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雨
作家
戴小雨,男,湖南沅陵人,生於1968年冬,苗族,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懷化市作協副主席,沅陵縣作協主席。
其代表作品有《一輛車的公路》《農曆才是歷》《大雪是被子》《分山分水》《狃花女》《沅水謠》等。
早期從事詩歌創作,《文學界》《詩歌世界》曾辟“詩人與故鄉”和“瀟湘詩考”專欄推介,后側重小說與散文。散文見刊《散文》《散文海外版》等期刊。中篇小說《一輛車的公路》入選《小說選刊》佳作欄向全國推介,並擔任編劇改編成同名電影。小說《狃花女》被瀟湘電影集團改編成同名電影,並獲澳大利亞電影節最佳外語片等三項大獎。多部(篇)作品入選各種選本並獲獎。
中短篇小說集《農曆才是歷》列入湖南省作家協會2017年度重點作品扶持選題.
散文集《大雪是被子》列入中國作家協會2019年度少數民族文學重點作品扶持項目的全國10部散文集.
根據同名小說改編的電影《狃花女》獲澳大利亞電影節最佳外語片,最佳電影製作,最佳青年男演員三項大獎. 該片由瀟湘電影集團拍攝,西部電影集團著名導演馬德林先生和瀟影集團導演周琦聯合執導.
短篇小說《三個人的故事》在《海燕》(1996.04)文學期刊以“短篇頭條”刊發.
中篇小說《一輛車的公路》在《青春》(2009.12)文學期刊以“主編推薦”頭條刊發,並配發評論文章《面子抬台,票子唱戲》.入選2010年第1期《小說選刊》“佳作搜索”欄向全國推薦.2020年8月,由作者親自編劇,西部電影集團著名導演馬德林執導,改編成同名電影.
中篇小說《農曆才是歷》在《湖南文學》(2016.01)大型文學期刊以“主編推薦”頭條刊發,並配發主編推薦語.
中篇小說《麂皮爵士帽》在《湖南文學》(2018.08)大型文學期刊上刊發.
散文《還是那輪秦時月》在《文學界》(原創版2008.08)大型期刊以“散文欄”頭條刊發.
散文《雪落講寺》在《文學界》(原創版2010.07)大型期刊發表,被選入中國作家協會主編的《新時期中國少數民族文學作品選集》.
散文《我離母親有多遠》在《文學界》(原創版2011.04)大型期刊以“散文欄”頭條刊發.
散文《金葫蘆,銀葫蘆》在《散文》雜誌(2019.4)第四期上刊發.
組詩《菊花黃,芒刺青》在《文學界》(原創版2009.07)大型期刊以專欄推出.
組詩《樹是一條河的名字》在《文學界》(原創版2011.03)大型期刊以專欄推出.
歌曲《沅水謠》(作詞,著名網路音樂人河圖作曲及演唱),入選酷狗音樂優質精選歌曲推薦的"國風音樂大賞”榜單.
散文《分山分水》在《湖南文學》(2020.8)大型文學期刊上刊發,並被《散文海外版》(2020.9)選載.
中篇小說《公雞喔喔叫》在全國中文核心期刊《民族文學》(2020.10)大型期刊前三條位置刊發.
《戴小雨:數字時代的有情人》(評組詩《菊花黃,芒刺青》),原刊《文學界》(原創版)2009.7期/作者:鄧宏順.
《面子搭台,票子唱戲——評〈一輛車的公路〉》,原刊《青春》2009.12期/作者:王軍君.
《故鄉廢墟上的回望與謁祭》(評小說集《農曆才是歷》),原刊《湖南日報》2018.2.23/作者:吳國恩.
《在真實與荒誕之間守望鄉村——讀戴小雨小說集〈農曆才是歷〉》,原刊《湖南文學》2018.11期/作者:周萬水.
《論戴小雨〈農曆才是歷〉中的家園意識》,原刊《文學教育(下)》2020.03期/黃鑫明;雷霖.
《博物志·鄉愁與散文自留地——讀戴小雨的〈大雪是被子〉》,原刊《湖南日報》2020.7.3/作者:卓今.
《轉型時代的人性反思》(評小說《一輛車的公路》),原刊《湖南日報》2020.9.18/作者:張建安.
《童年、鄉愁與地域美學譜系》(評散文集《大雪是被子》).原刊《文學自由談》2021.1/作者:黃桂元》
戴小雨的小說幾乎每一部(篇)都給人以別緻的感覺,無論是他的敘事方式,還是語言表達,都顯現出他在創作道路上的認真探索和執著追求——既有深刻的思想,又具有一定的藝術張力(湖南省文學評論學會副會長張建安教授).
戴小雨《大雪是被子》這本散文集儼然就是一部博物志。那些花草、樹木、風物掌故、人情風俗,收納在記憶的儲存櫃里,一件件拿出來,就是一個個鄉愁承載物,它們非常具體,真實可觸,無論是地名還是物件,都能勾起遊子深情的回憶(湖南省社科院文學研究所所長、省文學評論學會會長、著名文學評論家卓今).
從整體來說,戴小雨的小說,其結構,敘述語言,人物及人物對話,甚至情節的簡略給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他的小說中主體人物通常只有三到五人。
敘事風格上,戴小雨似乎刻意淡化了中國傳統小說敘事方式,而是綜合了西方現代主義小說技法,不追求情節結構的慣性和完整性,倒是需要讀者在閱讀過程中依據經驗和意識不斷予以補充和構建。
看似平實的語言,在刻意的壓抑和簡潔中卻透出很強的張力和表現欲。至於結構看似簡練和散亂組接,則有著濃厚的後現代色彩。
戴小雨在植根於現實主義傳統的土壤,成功地運用現代主義手法,對現實生活真實刻畫的同時,還對人物形象和生活細節做了極富強烈象徵意義的表達。在現實的真實與荒誕的錯位中深刻地揭示了當代農村的各種小人物在鄉村凋敝的現實環境中的堅持與守望、迷茫與逃亡、掙扎和無奈。正是這種錯位,才使作品中系列小人物的眾生群像得以凸顯,鮮活並升華而具有普遍的人類生存意義。
象徵手法的運用是戴小雨作品最為顯著的特徵。在他的作品中,人物,環境,情節發展和矛盾衝突無不具有強烈的象徵意義。在他筆下,象徵不僅是講述故事的手段和方法,同時也是小說故事的本身。
為強化象徵色彩,作者還常常別具匠心地在他的作品中安排了彷彿遊離於情節的“觀察者”。這些“觀察者”是冷靜甚至荒誕而詭異的。他們不時出現,大多都不是推動情節發展,而是在助力作品象徵色彩上發揮著重要作用。
在戴小雨的小說中,《守旗》《一輛車的公路》和《農曆才是歷》其象徵蘊意體現得尤為鮮明。《守旗》中的“旗”和楊懷山的“守旗”過程,無疑是作者成功運用象徵手法的經典。
當然,如果我們在戴小雨作品中讀到的都是《空空蕩蕩》式的陰鬱灰暗,《守旗》式的落寞與無奈,以及《一輛車的公路》式的絕望,抑或是《三個人的故事》和《你家小雞歸我》中的撕裂與掙扎的話,那小雨一定不是個成熟和有深度的作家。從最初的《酒令》《空空蕩蕩》到後來的《守旗》和《一輛車的公路》,再到後來的《農曆才是歷》,我們欣喜地看到一種升華,一種從糾結與迷茫、憂鬱與落寞向圓潤與從容、守望與期待的轉變。這種轉變既是作家創作手法的成熟也是作家本人對生活和人文精神思考高度的提升。所以這部中篇無疑是戴小雨最成熟,藝術成就最高的作品。
語言是文學作品的靈魂和風格的標誌。戴小雨小說的語言是乾淨、簡練而樸實的,他力圖創造一種風格。一種兼有沈叢文式的平實柔和、蕭紅式的細膩感性、海明威式的簡短明快且有著“意識流”色彩的語言風格。實際上他也據此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語言風格。但他如果能夠使簡略的語言上更具意蘊,使平實的語言更具張力和穿透力,那他的小說的文字便可能具有更高的審美意義(《湖南文學》2020年第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