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時空

中國中央電視台新聞資訊及深度報道欄目

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是中國中央電視台的一檔雜誌型欄目,節目現主要由王寧沙晨柴璐勞春燕擔任主播。

舊版《東方時空》是一檔電視新聞雜誌類(開播時為綜合雜誌類)節目,2009年改版後節目轉型,新版《東方時空》圍繞當天或近期的新聞熱點進行全景式、多維度的報道,致力打造央視新聞頻道晚間時段的封面文章。充分運用多樣化的電視技術和包裝手段,使節目在傳播方式和手段上更顯現代感和時尚感。

節目於1993年5月1日起每日7:00在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首播,新版《東方時空》於2009年8月3日起每日20:00在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首播。

節目背景


1993年初,在分析論證了國內外電視發展總趨勢的基礎上,央視制定了新的發展戰略,明確提出立足中國、面向世界,“建設世界一流大台”的奮鬥目標。《東方時空》的創辦,給中國電視新聞領域帶來了一股清新的氣息,拉開了中國電視新聞深化改革的大幕。
當時,美國的CNN是24小時播出,ABC、CBS的早間直播節目都是從早上6:00開始。而當時的中央電視台沒有早間節目,第一套節目每天的開播時間是早8:00,這與一個國家電視台的形象和地位很不相稱。
經過幾個月籌備,全新節目樣態的《東方時空》於1993年5月1日正式開播。該欄目以精緻的片頭、新穎的結構、生動的紀實採訪、深刻的熱門話題,以及主持人話語的親切和傳播方式的鮮活,迅速贏得了觀眾的喜愛,“讓中國的電視觀眾每天早晨一起來,就想打開電視機”。從此,中國電視從內容到形式都開始發生重大變化。

節目發展


2009年改版初期(150演播室)
2009年改版初期(150演播室)
1993年3月1日,央視一套起名為新聞·綜合·時政頻道,提前至7:00開台,開播7:00《整點新聞》。
1993年5月1日,《東方時空》開播,停播7:00《整點新聞》,並在CCTV-2、CCTV-3和CCTV-4設立重播。
1993年12月,以《東方時空》為基礎,新聞評論部成立。
1994年4月1日,晚間新聞評論類節目《焦點訪談》正式開播,於每日19:38播出。
1996年1月20日,《東方時空》迎來了第1000期節目,開始由綜合雜誌欄目轉型為電視新聞雜誌:《東方時空·金曲榜》被撤銷,並演變為《中國音樂電視》在央視三套播出(后改在中國中央電視台音樂頻道播出);增加了3分鐘主持人評論節目《面對面》;增設總主持人白岩松、水均益、方宏進、敬一丹,在央視一套首播時間為7:00(該頻道播出該節目的次數首次變成只播出一次)。
1996年3月16日,《東方時空》歷史上第一個周末版節目《實話實說》試播,於每周日7:20播出,4月28日正式開播。這是中國電視第一個談話節目。
1996年5月17日,深度新聞評論類節目《新聞調查》正式開播,於每周六21:15播出。
1997年5月5日,CCTV-1提前至6:00開台並改版,《東方時空》的《早間新聞》欄目分離出去,成為一檔獨立的欄目,東方時空由原來的60分鐘縮短到40分鐘。
2000年11月27日,《東方時空》時長從40分鐘擴為150分鐘,以演播室為調度中心。同時推出了《東方時空》獨有的周末版節目,原作為《東方時空》周日版的《實話實說》改為每周日21:15獨立播出。在這次改版中,《生活空間》改名為《百姓故事》,《時空報道》改為《直通現場》(另外《東方之子》曾於2000年11月至2001年3月期間撤銷併入原《東方時空·面對面》,原《東方時空·面對面》1996年1月20日改版增設,2001年3月撤銷同時並恢復《東方之子》,後於2003年1月11日開播獨立欄目《面對面》,作為《東方時空》周六版節目,於每周六7:15播出。),並增加了《世界》、《紀事》和《直播中國》(後於2001年3月改名為《直播時刻》)三檔周末環節。當時央視一套的《早間新聞》以及6:00和8:00的《整點新聞》也一度併入《東方時空》,並更名為《東方時空·早新聞》,(重播版本沒有新聞環節,從此開始央視綜合頻道播出該節目再次變成播出兩次)在央視一套首播時間為6:00。150分鐘版《東方時空》還曾設《時空資訊》和《傳媒鏈接》。此次改版片頭和標誌也有所變化,但只用了兩天便在2000年11月29日,恢復原片頭和標誌。
2001年11月5日,《東方時空》再次改版,播出時間由150分鐘縮短為40分鐘(周日版為60分鐘),此次改版將新聞及資訊節目分離出去,在保留原有的《東方之子》、《百姓故事》、《世界》(周日節目)、《紀事》(周日節目)等子欄目的基礎上,將《直通現場》升級為《時空連線》,在央視一套首播時間改在每周一至周六7:00《早新聞》后即7:15。周日版《東方時空》的首播時間為7:00。
2003年2月14日,開播央視品牌欄目《感動中國》特別節目。
2003年5月1日,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CCTV-13)試播,《東方時空》由央視一套每日7:15、央視新聞頻道每日14:10首播,周一至周日播出時長統一為45分鐘。CCTV-1的重播時間改為當天16:00,新聞頻道另設次日3:10重播。
2003年5月8日,由於新聞頻道的試播和央視一套由新聞·綜合頻道更名為綜合頻道,在經濟·生活·服務頻道播出了10年的《東方時空》撤出CCTV-2。
2004年9月1日,《東方時空》正式由一檔早間新聞節目變為晚間黃金時段新聞節目。《東方時空》移至央視一套每日18:13首播(至2007年7月16日,後於2007年7月17日至2008年3月23日期間改為周一至周五16:54、周六和周日17:27首播,此次改版后該頻道再次變成只播出一次該節目),原央視一套7:15播出的《東方時空》被《媒體廣場》取代,7:52央視一套獨播《天氣·資訊》,新聞頻道在7:15重播昨日的《東方時空》,6:30的《媒體廣場》、6:52的《天氣·資訊》和7:00《整點新聞》在央視一套和新聞頻道並機播出(后6:00、7:00《整點新聞》、《媒體廣場》和《新聞早八點》合併設立新的節目《朝聞天下》)。此次改版同時新增《時空看點》、《時空調查》和《媒體觀點》環節,另外分別於當年的4月3日和1月3日推出了《電影傳奇》和《高端訪問》新的周末節目。原《東方時空》周日版《紀事》(已停播)在當年1月進入新聞頻道獨立播出。此次改版將2001版片頭微調(增加了“電視新聞雜誌”六個字)。
2005年,《東方時空》推出《岩松看台灣》系列節目,此後又陸續推出了《岩松看日本》《岩松看香港》《岩松看美國》等系列節目。
2006年1月30日,由於CCTV-4由國際頻道更名為中文國際頻道,在國際頻道播出了10多年的《東方時空》撤出CCTV-4。
2008年,《東方時空》再度改版。2月18日,《時空連線》改名為《東方時空》。2月25日,《東方之子》與《面對面》合併並更名為《面對面》,並恢復使用2001版片頭,同時景區由東方時空景區換到演播桌景區。3月24日,《百姓故事》在原《紀事》的基礎上合併更名為《百姓故事》(當日起脫離《東方時空》並改在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獨立播出,2009年8月17日後改在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播出,後於2010年7月12日停播),並於當日開播時事新聞評論直播欄目《新聞1+1》,該節目改在央視新聞頻道周一至周五22:30(2008年9月1日後改為周一至周五21:30)首播,央視一套改為周二至周五17:09、周六17:39重播(該頻道仍然只播出一次該節目),節目時長由原來的45分鐘縮短為30分鐘。同時原來的兩檔周末版節目《高端訪問》和《電影傳奇》也從中分離成為獨立節目,其中《高端訪問》改為央視新聞頻道每周六18:10(2008年9月7日後改為每周日20:15播出,央視一套在每周一16:53重播)播出,《電影傳奇》改為央視一套每周日17:27播出。片頭於3月24日更換,配色為當時新聞頻道的黃黑配色(片頭曲和片尾曲不變)。此次改版標誌著《東方時空》由專題化開始向資訊化過渡,節目也從原先的製作人制度改為頻道制。
2009年8月3日,順應新聞頻道的資訊化改版大潮,《東方時空》轉型為一檔梳理解讀當日資訊的新聞欄目,但仍然由新聞評論部承製。《東方時空》更改節目包裝,與央視新聞頻道大部分節目一致,原來的片頭曲和片尾曲取消,改為新聞頻道統一片頭、片尾,結尾不再顯示製作人員名單(此版包裝為《東方時空》使用時間最長的包裝),演播室更換為150演播室。該欄目自當日起在央視新聞頻道播出時間改為每日20:00首播,並且該節目每日只播出一次,不再設置重播,(2011年5月2日有一次重播)央視一套於8月1日起(除全國哀悼日及特殊情況仍與新聞頻道並機直播)不再播出該節目。
2010年2月1日,《東方時空》啟用高清改造完畢的250演播室直播,節目包裝進行微調。
2011年日本311地震后,新聞頻道推出特別節目,當晚《東方時空》邀請專家參與評論。3月13日,欄目推出日本大地震特別報道,節目以站播形式播報,重新回到08年改版前後的狀態,避免了本欄目和直播間的同化(初期只在特大事件中啟用站播,在播報其他消息時仍是坐播)。
2011年3月19日,利比亞局勢升溫,《東方時空》再度採用站播,隨後接連11天,節目都採取了站播的方式播報利比亞戰況,而且隨著相關報道的版面越來越大,站播的時長也越來越長,甚至連節目邀請的軍事專家都在大屏幕前站著分析。25日的《東方時空》播報緬甸地震時也採用了站播,再加上後面的利比亞戰況,當天主播站了四十多分鐘。
2011年3月28日,欄目增加‘’今晚關注‘’環節(29日更名為“時空看點”)。3月31日至4月4日,在“時空看點”環節中用上了新聞評論部的logo。11月5日“時空看點”更名為“時空視點”。
2012年臘月二十九當天,《東方時空》啟用高清改造后的150演播室。此後在每年除夕前一天(至2018年),《東方時空》一律使用150演播室。
2012年5月7日,“時空視點”環節更名為“今日時空”。5月31日,正式啟用站播(若無特殊情況,除時政新聞以外的新聞均用站播)。
2018年9月15日,原《視點》環節更名為《時空觀察》(類似於《時空連線》板塊)。
2019年6月底起,《東方時空》及新聞評論部其他欄目由總台新聞節目中心管理(但仍然由新聞評論部承製)。
2019年10月16日,響應中央廣播電視總台在9月展開的高質量發展改版,央視新聞頻道再次改版。《東方時空》再次更換片頭,片頭曲、片花曲和片尾曲不變,演播室換為總台新聞中心N07演播室,初期節目形式為坐播,23日恢復站播(遇重大時政新聞時先坐播後站播,或全途坐播)。
2020年1月12日,《東方時空》在“時空觀察”環節首次使用AR增強現實效果,回溯了美伊衝突的發生經過。此舉被稱為《東方時空》開播27年的創新與突破。
2020年4月4日,因全國哀悼日,CCTV-1、CCTV-2、CCTV-6、CCTV-7、CCTV-10、CCTV-12、CCTV-13、CCTV-14、CCTV-17等央視頻道及全國各頻道並機直播。

製作團隊


製片人孫玉勝、羅明、童寧、梁曉濤
《東方之子》製片人時間
編導時間
攝像趙布虹
錄音張文華
《東方時空金曲榜》製片人王堅平
編導吳越丶郭葳
策劃王堅平、張雅娟、金兆鈞
《生活空間》製片人梁曉濤
編導陳曉萊、盧望平、習亞起
攝像陳剛、郭悅、葛永莉
《焦點時刻》製片人張海潮
編導黃瑛
攝像張予北、金東、楊波
現任主持人王寧、沙晨、柴璐、勞春燕
代班主持人徐卓陽、侯豐、王春瀟、張曉楠
曾任及在東方時空其他環節或評論部製作的其他節目主持人現已辭職的柏楊、柴靜、崔永元、和晶、王志、王利芬、翟樹傑、張泉靈、李小萌、楊柳、楊晨、桑朝暉、陳大惠、張羽、康平、武卿、再軍、尹莉、於洪、肖艷、迪雅、周憶軍(阿憶)、邱啟明
轉幕後顏倩
退休的敬一丹、邢質斌
去世羅京、方靜、肖曉琳
現或曾在東方時空其他環節或評論部製作的其他節目的郭志堅、白岩松、董倩、康輝、水均益、張恆、鄭天亮、章偉秋、周雷、海霞、納森、施翌、李平、胡健、胡蓓、高燕、王海平、張武斌、張澤群、賀紅梅、古兵、孫小梅、李文靜、王小節、長江、王曉清、何岩柯、李瞳瞳、姚軼濱、孫寶印
現已改在其他頻道姚雪松(原《新聞調查》 記者,現中央電視台財經頻道主持人)
其他
邱孟煌(阿丘)(被封殺)、方宏進(涉嫌詐騙)、沈冰(涉案被調查)
梁建增(現任中央廣播電視總台財經節目中心總監製)
李挺(現任中央廣播電視總台新聞節目中心主任、總台編務會議成員)
庄殿君(現任中央廣播電視總台影視劇紀錄片中心總監製)
歷任製作人陳虻(已故)、孫玉勝
註:以上名單按照拼音順序排列。

節目嘉賓


嘉賓介紹海報
張羽,中央電視台新聞中心主持人,全國優秀新聞工作者。1992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進入央視工作,現參與主持《焦點訪談》、《東方時空》、《新聞1+1》、《面對面》、《24小時》等多檔重點新聞節目。從事新聞工作近二十年來,一直活躍在重大新聞的直播間和采編一線。
張羽
張羽
張泉靈,央視著名主持人,祖籍浙江寧波,1996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德語語言文學系,1997年考入央視國際部。在校期間主持了北大與央視共同製作的《中華文明之光》。進入央視,先後任《中國報道》記者、編導、主持人,2000年新版《東方時空》總主持人《人物周刊》《焦點訪談》《新聞會客廳》等。2008年5月12日四川汶川大地震,張泉靈赴地震災區採訪。大量現場視頻報道,層次鮮明,邏輯清晰,既有外景主持的勇敢,又不乏職業新聞人的幹練。2010年獲得第十一屆長江韜奮獎,李長春同志稱讚她“廣大新聞工作者的優秀代表”。
張泉靈
張泉靈
李小萌,央視主持人,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主播:《24小時》《新聞1+1》,其自然大方,親和機智的主播風格,得到觀眾一致認可。2008年深入四川地震災區路遇大難面前仍不忘記感恩的“朱大爺”“淚灑北川”一幕,更是家喻戶曉,感動中國。也被著名學者時統宇評論為“哭得驚天動地但無懈可擊”。
李小萌
李小萌
勞春燕,中央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主持中央電視台社會與法頻道《中國法制報道》和《大家看法周末版》欄目。復旦大學新聞學學士、經濟學碩士。曾先後擔任上海電視台《今日報道》主播、《新聞透視》主持人、記者兼責任編輯。
勞春燕
勞春燕
侯豐,1996年開始在遼寧電視台新聞評論部工作,主持多檔直播時評節目同時兼做調查記者。2002年起進入中央電視台,先後在西部頻道和社會與法頻道擔任主持人和製片人。現為新聞評論部主持人,主持《焦點訪談》和《24小時》欄目。2001年獲第五屆“金話筒”獎。
侯豐
侯豐

幕後製作


編導手記

正如雅典奧運會上賈占波意外被金牌擊中,躲都無法躲開,大約20天前,在早上經營了11年的《東方時空》意外地收穫了夢寐以求的晚間黃金時段,於是變化又開始了……
換一種活法
聽說《東方時空》要進入晚間,第一感覺是熬夜可能要一去不復返了!當已經習慣於上午9點抑或更晚的時間睜開眼睛,深夜兩點或者更晚的時候閉上眼睛之後,我們早已異化為了一群夜行動物。如今,我們或許可以回歸本原,像鄉下的農民叔叔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了。2004年8月26日早上,第一天演練,7點多鐘就睜開了眼睛。在經過了數年之後,第一次在經過睡眠階段之後看到了八點鐘之前的太陽。上班路上看著滿街滾滾的人流和車流,那種久違了的感覺實在是新鮮。8點半開會,該到的人遲到了三分之一。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掃視著周圍惺忪的睡眼,不由得想起達爾文,想起趙老師解說“人與自然”時悅耳的嗓音:從夜行動物到晝行動物,物種的演變總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換一種死法
“此時離播出還有一個小時,盯著演播室監視器上突然出現的錯別字,任濤手捂胸口艱難的吐出一個‘改’字,而後倒下”——9月1日,在我迎來自己的第一個值班日之前,《時空連線》有好事者為心臟脆弱的本人設計了這樣一種倒下的方式。雖然上述事實在9月2日最終沒有發生,但這個段子還是形象地描述了《東方時空》在進入晚間之後,節目以及做節目的人所面臨的“死亡”方式的變化——從慢性“死亡”到突然“死亡”,從熬夜做節目累死到當天節目做不出來急死!其實,不管是慢性“死亡”還是突然“死亡”,無論是累死還是急死,只是方式的不同,結果並沒有兩樣。對於新《東方時空》而言,做當天的感覺是刺激的,雖然時時要冒猝死的危險。如果說過去避免“死亡”的方式更多的是合理分配體力的話,今後的生存之道則是更好地運用你的智力。
生存或者死亡
有人說,《時空連線》這塊地兒風水有些問題。11年間,從《焦點時刻》、《時空報道》、《直通現場》、《時空連線》到現在進入晚間后的《時空連線+時空看點+時空調查》,幾乎是一年一小變,兩年一大變。如果說《東方時空》是中國電視試驗田的話,《時空連線》就是其中更換品種最多的一塊自留地。過多的變化帶來了不穩定性,總會讓人有種種擔憂。但變化也讓人充滿了對不可知未來的新鮮感和期待感,從這個角度講,變化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事實上,從《焦點時刻》到《焦點訪談》,從《時空連線》到《新聞會客廳》和《中國周刊》,從《生活空間》到《百姓故事》再到《紀事》和《社會記錄》,評論部的哪一個欄目不是這種變化收穫的結果呢?對於過去的變化,生存或者死亡早已有了答案。對於全新的變化而言,生存或者死亡又是一個新的問題。這個問題的答案取決於我們,更取決於觀眾,取決於一群做早點的廚子在改做晚飯之後,食客們品嘗到的是否一頓更加可口的大餐。期待回答是肯定的!
《東方時空》的晨鐘暮鼓
東方時空
東方時空
11年前的一個早晨,《東方時空》的一聲清脆的晨鐘喚醒了沉睡的中國人。一個改變人們生活習慣的電視節目誕生了。很顯然,對於當時貧瘠的中國電視來說,《東方時空》開啟了一個新的時代。11年後的一個傍晚,也就是2004年9月1日的18點14分,和太陽一起升起了11年的《東方時空》在落日的餘輝中輕輕地敲響了暮鼓,終於回歸了屬於自己的晚間。
一個晚間形態的欄目改變了中國人早晨不看電視的習慣,那麼,回歸了晚間的東方時空還能夠再次改變中國人天擦黑不看電視的習慣嗎?也許,在這個視聽繁雜,娛樂多樣,人心浮躁的時代,它很難再創造一個神話。理智的電視人也不應該再有改變別人生活習慣的幻想,也許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在適合它的土壤、溫度里繼承它的品質,延續它的血脈。
老《東方時空》是靠貼近群眾贏得人心的,是從改變電視語態開始的,它通俗白話似的表達就像當時的港台歌曲一樣熨貼好聽。《東方時空》是和當時的流行歌曲--鄭智化的《星星點燈》、《水手》和楊玉瑩的《我不想說》一塊火起來的,他們都用最通俗的表達打動了當時中國人那顆脆弱的需要人文關懷的心。
到了1997年,也就是我大學畢業的前一年,網路迅猛興起,這種更加快捷時尚自由的媒體給電視帶來了不小衝擊,有人甚至把它叫做電視的掘墓者。它的表達更多、更快、更自由,而這些恰恰都是中國電視很難改變的弱點。於是,《焦點訪談》、《新聞調查》、《實話實說》相繼成為《東方時空》下的蛋,分別用輿論監督,深度調查和脫口秀的獨特表達開疆拓土引領電視之先,而母體《東方時空》此時卻鮮有變化,通俗貼近的表達方式也被眾多媒體欄目引進效仿,不再是唯一。
前不久,結識一位80年代的新一輩,他竟然根本不知道《東方時空》,也沒聽說過什麼白岩松、水均益,完全是網路的一代,而他只是中國億萬網民中的一位。作為一個電視人,我們不得不承認網路正在代替電視在更大程度上改變著人們的生活。而電視要想延續強勢媒體的影響必須通過分眾形成合力,企圖靠一個頻道,一個欄目,一個節目甚至一種表達方式一網打盡的時代早就過去了。進入晚間的東方時空要輕裝前進,不要再幻想改變別人的生活習慣,而要認真的研究六七十年生人的這批屬於自己的受眾,放棄報道態追求評論屬性,在觀點和態度的表達方面獨樹一幟,給人們每天都被海量信息刷新一次的大腦開闢一個沉靜思考的空間。
總結
也許《東方時空》還要改變,但它求實、公正、平等、前衛的態度也許永遠不會變,對於學新聞的我來說它曾經是心目中的麥加,《東方時空》沉著有力的暮鼓已經敲響。能成為其中一員,跟它一起進入思考的晚間,足矣。

開播日記

《東方時空》主持人
《東方時空》主持人
我從來不寫日記,但2004年9月1日《東方時空》進入晚間播出確實值得我記錄一下,一來那天我是值班的執行主編,二來我在東方時空工作了九年,真是有很深的感情了。
早7點:這個在以前我經常下班回家睡覺的時間我在辦公室開始了一天的工作,首先是在電腦上瀏覽當天的最新新聞。
8點:邊吃一點早餐邊看一下當天的報紙,再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8點半:編前會召開,所有人員報題,新聞會商。
9點:劉愛民、白岩松相繼到場。
九點半:白岩松提出操作俄羅斯地鐵爆炸事件,張恆、陳真等編委到會,梁建增主任親臨會場指導。
十點:根據梁主任的指示及各位編委的意見,確定最後節目方案,各工種按既定計劃落實。
十點半:向李挺主任報題。
十一點至下午一點:對三個時空看點,一個時空調查,一個媒體觀點,還有時空連線的短片和談話等形式和內容最後敲定。
一點:邊吃速食麵邊整理所有的文稿,最後核實串聯單的內容。
兩點:與白岩松溝通內容順便聊了一會兒天。兩點半:在機房眼睜睜的看著連線的製作。
三點:到二樓演播室進入實錄前的倒計時。
三點半:新東方時空準時錄製,我拿著串聯單的手有些出汗。
四點一刻:節目順利完成,有兩處錯字要修改。
五點半:忐忑不安地完成了修改。
六點:赴宴慶祝,席間觀看播出,掌聲之後舉杯歡慶,之後......。

精品推薦

北川:不能忘卻的記憶
在5.12四川大地震中,距離震中100公里左右的北川縣遭受的破壞是毀滅性的,我們的記者在北川採訪時偶然發現了一盤DV帶,裡面真實地記錄了震后北川縣城裡發生的事情。雖然我們無意再次打開那些經歷過地震夢魘的北川人的痛苦經歷,但是當我們觀看完這盤影像后,感到有責任告訴更多的人,因為它讓我們感受到大災大難面前,一種堅不可摧的巨大力量。
縣委禮堂300多名與會者全部脫險
這是一段極其珍貴的影像,它記錄了從地震發生那一刻起到外援進入之前九小時里,北川縣城內一幕幕真實的場景。鏡頭裡首先記錄的地點是位於北川老縣城的縣委大院,地震發生時,有300多人正在縣委大禮堂參加五四青年創業表彰大會,其中包括200多名中小學生、來自全縣各地的青年代表和北川縣的主要領導。
縣委組織部部長王理效:我當時問主持人,我們準備開會了,話還沒說完,就發現有地震的跡象,當時我跟我們縣的經縣長在一起,我跟他說了這個情況。
北川縣縣長經大忠:當時沒有反應,在想這個怎麼辦,大概也就是一兩秒鐘的時間,我就用這個手勢向這邊招手,跟主席台下面的意思就是要垮掉了,同時跟我們主席台同志招手不要動。這時,這些人也都意識到地震了。
王理效:我當時在大聲地喊,老師帶學生快往處走,主席台一共有七、八個人,我們當時都站起來了,都沒走,因為我們出去的門只有兩個,我們主席台上有個在後面。
經大忠:在這個撤離的過程中,這些青年人基本上就沒有動,大家就讓學生有序地向外撤離,這個地震來得很快,我們一逃,肯定下面就會亂掉了,一亂掉了這些孩子肯定要被大量地踩死。基本上到了大概還剩了有100多個人的時候,我們主席台的人才開始撤離。就在此時,縣委禮堂主席台上方的頂棚轟然倒塌。
王理效:當時我就摔倒在一個桌子下面,學生這個時候大部分轉移了,一個大的柱子就倒在我身邊,一些磚頭和一些木板就壓在了我的腿上和身上。我當時心裡很清楚,我旁邊還躺了一個人,政協副主席總工會主席張印芳同志,我就把我的手搭在他的背上,腿搭在他的腿上,我給張主席說,不緊張,我們在一起,張主席說,好,好,我們在一起。
王理效:這個時候就一塊板子,可能是裝飾板,和著磚頭一起就下來了,我只聽到一聲巨大的響聲,就砸在我背上。當時有一種暈眩,大概過了一分鐘過後,我就醒了,那個時候地震基本結束,劇烈的地震基本停頓下來了我就爬出來了。
經大忠:當時我們主席台旁邊有一個窟窿,地震后形成的,然後我們就從那個窟窿裡面爬出去,基本上就全部轉移出去。
由於疏散及時有序,當天在縣委禮堂參加會議的300多名與會者奇迹般地全部脫險。人們彙集在縣委大院空場地上,此時餘震還在不斷發生,剛剛劫後餘生的人們驚恐萬分。
老城區已成一片廢墟
王發明:當時出來過後,就在喊了,大家不要慌,蹲下、穩定,已經有人在禮堂外面喊叫了。
記者:他喊的有效果嗎?
王發明:有效果,因為當時大家都很危險,在操場裡面相對安全一些,如果是亂跑的話,或者是一沒有秩序,有可能會發生人踩人、人擠人,再造成傷亡。當焦躁的人們逐漸安靜下來后看到,眼前縣委的兩棟辦公樓,一棟居民樓已經全部倒塌,災情重大、超乎尋常。
經大忠:當時想,肯定大部分幹部已經遇難,被壓在裡邊了,沒有辦法這個事情。
王理效:我是爬出來過後第一時間打電話,要向上面報信,但是所有的通訊全部中斷。
經大忠:當時一個想法,就是叫人向市委市府,向省委省人民政府,然後向軍隊報信,申請救援,當時我們從老城這一段路就分派了三批。此時,整個北川縣交通、通訊、水電全部中斷,這裡成了一座孤島。災情無法立即通報出去,老城區內劫後餘生的領導幹部們迅速彙集起來商量對策。
王理效:當時我們簡短的時間做了商量,必須馬上把縣城的情況控制下來,把能救的人組織大家救,因為餘震還在不斷發生,當時縣裡在現場的領導就聚在了一起。有經縣長,有我們的一個副書記蒲方方,有我,有一個副縣長杜勇,政協副主席張印芳當時在疏散群眾,應該說也在場。這個時候從人大那邊又過來一個李春壽,人大的一個副主任。
經大忠:然後我們就分了一下工,一個就是給春壽同志說,你就在這個點,負責周邊的群眾安全的撤離逃生,盡量地從危險建築廢墟裡面把他們集中在這個位置。在現場黨員幹部的引導下,老城區內的群眾紛紛被疏散到縣委大院裡面的空場地上,我們從鏡頭裡看到,縣長經大忠和組織部長王理效此時卻匆匆跑出了縣委大院。
王理效:當時我們第一個事情就是必須要察看災情,特別是學校、醫院、機關大院和人員集中比較多的一些地方,我們主要想看這些地方情況怎麼樣,要把災情的情況了解清楚。
經大忠:我們出了縣委這個大門的時間,看到老城區基本上就變為一片廢墟了,而且上面還壓著泥石流,當時就意味著這絕對是一次很大的地震。
老城區內,街道兩邊的房屋全部被泥石流損毀,搖搖欲墜,一些剛剛逃出來的群眾不知所措。在查看災情的同時,縣長經大忠不斷引導群眾遠離危房,向安全地方疏散。
經大忠:一邊跑一邊呼叫,然後一邊組織人員,開始的第一個階段的工作是撤離逃生。
經大忠:因為這些建築還有倒塌的可能,而且餘震不斷,如果再有大的餘震,可能就會造成嚴重的傷害,這種傷害可能就是幾十人甚至上百人的傷害。
北川縣委組織部電教中心王發明:一些群眾想找自己的親人,有些不一定那麼聽話。但是,當他看到領導在這麼危難的情況下,來到群眾跟前,雖然說是大災的面前,大家的心情還是比較穩定的。
兩個人的臨時指揮部
安排好老城區的救援,摸清了老城區的災情,縣長經大忠和組織部長王理效馬不停蹄地趕往一水之隔的新縣城。
王理效:新縣城一個初中叫茅壩初中,有一個小學叫曲山小學,有一所醫院叫中醫院,都是人員聚集最多的地方,主要看他們的受傷情況。
王發明:我們打算從縣委出來,通過小路到新城,但是當時路中間的廢墟已經堆七八米高了,沒有辦法走了,就返到河溝裡面。
王理效:因為當時在地震的時候,確實不可選擇,也無法選擇,看災情這個階段,真正是一個最危險的階段,因為當時很多房屋還在垮塌中間,很多建築還在搖搖欲墜,二就是餘震不斷,特別是從我們老縣城到新縣城這一段路,可以說是一個死亡地帶,因為它很多山體滑坡,把那條路全部都堵死了,因為滑坡還在繼續進行,很大的聲音,很多的巨石還在從山上滾。
王發明:在跑那個路的途中,有兩個倖存者從廢墟裡面爬出來,有兩個女的,有一個女的抱著一個小孩兒。王部長幫著把小孩兒接下來,把他抱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交給她母親。因為當時那個女的出來連鞋都沒有穿,光腳在廢墟裡面走。
那麼地震發生之後北川縣新城區的情況又如何呢?從鏡頭裡,我們看到了這樣一幕。
韓貴鈞:請所有同志在現場不要隨意走動,因為還有好多傷員……
正在對群眾喊話的是北川縣委宣傳部長韓貴鈞,地震發生后,他和同樣在新城區的副縣長兼公安局長譚家敏從倒塌的廢墟中死裡逃生,不約而同地把周圍群眾疏散到縣政府和北川大酒店前面的空地上,並第一時間組織幹部群眾展開救援。
韓貴鈞:當時我到現場一看,公安局有個局長兼副縣長,姓譚,譚佳敏,我馬上就宣布,就說我自任組長,因為我當時看那個現場就是沒有比我更高的官。所以在這種時候,根本不用你考慮,我馬上跟譚縣長講,我們必須馬上組織起來,我是組長,你是副組長,我來宣布。
韓貴鈞現場喊話:現場正在組織救援,那麼在這種時候,我們的幹部,我們的黨員,我們的領導同志一定要聽從指揮部的統一指揮……
譚佳敏:當時我們兩個人就果斷地決定,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韓部長說我們兩個就成立臨時指揮部,我們兩個來承擔這個責任,把學生必須轉移出去。
韓貴鈞:所有的黨員、所有的國家公務員、黨的幹部,聽到喊話以後,馬上往警車附近集結。然後我又進行調整,下面又成立了幾個組,現場搜救組、醫療救治組、秩序維護組、物資儲備組、災情報告組,基本是這樣子的。
韓貴鈞:當時一出來,群眾滿臉的無助,滿臉的驚恐,處於極度的恐懼當中,當時我們這麼一宣布,話筒這麼一喊,大家情緒基本穩定。
譚佳敏:地震過後大概五六分鐘。當時餘震不斷,五六分鐘,我們就把三個組分出去了。我們側重在小學這一塊的學生進行救助。譚佳敏:喊的是,叔叔,叔叔,你來救救我嘛,救救我嘛,就是這些聲音。還有的學生說,你救救我嘛,我出來給你買糖吃,聽到這種聲音我當時都哭了,難受得很。
韓貴鈞:怎麼施救,現場還有那麼多人,雖然我們有個現場秩序維護組,後來還必須要對大家進行培訓,如果繼續發生餘震怎麼辦。在這個時候,我就三步並作兩步跑出去大聲地喊了一句,是警察的就站在我身邊來。因為我逃出來,手機也沒帶,幾分鐘過後,我身邊來了四十多個警察,他們都是臉上有血、身上有血、手上有血,眼睛有些是腫的,有血流出來那種。
譚佳敏:我們倆當時從我們消防上拿了電鋸,要把一些旗杆,把它鋸斷,讓學生從旗杆上一個一個的順下來。把籃球欄板的架子,裡面的大石頭搬掉,然後抬過去,讓他從欄板那個地方,一個一個的下來。這個也沒有成功。我就叫我們的幹警,沒有辦法,你們就上去背,背也得把他們背下來,把這些學生全部背下來,沒有任何工具,就靠我們的幹警,就靠我們的群眾,組織起來的群眾。那個時候,在和時間爭生命,心裡想能多救出來一個就多救出來一個,就是這種想法。
譚佳敏:持續了大概兩個多小時,三個小時。連救助學生和轉移學生疏大概四個小時。疏散學生,大概是200多,救出來的學生大概有60 70個。兩個人的臨時指揮部在地震后十分鐘內成立並迅速開展工作,為穩定群眾情緒、組織及時有效的疏散和搶險救援工作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下午三點多鐘,縣長經大忠冒險穿越老城區來到了新縣城,看到新縣城內已經有數千名群眾被集中疏散到了相對空曠的地帶。
舍小家顧大家
經縣長現場喊話:建築下面如果是能夠救得出來的,我們就在有組織的情況下可以施救,如果沒有條件救的我們就緩一下,不要亂跑……
此時,經幹部群眾搶救出來的傷員源源不斷地被送來,經過簡單包紮急需進一步救治,還有很多群眾在廢墟中等待救援,而派出去報信的6組人員依然杳無音訊。
經大忠:這個時間就下一步又怎麼做,四周不停地垮山石,落石不停地往城裡面沖,地震的餘震不斷,群眾實際上到這幾個點是很恐慌的,不知道四周的山還能不能垮下來,不知道還有沒有地震,不知道我們下一步又該怎麼辦,這個時間群眾就還是穩不住。
經大忠:我看見大家都要逃生,穩不住的,非常重要的就是在短時間做一個非常正確的判斷,朝哪一個方向逃,然後也宣布政府要求大家向哪一個地方去逃生,肯定它就去了,所以在做事情這個時間就來不及了,又沒有統一性,就沒有辦法,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當時我們怎麼做呢?那麼我考慮一下,東南方向就是綿陽方向這塊,這是唯一一條路,必須走這邊,所以當時我們就明確宣布,政府要求大家統一向綿陽這個方向撤離,而且是老城區捱著近的第一批撤,新城區大家暫行這個位置,一定不要動。因為這個撤離線路是很窄的,如果是新城老城統一的撤,那樣一般都是肯定要發生大量的死傷。
王理效:由幹部黨員帶隊,五個人一組,大量向上轉移,根本沒路走,五個人一組,從縣城開始爬山,向縣城以外撤離,沒有路怎麼辦,這些人走出來一個路,平時的一個山坡,平時都沒有路的,陡峭一個山坡,我們真正的就走出了一個路。
經大忠:基層幹部,居委會的組織,共產黨員,青年人團員民兵這些人都自動會發揮作用,相互的扶老攙幼。從圍石,岩角,牆角,水溝裡面走,有老人,有小孩,有婦女還有傷者,有的一家人相互攙扶著朝處走,很困難的,所以當時我們還是想了千方百計就把新城區這一部分老百姓固定下來,老城區把它撤上去,當天下午我們撤離了大概接近6000人的樣子。
就在老縣城的群眾逐漸向城外轉移的過程中,天逐漸暗了下來,堅守在新縣城的黨員幹部不得不考慮更長久的問題。
現場韓貴鈞喊話:凡是傷員不管輕重統一集中在縣政府壩子裡面,便於救治,馬上行動。請王院長現場點十個公務員或者幹部或者黨員,馬上開始。現場韓貴鈞喊話:天即將黑了,所以我們發動和動員,凡是有電筒的,都把它捐獻出來。
韓貴鈞:我馬上考慮到,有家也是不能回的,已經是危房了,晚上怎麼過,大家還要吃飯,還要喝水,還有一些重傷病人晚上怎麼過,又沒有帳篷,晚上下雨怎麼辦,那邊有幾個超市,所以我馬上派人去把物資給控制起來。
很難想象,從地震發生到第一支救援部隊進入北川9到10個小時之間,北川縣倖存的領導幹部組織轉移群眾6000多名,搶救傷員近兩千名,並及時組成了6支報信隊,爭分奪秒趕赴綿陽報告災情,為迅速打通通往外地的道路,運進救援物資,搶救埋在瓦礫深處的重傷員贏得了寶貴的時間。而在這期間,在場的黨員幹部沒有一個撤出火線,他們甚至沒有時間去打聽一下親人的下落。
譚家敏:我們的常委副縣長痛失親人十多個,他還是到第一現場,當然這也是我們全縣領導幹部的一個縮影,挺殘忍的,真的,他們心裡的創傷肯定是很深的。
王理效:很多幹部,他們的親人在地震的最初的一分鐘、兩分鐘時間裡,被掩埋了,或者死亡了,但是他們,我最感動的是我安排他們,他們能夠積極地參與,並且絕對地服從安排。很多群眾是自發的,主動地參與。
經大忠:作為我們黨員幹部尤其是領導幹部,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能把大部分的群眾的生命財產放在第一位,這是毋庸置疑的,要說每一個幹部都考慮自己的家庭,帶著隊伍去救自己家裡的人,整個救災工作就難以實施,黨和政府的形象也會受到嚴重的傷害的。
四天之後,縣長經大忠才得知家裡有5位親人在地震中遇難。
12號天黑之前,6千名群眾被陸續轉移到距離縣城2公里遠的北川中學,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地震發生前一刻前往省城開會的縣委書記宋明已經返回北川,正在北川中學組織救援。
一個縣委書記,一個縣長,相隔數公里雖聯繫不上,卻如同中流砥柱,都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黨和政府的存在。
縣委書記宋明:實際上我們的救援力量是非常微薄的,我們覺得我們所做的行動,給我們群眾是一種強大的精神的力量,精神的鼓舞,他們就有了一種精神,就有了一種信心,就有了一種主心骨。
如今,地震的陰霾在逐漸散去,一個新北川的規劃正逐步顯現,對於將來,北川人信心十足。
韓貴鈞:基本上公路也不通了,縣城也沒有了,好像北川完了,其實並沒有完,我們四大班子,領導,一把手,領導班子都在。
經大忠:我們跟山東省結了對子,山東省這次對我們的援助非常非常到位,我深深地感受到博愛的深刻含義,我深深地感覺到祖國大家庭的溫暖,感覺到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感覺到共產黨領導的正確。我相信這一次地震災害之後,給我們的幹部、我們的群眾一種寶貴的精神財富就是要自強不息、奮發努力,把這樣一種精神狀態用到重建當中去。
韓貴鈞:我始終堅信北川和北川人民,一定會有美好的明天,而且肯定會實現的,肯定會實現的。
據初步統計
北川縣1931名黨政機關事業單位幹部
23%遇難
80%不同程度受傷
在巨大的災難面前
他們從廢墟里爬出來
再也沒有倒下過
地震不僅給北川人留下了痛苦的記憶,但,也留下了寶貴的精神財富,那就是“自強不息、奮發努力”。有了這樣的精神財富,加上全國人民的支援,重建一個美麗的新北川指日可待。
東方時空
東方時空

回顧歲月

崔永元
崔永元
1993年的時候,我還是《東方時空》的一個觀眾,我在屏幕上認識了小白(白岩松)、小水(水均益),我是看著他們的節目長大的,我特別喜歡《東方時空》的那句廣告語——“真誠面對觀眾”。我希望我們熟練了有技巧了,還能保留著創業時的那份真誠。
水均益
這些年來我經常到世界各地去採訪,去過波黑、阿富汗、伊拉克。《東方時空》是我的起點。至今我的頭髮已經有些白了,但我希望當我滿頭白髮的時候,《東方時空》依然是我的起點。
當年的《東方時空》真的是很年輕呀,那個時候白岩松有句話說“渴望年老”,而我呢,是因為渴望年輕才到這兒來的,當然我說的年輕不光是指年齡上的,更是指狀態上的。在這樣一個團隊里,人的心都變得年輕了。真希望《東方時空》永遠年輕。
白岩松
我估計我兒子,如果看到當初我在《東方時空》出鏡的畫面不會認為那就是他爸爸。估計也有很多觀眾朋友,如果看到那時的節目,不會認為那就是《東方時空》。對我來說,無論是孩子還是《東方時空》,我更看重的是未來。
“平等、公正、求實、前衛”,是我們的工作準則,但我最喜歡“平等”這兩個字。因為“平等”,我才得以用同樣的態度走進不同的採訪對象,因為“平等”,不同的採訪對象才以同樣的坦誠來面對我的訪問。“平等”造就我們的過去,“平等”引領我們的未來。
東方時空
東方時空

紀錄片

2013年5月1日,為紀念《東方時空》20年,八集紀錄片:《點燃理想的日子——傳奇》在中國網路電視台傾情上線。
開播二十周年,一次跨越時空的相聚
第一集《創欄目》
第二集《招人馬》
第三集《找焦點》
第四集《說真話》(上)
第五集《說真話》(下)
第六集《講故事》(上)
第七集《講故事》(下)
第八集《拍MTV》

中秋報道

東方時空
東方時空
2017年10月4日,為迎接中秋節,《東方時空》和23:00的《24小時》聯合播出短暫的明月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