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瑀
當代畫家
高瑀(1981-),生於貴州。2003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油畫系。高瑀是同齡藝術家中的佼佼者,雖然只是以卡通的形式創作,卻擺脫了當前眾多藝術家都面臨的各種束縛,開啟了當代藝術的廣闊領域。拍賣數據統計總拍品“21件”;預展中拍品“1件”;已成交拍品“18件”;未成交拍品“2件”;總成交金額“2,526,325元”,成交比率·90%。
高瑀,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油畫系。他“飼養”的“熊貓”是藏家們夢寐以求的寵物。他將熊貓的形象以超現實、卡通的形式表現出來,作為其作品的主要形象。這是高瑀所描述的“當代藝術鬥爭”——“善”與“偽”、“美”與“丑”被混淆在一起。
高瑀的作品在過去兩年間獲得了極大的市場成功。2004年,其組畫《長在紅旗下》在香港佳士得拍賣中以近20萬港幣的價格成交,從此,高瑀日漸成為亞洲藝術市場上當之無愧的“童星”。在2006年的香港蘇富比秋拍當中,高瑀作品《看不懂也猜不透》以近30萬港幣的價格成交,再次創造了亞洲同齡藝術家的最高成交紀錄。
自稱自己是一塊“瘋狂的石頭”的高瑀,近日在北京開始了自己的首次個人展覽——“標本”。81年出身特立獨行的他,很快被視為80后藝術家的“范兒”之一。
1981年出生的高瑀以及與他年齡相仿的一批畫家以“卡通”為旗號,正在成為藝術界最新的一波潮流。從去年在何香凝美術館舉辦的《少年心氣—中國新銳繪畫獎》到不久前接連在798舉辦的《下一站,卡通嗎?》以及《低和淺的遊戲——漫畫一代的崛起》兩個展覽都明確地指出了“卡通”正成為新一代藝術家的一個相當重要的方向。日本藝術家村上隆、奈良美智依靠卡通風格的繪畫引起了全世界的矚目,中國的卡通一代比日本幾乎晚了20年,他們中有人會成為未來國際藝術的明星嗎?儘管現在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但是我們通過今年香港蘇富比、佳士得的拍賣名單可以看到,中國的卡通類型繪畫至少已經在亞洲範圍內引起關注。
2002年“漂浮中的夢境”香港藝術公社
2002年“異化現實”昆明、重慶
2002年“注意力”重慶
2003年“青春就是權力”上海
2003年“第二屆貴州雙年展”貴陽
2005年“下一站,卡通嗎?”北京星空間藝術中心
個展:
2006年,E8空間,北京。
參加展覽:
2003,“青春就是權力”(中國,上海),第二屆貴州雙年展(中國,貴陽)。
2004年“少年心氣—中國新銳繪畫展”,深圳何香凝美術館;
2005年“下一站,卡通嗎?”,深圳何香凝美術館,深圳、星空間藝術中心;“一卡通”,北京頂層空間、星空間藝術中心;“自我造局”中國當代繪畫展,上海證大現代藝術館;
2006年“壞孩子的天空”,星空間藝術中心。
2021年6月1日,胡潤研究院發布《2021胡潤中國藝術榜》,高瑀以253萬元排名第83位。
高瑀把自己的個展定位為“一個非著名藝術家的展覽”,而他的發言就更有“八零后”一代“愛誰誰”的個性色彩。他說:“藝術家的展覽新聞按理也不是大家覺得有趣的話題。我想在我們的媒體上,藝術家缺席了太久了,有趣的藝術家更是缺席了太久了。與台前的財富精英和娛樂明星們比起來,藝術家其實並不缺少話題。人民群眾很早就已經津津樂道於藝術家們的窮困潦倒、一夜暴富與種種荒唐行徑,但實際上藝術家的形象在這樣的坊間流傳里被片面化了,實際上我們不是如此簡單而無趣的。”
畢業於四川美院油畫系的高瑀,畢業后卻一度覺得畫畫無趣,差點搞起影視。直到一天他無意中畫了幾個熊貓形象,發現竟是這樣順手,才開始帶著它們遊走天涯。高瑀筆下的熊貓可能讓人聯想到電子遊戲或卡通人物,但實際上它只是它自己,它的形象中有一點可愛、一點無厘頭,總之好像是畫家本人正在畫布上夢遊。但是,伴隨著他的熊貓GG出現在公眾視野,高瑀作品也開始受到質疑,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高瑀在拷貝日本著名畫家村上隆。對此,高瑀並不否認以村上隆為代表的一代日本畫家給當代藝術提供了一種“最省事的工作方式”,那就是拋棄學院式的表達方式,像印刷一樣完成作品。但是,他本人卻希望用自己的熊貓完成對這類“超平面”藝術的超感。他的新作之一就把自己的藝術觀點直接像刷口號一樣畫在了畫面上――淺薄不是我的座右銘。
高瑀是80后的典型姿勢和裝扮,鮮花、名氣、粉絲、媒體追捧……如今,這些榮耀不僅僅屬於韓寒、郭敬明、花兒、達達這些80年後的青年,藝術界也有了80年後的代表人物。青年畫家高瑀在北京開始了自己的首次個人展覽。此前,他的作品就在藝術品市場上創造了亞洲同齡藝術家的最高成交紀錄。作為80年後紅人,他對郭敬明、花兒卻是口出狂言:他們遲早會被圈子“玩死”。
熊貓 從它還是一顆受精卵畫起
正在星空間畫廊舉行的“標本”高瑀藝術展展出了他從2003年至今的20多件作品,主要題材是“熊貓”:穿著藍色“超人”斗篷的熊貓、腹部中空內臟畢露的“標本”熊貓、時尚的熊貓小妹。蒼白清瘦,戴一副斯文的細框眼鏡,渾身上下混搭著一堆零碎飾物,生於1981年的高瑀,一副典型的“80后”打扮。再聯繫他時,他已回到重慶,電話那頭傳來微帶沙啞、頗為成熟的聲音。高瑀說,以熊貓為題材進行創作源於大學時的一次作業,當時打算拍攝一個短片,講述一隻熊貓的成長曆程,他從玩具店買了一隻絨毛熊貓作為創作藍本,作品完成兩年後的一天,他在紙上隨便畫起熊貓,竟然驚奇地發現是那麼順手,於是決定帶它遊走天下。高瑀為他筆下的熊貓設計了一個成長過程,從受精卵、胚胎一直到長大。高瑀說,如今這個憨憨的熊貓已經渡過了“生物學部分”,至於下一步要怎麼發展,還沒想好。“小熊貓只是個演員,我是編劇、導演。就像王家衛愛用梁朝偉當男主角,至於他什麼時候願意用別的男演員,誰知道呢?”高瑀還是一句無厘頭的回答。
高瑀和韓寒、郭敬明這些“80后”人物一樣,名氣同樣給他帶來了不菲的經濟收入,每年“產能”超過百萬元人民幣。兩年前,高瑀的組畫《長在紅旗下》在香港佳士得拍賣會以近20萬港幣的價格成交;在剛剛結束的香港蘇富比秋拍中,他的《看不懂也猜不透》以近30萬元港幣的價格成交,再次創造了亞洲同齡藝術家的最高成交紀錄。“只能說我現在是一支剛上市的股票,處於上升趨勢。”對於泡沫四溢的藝術品市場,高瑀有著清醒的認識:現在有一些江南的炒房遊資湧入藝術品市場,把一些年輕藝術家的價格炒得虛高。一些連展覽都沒參加過的藝術家作品就被拿到市場上來了,實際上這對藝術家價格體系是一種破壞。他說,“有時我很想擺脫市場的控制,因為中國的藝術品市場現在實在是太脆弱了。”以近20萬港幣拍賣的《長在紅旗下》組畫之“符號激情”
花兒會被圈子“玩死”
“俗話說五年一代,和接受信息有關,我們80年代生人肯定有相同之處;但按年代劃分,那是因為找不到更科學、準確的方法,方便經營者把我這個新股票打包上市。”對於畫廊把他包裝成“80后藝術家”,高瑀並不買單。對於別人把他和韓寒、郭敬明以及花兒、達達樂隊相提並論,高瑀也不滿意:“郭敬明的書我沒看過,他太沉浸在圈子、粉絲給他營造的光環中,花兒也一樣,這樣很危險,我覺得他們遲早要被圈子‘玩死’。韓寒的書我看過,覺得他有一定想法,他和白燁、陸天明對罵,其實就從另一個角度看到他不滿足於圈子裡對他的認同、肯定。”
在北京建熊貓主題公共場所
身為藝術家,高瑀偏偏最不喜歡談藝術,甚至會時不時地甩出一句:“盡量不談藝術,並且不靠藝術活著,隨時遠離藝術。”有人問:“別人稱呼你藝術家會沾沾自喜嗎?”他一準兒回敬:“這不是罵人嗎!”你要是追問“如果市場不認可你了怎麼辦?”他就會更來勁:“那就收工,我正好準備干別的。”自稱自己是一塊“瘋狂的石頭”的高瑀,並不滿足於在藝術圈子裡混。本打算往電影方面發展的他,在北京泡了兩個月,製作了一部根本找不到地方播出的動畫片。世界盃前夕,Nike公司舉行了一個很多明星、藝術家參與的概念足球設計活動,高瑀也送展去了一個表面畫滿蓮花的足球,據說創作靈感來源於“佛祖一步一蓮花”一說。高瑀2004年從四川美院畢業后,在雲南麗江開了一個名為“熊貓小堂”的青年旅館。有人說,在當地你可以不知道星巴克,但不能不知道熊貓小堂。高瑀當年的想法是把它打造成主題性公共場所,裡面的裝飾畫、木雕很多都是他最鍾愛的題材——“熊貓”。因為沒有太多精力去打理,如今熊貓小堂早已盤給了別人,但高瑀說他還打算在北京能繼續實現這一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