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
高速
高速,指高級速度,是比較於中速和低速。低速佔主流的環境里,低速是普速或常速,而中速佔主流的環境里,中速是普速或常速。
高速與快速的關係:二分法(快慢比較)里的廣義快速相對於慢速而包括高速,但快字並不意味著高端,多對象比較里則是快速高於低速而低於高速和准高速。三分法里冠名快速的是中速,高於普速而低於高速。三分法里,快速公路規格上低於高速公路、快速鐵路規格上低於高速鐵路、快速列車規格上低於高速列車。
高速公路
高速進位
高速膠片
高速公路
高速與快速的關係:二分法(快慢比較)里的廣義快速相對於慢速而包括高速,但快字並不意味著高端,多對象比較里則是快速高於低速而低於高速和准高速。三分法里冠名快速的是中速,高於普速而低於高速。三分法里,快速道低於高速路、快速公路規格上低於高速公路、快速鐵路規格上低於高速鐵路、快速列車規格上低於高速列車。
快比較於慢、常速(普通速度在技術體系裡是慢的),向下比較,是二個對象在比,快並不意味著高端;高是定位高端,比較於低和中,是三個對象在比;如果比較中和低(常速)這兩個對象,在速度領域,中是快、低是慢,比低速(常速)快的中速是快速,所以,在三分法里,中速稱為快速,所以,規格上,快速低於高速。
另外,國際學術界鐵路八檔法里,相比較的對象更多了,則是快速低於准高速和高速。
比較對象不同而地位變化的類似例子:一個嗓音動聽的歌手在小國是好歌手、是高手,但移民到大國則可能是普通歌手的水平,在全球比較則可能是較差水平了。
指高速度。
《文匯報》1992.8.15:“該飛機具有優良的高速飛行性能和低速操縱特性。”《文匯報》1992.9.26:“力爭到2000年能達到每戶人家一部電話機的水平,這樣就能適應經濟高速發展對通信的需求了。”
歷史痕迹
高速
在秦修築的9條主要“國道”中,出今淳化通九原(今內蒙古包頭)、全長900公里的秦直道被譽為古代的“高速路”——為快速集結調動軍隊和運輸糧食等物資用的車馬超級專用道路,是可與長城相媲美的邊防軍事設施。
公元前212年,秦始皇命令大將蒙恬主持修建直道。當時動用人力40萬,花費4年時間築成。逢山開山,遇谷填谷,工程量相當浩大。此道在長城之內的路面寬60米至80米,長城外的路面寬164米。最寬處可供100駕馬車並排行進,其寬度是今天世界上任何高速公路都望塵莫及的。直道要求路面盡量取直,以便車馬急速馳駛。它是世界上最早、最長、最寬的超級車馬路。
經過二千多年的風風雨雨,秦直道絕大部分路面都被沖毀,或湮沒於林莽和草原沙丘之中,但經考古工作者勘察,在淳化和淳化以北的山嶺森林中,發現了數段直道遺跡。有些為草木所覆蓋,有些至今還在利用。沿途還可見到許多秦漢時代的陶片磚瓦、鐵箭頭與驛館、烽火台的遺跡。
高速更名
對於熱愛自駕的朋友來說,要是最近在高速公路上看見類似G2、G60之類的路牌,可千萬別犯迷糊。
2011年6月交通運輸部宣布,我國將在2011年7月底前統一規範國家高速公路網的命名和編號,並全部換成新路牌。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都像極了當年秦始皇實施的“車同軌”,有著深遠的社會意義。按照全國高速公路網的總體規劃,我國未來的國家高速公路總里程將超過10萬公里。面對如此龐大的路網體系,及早進行統一規劃和科學管理,避免混亂與無序,無疑是極其必要的。
不過,就在這一消息發布后,很快引發了社會各方面的爭議與質疑。那麼,這一舉措對我們的生活將造成怎樣的影響,又會引發哪些更深刻的改變呢?
路名為何變臉
1988年10月,中國內地第一條高速公路“滬嘉高速”通車,揭開了高速公路大發展的序幕。
當年,這條全長僅20.5公里的高速路耗費了整整4年才竣工通車,誰也不會料到中國的高速路網能發展成今天的規模,更不會想到對高速公路將實施統一規劃。
以京珠高速為例,整條高速路連接的是北京和珠海,但每一段的名稱卻各不相同。像北京—石家莊段叫“京石高速”,長沙—湘潭段叫“長潭高速”。
道路的命名本身折射出高速路發展的歷程,而混亂也由此逐步產生。
高速路出口通常是在建設期規劃確定,並按照順序依次命名,未曾考慮與未來新建高速路的出口銜接。比如,某高速的5號出口和6號出口之間需要新增出口的話,無疑將牽一髮而動全身,此後的出口名稱都要就此順延。這在將來很容易造成出口命名的混亂,甚至很多老司機都會迷惑不解。
新路名,新規則
¤數字化高速
與雜亂無章的老路名相比,此次新規定的路名標識特點非常顯著。簡單說,就是國家高速公路和省級高速分別以“G+數字”、“S+數字”加以命名。雖然看上去比較簡單,但其中卻包含著一套內在邏輯。
比如,國道高速當中,首都放射線都採用一位數,如京哈高速的編號為G1,縱線或橫線則採用兩位數,如瀋海高速調整為G15,而繞城高速和聯絡線則採用四位數編號。這樣,各個層級的高速公路名稱編排就顯得井井有條。
正是在高速路編號的基礎之上,新的高速路樁號才能實行統一編號,從而解決了新增出口編號的銜接問題。按照設計思路,各出口編號採用里程樁的后三位數值表示。這樣,新編排的出口編號便不存在調整的問題。同時,司機僅根據出入口的樁號,就能估算出行車距離等里程信息。
¤國際化通則
從國際經驗來看,對國家高速公路實施統一編號,也是在發達國家行之有效的慣例。不論是歐美還是日韓,不論語言、文化等方面差異多大,他們大都採用英文字母、數字等對高速公路實行編號管理。
在美國,最高等級的州際高速公路以“I+數字”方式命名,東西方向的高速用兩位偶數表示,南北方向的用兩位奇數表示;而在歐洲,同樣是大寫字母區別公路等級,後面以數字代表具體線路,做到對道路一以貫之的命名管理。
可以想見的是,隨著中國高速公路命名的規範化,即便是不懂漢語的外國人在中國自駕,也能憑藉地圖上的字母和數字的指引,安全抵達目的地。
路徑依賴VS數字化未來
儘管高速公路更名將支付很高的社會成本,更名的過渡期也會給許多出行者帶來不便,但在交通管理部門看來,儘早實施高速公路數字化命名極為必要,因為這在根本上牽涉到制度發展的“路徑依賴”問題,變更晚了將使全社會付出更大代價。
¤路徑依賴最無奈
實際上,道路交通變革與路徑依賴密不可分。一個廣為流傳的例子就是,太空梭推進器的寬度,是由馬屁股決定的。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美國太空梭的火箭推進器製造好后,只能靠火車運送。由於運輸途中有隧道,推進器的寬度只能比火車軌道略寬。而火車軌道的寬度由電車、馬車演化而來。最終人們發現,兩匹馬屁股的寬度,決定了羅馬人戰車的寬度,並由此產生了一連串出人意料的演化過程。
高速公路的命名與此類似。如果還不進行路名的變更,那麼路名將遵循自身的歷史邏輯,演化滲透到地理、歷史乃至文化、藝術的方方面面,成為無法改變的客觀存在了。
¤數字化有大未來
目前,發達國家的交通管理體系,已經為我國未來的智能化高速指明了方向。
由於高速公路採用了統一編碼,出入口的龐大信息也能據此實現數字化,今後的高速不論是行駛還是管理,很大程度上需要依靠數字化智能系統的幫助。比如,智能高速路能隨時向司機提供堵塞情況、事故信息、備用路線、自動繳費等功能。這一切,是高速更名之前難以實現的。
在目前這一階段,向社會公眾宣傳高速公路更名的意義尤為重要。而向廣大司乘人員免費發放新舊命名對照地圖,或加快高速公路的數字化網路建設,讓大家儘快體會到高速更名帶來的便利,則是這場高速大“變臉”最終極的意義。
“道”可道,非常道
雖然高速“變臉”好處多多,但現實問題卻不容樂觀。
¤“變臉”後遺症
縱然老路名有萬般不是,但在司機們看來,“京滬高速”四個漢字永遠比G2要直觀親切。對於跑長途的司機們來說,突然面對一連串的數字化路名,要把它們與以往的高速一一對應起來,還真不是短時間能夠做到的。
對跑短途的司機們來說,統一了路名之後似乎更麻煩了。像以前分段的武黃高速、黃黃高速、漢宜高速,如今統稱為“G50滬渝高速”,司機很難聯想到自己走到了G50的哪個位置。
對於自駕游愛好者來說,統一后的高速路編號只有方向性地名,卻缺乏對於沿途中小城鎮的標識。上高速就像是考地理,實在是比更名前還麻煩。
¤天價更名費
高速路更名的社會成本,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天價。
僅更換路牌一項,全國就涉及17萬塊標誌牌。由於這種路牌採用鋁合金製作,還要外貼高級反光膜,每平方米的成本就高達2000元。而先行一步的上海,更新路牌就要耗費兩億元,成為名副其實的“史上最貴鐵皮”。
此外,與之相關的所有地圖、GPS導航數據,將面臨全面淘汰或更新,全社會為此付出的代價之高難以統計。
高速公路問題解答
一、高速上超速,並且被拍多次,會被罰一次款還是拍到幾次罰幾次呢?
答:拍到幾次罰幾次。
二、超速車輛路過我身邊時被拍照,並且把我也同時拍進去了,這樣我會被罰款嗎?
答:不會,因為同時拍輛車的照片會作廢。但是如果同時和大貨車并行時超速被拍,都會認為是小車超速,因為大貨車的速度達不到超速的標準。
三、高速上開慢點,比如低於60公里/小時,會被罰款嗎?
答:會的。因為在高速公路上開慢車對自己和他人都是十分危險的。
四、高速路上如果油表燈亮時,我還能堅持到加油站嗎?服務區一般多遠一個呢?
答:高速公路上的服務區一般五六十公里就有一個。而大部分車的油表燈亮起時,還能堅持70公里左右,所以一般情況下,油表燈亮了,你也能堅持到加油站的。
五、在高速公路發現走錯路了,稍微倒下車會被罰款嗎?
答:高速公路上倒車、逆行、調頭等都要被罰款200元,並且駕照要扣除12分。因為在高速公路上做危險的舉動,非常容易出大的交通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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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月11日電,中國考古工作者日前公布了國家大遺址保護項目——秦始皇修建的“高速公路”秦直道的部分調查成果。
陝西省文物考古所研究員張在明說,考古學家2006年首次對秦直道遺址進行調查、測繪,並對其部分路面進行了考古鑽探和發掘,取得了秦直道構築的第一手資料。秦直道是中國境內保存下來的為數極少的古代交通要道遺址之一,由秦始皇下令30多萬大軍歷時兩年半修建。它北起九原郡(今內蒙古包頭市九原區),南抵秦都咸陽附近(今陝西淳化縣北甘泉宮),全長700多公里,基本保持南北走向,故稱“直道”。除作為與長城相輔助的“高速公路”之外,秦直道還是兼具軍事、貿易、文化等功能的交通大道。 2006年秦直道考古隊的工作集中在陝西省富縣坡根底段,在海拔1100至1300米的子午嶺支脈上,直道基本沿山脊選線,南北向全長約5.3公里。張在明說,秦直道的修築是以“塹山”為主,即將山脊的一側向下開挖,再取平路面。現存路面一般寬23至26米,最寬處達47米。直道坡度平緩,相當於今天的二級公路標準。張在明說,直道生土路面距地表的平均堆積厚112厘米,其下層的路土層平均厚18厘米,佔總厚度的16%。如按年平均堆積厚度計算,時間為352年,路土形成的時間在幾乎整個漢代。從兩漢到魏晉或稍晚,應當是秦直道頻繁使用的主要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