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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國作家塔季雅娜·德·羅斯奈創作長篇小說
莎拉的鑰匙
法國作家塔季雅娜·德·羅斯奈創作長篇小說
《莎拉的鑰匙》是法國作家塔季雅娜·德·羅斯奈創作長篇小說。
小徠說講述了二戰時期發生在法國巴黎的納粹大屠殺行動“春風行動”,通過兩條并行的線索,探討了納粹的罪行帶給人的心靈創傷,以及現代人對於歷史的責任。
朱莉婭是美國人,後來嫁到法國,她是一名記者,因為要撰寫一篇關於二戰時期的文章,因而對發生在1942年法國巴黎的“春風行動”產生了興趣,開始探究一個發生在莎拉的猶太小女孩身上的往事。
徠六十年前,莎拉一家住在巴黎,莎拉有父母有弟弟,儘管擁有法國國籍,但是依然在某一天被法國警察帶走。莎拉以為他們很快就會回來,就把自己的弟弟邁克鎖在了壁櫥當中,她並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然而他們被帶到了“監獄”,隨後和父母痛徹心扉的分離,莎拉漸漸明白必須要逃走,否則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她和另外一個女孩在一名法國警察的幫助下逃了出去,隨後被一戶好心的法國農民家庭收養。
朱莉婭漸漸發現自己丈夫的家庭似乎有著一個秘密,探尋的過程並不順利,周圍的很多親戚包括自己的丈夫都對過去的歷史“不感興趣”,而朱莉婭驚訝的發現丈夫一家曾經租住的房屋就是莎拉一家的住所。
莎拉在好心人的幫助下終於回到巴黎,打開了塵封已久的壁櫥,然而弟弟邁克已經死去很久了。隨後莎拉離開了那裡,再也沒有回來。
幾經周折,朱莉婭終於找到了當家收養莎拉的家庭,莎拉在大學畢業之後去了美國,從此杳無音信,養父母為此傷心欲絕,沒有人知道莎拉現在生活在哪裡,生死未卜。
朱莉婭通過美國的人際關係很快查找到了莎拉現在的地址,然而卻得到莎拉早已不在人世的消息,她只活了四十歲,死於一場意外事故。
朱莉婭因為莎拉事件的緣故和丈夫越走越遠,而第二個孩子即將降生更是讓她和丈夫的婚姻走到了邊緣,莎拉徹底改變了朱莉婭的生活。在尋找莎拉的兒子的過程中,朱莉婭不惜拖著病弱的身體,莎拉的兒子原來卻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有過如此慘重的往事。
朱莉婭最終見到了那把鑰匙,以及莎拉的信件,莎拉實際上是自殺的,因為她永遠都無法忘記過去。
一晃過去了幾年的時光,朱莉婭離婚了,和女兒以及第二個女兒生活在紐約,機緣巧合她得知莎拉的兒子也在紐約,他在得知了母親的往事之後也改變了自己的生活,為歷史奔走疾呼,當得知朱莉婭的二女兒被取名叫做莎拉的時候,兩個人執手淚眼,無語凝噎。
莎拉因為困押事件被迫離開自己在法國的家,而她的弟弟邁克因為不願意離開家,躲進了他們秘密的小櫥櫃,姐弟倆約好,等事件過去,姐姐就立刻給弟弟打開櫥櫃。組姐莎拉以為當時的春風行動只是一次例行檢查,並不知道此一去,竟是以弟弟的生命為代價。莎拉經歷了弟弟邁克在櫥櫃中喪生的悲痛,帶著對弟弟的內疚和對法國的怨恨,她離開了令她傷心失望的法國,到美國開始了自己的另一段人生之路,但弟弟之死讓她永遠無法釋懷:帶著無法言語的傷痛,她選擇了死亡的解脫方式——直接開車撞向大樹。她留下的筆記本中記敘了她不可言表的傷痛:邁克,歲月流逝.但我仍然保留著那把鑰匙……它從未離開我……這裡沒有人知道關於這把鑰匙的事,關於你的事;……沒有一天不想你……我無法承受我過去的沉重,我怎麼能假裝自己是另外一個人……有了孩子以後,我依然忘不了過去。我丈夫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我的過去,但我無法忘卻……來這裡是一個可怕的錯誤。我以為可以把一切拋諸腦後,但是,我做不到……孩子和丈夫,不夠……這樣的生活我已無法忍受……我現在知道,我的傷疤再也無法癒合……記住了,永不忘記。
而在當代社會巴黎都市中生活的美國人朱莉婭因為對法國有著神奇的嚮往,離開美國來到法國,並結識了現在的丈夫,成家並育有一女。朱莉婭因為工作偶然了解了法國1942年發生的冬季賽車場圍押事件,即“春風行動”。更加讓她驚訝的是,她的夫家和這一事件有著關聯。隨著她執著的探究,竟讓她發現了莎拉和她夫家一直緘口不談的秘密。隨著她公公的解密,她終於在各方幫助下找到了莎拉。朱莉婭沒能見到活著的莎拉,但她卻一直影響著朱莉婭的生活,直至朱莉婭堅持生下一個女孩,同丈夫離婚,回到美國紐約生活。她的人生也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轉折,莎拉的兒子來到了她的身邊。
主人公的兩種不同人生的選擇折射出了對身份意識的追求。《安妮日記》、《蘇菲的選擇》的小說主要人物是以一個人物為中心,圍繞這個中心人物發生了一些事情,也論述了主要人物的命運和人生的選擇,故事發生的大環境是單一的二戰期間的某個城市,而《莎拉的鑰匙》則以不同時空兩個主要代表人物為主,各自在特定的時空里有自己的人生軌跡。從法國到美國的莎拉,從美國到法國的最後又回到了美國的朱莉婭,他們在法國駐留,但最終定居在美國,奇妙的時空之旅,體現了作者潛在的美國溫情。
《莎拉的鑰匙》以獨特的方式凸顯了當代人缺乏的歷史責任感。朱莉婭來自美國的深受自由、平等、民主、人權等的影響,加上多年新聞工作者的職業熏陶,具有敏感、可貴的社會良知。在調查圈押事件的過程中,她發現自己的夫家居然和這一事件有著某種直接的牽連.她本著還原事實,還人公道的追求,執著地發掘事實的真相,執拗地探入她公公緊閉多年的心門,以求解丈夫家族與圈鉀事件的糾葛,最後也和公公站到了同一戰線,要為她們家族“佔據”莎拉家住所一事負起責任。朱莉婭的婆婆和兩個小姑子外表典雅端莊,舉止大方,活脫脫幾位極富“涵養”法國貴婦人形象,但她們滿足於“幸福的”現狀,不願承擔社會和歷史責任,躲避情感和良知上的負累.所以,她們走到了朱莉婭和公公的對立面。這個家族中最沒有責任感的是朱莉婭的丈夫伯特蘭。他高大英俊,風流倜儻,言語風趣,事業有成,但卻一直有婚外戀,對婚姻不負責任,並最終導致自己的婚姻破裂;後來妻子朱莉婭好不容易懷上二胎時,他卻巧舌如簧地勸她流產,體現出他對家庭、感情和生命的不負責任;對於他家和莎拉的糾葛他輕描淡寫,不願提及,體現了他對歷史、社會以及生命的不負責任。
正因為朱莉婭富具歷史責任感和社會良知,朱莉婭非常注重莎拉一事。即使遭受丈夫、婆婆、小姑子以及眾多市儈法國家庭的白眼,甚至冒著自己婚姻破裂的風險,她也堅持探究自己家族的秘密,去揭開其他家人不願觸碰的傷疤。為了還原事實真相,她在歐美大陸間奔波。她還抱著虛弱的身子,挺著大肚子頂著烈日去見莎拉的兒子威廉,結果羊水破裂,鮮血染紅了咖啡屋前的道路。所幸搶救及時,她生命無虞,二女兒也平安降生。她給二女兒取名莎拉,將對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十歲女孩的關愛以母愛的特殊方式加以延續。藉此塔季雅娜不僅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讓人們記住歷史上那個泯滅人性的特殊時期,同時也昭示,一批如朱莉婭和他公公一類的正義人土用一種莊嚴的方式償還歷史宿怨。
《莎拉的鑰匙》選取了鮮為人知的法國維希政府製造的“春風行動”為主要敘事線索,圍繞賽車場圈押事件,向讀者展示了發生在巴黎不為人知的一段不浪漫的血腥歷史。巴黎在現代人眼中,充滿了浪漫、奢侈與華麗,如小說主人公朱莉婭,對法國巴黎充滿了神往,甚至認為“法語比英語、西班牙語和義大利語更柔和、更感性”。然而,在這樣的浪漫之都曾經發生了令人駭聞的圖押事件,而事件的直接製造者正是法國當局執政者及其政權維護者——巴黎警察。1942年,法國當局和巴黎警察助紂為虐,對居住在法國的猶太人進行了一次慘絕人寰的蹂躪。在這次事件中,三千多名猶太兒童遭到秘密逮捕,送至奧斯維辛被屠殺。當時稱這次事件為“春風行動”。不同於我們理解的和煦的春風送暖,而是噬骨冰冷的殺戮行為。相較納粹分子,法國在這起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更讓人震驚。事件發生在巴黎,執行者是法國警察,被困押者很多是在法國出生的擁有法國公民身份的猶太小孩。而令人髮指的是,法國當局並非簡單聽命於納粹,而是急切地想討好德國主子,竟然滅絕人性地篡改了指令,將年幼的小孩也抓起來移送過去,藉以滿足德國要求的“移交“人數上限。這樣的取材角度讓二戰題材作品的角度多元化,其效果是能引起更大的心靈震撼。
《莎拉的鑰匙》從戰爭事件親歷者莎拉和一個來自美國文明的朱莉婭兩個人不同的時空各自發生的事件進行講述。
一方面莎拉的親身體會使其在真實性上不亞於《安妮日記》和辛德勒名單,故事敘述以沉重而憂傷為基調:另一方面,來自當代美國文明人的朱莉婭的視角的歷史回顧,充滿了戰爭的傷痛和人性的認知,通過她親自獲取的事情真相,令人不忍卒讀;她自己的人生也隨著事實真相的逐漸顯露而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然而他們不是孤立存在的,朱莉婭的法國丈夫同作品主人公莎拉有著一定的關係,莎拉手中的鑰匙是莎拉同朱莉婭的法國丈夫一家的聯繫,這把鑰匙又讓朱莉婭的人生發生了巨大變化。作者巧妙地將不同時空的人物、事件用一把鑰匙串聯,用一把鑰匙開啟所有事件之門,這種巧妙構思,跨越時空的敘述方式是不同於其他戰爭題材作品的。正如《法國快訊》對此書的評價:一部奇特的小說,顛覆你的閱讀經驗,永遠在你以為有所掌握時出現意外,讓你措手不及。
★蟬聯《紐約時報》暢銷書榜Top10超過56周
★2009年全歐洲最暢銷的法語作家
★2008科西嘉讀者獎、書商首選書獎
歷史的錯誤,可以原諒,但不能遺忘。只有面對並牢記曾經發生的錯誤,才能記取教訓,永不再犯。《莎拉的鑰匙》開啟了一段塵封已久且不堪回首的歷史烙印,讓人無可迴避。但也正因為面對,書中人物最後才能靠著相互的撫慰,救贖了自己。
──范立達,新聞評論員
像與一位久違的好友輕談過往,閱讀《莎拉的鑰匙》讓人全然沉醉、不肯暫離。儘管故事裡的人物都不完美,但最感同身受的也是,我們無從怪罪,因為每個人都是曲折時代的受傷者。能跟書中主角一同受挫、一起成長,是身為讀者最榮幸的事,而《莎拉的鑰匙》滿足了你我對於好故事的最殷切渴望。
──庄晏青,金石堂網路書店文學線負責人
這本小說揭發的豈只是一段令人心酸恐慌的歷史事件而已;當真相逐漸現形,後代人所必須面對的卻是排山倒海而來不同面相的道德情感之衝擊。
──曾志朗
這是一本值得用心閱讀的好書。借著莎拉的鑰匙,采雙線方式,用正敘現階段生活情事和倒敘大時代戰爭中萬分無奈與深沉傷痛的悲情歲月。文字綿密細緻,內容曲折動人,讀之欲罷不能。
──黃郁宜,台北中山女中校長
記者與被採訪者的生命逐漸彼此侵蝕,最後竟化為彼此的救贖,這鑰匙起先是遺憾,最後是愛。“莎拉”這個猶太幽魂最後成了美國新生女嬰的名字。至此明白,愛之鑰是延續:延續生命,延續個體生命的種種美好與艱難。亡者因愛而存在,生者因愛而活著。《莎拉的鑰匙》用影迭影的層層追索寫法,將集中營的老故事重新上了讓人眼睛發亮的顏色。
──鍾文音,小說家
集中營、屠殺、納粹……這些都是跟二戰相關而眾人熟悉的主題,但是巴黎“冬季賽車場”幾千名二至十二歲孩童被密捕的事件,卻少有聽聞。塔提娜挖掘到絕佳的題材與視野,她為這部小說注入至情至性的靈魂。
──喬依·貝哈爾,美國電視節目《觀點》
塔季雅娜捕捉到那個苦難時代里最幽微的一角,勝過任何關於集中營的史料傳述。歷史是死的,然而一個優秀作家的筆,卻會讓那些已沉默的人重新發聲,讓人們重返被追憶的年代。
──《南佛羅里達猶太教期刊》
《莎拉的鑰匙》寫活了一段慘無人道的歷史事件,但也藉由美國記者茱莉亞的角色,讓人們看到一個人在即將一無所有時,仍能堅持實現自我的可貴勇氣。
──瑞莎·米勒,《歡迎來到天堂高處》作者
二戰中納粹曾做過的惡行,人們讀太多也聽太多了,但是,法國警察為了討好納粹而成為他們打手的醜行,卻少有人知。《莎拉的鑰匙》可貴之處不在於怒吼、控訴,而是一刀一斧細細挖鑿戰亂時代人性中仍然可能存在的溫度,以及救贖的力量。
──《紐約時報》暢銷書
一部奇特的小說,顛覆你的閱讀經驗,永遠在讀者以為有所掌握時,出現意外,讓讀者措手不及……不到最後一頁,讀者不會知道莎拉的那把鑰匙將把你帶往何處。──法國《快訊》
塔季雅娜·德·羅斯奈(Tatiana de Rosnay),1961年出生於巴黎,擁有法國、英國、俄羅斯的血統。20世紀70年代,她跟隨前往麻省理工學院任教的父親移居美國波士頓。大學畢業后,她重返巴黎。
《莎拉的鑰匙》是塔季雅娜首次以英文母語創作的小說。此作從2007年在英語世界出版,不僅攻佔《紐約時報》暢銷書榜,光是美國地區,銷售量就已突破百萬冊;而在歐洲,其聲勢更勝過《刺蝟的優雅》,甚至讓她超越眾多法國名家,成為2009年全歐洲銷量稱霸的法語作家。
2008年,塔季雅娜憑藉《莎拉的鑰匙》榮獲法國“科西嘉讀者獎”和“書商首選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