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3條詞條名為劉松齡的結果 展開

劉松齡

傳教士文化使者

劉松齡(1703-1774年, Augustin Ferdinand von Hallerstein),斯洛維尼亞人。1721年,在奧地利教區加入耶穌會。1736年,被派往中國傳教。1739年獲准來到北京,進入清朝欽天監工作。1743年,補授欽天監監副,成為另一位傳教士戴進賢的副手。1746年,戴進賢去世,劉松齡補授欽天監監正,成為第八任西洋人監正,任職長達28年,直至去世。劉松齡精通曆算,在欽天監進行了卓有成效的工作,主持製造天球儀璣衡撫辰儀等天文測量儀器,修訂《靈台儀象志》、《儀象考成》等重要天文學典籍。劉松齡還擅長地理輿圖之學,1749年曾踏勘繪製過木蘭地圖,清朝平定準噶爾以後,他在西北地圖繪製中也起過一定作用。劉松齡對中國人口的統計工作很讚賞,曾把1761年的中國民數介紹給歐洲,多次被外國學者引用。劉松齡還直接參予接待葡萄牙使團以及清朝與歐洲國家的有關交涉事務。劉松齡在科學上和中西文化交流方面,都做出過重要貢獻,有關劉松齡的研究正越來越受到學術界的重視。

目錄

正文


劉松齡自然知道博什科維奇(比劉松齡小几歲),因為他使用過博什科維奇的著作,而且劉松齡的弟弟韋查德是皇帝在布魯塞爾Brussels)的兄弟的告解神父,而博什科維奇經常去布魯塞爾拜訪他的朋友——來自劉松齡家鄉盧布爾雅那的哈布斯堡荷蘭的統治者康本瑟伯爵(Habsburg Netherlands' Governor Count Cobencl)。因此,我們可以認為埃皮努斯的其他關於電的數學理論,也是北京耶穌會士電學研究所從屬的主流中的一部分。在他們準備電學實驗(在本質上與富蘭克林的成果有所不同)之前,劉松齡和他的同事們可能看過英國(1751)或法國(1752)出版的富蘭克林寫給柯林森的有關萊頓瓶的信件,亦或是貝卡里亞(Beccaria,這裡可能指義大利物理學家喬凡尼·貝卡里亞(Giovanni Beccaria——譯者注)的拉丁彙編(1751))。桑切斯和柯林森同時為兩個研究團隊,美洲的富蘭克林和北京的耶穌會士提供了必需的設備,而兩個目標團隊都極其成功地完成了試驗,並回報了出乎意料的、非凡的新發現。桑切斯和柯林森都與倫敦皇家學會保持著聯繫,但富蘭克林和北京耶穌會士卻沒有合作,儘管歐洲耶穌會士首領博什科維奇是他的好朋友。因此,在美洲和中國的兩個目標團隊只能通過古老的歐洲(good old Europe)進行交流。富蘭克林可能沒有刻意去親自重複北京耶穌會士的實驗,因為他在電學方面獲得名聲之後便很快轉向了外交與政治領域;而北京耶穌會士是否重複了富蘭克林的實驗,亦或是將避雷針(lighting rod)介紹到中國,也並不完全明確——不過,嚴格地說,他們的實驗為伏打的研究帶來了更多的成果,儘管他們遠沒有獲得富蘭克林那麼大的名聲。
當博什科維奇在維也納出版他的傑作時,埃皮努斯向科學院遞交了關於電力和磁力的演講,並於1758年9月7日將它獻給女王。他用萊頓瓶實驗推進了電和磁的類比研究,雖然他使用了北京耶穌會士的數據,然而他沒有提及北京的報告。
1758年秋,埃皮努斯發展了他的關於電與磁效應的數學理論。1759年6月4日,埃皮努斯向科學院提交了他的專著。這本著作於11月底出版,並獻給了拉茲莫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