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山魏碑刻石

雲峰山魏碑刻石

雲峰山徠魏碑刻石是雲峰山上的一處景點。雲峰山上保留有北魏年間光州刺使鄭道昭的20幾處魏碑石刻,從而使雲峰山海內外馳名。

名稱


雲峰山魏碑刻石

簡介


雲峰山魏碑刻石
雲峰山魏碑刻石
坐落在煙台市西部萊州市的城東南15公里處的雲峰山,又名文峰山,俗稱筆架山。,山中秀藏曆代摩崖碑林,並以擁有眾多的北朝刻石而聞名中外。雲峰山上共有大小刻石30多處,其中北魏刻石19處,宋朝刻石10處,明、清刻石各兩處。刻石以山勢取之,或矗立,或斜依,或偃卧,由山麓散布到山頂,構成了雲峰山的天然碑林。其中最負盛名的是《鄭文公下碑》刻石、《論經書》刻石、《觀海童詩》刻石。北魏大書法家鄭道昭書寫的《鄭文公下碑》,稱為魏碑之冠冕,是研究中國書法源流的珍貴文物。難怪日本書道聯盟常務理事鍾谷扇舟為此曾12次率團到雲峰山,在潛心研究雲峰山的魏碑林后,他無不感慨地說:“不到雲峰山,難稱書法家!”

代表作


雲峰山,又稱文峰山,位於萊州市南7.5公里處,海拔326米。因主峰兩側各有一峰,三峰並峙,東西橫卧,宛若筆架,故又名“筆架山”。雲峰山,山陰怪石崢嶸,綠草成茵,歷代碑刻遍及山崖,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交相輝映,是中國著名的文化旅遊勝地。
山不在高,有文則名,雲峰山因擁有眾多北朝刻石而馳名中外。山上共有刻石三十餘處,其中北朝刻石二十三處,宋朝刻石十處,明、清刻石各兩處,除一處明朝刻石在山之陽,其餘均在山陰。刻石以山勢取之,或矗立,或斜依,或偃卧,嵌空疊架,姿態各異,有山麓散布到山頂,構成了雲峰山的天然碑林,其中最負盛名的是《鄭文公下碑》刻石、《論經書》刻石、《觀海童詩》刻石等。
雲峰山魏碑刻石
雲峰山魏碑刻石
《鄭文公下碑》是北朝大書法家鄭道昭在任光州(現萊州)刺史時,於北魏永平四年(公元五一一年)留下的墨跡,距今有1490年的歷史。
魏碑,是中國書法藝術的一座寶庫。它的主要貢獻在繼承前人成果的基礎上,創新出一種富有時代特色和深受群眾喜愛的嶄新書法形象。書法水平之高,影響之深遠,可與漢之隸書,晉之行書相媲美。其數量之多,家世之詳,六朝書者,獨佔鰲頭。葉昌熾讚譽說:“鄭道昭雲峰山《上·下碑》及《論經書》諸刻……不獨北朝書第一,自有真書以來一人而已!”康有為在《藝舟雙楫》中盛讚:“雲峰刻石,體高氣逸,密緻而通理,如仙人嘯樹,海客泛槎,令人想象無盡。”
沿《鄭文公下碑》再上主峰,是一塊石如刀削麵而立的高大摩崖,這就是鄭道昭描述與摯友論經講道的《論經書》刻石。摩刻高達五米,字比鄭文公下碑字大兩倍,他運用大起大落的筆法,縱情揮毫,方圓兼備,中鋒用筆,偃筆而入,是鄭道昭的一篇力作。
登上“虎頭岩”,穿過“神泉洞”,面北而立的石壁上是鄭道昭的五言詩《觀海童詩》刻石,整個詩文,字大如掌,文筆雄健,“山游悅遙賞,觀滄眺白沙”。詩中盡述了鄭道昭當年觀海聽濤的喜悅心情和懷古撫今的無限感慨。
雲峰刻石是北魏書法藝術中的代表作之一,在中國書法藝術史上佔有重要地位。多年來,國內外著名書法家、書法理論家及書法愛好者,陸續慕名而至,流連忘返。《雲峰刻石》這一珍貴的文化遺產,仍將發出璀璨的光輝,更加光彩奪目。

景點特色


雲峰山上保留有北魏年間光州刺使鄭道昭的20幾處魏碑石刻,從而使雲峰山海內外馳名。
原來中國獨有的書法藝術,一向有“南帖北碑”之分。南方盛雲峰山行帖學,北方盛行碑學,並由此分為中國書法的兩大流派。一般來說,帖派筆鋒流媚婉麗,碑派則雄奇方朴。而在北碑中,又以魏碑為鼎盛時期。魏碑又為後世的楷書奠定了基礎。
然而,魏碑雖然百家齊出,風格萬千,但保留至今的碑銘不過二百餘件,自成流派的也僅有十家。鄭道昭是十家之一,可是在這裡保留下來的碑刻達42件之多。不論就書法的造詣,還是刻石的數量,都令歷代學者蜂湧而至,象朝聖一般來到這裡。
遊人在飽覽了這書法寶庫之後,難免疑竇叢生:為什麼如此美妙絕倫的藝術珍品偏偏鐫刻在遠離縣城的地方?這裡儘管不是人跡罕至狐兔出沒的荒涼之地,可畢竟遠離鬧市,交通不甚方便,非有學術追求的殷殷熱望,很難登臨做長時間的揣磨。

傳說故事


傳說鄭道昭作了光州(就是現在的萊州)刺史,“政務寬厚,不任威刑,為吏民所愛”。他是個崇尚老莊的淡泊之人,從政之餘,喜歡寄情山水。掖縣的山山水水全讓他逛遍了。興之所至,或吟詩,或作畫,樂得逍遙自在。
他的詩寫得甚好,現在雲峰山上刻的那首《觀海詩》,就頗見一斑:
山游悅遙賞,觀海眺白沙。
洪波泛仙鶴,靈童飛玉車。
金軒接日彩,紫蓋通月華。
此矚寧獨好,斯見美如畫。
很可見這位以詩酒自娛的“才子刺史”的風采。
但是他遇到了一個難題:他要為自己的父親鄭羲撰寫碑文,並且要刻在石頭上不朽,這文章就十分難作。原來他父親政聲十分不佳。《魏書》上就這樣描述他:“多所受納,政以賂成。性又嗇吝,民有禮餉者,皆不與杯酒臠肉,西門受羊酒,東門酤賣之。”可見是個十分吝嗇的貪官污吏。要為這樣一個父親樹碑立傳,說他“仁義”、“孝悌”,“稟性耿直”,太難了。光那碑額就頗費躊躇。魏孝文帝給的謚號是:“文靈”,按說應該寫成“熒陽鄭文靈公之碑”才是,可是,誰不知道這“靈”字頗含微詞?謚法的解釋是“博學多見曰文,不勤成名曰靈”,顯然是說鄭羲是個“懶人”。這還好嗎?如果僅用一個“文”字該有多好?鄭道昭真想寫成“熒陽鄭文公之碑”。可是,他能欺世盜名嗎?他把這樣一個碑樹起來,馬上就會受到攻訐,太難了。
他日夜不寧,夜裡多夢。
這天,作了一個奇怪的夢。有個仙人拿著如椽的大筆對他說:“你這難題有何難哉?按照你的心思寫好了就是,把它藏之深山,有誰與你爭辯是非?”
“然而,藏之深山,必然湮沒無聞。與刻碑的初衷大相徑庭。”
“非也!要想傳之後世也不難。只需你的字力透紙背,獨成一家,當真可以在大方中見神韻,淳樸中露威武,成為一代名作。那麼,雖藏之深山,也必有人前去瞻仰。你父親便可借你這書法而名垂千古了。”
鄭道昭頓首稱是,感謝仙人的指點,又問這碑文刻在何處為好。仙人用筆一指道:“隨我的紫毫走。”
鄭道昭跟著仙人到了一座山上,直往上行。越走越艱險。只見怪石叢生,似劍、似斧、似馬、似象,望去給人一種馬上要傾倒、飛去的感覺。側畔有一山洞,一塊巨大的嶙峋怪石斜刺天空。此石與山坡形成一道夾縫,遠望儼然是張開的虎口。仙人說:“這就是虎口崖!你過來取我的筆!”鄭道昭剛要穿過這虎口崖去拿筆,那虎口卻驀地合了起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了。
他也驀然醒了過來,方才只是一夢。他恍惚記得那夢中的景觀:“那不是雲峰山嗎?”“才子刺史”早把光州(萊州)的山山水水印在腦子裡了,他立即憶起,神仙託夢的地方就是雲峰山。他不再作難,就堂而皇之地寫了《熒陽鄭文公之碑》,把父親的政績大肆宣揚一番,洋洋洒洒,一千多字。
後來,果然如仙人所說,人們爭相去觀賞、去拓片。都知道鄭羲是“鄭文公”,那“鄭文靈公”倒無人知道是何許人了。
只可惜,人們要去欣賞這學術價值極高的藝術珍品,得忍受跋涉之苦。

四十二種刻石


雲峰山四十二種刻石
這是魏碑中最有蘊藉風趣者,都是鄭道昭父子的遺跡。鄭氏父子是六朝書法流傳最多的。大部分題刻遍布山東萊州雲峰山。最著名的是“鄭氏上下碑”。
“上下碑”,每碑多者一千五百餘字,均刻於天然岩石上。過去,因為萊州地處僻遠,少人知之。宋代趙明誠金石錄》中也沒收集。還有一個原因,是自唐代以後,崇拜王羲之為“書聖”;北宋“淳化閣帖”又專取江南媚嫵字體,許多學書法的多臨摹仿效,將北魏一代險勁的書法視為左道旁門,很少習之者。這樣,“雲峰山四十二刻石”歷經千百年風雨,免受後人拓印摹仿之災厄,完整地保存下來,實在是不幸中之萬幸了。清代前後,一度有反對“帖學”的風氣,許多人開始搜集珍奇新穎的書法留存。包世臣偶至山東,遍游各山,終於將雲峰山摩崖刻石也收入他的《歷下書談》中,驚喜發現之中視為妙跡,謂:“‘痊鶴銘’僅數十字,且字形多已剝蝕不清,無以見古人之筆法;“蘭亭序”自唐代以來,幾經覆刻,真象不能窺;即唐代之書,亦皆漫遊殆盡,惟北魏鄭道昭之幾種刻石,以地處僻遠,倖免拓拓,尚能鋒芒畢露,得窺古人之筆意,至其姿勢之圓勁遒美,一碑有一碑之面目,各種兼備”。極力宣傳天下,一時清代書法界將鄭道昭的書法推到王羲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