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富寬

中國十大笑星之一

石富寬,1949年3月1日出生於北京,相聲小品表演藝術家,中國曲藝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男演員,畢業於中國鐵路文工團

1961年以快板演員身份,參加中央電視台紅領巾演出隊正式出道。1965年與侯耀文搭檔,先後表演《學外語》《口吐蓮花》《反正話》《侯大明白》等作品被人熟知。2005年出席“紀念郭啟儒誕辰105周年相聲名家專場晚會第二場”獲粉絲追捧。2009年參加《笑林盛典——全國百名笑星喜迎新年大直播》獲得好評。

人物關係


大事件

1949-03-01

出生

1949年3月1日出生於北京。

1961

以快板演員身份正式出道

1961年以快板演員身份,參加中央電視台紅領巾演出隊正式出道。

1965

與侯耀文搭檔

1965年與侯耀文搭檔,先後表演《學外語》《口吐蓮花》《反正話》《侯大明白》等作品被人熟知。

與侯耀文搭檔
2009

參加一節目獲得好評

2009年參加《笑林盛典——全國百名笑星喜迎新年大直播》獲得好評。

人物經歷


早年經歷

1949年,石富寬生於一個老北京人的家庭。從牙牙學語時,就和家長一起從“話匣子”(收音機)里收聽曲藝節目。他最愛聽的是快板和相聲。聽完之後,總要稚聲稚氣學上幾句,逗得全家人哈哈大笑,這也是一種天倫之樂吧。
他在北京西城區后廣平庫小學念書到五年級的時候,出現了他從藝道路上的第一個契機。他對快板、相聲的酷愛,被歷史老師李作霖發現了。原來這位李老師不是外人,是從地質文工團轉業到學校的,曲藝演員。共同的愛好密切了他們的師生關係。李老師熱情地輔導他,教他練基本功。從此,學習快板、相聲,成了石富寬的課餘活動。當時,小學里課餘活動是很豐富的:有合唱團、航空模型小組、乒乓球隊等,都是集體活動。唯獨石富寬一個人單獨活動,而且得天獨厚,由李老師專門輔導。每天上學時,書包里總要裝著大小兩副竹板。放學回到家裡,也要蹲在門口練上一、兩段。
石富寬
石富寬
開始家長覺得他對曲藝如此著迷,會不會影響學習?事實證明,這種擔心是多餘的,上學之初,石富寬也像其他小朋友一樣,課堂上精神不夠集中,甚至來點兒調皮的小動作。可是自從迷上曲藝之後,他上課精神集中,認真聽講。他的轉變是有來由的。為了課餘多一點時間練快板、學相聲,只有擠家庭作業的時間。聰明的石富寬發現,只有上課時認真聽講,充分掌握課本內容,才能又快又好地完成作業,也就可能有更多的時間搞課餘活動。另外,快板、相聲民間曲藝藝術要求演員頭腦反應快,還要背誦大段台詞。通過課餘活動的訓練,石富寬的腦筋更靈活了,記憶力也增強了。這對他的學習大有裨益。
家長不擔心了,可是校長、班主任又有了顧慮。我國60年代很強調集體主義精神。同學們課餘都是集體活動,只有石富寬獨來獨往,這樣下去,會不會在孩子的性格上留下什麼缺陷呢?暑假結束了,新的學年開始了,在操場上舉行暑期文藝活動獲獎表彰會。桌上擺著好幾張獎狀:有合唱的、有舞蹈的,還有一張是石富寬表演快板得來的。小夥子們挑著大拇指讚揚他:“石富寬,你真棒,我們好幾十人才得一張獎狀,你一個人就得一張,真了不起!”石富寬這時已成了校園裡的童星,可是他絲毫也沒有驕傲情緒,和過去一樣,與同學們親密無間。無論那個班級搞活動,他都應邀去表演一段。他對校長說過:“如果不是李老師熱心輔導,如果不是同學們愛聽我說,也許我早就不幹了!”
在追憶童年生活時,石富寬曾講過一個很有趣的故事。他上學時,只靠父親一個人的工資維持6口之家的生活,經濟上並不寬裕,家裡根本拿不齣戲票錢。可是石富寬又很想看專業演出,那紅紅綠綠的海報在吸引著他,常使他駐足瀏覽。為了能看上演出,他把家裡給的零用錢一分一角地積攢起來,連三分錢一支的冰棍也捨不得吃。
石富寬與侯耀文
石富寬與侯耀文
那時入場券5角一張,他要省下17支冰棍的錢才能看一場演出。這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也算一種毅力吧。有一次,他的同學邀他到西單商場二樓去看相聲大會。那是計時收費的,每10分鐘二分錢。兩個小傢伙看得入了迷,一直到終場。石富寬以為這位同學請他客,可是這位同學也沒帶錢。到劇場門口他們被收費的卡住了,人家以為他們是故意聽“蹭戲”的。好說歹說也不放行。最後,石富寬被留下來作“人質”,那位同學到附近的舅舅家要了點兒錢,才把石富寬贖出來。
原來這位收費的也是一個相聲老藝人。後來石富寬成了著名相聲演員,當他和這位老藝人談起這些往事時,那老藝人十分難為情:“孩子,我要知道你就是後來的石富寬,說什麼也不能扣你做‘人質’呀!”石富寬做“人質”在相聲界傳為趣談,很多青年演員都不得被他那孜孜不倦的學藝精神所感動。
1961年,在中央電視台紅領巾演出隊的一次實況播出中,一位少年快板演員的表演令人矚目。他那胖乎乎的小圓臉黑里透紅,憨厚可愛,可那一眨一眨的小眼睛里卻又不時射出狡黠的目光,使人覺得他在稚氣中不乏調皮的神色。他的表演是成功的:口齒伶俐,感情豐富。在熱烈的掌聲中,他回到後台,受到了導演果青和輔導員老師郭全寶郝愛民的表揚。這就是石富寬第一次在中央電視檯面對全國觀眾的演出。從此他一直活躍在舞台上,在廣播中,在熒屏上。
1965年,傳來了中國鐵路文工團曲藝隊招收演員的消息。石富寬和任何一個業餘愛好者一樣,朝思暮想要成為一名專業演員。機會來了,他立刻萌動了一個想法:無論如何也要去試一試,即使不能錄取,也要趁這個機會見見陣勢。為了迎接考試,石富寬廢寢忘食地進行準備,把他所會的大段、小段,練了一遍又一遍。他聽人說,考場演出和劇場演出不同。考場里沒有觀眾,只有主考人。既不能交流,又沒有反響。主考人都是內行,一般的表演絕不會使他們動容。相聲界把這種考試戲稱為“當面審賊”。這些更增加了他的緊張情緒,以至赴考那天早晨連早點都吃不下去了。可是,正如一個有稟賦的演員一樣,進入考場之後,石富寬立即控制住自己的緊張情緒,心平如水,神完氣足地表演了自己的拿手段子。考場上破例地響起了掌聲,石富寬的心裡總算一塊石頭落了地。他走出考場,抹去額頭上的冷汗,立即感到又累又餓。在回家的路上,他吃了四個油餅、兩碗豆腐腦。據他說,這是他有生以來,吃早點的最高紀錄。
在他考取中國鐵路文工團以後的一星期,團里又錄取了一名演員,年紀和他差不多,又黑又瘦,但是兩隻小眼睛特別有神,彷彿會說話似的,是作為相聲演員錄取的。此人就是侯耀文。侯耀文報考時沒有自報家門,誰也不知他就是大名鼎鼎侯寶林的兒子。石富寬和他一聊,發現他傳統段子會的不少,而且嗓子特別好,唱什麼像什麼。過了不久,領導正式宣布,石富寬除了表演快板,還要和侯耀文搭檔說相聲,擔任“捧哏”角色。石富寬能為有這樣的合作夥伴感到由衷地高興,欣然受命。從此每逢演出,石富寬都要演“雙出”,前面表演快板,後面再說相聲。由於他熱愛這兩門藝術,再加之夙願得償,所以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在台上總是上那麼精神抖擻,招人喜歡。
一對夫妻和睦相處24年也算得上白頭到老了,何況一對相聲演員。查一查相聲演員的合作史,能在一起同台24年的確實鮮見。石富寬自1965年與侯耀文合作以來,整整24年了,從少年進入了中年,從一對不知名的小學員到名滿全國的笑星。俗話說,同患難易,共富貴難。小時候,一根油條分著吃的友誼是純真的。可是在名、利到來時候,這種友誼就面臨考驗了。他們經受住了考驗,因為他們把藝術和友誼擺在高於一切的位置。
有人把相聲里的逗、捧關係比喻為紅花、綠葉,雖然不盡貼切,卻也說出了兩個人相得益彰、相映成趣的關係。石富寬是甘心作綠葉的,他充分理解綠葉的作用。就像植物一樣,沒有綠葉的呼吸,紅花出會枯萎。他不但願作綠葉,而且兢兢業業地作一片碧綠的葉。因為他知道,只有碧綠的葉才能把紅花襯托得更艷。石富寬對藝術是嚴肅認真的。無論多熟的段子,上台之前總要找個清靜角落,和侯耀文低聲細語地過一遍。上台之後,更是全神貫注。侯耀文是個機敏的演員,有時見景生情,臨時抓哏,來個“現掛”。這時最怕捧哏的接不住,功虧一簣。而石富寬接“現掛”是一絕,從不灑湯漏水。這固然是他們多年合作形成的默契,而石富寬在舞台上全神貫注、隨機應變確實起著重要作用。石富寬捧哏的準則是:不溫不火;不奪戲不漏戲。這種颱風和世德,使他真正成為相聲舞台上的一片碧綠的葉。

個人作品


相聲作品

《學外語》《口吐蓮花》《反正話》《侯大明白》《京九演義》《一封公開的情書》《財迷丈人》《糖醋活魚》《洞房破迷信》《樓上樓下》《紅花綠葉》《追著幸福跑》《學小曲》《西征夢》《節日遊戲》《講禮節》《爸爸日記》《新編八扇屏》《你怎麼不早說》《猜謎》《新扒馬褂》《規矩論》

春晚作品

相聲《對口詞》《戲迷》《打岔》《送春聯》《小站聯歡會》《侯大明白》《新春樂》《京九演義》《抬杠》《馬年賽馬》《十二生肖大拜年》《雞年說雞》
京劇《蕭何月下追韓信》
小品《跑題》

人物評價


石富寬活動照
石富寬活動照
石富寬已是一級演員、尖子演員、全國青聯委員、中國曲藝家協會理事。頭銜一大堆,但頭腦一點兒不熱,依然故我。他勤儉節約,身上穿戴全是一般國貨,吸的煙仍是普通煙。唯其如此,就更加令人起敬。不管地位如何變化,他在生活中仍是那麼平易可親,在藝術上仍是那麼兢兢業業,恪守自己的信條:做一片碧綠的葉。

個人生活


孝順

石富寬在舞台上是個好演員,在家裡是個大孝子、好丈夫。出身平民家庭的石富寬,深知父母的養育之恩。幼時由於家庭不寬裕,他的衣服常常是補了又補。在回憶往事時,他深情地說:“那時穿著打了補丁的衣服,從心裡感到溫暖,因為那是我們老太太戴著花鏡一針一線補起來的。”一次,他的老母親突患腦血栓,這下可把石富寬急壞了。一時找不到汽車,他怕耽誤了病情,便向鄰居借了一輛平板三輪,把母親送到鐵路總醫院。
一路上他顧不得抹去頭上汗飛快蹬車,一直蹬到醫院急診室。他眼含熱淚對值班醫生說:“大夫,您認識我嗎?我是說相聲的石富寬。您一定想法救救我媽,我媽這輩子可不容易啊!醫生認出了他,這不就是在台上笑容可掬的石富寬嗎!醫生、護士們被他的一片孝心所感動,立即投入了緊張的搶救,使母親轉危為安。事後,鐵路醫院的人們常議論說:“石富寬真是個大孝子,瞧那天他媽病危把他急得淚流滿面。”

和睦

石富寬的小家庭也是幸福的。他的愛人是歌唱演員,條件不錯,可是為了支持丈夫的事業,自己卻做出了犧牲。一年四季,石富寬常因演出太多而不在家。上有老,下有小,家庭的重擔全落在他愛人的身上。這不可避免地影響了她的事業,最後終於離開了舞台。雖然犧牲是情願的,但有時也難免有點怨氣,發發牢騷:“你倒成笑星了,可我這歌星吹了。”聽到這裡,石富寬總是開玩笑地說:“咱們家要這麼多星星(諧音猩猩),那不成動物園了。”
但是,石富寬心裡有數,他理解妻子的無私奉獻。每逢外出回來,石富寬往往是飽載而歸。除了孝敬父母的,送給女兒的,其餘都是買給妻子的。從服裝到手帕,從土特產到瓜子,樣樣都叫妻子可心。這並不是因為石富寬會買東西,而是他對妻子知心,並以一片真情相待。和睦幸福的家庭保證了石富寬在藝術道路上的奮進。

愛好

在石富寬的業餘文化生活里有兩大愛好。一個和很多人有共性的,那就是看足球比賽。另一個愛好卻是少見的,那就是愛讀國際新聞,而且過目不忘。石富寬喜歡看足球比賽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他在北京專門賽足球的工人體育場有幾個“鐵哥們”,只要有球賽准給他留張票。他接到電話,風雨無阻,準時趕到。有時來不及吃飯,揣上個饅頭就走了。他對球迷們在看比賽時起鬨搗亂很不滿意,於是他提議編寫了一段相聲《看足球》。這段相聲善意地諷刺了那些由於情緒諧振動而忘乎所以的球迷們。
由於他自己就是球迷,侯耀文雖不是“迷”,也很喜歡足球,所以他們演來惟妙惟肖,使觀眾如臨現場,受到熱烈歡迎。自從這段相聲在電視播出后,球場秩序頗見好轉。這引起了體委和體育館的重視,後來每次球賽前都要先播這段相聲。體育館的同志說,聽這段相聲比大喇叭里廣播的作用大得多。石富寬自己也沒料到,生活中的一點愛好也能用在相聲上。這使他進一步認識到,生活是藝術的源泉。
讀報,看電視新聞幾乎是每個人的習慣,石富寬也不例外。但他與眾不同的是:專註於國際新聞,而且看了不忘。由於多年的積累,他的國際知識相當淵博。什麼北約組織、華約組織、歐佩克等等,哪個國家在什麼地理位置,人口多少,國家、政府首腦是誰,首都在什麼地方,他都能如數家珍般地說得一清二楚。他對國際新聞如此專註,除了興趣之外領域的交流增加了,這不可能不影響敏感的藝術——相聲。同時,觀眾的文化水平不斷提高,視野日益開闊,局限於市民生活的相聲,即使藝術性再強,也總覺得與潮流不合拍。相聲既要從微觀出發,也要從宏觀出發。何況學識的增長會直接影響一個演員的氣質和颱風。由於生活中有這些積累,在他配合侯耀文演出《糖醋活魚》、《改戲》等腰三角形有“涉外”內容的相聲時,顯得惟妙惟肖,有聲有色。

生活趣事


師徒父子

在一次演出時,石富寬剛剛下場,一位老人來到後台找他。石富寬仔細一看,原來正是他心目中崇慕已久的快板書表演藝術家高鳳山。高鳳山在北京人稱快板大王,而且也兼說相聲。石富寬見老前輩親到後台,立即虛心求教。高老給他指出了幾點不足之處,便匆匆離去石富寬覺得時間太短,好多問題還沒來得及請教,於是便在第二天到高家登門拜訪。
高鳳山十分高興地說:“孩子,看得出你是個有心人。”暢談之餘,石富寬提出要拜師要舉行“擺支”大典。即舉行宴會招待同門中的長幼。可是一個月只掙36元工資的石富寬哪裡操辦得起,倒是老師掏出錢來,擺了一桌飯,讓師兄弟們聚會了一番。從此,高老對他傾囊相授。老師的情誼,石富寬永遠銘記在心。他像對父母那樣,孝敬、關心老師。難怪同行都稱讚他們爺兒兩個“師徒如父子”。

嚴寒表演

20多年來,侯耀文、石富寬成了中國鐵路文工團的台柱子。無論是慰問演出,還是營業演出,接待單位總要問一句:“有侯、石的相聲沒有?”在覆蓋全國的萬里猛跌線上,到處有他們的足跡。無論是燈火輝煌的鐵路工人俱樂部,還是荒郊小站、深山工地,都留下過他們的歡歌妙語。可是鐵路基層工作全是三班倒,日夜不停,要想使每個職工都能看上演出,確非易事。不看別人,還則罷了,如果看不上侯、石這對笑星,終覺遺憾。他們很理解鐵路工人的心情,總是千方百計去滿足職工們的要求。
有一次,他們隨團到我國北部邊陲的鐵路線上進行慰問演出。這裡地處邊疆,氣候寒冷,很少有專業文藝團體到這裡來,名演員更是難得一見。他們演遍了大小車站和工地,最後進入了密林深處的最後一個小站。這裡的鐵路工人對二位笑星早就翹首以待了。他們到達之後,來不及休息就登上了用枕木搭起的小舞台。在熱烈的掌聲中,他們一個又一個地返場。謝幕之後,已是深夜了。他們在吃夜餐時獲悉,今晚當班、跑車的工人沒能看上演出。於是當即決定:明天一早到鐵路公寓再演一場。
在嚴冬的北國,清晨從熱被窩裡鑽出來,確是一件苦事。對於習慣於晚上演出早晨睡懶覺的他們來說,更是苦不堪言。他倆在被窩裡開玩笑說:“這會兒起床,比槍斃一回都難受。”可是20分鐘以後,他們依然精神抖擻地趕到了鐵路公寓,一段接一段地表演了一個多小時。演出結束后,和工人們坐在一起聊天兒。一位師傅說:“有兩位大車(指司機),因冬運大忙,加班加點,連這場加演也沒趕上,這會兒正在車站上準備發車呢。”他們聽到這裡,二話沒說,站起身來,一口氣趕到車站。那兩位司機正在等點發車,忽見他們二人真真趕來,真是喜出望外。兩位司機握著他們的手說:“能看見你們就滿意了,可不能專為我們兩個人演出。何況再有10分鐘就發車了。”“好,那就表演9分鐘,留1分鐘給你們登車。”說罷,二人在凜冽的寒風中,站在火車頭前說了兩個小段。發車鈴響了,眼裡閃著激動淚花的司機,登上了機車。望著遠去的列車,他們的倍感欣慰。事後有人問石富寬累不累,他幽默地說:“這在電影院里叫‘循環開演’。”

深明大義

1988年春節前夕,鐵道部決定舉辦《火車頭之春》電視文藝晚會,目的是向全國旅客和全路職工緻以節目問候。石富寬和侯耀文一起擔任了6人相聲的主角。這段相聲說理性較強,而且大段台詞都在石富寬擔當的角色上。由於這段相聲在晚會中的位置重要,所以各級領導的審查也較嚴格。每審查一次,就要修改一次。而台詞修改最多的是石富寬。剛剛背下來的台詞,不到一、兩天又變了。當演員的都知道,寧願背一段新詞,也不願改舊詞,因為改詞最容易造成新舊混淆,在台上格外提心弔膽。石富寬真正做到了百改不厭,下午改的詞,晚上試演時對答如流。台上台下無不嘆服,送他美號“活電腦”。他聽了之後,憨笑著說:“誰受罪誰知道,要不是默背了一下午,晚上不亂詞才怪。”經過一個月的緊張排練,節目總算拿下來了。
而這一個月正是春節前演出繁忙的黃金時期,有的演員這一個月就撈幾千,而一分錢沒掙的石富寬卻心安理得地說:“我們是鐵路文工團的演員,為鐵路服務是天經地義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嘛。一個演員要光想著錢,要就沒有藝術了。”在晚會實況錄像的最後一天,石富寬又經歷了一次考驗。晚會臨時接到通知,因為這個節目涉及了一些社會敏感問題,上不上電視定不下來,演員們化裝待命。侯耀文還有一個小品節目,他忙去了。剩下石富寬率領4名青年演員化好裝,在後台角落裡靜坐待命。節目一個個演完了,最後宣布了晚會結束。待命一晚上的演員感到受了冷落,有個小夥子覺得面子不好看,發起牢騷來,而石富寬卻心平氣和地換下演出服,洗了臉,然後語重心長地說:“小夥子們,演出是工作的需要,不演出也是工作的需要。”
石富寬深明大義,顧全大局的好作風使領導深受感動,在總結大會上著重表揚了他。

樸實熱情

有的演員在未成名之時,謙虛有禮,見了老同志,總是稱呼“老師”,再親昵一點兒,也有叫“叔”的。可是隨著知名度的提高,稱呼也就一變再變。由“老師”變成“老張、老李”再由“老張、老李”變成“張三、李四”,直呼其名,頤指氣使。石富寬最看不慣這一套。他已是名演員了,可是他對人仍然那麼熱情、謙遜、禮貌,即使見了傳達室的老頭,也要叫聲:“×老師!”
他這並非表面文章,因為他的樸實作風在生活中隨處可見。有一次他去看望本團的一位老同志,那位同志家剛好在搬蜂窩煤。石富寬見此情景,抄起傢伙立刻幫著幹起來,主人怎麼勸阻他也不聽,一直到搬完。這時他兩手煤黑,一臉熱汗主人十分過意不去:“你現在是名演員、大忙人,來看我就很高興,怎麼好勞動你幹活。”石富寬抹了一把汗說:“您說這話就遠了。”這件事在鄰居中傳為佳話。

最新動態


2019年9月,著名相聲藝術家石富寬近照曝光,照片中的他穿著厚厚的衣服,面頰顯得有些消瘦,但精神看上去還不錯。據悉,石富寬曾被爆出罹患直腸癌。

參演作品

參演電影

參演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