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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迪
中世紀波斯詩人
薩迪(Sa'di,Moshlefoddin Mosaleh,1208~1291)全名為謝赫 ·穆斯利赫丁·阿卜杜拉·薩迪·設拉子,是中世紀波斯(今伊朗)詩人。
薩迪作品保存下來的抒情詩約600多首,作品通過對花鳥、山水、美女、靜夜的描寫,寄託了詩人對大自然的熱愛和對美好人生的嚮往。他的詩結構嚴密,語言凝鍊、流暢,韻律抑揚有致,是波斯文學史上的一枝奇葩。薩迪的成名作有《果園》和《薔薇園》。薩迪的作品風格幾百年來一直是波斯文學的典範。
他被譽為“波斯古典文壇最偉大的人物”,其作品對後世影響很大,被譯成幾十種外國文字,受到讀者的盛讚。薩迪在波斯文學史上佔有崇高地位,他是公認的支撐波斯文學大廈的四根柱石之一。
薩迪[波斯詩人]
當時的設拉子因被地方統治者以重金購買,故未遭到蒙古軍的破壞,社會秩序比較安定。此後,薩迪隱居故里,潛心寫作。
薩迪
除了上述兩部傳世佳作外,薩迪還以頌詩、輓歌、抒情詩、短詩和魯拜詩等不同形式,創作了大量詩歌,其中以抒情詩的成就最高。
他以優美典雅、獨具風采的抒情詩作,開創了波斯古典詩歌的新局面,提高了抒情詩的地位,從而成為抒情詩泰斗哈菲茲的先行。他的散文作品如《論文五篇》、《帝王的規勸》、《論理智與愛情》等,也是傳世的佳作。故他又被譽為波斯古典文學“四大支柱”之一。1291/94年12月在故鄉去世。
中文版的薩迪作品集
《薔薇園》用無韻散文、韻文並間有短詩寫成,題材和《果園》相仿。包括記帝王言行、記僧侶言行、論知足常樂、論寡言、論青春與愛情、論老年昏愚、論教育的功效、論交往之道,共8卷。全書運用娓娓動聽的敘述與以事喻理的教諭,使人受到啟發和教育。
《果園》和《薔薇園》大量引用了民間的諺語、格言、警句等,許多名言至今仍交口傳頌。書中的散文尾韻自然,對仗工整。書中的詩用詞平易,句式簡練。作品中明白曉暢、清新自然、質樸流暢的語言,數百年來始終是波斯文學的典範。
薩迪還寫有許多短詩、頌詩、魯拜詩和抒情詩等。
薩迪的作品不僅在伊斯蘭世界享有崇高的聲譽,在世界文壇上也有一席之地,成為人類共同的精神財富。《果園》早已被譯為英、法、德、俄、拉丁、土耳其等多國文字。《薔薇園》也被譯成幾十種外國文字。
薩迪墓
薩迪的作品很早就傳入中國。《薔薇園》早已成為中國穆斯林經堂教育的教材。1958年出版了《薔薇園》中譯本。1989年出版了《果園》中譯本。
2009年美國時任總統奧巴馬也引用了薩迪的著名詩句的原文。在他錄製的致伊朗人民的新年(Eid-e Nowruz ,保佑節)祝辭中說: "There are those who insist that we be defined by our differences. But let us remember the words that were written by the poet Saadi, so many years ago: 'The children of Adam are limbs to each other, having been created of one essence.'" 。可譯為:有些人會堅持說我們的特點就是我們的不同,但是請讓我們記住詩人薩迪在久遠的年代前寫下的文字:'亞當子孫皆兄弟,兄弟猶如手足親,造物之初本一體’。
你雖在困苦中也不要惴惴不安,往往總是從暗處流出生命之泉。——薩迪
事業常成於堅忍,毀於急躁。 —— 薩迪
誰若想在困厄時得到援助,就應在平日待人以寬。 —— 薩迪
你在兩個仇人之間說話要有分寸,以免他們和好后你將無地自容。 —— 薩迪
誰在平日節衣縮食,在窮困時就容易渡過難關;誰在富足時豪華奢侈,在窮困時就會死於饑寒。 —— 薩迪
講話氣勢洶洶,未必就是言之有理。 —— 薩迪
不論你是一個男子還是一個女人,待人溫和寬大才配得上人的名稱。一個人的真正的英勇果斷,決不等於用拳頭制止別人發言。 —— 薩迪
富人如果把金錢放在你手中,你不要對這點恩惠太看重;因為聖人曾經這樣教誨:勤勞遠比黃金可貴。 —— 薩迪
誰沒有耐心,誰就沒有智慧。——薩迪
有知識的人不實踐,等於一隻蜜蜂不釀蜜。—— 薩迪
薩迪的《薔薇園》 (瞿光輝)
薩迪十三世紀初出生於波斯(今伊朗)的設拉子,青年時代在巴格達求學,受著波斯和阿拉伯文化的熏陶。不久,蒙古人入侵中亞,薩迪被迫背井離鄉,作為一名行腳僧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他到過埃及、衣索比亞、阿富汗、印度,甚至到過我國的喀什噶爾。在旅途中目睹侵略者的擄掠燒殺,統治者的橫徵暴斂,他對苦難中的人民充滿同情。到了十三世紀中葉,侵略者被打退後他回到故鄉安定下來。這時他已五十多歲了,他深悔自己虛度了許多時光。他深居簡出,過著沉思默想的生活。一位友人時常來訪,他雖然婉言謝絕,家人也將實情相告:他已執意選擇了沉默,決心在余年裡緘口不語。然而來者是患難之交,多年摯友,他還是接待了老友,並且在花園裡散步。一天,見這位友人離開時用衣襟兜滿了薔薇、風信子和紫蘇,打算帶回城裡,薩迪就說:“你知道這些鮮花總要凋謝,花園的許諾並不可靠;哲人有言:‘不長久的東西不值得留戀’。”朋友嘆道:“那有什麼辦法呢?”於是薩迪答應創作一部《花園》,使秋風不能凋謝它的綠葉;使時光的流逝不能讓新春的歡樂變成秋天的蕭條:
托盤裡的花兒能夠鮮艷幾時?
不知摘采我園中的花葉一枝。
那些花朵五六天就會枯萎,可我的花園卻永遠春光明媚。聽了這番話,朋友倒出了衣襟里的花朵,抓住薩迪的衣襟:“君子言而有信!”薩迪遵守諾言,於1258年完成了《花園》。
1958年是《花園》創作700周年,我國人民響應世界和平理事會的號召曾隆重紀念他。我就是在此時第一次讀到水建馥先生從英文譯出的《薔薇園》(此前讀過吳興華片斷譯文《玫瑰園》),過了四十二年,我又讀到我國穆斯林學者從波斯文譯出的全譯本《真境花園》(寧夏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真是喜出望外!我很喜歡這顆東方的瑰寶,我曾賦詩《開不敗的薔薇》讚美它:
一朵鮮花會訴說一個美麗的故事;一顆蓓蕾
包含著一串閃光的啟示。譯本書名叫《薔薇園》也好,《真境花園》也罷,譯名都已經作了增飾,以符合漢語讀者的閱讀心理。原書名波斯語為golestan,直譯即《花園》。如今譯作《花園》顯得太平淡,難在讀者中叫響,而名為“薔薇”則使人聯想到鮮艷的顏色,馥郁的芬芳,而玫瑰一詞系疊韻詞,在漢語中富有聲韻之美,至於《真境花園》頗具伊斯蘭教色彩,真主、真理、真光、真境、清真對穆斯林而言有很強的親和力,讀薩迪此作原就是我國伊斯蘭教經堂教育的必修課。
薔薇、玫瑰,還有月季,在植物學上雖同科同屬卻並非一種花卉,前兩者一年只在春天開花一次。與薩迪詩中一年四季都“春光明媚”的花相符的似只有月季,然而譯為《月季園》詩學魅力又要差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