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經文字
五經文字
一種辨正經傳文字形體的書。唐代宗大曆十一年(776) 國子司業張參撰。張參,新舊《唐書》無傳,《新唐書·宰相世系表》“河間張氏”下有張參名,或即此人。清代朱彝尊《五經文字跋》說:“按孟浩然集有《送張參明經舉覲省詩》,錢起集有《送張參及第還家作》,而‘郎官石柱題名’參曾入司封員外郎之列,蓋參在開元天寶間舉明經,至大曆初佐司封郎,尋授國子司業者也。”
△《五經文字》·三卷(兩淮馬裕家藏本)
唐張參撰。參里貫未詳。《自序》題“大曆十一年六月七日”,結銜稱“司業”,蓋代宗時人。《唐書·儒學傳序》,稱文宗定《五經》劖之石,張參等是正訛文,誤也。考《後漢書》,熹平四年春三月,詔諸儒正《五經》文字,刻石立於太學門外。參書立名,蓋取諸此。凡三千二百三十五字,依偏旁為百六十部。劉禹錫《國學新修五經壁記》云:“大曆中名儒張參,為國子司業,始詳定《五經》,書於講論堂東、西廂之壁。積六十餘載,祭酒皞、博士公肅再新壁書,乃析堅木負墉而比之。其制如版牘而高廣,背施陰關,使眾如一”。觀此言,可以知《五經文字》初書於屋壁,其後易以木版,至間成間乃易以石刻也。朱彝尊《跋》云:“《五經文字》獨無雕本,為一闕事。”考《冊府元龜》,稱周顯德二年尚書左丞兼判國子監事田敏獻印版書《五經文字》,奏稱“臣等自長興三年校勘雕印《九經》書籍。”然則此書刻本在印版書甫創之初已有之,特其本不傳耳。今馬曰璐《新刻版本跋》云:“舊購宋拓石經中有此,因舊樣繕寫,雕版於家塾。”然曰璐雖稱摹宋拓本,今以石刻校之,有字畫尚存而其本改易者。又下卷《幸部》脫去“睾”字注十九字,“盩”字並注凡八字。今悉依石刻補正,俾不失其真焉。
大曆十年六月張參奉詔校勘五經文字,並且書於太學屋壁。隨後又收集疑文互體,根據漢熹平石經和《說文解字》、《字林》、《經典釋文》等書,收經傳文字3235字,依據偏旁部首排列,凡160部,分為3卷。所收文字除見於易、書、詩、禮、春秋五經的以外,也兼收《論語》、《爾雅》中的字。每字加註讀音,而以注反切為主,兼注直音。所注反切多與《字林》音相合。經書文字的楷書寫法自有《五經文字》以後才有了一定的準繩。所以這本書對漢字的規範化起了極大的作用。
不過,這本書的分部並不完全合乎《說文》。書中既以偏旁形體分部,但在分部上有以形旁為部首的,又有以聲旁為部首的。如木部、手部為形,而才部、且部為聲。或一部之內有以部首為形的,又有以部首為聲的,未免與分部之意不合。又如廿部、十部之字隨意割取偏旁,更為凌亂,不足為法。
原書最初書於國學講論堂東西廂屋壁,後來改為木版。唐文宗間刻石經,附於九經之後。清代《後知不足齋叢書》從唐石本覆刻,字大清晰,最佳。
唐張參撰。參里貫未詳。《自序》題“大曆十一年六月七日”,結銜稱“司業”,蓋代宗時人。《唐書·儒學傳序》,稱文宗定《五經》劖之石,張參等是正訛文,誤也。考《後漢書》,熹平四年春三月,詔諸儒正《五經》文字,刻石立於太學門外。參書立名,蓋取諸此。凡三千二百三十五字,依偏旁為百六十部。劉禹錫《國學新修五經壁記》云:“大曆中名儒張參,為國子司業,始詳定《五經》,書於講論堂東、西廂之壁。積六十餘載,祭酒、博士公肅再新壁書,乃析堅木負墉而比之。其制如版牘而高廣,背施陰關,使眾如一”。觀此言,可以知《五經文字》初書於屋壁,其後易以木版,至間成間乃易以石刻也。朱彝尊《跋》云:“《五經文字》獨無雕本,為一闕事。”考《冊府元龜》,稱周顯德二年尚書左丞兼判國子監事田敏獻印版書《五經文字》,奏稱“臣等自長興三年校勘雕印《九經》書籍。”然則此書刻本在印版書甫創之初已有之,特其本不傳耳。今馬曰璐《新刻版本跋》云:“舊購宋拓石經中有此,因舊樣繕寫,雕版於家塾。”然曰璐雖稱摹宋拓本,今以石刻校之,有字畫尚存而其本改易者。又下卷《幸部》脫去“睾”字注十九字,“盩”字並注凡八字。今悉依石刻補正,俾不失其真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