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亞當斯的教育

亨利·亞當斯的教育

本書是他以第三人稱寫成的自傳體作品,是享譽世界的經典傳記,也是世界一流的教育經典與歷史文化名著。本書運用自傳與德式教育小說相結合,對一個時代進行了批判性的評價。它要說的不是本書所講述的歷史,而是對那一段歷史的反思,因此,亞當斯希望人們這樣來看他這本書,把這本書當做一個歷史哲學的思辨過程。

基本信息


原書書名:The Education of Henry Adams
亨利·亞當斯的教育
亨利·亞當斯的教育
原書作者:亨利·亞當斯(Henry Adams)
原書語種:英語
原書版權:公有領域
出版社: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內容簡介


本書曾於1919年獲普利策獎,自問世以來,一版再版,並被譯成多國文字,廣為流傳,經久不衰,唯中文譯本,尚是首次推出。亨利·亞當斯為美國著名歷史學家,先後就讀、執教於哈佛大學,曾任美國歷史學會主席。他出身於聲名顯赫的總統世家。他以第三人稱寫成的自傳體作品《亨利·亞當斯的教育 》。

作者簡介


亨利·亞當斯,美國歷史學家、學術家和小說家,畢業並執教於哈佛大學,曾任美國歷史學會主席。他出身於聲名顯赫的總統世家。這部起初只印了100本、只打算在私人友好小圈子中傳閱的自傳,後來成為20世紀的美國青年認識歷史、認識社會、認識自己的時代的必讀教科書。1919年,即亞當斯逝世后的第二年,該書獲得了普利策獎

目錄


亨利·凱波特·洛奇 序
里昂·韋塞爾迪亞 序
第一章 昆西(1838—1848)
第二章 波士頓(1848—1854)
第三章 華盛頓(1850—1854)
第四章 哈佛學院(1854—1858)
第五章 柏林(1858—1859)
第六章 羅馬(1859—1860)
第七章 背信棄義(1860—1861)
第八章 外交(1861)
第九章 朋友或敵人(1862)
第十章 政治教訓(1862)
第十一章 公羊之戰(1863)
第十二章 與眾不同(1863)
第十三章 人類社會的完善(1864)
第十四章 業餘愛好(1865—1866)
第十五章 達爾文學說(1867—1868)
第十六章 媒體(1868)
第十七章 格蘭特總統(1869)
第十八章 自由戰鬥(1869—1870)
第十九章 混亂(1870)
第二十章 失敗(1871)
第二十一章 20年後(1892)
第二十二章 芝加哥(1893)
第二十三章 沉默(1894—1898)
第二十四章 小陽春(1898—1899)
第二十五章 發電機與貞女(1900)
第二十六章 微光(1901)
第二十七章 多弗爾斯德羅克人(1901)
第二十八章 知識的高度(1902)
第二十九章 無知的深淵(1902)
第三十章 呆鈍的力量(1903)
第三十一章 科學的語法(1903)
第三十二章 新的力量(1903—1904)
第三十三章 歷史的動力學說(1904)
第三十四章 加速度法則(1904)
第三十五章 現時代(1905)
亨利·亞當斯年譜

點評摘選


亞當斯的這部自傳,其實應該同他的另一部著作《聖米歇爾山與沙特爾》(Mont-Sai nt-Michel and Chartres,1905)聯繫對照著讀。後者是一部研究歐洲中世紀文化的專論,也許因為太專門化了,人們一般很少提及。它有一個副題,叫作“關於13世紀同一性的研究”。而亞當斯曾考慮要為他的這部《教育》也加上一個副題:“關於20世紀多元性的研究”(A Study of Twentieth-Century Multiplicity ),1918年版的“出版者前言”中提到過此事。這個副題實際上就是我們統攬把握他這部自傳的主題的一把鑰匙。?
19世紀的下半葉,歐美工業革命進入急速發展時期,科學技術日新月異,這對於當時傳統的一元論的世界觀,不啻是一種釜底抽薪式的衝擊。不要說是一般人,即使是思想界的精英,科學界的權威們,眼看著往日信奉的科學真理被一條條地推翻改寫,他們也都感到困惑萬分、無所適從。身處劇變之中的亞當斯,閱讀了當時英、德、法等國最著名科學家對於世紀之交科學進程的各種評估論著,雖然他對其中許多具體的論述不甚了了,但這些理論的總體指向和基本的結論,卻讓他感到支撐他信仰的認知基礎在像流沙一樣地逝去。他發現“無序成了一個基本事實,甚至在巴黎也不例外”;他發現,“對於托馬斯·阿奎那,宇宙是一個人;對於斯賓諾莎,是物質;對於康德,真實是‘我’的本質,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信念和絕對的必需;而對於朋加萊(Jules Henri Poincare ,1854-1912,法國數學家),它則是權宜之計;而到了卡爾·皮爾遜(Karl Pearson,1857-1936,英國數學家、統計學家、優生學家)那裡,它僅僅只是交流的媒體。”傳統的科學,是為了證明上帝的存在,所以它所信奉的仍然是“一個上帝,一條法則,一個元素,而整個造化物,都在朝一個遙遠的事件前行。”可是,突然之間—於1900年—科學抬起頭來,將這一切都否定了。許多科學家只好像皮爾遜那樣,認為“超越感官的宇宙只能當作不可認識的東西去認識”(known only as unknowable )。面對著這一切,亞當斯得出結論說:“1900年出生的孩子,將來到一個新的世界,它將不是一個統一的世界,而是一個多元的世界。”(Henry Adams,The Education of Henry Adams (Houghton Mifflin Co mpany Boston,1918),pp.449-461,esp.p.456;p.4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