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花酒
一種成人儀式
吃花酒是一種成人儀式,儀式表示從此結束少女時代,可談情說愛、嫁人了。
,操辦隆“酒”儀式。農曆二屬牛(磨皮村屬虎),彝家山寨未婚的姑娘和小夥子們,清早就忙著梳妝打扮,換上過年才會捨得穿的新衣,各自采一束鮮花,朝著他(她)們幾天前選定好的花場彙集。在綠絨般的草地中間揷上一棵花樹,花樹下頓時擺滿了許多食品,有圓長的的香米筒,有扁圓糯米糍粑,有黑白混雜的朝陽子,還有炒花生和糖果……然後按男左女右的依次對坐,在每個姑娘面前揷上采來的鮮花,伙子面前則斟滿一碗自產的清香米酒和一支竹笛。一切準備好后,“吃花酒”儀式便宣告開始了。伙子吹響了笛子,柔情委婉的笛聲,吹進了姑娘的心房。姑娘們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而羞澀地對唱起山歌來。他們訂了規矩,如果男方對贏了,則由男方拿出一塊事先準備好的小紗帕投給女方,女方又把揷在自已面前的鮮花獻給男方。於是,男方主動地用左手拉起姑娘的左手,右手拾在姑娘的左肩上,兩人低頭細語,悄悄退出花場,跑到茶樹下,雙雙戴上茶花,以此表示他們的愛情象茶花一樣樸實而美麗。這樣兩人就算是訂下了終身。
“酒”儀式。“攆雀”,姑娘、伙調,剛始姑娘伙靦腆,隨氛越越躍,,雖懂彝調,臉洋溢容歡。介紹,“攆雀”“送”,清晨采裝飾,送齡最老的樹腳下,求為女孩保吉祥,來年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早,帕挪黑村朗板登峰,孫竹咪,亡雙,跟爺爺懸崖峻岭採藥,醫。,,八冬春,僅識葯病,歌,歌善舞崖鷹。
有一年,在莫拉甸子凹里的跳樂場上,百裡外的未婚男青年比往年增加了許多,都想和竹咪對歌,歷時三天三夜,竹咪姑娘終於和一個遠鄉歌手相愛了。那伙子憨厚、樸實、性格開朗,名叫沐四,是貨莫拉的山蘇。沐四家裡很困窮,只有一個雙目失明的老娘,生活十分困苦。竹咪姑娘也對他訴說了自己的身世,二人情投意合。真是:“跳歌場上遇情人。月亮做媒是作證,茶花樹下結同心,雙雙相愛到百年”。兩棵熾烈的心跳動在一起,齊飛向充滿綠色的春天。可嘆的是天地不公,災難偏偏降臨到這一對苦命的情人身上。竹咪清脆的歌聲傳到了幾十公裡外一個財主的耳里,這財主十分貪戀女色,他已經六十多歲了,但每年得換一個婆娘。被他強佔去的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滿一年後就趕出門,如今他聽到莫拉甸凹子飄來這動聽的歌聲,就象埋了十八年的米酒香甜醉人。巴不得馬上就把姑娘弄到手。當財主帶領家丁趕到歌場,已不知姑娘去向。
冬去春來,在一個春天的早晨,沐四比以往起得早,他穿上羊皮褂,忙進忙出,轉來轉去,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他和竹咪約定今日相會,當他發現竹笛早已揷在自己的腰間時,太陽爬上幾丈高了。愛情的激浪推著他一口氣跑了幾十里,離他訂情的茶花樹不遠了,他抽出竹笛吹了起來。
秋冬過去春到來,
春風吹醒山茶開,
茶花樹下妹妹等,
妹妹可罵哥不該!
他吹著唱著走到茶花樹下,卻不見人影,他又吹了一聲口哨,側耳細聽,也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他頓時臉上失色,感到事情不妙。他高一步低一步地向樹叢中尋找。啊!一聲慘叫,他昏倒了。原來,那無惡不作的財主打聽到他們相會的地方,天未亮就帶領四五個家丁埋伏起來。竹咪來到茶花樹下,眺望著她心上的人。財主在叢林中看見這姑娘不僅歌聲迷人,而生得如此秀麗端莊,恨不得一步就跨到竹咪跟前,抱住親上幾口。姑娘聽到後面有聲響,猛一轉身,財主撲了個嘴啃泥,姑娘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就被另一個家丁抱住了。可竹咪是個性格倔強的姑娘,怎容財主欺辱,指著財主破口大罵。財主無法騙取竹咪姑娘的心,於是下了毒手,將她打昏在地,就這樣,一個美麗索然無辜的少女,竟被這群強盜姦汙了。
沐四的淚水伴著細細春雨,把竹咪澆醒過來,她嘴裡流出了鮮血,向沐四伸出無力的手,親切微弱地喊了一聲:“沐四哥”,就被死神接走了。傳說這天剛好是二月里屬牛的日子。彝家人民惦念著這位姑娘,每到這一天,青年男女就到約定的地方,移來一棵茶花樹栽在場地中間,舉行“吃花酒”。
吃花酒
舊時謂在妓院挾妓宴飲。《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第三二回:“那有這等巧事!說要打茶圍,果然就有人請你吃花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