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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

美國紀錄片

《性奴》("Sex Slaves.")是美國的一部紀錄片,記錄了在東歐與北亞,某些婦女如同貨物一樣被出售供人淫樂。購買她們的男人,把她們當做奴隸對待。

劇情簡介


21歲的卡提亞跟一個熱情的男子去土耳其購物,但是被賣入性奴集團,男子得到了1000美金。“他看上去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卡提亞的丈夫韋歐里說道:“我妻子生育過,所以只賣了1000美金……象貨物一樣,沒有生育過的女子會賣更高的價格。”
《性奴》的鏡頭緊隨韋歐里展開了尋找妻子卡提亞的征程 — — 她失蹤的時候已有4個月的身孕;並深入到婦女販賣圈;韋歐里最終從狂暴的皮條客手裡找回了卡提亞。
在尋找妻子的過程中,韋歐里得到了一個聽上去不可能的盟友 — — 威拉德。威拉德就是最早拐賣卡提亞的那個男子。
“為什麼我會主動聯繫韋歐里?”威拉德自問自答:“如果說是我感到有愧於心似乎很矯情,畢竟我乾了這麼一檔子事。但是就有這麼奇怪,就是這種愧疚發揮了作用。”威拉德幫助韋歐里聯繫到阿坡,卡提亞現在的“主人”。他還提供了這一行的內幕:“他們會告訴女孩子‘你欠我一筆錢,你必須為我工作來抵債。’而這筆錢的數額就根據掮客的心情而隨時上漲。也就是說,這筆債是永遠還不清的,女孩子們就必須不停地‘工作’,而且拿不到一分錢。”
在韋歐里尋找卡提亞的過程中,我們認識了其他幾個被拐賣的女子,她們描述了受到的虐待(卡提亞可能也類似):“他們把我帶到一個破房子,把我關起來”。23歲的塔尼亞講述她在土耳其的6個月:“只要有客人,我們就要一直乾下去;他們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只是一堆肉而已。”28歲的奧庫薩納在8個月里被賣了13次,最後才得以回到她的故鄉烏克蘭:“在一個有三間床的房間,塞了22個女孩子,每個女孩子每天至少都要挨一遍毆打。有個女孩子逃到警察局求助,但被帶回到掮客那裡,這些警察……也享用我們的‘服務’。”
2006年5月,卡提亞終於與韋歐里在敖德薩重逢;韋歐里在一家酒吧工作。卡提亞則在找工作,孩子放在摩爾多瓦的外婆家。她想搬到鄰鎮找工作,並讓家人都住到一起來。

幕後製作


拍攝方法

而在這艱辛的過程中,攝製組採用了少見的隱蔽式拍攝,拍下了各式各樣的人販子、皮條客,還有那些每年非法買賣成千上萬婦女的掮客。這些女子,最初懷著到海外打工等等的夢想,結果被人販子花言巧語誘上鉤,然後被“出口”到歐洲、中東、美國等國。在這個過程中,她們可能被賣給皮條客,遭遇反覆的毒品、折磨和蹂躪。在東歐社會主義崩潰之後,婦女拐賣已經成為增長最迅速的有組織犯罪活動,其中摩爾多瓦和烏克蘭尤其被公認為婦女主要輸出地,一個全球性的人口貿易圈已經形成。
“一個女孩賣多少錢?”製片人之一菲利柯斯曾在摩爾多瓦詢問一個人販子,當時他假扮一個來自北美的有興趣的買家。
“我拿到手的有500-600美金”,人販子答道:“最終成交價還要高一些,但我還要給掮客和蛇頭分成。”而當問及他如何保證這個女孩不會逃跑時,人販子說:“一到地方,馬上拿走她們的護照。”

導演手記

我曾經參加過一些研究項目:諸如“恐怖行動的後果”,這是關於自殺式炸彈的;“拳擊:場內場外”,這是關於拳擊世界的腐敗的;還有“埃博拉病毒:爆發之中”。我曾經發誓我再也不要跟上這類瘋狂的、吉凶未卜的、極度晦暗的課題了,因為我有兩個孩子,我只是不想讓我自己為這個世界的軟肋殉葬。但是有一件事讓我打破了這個誓言。
三年前我和《性奴》的另一位製片人菲利柯斯?格拉福在一起,在一個中國農村,為CBC拍攝一個關於喜劇/二人轉的系列紀錄片,我們住在小鎮上最好的一家酒店 — — 後來知道,這正是當地的紅燈區。
我們去了俄羅斯,又去了烏克蘭,試圖尋找一些我們需要的線索和背景資料。最後我們決定在烏克蘭和摩爾多瓦拍攝,因為這是東歐最大的婦女供應地;大量前蘇聯婦女都藉此進入全球性奴交易市場。我們找了情報機構、警局、社會工作者和受害者,取得他們的信任,然後我們就獲得了我們所需要的渠道。當然,我們也經歷很多曲折才找到這個故事。

引發思考

卡提亞的故事引出一個讓人震驚的結論:《性奴》暴露的是政府對這種全球性的女性貿易的漠視和縱容,引發我們思考:政府應該做什麼?里克·以斯帖 — — 影片的製片人和導演 — — 一針見血:“這裡面大多數國家裡,檢舉都是數不勝數,但政府的官方台詞是:‘我們儘力而為;我們有一個專門的打擊人口拐賣的機構;我們會努力解決’……我們知道,有好多貪污受賄存在;但是如果政府沒有解決此事起作用的意願的話,拐賣集團會繼續為所欲為。這就是我們參與調查此事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