,在毗鄰的帕拉廷山丘(Palatine)及古羅馬廣場上修建了許多軍事碉樓及軍營。提圖斯凱旋門兩翼也被拆除,在兩側建起了宮邸。人們還在門洞兩側打了很多大洞,放置橫樑,在門洞上部修建了一個類似傳達室的房間。提圖斯凱旋門由此成為了通向弗蘭吉帕尼家族城堡的一個城門式入口。凱旋門此後遭到了不斷破壞,很多部分佚失殆盡,只剩下了中央拱門,固定大理石外牆的青銅箍也不見了。
提圖斯凱旋門
到1818年10月,工程進展順利,此後因斯特恩病重,工程陷於停滯。斯特恩於1820年去世後由瓦拉迪埃接手了修復工程,並在1823年完成修復重建(圖4~6)。原始構件被仔細打上戳記后一塊塊拆解下來,在一個新建的磚制內核上重新組合歸位,並用石灰華新建了大量佚失部分。新的石灰華表面比原來的大理石略淺,既與原件不同,又保持了相對協調。新建部分雖復原了大致體量與形式,但省略了複雜的裝飾,淺浮雕或柱式上的凹槽,樸素無華,由此區分了新舊關係,不誤導觀察者。
瓦拉迪埃後來以經濟限制為修復中採用石灰華而不是大理石辯護。像先前的一些項目一樣,人們對此褒貶不一。維斯康提(FilippoAurelioVisconti)認為修復極其優雅,而司湯達則認為完整的原始古迹已沒有了,如今的只是個複製品。紅衣主教孔薩爾維(Consalvi)和帕卡(Pacca)在1822年11月就已對修復的邏輯基礎十分質疑。他們驚恐地發現“不是必要的保護,而是拆解后重建,現在這個建築可被稱為庇護凱旋門(ArchofPius),而不是提圖斯凱旋門了,工程也導致一些原件破裂,損壞了部分淺浮雕。”
費阿雖在正式場合表示並不贊同這種修復,但儘管他每天考察工地,他卻並未向上通報。瓦拉迪埃辯稱斯特恩所做工作已經太多,他只能繼續以前的路線。儘管有種種質疑與責難,但提圖斯凱旋門的修復為處理歷史性建築的現代原則奠定了某些基礎,直到今天仍常被作為參考的典範。
圖斯凱旋門的修復可謂是差異性完形最為典型且傑出的典範。它在某種意義上辨正否定了以前半個多世紀認為古迹完全不能修復、只能加固的矯枉過正式的保護理念。將一個殘缺嚴重的古迹修復到多少能夠一窺真顏的完整形式,有利於人們理解並欣賞古迹。它還應用了我國所謂的落架修復方式,為那些損毀嚴重、不拆解難以修復的古迹掃清了理念上的障礙,今天人們對於必要的落架修復已無異議。它在修復中首次大規模應用了與原件不同的材料及簡化的形式,和而不同,既明晰保存了原真性,又復原了“原貌”,不作偽地表明了修復事實,而以往的模仿式修復往往作偽式地混淆了史料。在如今的古迹修復中,我們能清楚地看到這種差異性完形的廣泛影響。
1832年卡特勒梅爾德昆西(Quatremèrede Quincy,類型學的鼻祖)在“詞典(Dictionnaire)”中定義“修復”時顯然受到了提圖斯凱旋門的影響。按其說法,修復首先意味著整修一個歷史性建築的工作,其次是對一個破敗的歷史建築的原貌進行圖解:“修復應能足夠將佚失部分整合為一個整體,(修復部分的)細部可不考慮,如此觀者就不會混淆古代部分和僅是為了完成整體形式而進行的修復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