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聲
中國影視編劇
梁曉聲,男,原名梁紹生。1949年9月22日出生於哈爾濱市,祖籍山東榮成市泊於鎮溫泉寨。畢業於復旦大學。當代著名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曾創作出版過大量有影響的小說、散文、隨筆及影視作品,中國現當代以知青文學成名的代表作家之一。現居北京,任教於北京語言大學人文學院漢語言文學專業。1968年到1975年曾在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第一師勞動。1977年任北京電影製片廠編輯、編劇,1988年調至中國兒童電影制廠任藝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國電影審查委員會委員及中國電影進口審查委員會委員。2002年開始任北京語言大學中文系教授。2012年6月被聘任為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
2019年7月,獲第二屆吳承恩長篇小說獎。8月16日,憑藉作品《人世間》獲得第十屆茅盾文學獎。2019年9月23日,長篇小說《雪城》入選“新中國70年70部長篇小說典藏”。
大事件
1949-09-22
出生
1949年9月22日出生於哈爾濱市。
1968
發表處女作《嚮導》
1968年高中畢業的他,趕上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成為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的一名“兵團戰士”,在北大荒度過了7年的知青歲月。創作了小說《嚮導》,並發表在當時的《兵團戰士報》。
1977
正式從事文學創作
1977年從復旦畢業后,分配到北京電影製片廠從事文學編輯工作。他開始正式從事文學創作。相繼創作了北大荒知青題材的系列小說《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今夜有暴風雪》《雪城》《師恩難忘》《年輪》等等。
2019-07
獲吳承恩長篇小說獎
2019年7月,獲第二屆吳承恩長篇小說獎。
2019-08-16
憑藉《人世間》獲第十屆茅盾文學獎
2019年8月16日,憑藉作品《人世間》獲得第十屆茅盾文學獎。
1974年復旦大學的一名老師到兵團招生,通過《嚮導》一書得到老師力薦,隨後就讀於復旦中文系。
梁曉聲照片
1997年出版了《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
梁曉聲個人
2015年初出版了《我們的時代與社會》《我相信中國的未來》兩本書。
2021年1月23日最新長篇小說《我和我的命》問世。
1988年調至中國兒童電影製片廠任藝術委員會副主任。
1997年出版了《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
2002年任北京語言大學中文系教授。
2005年3月參加了全國政協十屆三次會議。
2007年3月參加在武大舉行的以“中文與中文能力”為主題的講座,並勉勵青年學子:“在後科技時代,中文不應該妄自菲薄。中文很重要、很光榮。沒有人來傳播思想,社會和諧根本不可能!
2009年8月參加了人民日報總編室和人民網聯合舉辦的文化講壇。就“透視當代文化生態”進行了主題演講:“我們有8億多農民,這三分之二中國人的生活是與‘發達國家’四個字形成巨大反差的。我覺得我們還應該低調一些,我們還是發展中國家,甚至相當長的時期內,我們可能都依然是發展中國家。”
2011年10月出席了歷史小說《天下知音——歐陽修》在杭州舉行研討會。
2013年1月出席了由搜狐網主辦的“向教育提問”搜狐教育年度盛典。
2014年10月15日參加了由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的文藝工作座談會。
2015年初出版了《我們的時代與社會》、《我相信中國的未來》兩本書。
2019年1月12日,雪山書院迎來“麗江古城名家講壇”活動的第六位主講嘉賓——當代著名作家梁曉聲,為讀者帶來題為《我的讀書心得》的講座。
2020年1月9日,其作品《文藝的距離》在2020年北京圖書訂貨會首發。
2021年1月,在獲茅盾文學獎后的首部新長篇《我和我的命》出版。
2021年3月31日,茅盾文學獎獲得者、著名作家梁曉聲兒童文學新作《梁曉聲人世間童書》新書發布暨作品研討會在北京圖書訂貨會期間召開。圍繞其現實意義和出版價值,以及對青少年影響教育的現狀與未來,近20位與會嘉賓進行了熱烈討論。
短篇小說 | 《父親》 |
《天若有情》 | |
《白樺樹皮燈罩》 | |
《死神》 | |
中篇小說 | 《今夜有暴風雪》 |
《人間煙火》 | |
長篇小說 | 《浮城》 |
《一個紅衛兵的自白》 | |
《從復旦到北影》 | |
《雪城》 | |
《生非》 | |
《恐懼》 | |
《泯滅》 | |
影視劇 | 《年輪》 |
隨筆集 | 《鬱悶的中國人》 |
社會學著作 | 《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 |
梁曉聲工作照
梁曉聲指著放在床上的厚厚一疊文稿說:“這些事情就不是我願意乾的。”他說的是校對文稿。一家出版社策劃出了一個“點子”,把一些名家所寫的與這個“點子”相關的文章收錄起來,包裝成一套新的文集,其中有梁曉聲一本。梁曉聲說,這樣一拼湊,那樣一拼湊,左結一個集子,右結一個集子,這樣出來的書,我不喜歡。儘管梁曉聲並不樂意這樣的結集方式,每每看到這樣出來的書也是少有滿意的。但每當面對一些關係不錯的出版社或者編輯,梁曉聲便有些不忍心,“都不容易,答應了算了”。
至2007年,梁曉聲創作了400萬字的長篇小說,200多萬字的中短篇小說,200多萬字的雜文,200多萬字的影視作品。1000多萬字的創作量,讓他成為當代作家中少有人能比的高產作家。對於他的書,他給予的評價是“有影響的,但不是暢銷的書”。“我是可以寫出暢銷書的,我寫了這麼長時間,太知道加入什麼元素、怎麼操作就會暢銷了,但我不願意這麼干。”
教書不帶研究生
梁曉聲調入北京語言大學,主講“文學寫作與欣賞”。他這麼表明過態度:第一,不教大一大二,也不教大四;第二,不帶研究生。
依他看來,大一大二,是普遍之中文學子需要在大學里進行“中文”熱身的兩年。因為他們成長的文化背景是特別多元亦特別蕪雜,且以娛樂性為最大吸引力,而大學課堂上講授的文學,大抵是要叩問意義和價值的那一種。在中國,倘大學中文課堂上講授的文學,居然是興趣閱讀的那些,則未免令人悲哀。故他常對他的學生們這麼要求——“不要強調自己喜歡讀哪類作品,喜歡看哪類電影,而要明白自己必須讀哪類作品,必須看哪類電影!因為你們不是別的什麼專業的學生,而是中文專業的學生。中文既是一個專業,便有專業之教學宗旨。”
一名高三學生倘從初一開始便孜孜不倦讀了許多文學作品,那麼他很可能在高考競爭中失利敗北;而他居然坐在中文課堂上了,則往往意味著他從初中到高中並沒讀過多少課外的文學作品。所以大一大二,他們也要補讀些大學中文學子起碼應該讀過的文學書籍才好。到了大四,任何一個專業的學子,面臨考研衝刺和擇業壓力,心思已都難穩定——那最是中文課成效甚微之時。故他明智地將“欣賞與創作”課開在大三。至於帶研究生,他想,喜歡中文而又果真具有中文評創潛質的學生會不會成為他的研究生,乃是由緣分來決定的,非他自己所能選擇,於是不存妄念。
對話習近平
梁曉聲
習總書記對梁曉聲說的第一句話是:“曉聲,我跟你筆下寫的那些知識青年是不一樣的。”“我這個人是要求自己壓力越大,意志要越強。”
站在梁曉聲旁邊的王安憶說:“曉聲也是那樣的人。”總書記就笑了。梁曉聲就說:“我認為您是有兩個故鄉的人,書籍是您的第二故鄉。”然後,總書記就說了那句話:“希望文藝家要使我們更多的青年也都有精神上的故鄉。”這話其實是包括文學在內的全部人類文藝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如何理解寂寞
寂寞是對人性的緩慢的破壞。寂寞相對於人的心靈,好比銹相對於某些容易生鏽的金屬。但不是所有的金屬都那麼容易生鏽。金子就根本不生鏽。不鏽鋼的拒腐蝕性也很強。而鐵和銅,我們都知道,它們極容易生鏽,像體質弱的人極容易傷風感冒。
大學正是一個寂寞的地方。大學的寂寞包藏在許多學子追逐時尚和娛樂的現象之下。所以他們渴望聽老師以外的人和他們說話,不管那樣的一個人是幹什麼的,哪怕是一名犯人在當眾懺悔。似乎,越是和他們的專業無關的話題,他們參與的熱忱越活躍。因為正是在那樣的時候,他們內心深處的寂寞獲得了適量地釋放一下的機會。
寂寞還有更深層的定義,那就是——從早到晚所做之事,並非自己最有興趣的事;從早到晚總在說些什麼,但沒幾句是自己最想說的話;即使改變了這一種境況,另一種新的境況也還是如此,自己又比任何別人更清楚這一點。如果這樣的一個人,心靈中再連值得回憶一下的往事都沒有,頭腦中再連值得梳理一下的思想都沒有,那麼他或她的人性,很快就會從外表銹到中間。
知識給予知識分子之最寶貴的能力是思想的能力。因為靠了思想的能力,無論被置於何種孤單的境地,人都不會喪失最後一個交談夥伴,而那正是他自己。自己與自己交談,哪怕僅僅做這一件在別人看來什麼也沒做的事,他足以抵抗很漫長很漫長的寂寞。
而最強大的寂寞,還不是想做什麼事而無事可做,想說話而無人與說;而是想回憶而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是想思想而早已喪失了思想的習慣。這時人就自己趕走了最後一個陪伴他的人,他一生最忠誠的朋友——他自己。
1982年《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獲全國短篇小說獎。
1984年《今夜有暴風雨》獲全國中篇小說獎。
1983、1984年《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和《父親》分別獲全國短篇小說獎。
1985年《今夜有暴風雪》獲第五屆中國電視劇飛天獎。
1988年《雪城》獲第六屆中國電視劇金鷹獎。
2006年被評為“全國師德標兵”。
2010年12月11日,由中國作家出版集團作家文摘報社舉辦的首屆“《作家文摘》閱讀人物”評選結果正式揭曉。梁曉聲入選“閱讀人物”。
2011年4月12日上午,北京首屆閱讀季正式啟動,聘請梁曉聲擔任北京讀書形象大使。
“2013年度中國散文年會”評選活動梁曉聲《龍!龍、龍》獲得一等獎。
2019年5月15日,第一屆呂梁文學季“呂梁文學獎”,梁曉聲的新作《人世間》獲年度小說獎。
2019年8月16日,憑藉作品《人世間》獲得第十屆茅盾文學獎。
2020年12月18日,《2020中國品牌人物500強》發布,梁曉聲位列第481位。
人民日報海外版:作家梁曉聲是中國文壇的常青樹,他開了知青文學創作的先河,出版的一系列文學作品,深刻地展示了知青群體的痛苦與快樂、求索與夢想,真誠地禮讚他們在逆境中表現出來的美好心靈與情操,為知青一代樹立起不屈的精神豐碑。
文學評論家張頤武:自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以來中國和世界的變化讓人們改變得很多,但梁曉聲式的慷慨陳詞依然有自己的力量在。人們仍然可以從梁曉聲這裡得到一種真正的滿足,梁曉聲仍然能夠給他的讀者想要的東西,是一位關愛學生的教授。
作為中國文壇的作家。梁曉聲一直被當作是平民的代言人,通過他的作品人們看到了生活在社會下層的小人 物的酸甜苦辣,他們的追求及幻滅,他們的執著與無奈,他們的默默無聞所孕育的憤怒和反抗。
梁曉聲辛辣諷刺了那些社會轉型時期,利用社會背景、職位、權力謀取私利暴富起來的一批“新貴們”,既揭露了他們致富手段的卑鄙,也揭示了他們精神生活的蒼白。相反,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們雖然終日為生計所奔波,但卻享受著精神生活上的充實。在這種層面上,反映了梁曉聲在“靈與肉”、“物質與精神”的二元對立中的抗爭與回歸,主張回歸質樸、知足、正義的人性,摒棄那冷冰冰的理性,那裝飾得漂亮的諾言。《21世紀你應關注的中國人》
他的創作風格歸納為:現實主義的英雄化風格,現實主義的平民化風格,現實主義的寓言化風格。
梁曉聲的知青小說《知青》表現了悲壯的英雄主義和理想主義的特點,充滿激情是這個階段的創作風格。他的的小說《知青》展示了特殊年代的年輕人特有的痛苦中的困惑、困惑中的思索、思索后對自身及過去經歷的肯定,梁曉聲因此也是“青春無悔”型知青文學的典型代表。
梁曉聲照片
伴隨著市場經濟體制的引入,社會經濟迅速發展,商品大潮衝擊著固有的價值觀。而梁曉聲則以他的社會責任感,對人民灼熱的情感,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頭腦,依然勤奮地在文學園地里筆耕不輟,接連創作出大量緊扣時代、引起社會廣泛關注與深刻反響的小說、散文等藝術形式豐富多樣的作品。《浮城》這部作品猶可感受到梁曉聲本人的內在精神品格的提煉與追求、脈搏的熱烈跳動,這時的梁曉聲運用寓言式的描寫對社會及人性的醜惡進行無情的剖析,表現出了冷峻的創作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