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瑞虹

國家一級演員

章瑞虹,女,國家一級演員,浙江紹興人,1963年12月出生,畢業於上海市戲曲學校。

1979年入浙江臨海越劇團學藝,工小生,宗范(瑞娟)派。1982年獲浙江小百花會演小百花獎。1988年獲上海市第五屆“白玉蘭”獎戲劇表演藝術配角獎。2001年憑藉《梅龍鎮》獲第七屆中國戲劇節優秀表演獎與第十九屆中國戲劇“梅花獎”。代表作《梁山伯與祝英台》《李娃傳》《孔雀東南飛》《風月秦淮》等。

人物關係


大事件

1963

出生

1963年出生在浙江紹興。

1979

入團學藝

1979年入臨海越劇團學藝,工小生,宗范(瑞娟)派。后成為劇團主要演員,兼任團長。

入團學藝
1989

獲戲曲演唱一等獎

1989年獲全國戲曲廣播演唱個人專題比賽一等獎。

2001

獲曹禺戲劇獎

2001年第七屆中國戲劇節曹禺戲劇優秀表演獎。

2001

獲戲劇梅花獎

2001年憑藉《梅龍鎮》獲第七屆中國戲劇節優秀表演獎與第十九屆中國戲劇“梅花獎”。

人物經歷


演藝經歷

《孟麗君》皇甫少華
《孟麗君》皇甫少華
1979年入臨海越劇團學藝,工小生,宗范(瑞娟)派。后成為劇團主要演員,兼任團長。
1982年獲浙江小百花匯演小百花獎。
1984年考入上海市戲曲學校越劇班學習。
1987年畢業,轉入上海越劇院青年劇團任主要演員。
1989年主演的越劇電視片《梁山伯與祝英台》獲戲曲片優秀獎。
1990年併入紅樓劇團。
2001年第七屆中國戲劇節曹禺戲劇優秀表演獎。
2002年榮獲第十九屆中國戲劇梅花獎。
2011年出任上海越劇院紅樓團團長一職。主演過《梁山伯與祝英台》《李娃傳》《孔雀東南飛》《風月秦淮》《紫玉釵》《梨香院》《桃李梅》《打金枝》《孟麗君》《風雪漁樵》《梅龍鎮》等劇目。
2021年2月12日,參加中央廣播電視總台《2021春節戲曲晚會》,演齣節目越劇《雲水仙緣》。6月8日-11日,參加《百年正芳華——東方之韻名家經典演唱會》在逸夫舞台舉行。

個人作品


戲劇作品

范派劇目
名稱飾演角色
《梁山伯與祝英台》梁山伯
《李娃傳》鄭元和
《孔雀東南飛》焦仲卿
《孟麗君》皇甫少華
《打金枝》郭曖
《桃李梅》鴻學勤
創作劇目
名稱飾演角色
《七葉花》
《梨香院》
《風月秦淮》
《寶玉夜祭》賈寶玉
《許仙祭塔》
《紫玉釵》
《梅龍鎮》正德皇帝
《風雪漁樵》朱買臣
《青衫紅袍》司馬相如、李白等
《風雪漁樵記》朱買臣

越劇電視劇

名稱飾演角色
《梁祝》
《李娃傳》
《孟麗君》孟嘉齡

主要作品


范派劇目
《梁山伯與祝英台》 梁山伯
《孟麗君》皇甫少華
《李娃傳》鄭元和
《孔雀東南飛》焦仲卿
《打金枝》郭曖
《桃李梅》鴻學勤
創作劇目
《七葉花》
《梨香院》
《風月秦淮》
《寶玉夜祭》 賈寶玉
《許仙祭塔》
《紫玉釵》
《梅龍鎮》正德皇帝
《風雪漁樵》朱買臣
《青衫紅袍》司馬相如、李白等
《風雪漁樵記》朱買臣
越劇電視連續劇
《梁祝》
《李娃傳》
《孟麗君》孟嘉齡
電影
《仇親》
《台北刑警》
瑞虹小傳
一方紅氍毯,五光十色燈。台上演的是千古悲歡情愁、聚散離合。幕開幕合,燈明燈滅間,歲月如水。面對戲外燈火輝煌的喧鬧都市,曲終人散時的舞台有時是有些寂寞的。然而,卻有這樣一位越劇小生,始終恬然地守望著這喧鬧與寂靜、古典與現代交錯的舞台天地,痴心不改。在感動著觀眾的同時,也感動著自己。如果問她,為何如此痴迷?她的回答是堅定的:“因為這是我所鍾愛的藝術,其中蘊藏著吸引我不斷地去發掘的無窮魅力。”
她,就是上海越劇院紅樓劇團著名范派小生,范派藝術創始人范瑞娟的嫡傳弟子———章瑞虹。
守望,為一個信念
章瑞虹,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水鄉女子。出生於浙江紹興,有一位曾任紹興越劇團資深編導的父親。但她與越劇的結緣,並不因此像人們想像得那樣水到渠成,而是帶著幾分傳奇的色彩,就好像日後她在舞台上經常演繹的那些傳奇故事一樣。“父親一開始並不贊成我從事這一行業,他更希望我們家能出一個大學生。”她這樣說道。然而,1979年,當臨海越劇團前往紹興招生的時候,當時連一句越劇都不會哼的她,卻憑著瀏亮的嗓音,俊美的外表被負責招生的老師慧眼相中,從此,便結下了與越劇的難解之緣。
許多年後,當章瑞虹回想起當時一個人瞞著父母,偷偷坐上前往臨海複試的長途車時的情景,心中還是有些后怕。“車行駛在蜿蜒的盤山公路,車窗外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當時心裡就想,好懸啊,這要是掉下去怎麼辦?”但,也就在這條盤山公路上,性格倔強的章瑞虹更明白了一件事:“既然選擇了,就只能前行,不能後退。自己的路,
只有靠自己一步步走下去。”之後,她的奮鬥、她的探索,也為這不同尋常的第一步,做了最好的註腳。
翻開章瑞虹的簡歷,你也許會有些驚訝她所擁有的豐富經歷:1979年入臨海越劇團,任主要演員兼副團長。1982年選送入浙江省藝術學校。1984年考入上海市戲曲學校越劇班。1987年畢業后正式轉入上海越劇院青年團並任主要演員,190年併入紅樓團至今。這段輾轉於浙江與上海,融合了舞台實踐和理論學習的人生閱歷,為日後章瑞虹領悟藝術精髓、塑造舞台形象帶來無窮裨益。多年的戲校學習,雖然使年輕的章瑞虹一度錯過了八十年代最繁華熱鬧的越劇盛世,卻也同時給了她很多。正是因為那些年清苦的學習訓練,才有了今天她對於藝術的出色理解和領悟,正是滬浙兩地不同的越劇風格的熏陶,使她對於越劇藝術有一個全面完整的認識。這,也就是初到上海的章瑞虹為什麼毅然決然地捨棄立刻進越劇院而甘心先到戲校坐上三年冷板凳的原因。對於這一選擇,章瑞虹始終不後悔:“錯過的榮耀只是一時的,而我從中所獲得的積累卻可使我一生獲益匪淺。”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機會,對於志存高遠者往往特別的苛刻,1987年當章瑞虹壯志滿懷地走齣戲校的大門,準備在自己的人生舞台上盡情揮灑時,越劇乃至整個傳統戲曲界卻正開始遭遇它的冬天。在漫長的等待中,不少越劇演員耐不得寂寞,紛紛改行。章瑞虹,卻選擇了留下與越劇共守清貧。這一守,便是近十年。十年間,她所能做的,只能是一絲不苟地演好每一出范派經典劇目,力爭將每一次演出完成得完美無瑕。對她而言,鮮花掌聲固然是每一個演員所渴望的。但,一個有追求的好演員所期盼的卻遠遠不只這些。雖然,當時的她和同輩們一樣不知道越劇的再度輝煌將是何時,可是,她卻堅信,掌聲可以一時暫歇,真正的藝術卻不會沒落。為此,她甘願守望。十年,不斷地重複著老師的作品,沒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對於任何一位有追求的演員來說都是一種痛苦的經歷。然而,有些人只是痛苦地複製著這些舞台形象。有些人卻將這種痛苦視作一種磨礪、一種涅槃。章瑞虹相信,機會總是垂青有準備的人,任何的努力都不會是徒勞無功的。雖然有老師表演的珠玉在前,在演出《梁山伯與祝英台》《李娃傳》《孔雀東南飛》《打金枝》等范派名劇時,章瑞虹卻不甘亦步亦趨地模仿,而堅持將自己對於人物的理解融入自己的表演中。她相信,演員要感動觀眾,首先要使自己感動。她的《梁祝》等劇,是范派的經典劇目,更是她自己的《梁祝》,不僅深得前輩藝術家的精髓,更有著自己對於人物的獨到感悟。
在不斷完善傳統經典藝術形象的同時,章瑞虹也一直沒有放棄塑造屬於自己的舞台代表作的追求。為此她敢於大膽地挑戰傳統、挑戰經典。《寶玉夜祭》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在這個全長不足15分鐘的摺子戲中,她憑著深厚的表演功力,使觀眾被她那位“痴心、寂寞、柔情似水”的范派寶玉所感動,從而打破了人們對於范派只善於塑造忠厚人物的印象。這齣戲,不僅此後成為章瑞虹的保留劇目,更有不少外地劇團的著名演員爭相演出,其受觀眾喜愛的程度可見一斑。
如果說《寶玉夜祭》是章瑞虹對於流派傳統的一次勇敢突破的話,此後的《風雪漁樵》中,她所塑造的才高氣傲的朱買臣,則又讓人在讚歎她出色的演唱功力的同時,不能不佩服她塑造不同類型人物的能力。
無論是那些膾炙人口的經典老戲,還是獨出機抒的新編劇目。一次次的嘗試,一步步的探索。章瑞虹的藝術在這個過程中日臻成熟,與此同時,她心中的一個想法也變得日益清晰—打破越劇才子佳人的傳統,塑造一個與傳統迥異、卻又並非背離傳統的越劇小生形象。於是,我們看到了《梅龍鎮》里活潑可愛、率真無羈的正德皇帝。
《梅龍鎮》是一出輕鬆活潑的輕喜劇。然而,這出2個多小時的越劇所承載的意義卻絕不是一段少男少女的純真戀愛那麼簡單,不僅對於憑藉這齣戲喜摘第19屆中國戲劇梅花獎及第七屆中國戲劇節優秀表演獎等多項大獎的章瑞虹是如此,對於面臨著傳統與現代衝突的困境,在摸索中前行的越劇藝術也是如此。
《梅龍鎮》代表了她演藝生涯中的許多第一次:第一次自己選題材,請編劇導演,全權負責;第一次出演喜劇人物;第一次嘗試“開門排練”,在排練過程中接受觀眾的檢驗。在最初挑選題材時,章瑞虹再一次顯示了她獨到的眼光。脫胎於《游龍戲鳳》的《梅龍鎮》,京、淮、川多種劇種都有演繹,說的不外是風流帝王與美貌酒家女之間的一露水姻緣。而章瑞虹卻敏銳地看到了這出老戲中與現代意識合拍的地方,看到了少年天子身上隱藏的和現代年輕人並無二致的渴望自由、崇拜自然的真性情。故事中所瀰漫的時尚氣息使她著迷,促使她“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一改傳統越劇含蓄、凄婉的主調,將這個古代版《成長的煩惱》搬上越劇舞台。
對於尋求改革和發展的越劇而言,《梅龍鎮》的另一重大意義在於“青春越劇”口號的提出“青春”是多方面的,題材的青春、運作方式的青春,但,更重要的,是一種態度的青春。青春的態度是一種海納百川、不斷嘗試的態度,是一種熱情洋溢、不畏挫折的態度;青春的態度,就是《梅龍鎮》在選材上的大膽創新;青春的態度,也是《梅龍鎮》在劇本創作中不厭其煩的三易其稿。青春,是一種宣言;青春,也是一次契機。一出《梅龍鎮》,讓有些彷徨的越劇改革看到了一種突破的可能。自從《梅龍鎮》吹開一陣清新的青春之風后,“青春戲劇”的概念不僅在越劇界,也在其他劇種中被一再援引,成為一種時尚。青春越劇《梅龍鎮》的成功,不僅僅在於得到專家的認可。更難能可貴的是,它在獲得老戲迷好評的同時,還為越劇培養起了一大批“青春”的觀眾。《梅龍鎮》貼近現代年輕人思想的劇情,章瑞虹拋棄固有程式束縛,渾然天成的表演,讓台下的年輕人感到台上的少年天子,就像是自己或是自己身邊的朋友,心悅誠服地成為章瑞虹的“鐵桿追星族”。在後台擁著章瑞虹索要簽名,向心中的偶像傾吐心中的感受,這些以往在歌星演唱會上才看得見的場景,在各地《梅龍鎮》演出之中已司空見慣。長久以來,人們常常感慨越劇演出時台下的滿目白髮,長期以來,如何培養年輕一代戲曲愛好者是困擾戲劇從業人員的大問題。然而,《梅龍鎮》的演出,在不經意中給出了這些感慨和問題一個答案。
不經歷風雨,怎得見彩虹?一路走來,章瑞虹的路不算平坦。然而,天道酬勤,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在這方旖旎的舞台上默默耕耘了幾十年的她,不動聲色間,也獲得了令人羨艷的驕人成績。積累下的劇目包括:《梁山伯與祝英台》《孔雀東南飛》《李娃傳》《打金枝》《孟麗君》《梅龍鎮》《風雪漁樵》《寶玉夜祭》《紫玉釵》《風月秦淮》《桃李梅》等等。曾獲第19屆中國戲劇梅花獎,第7屆中國戲劇節優秀表演獎,上海第5屆白玉蘭戲劇表演藝術獎,全國戲曲廣播演唱個人專題比賽一等獎等多種獎項。主演越劇電視連續劇《梁山伯與祝英台》獲戲曲片優秀獎。
不僅如此,作為紅樓劇團的主要演員,著名范派小生,章瑞虹還在上海、全國有著一群為數眾多的戲迷,這其中既包括上了年紀的老戲迷,更不乏活力四射的年輕一族,甚至遠在異國他鄉,也有不少觀眾為她的藝術所傾倒,遠涉重洋,千里而來,只為現場親身感受一下她的表演魅力。面對種種的榮譽,台下的章瑞虹卻始終保持著一份難得的從容。在藝術上追求盡善盡美,鋒芒畢露的她,在台下卻是平淡而隨和。即使面對那些素不相識的戲迷,她也是如此真誠—她會掏錢為遠道而來看戲,卻買不上票的老人悄悄買上一張票,送她入場;她會體貼地關照散戲后等在劇場門外,為一睹她風采的大學生:“早點回家,路上小心。”真,是章瑞虹留給人最深的印象。
這幾年,章瑞虹聲名鵲起,她的演出任務也變得更為繁重了。然而,她卻依然儘力每次都將最佳的表演奉獻給觀眾。在上海越劇全國行中,章瑞虹帶著她的代表作《梅龍鎮》和《梁祝》等經典劇目參加了每一次長途跋涉,毫無怨言。北方行天津一站中,身體狀況不佳的章瑞虹在《梅龍鎮》中場時因炎熱中暑而在後台暈倒,蘇醒之後卻毫不猶豫地再次登台,憑著頑強的毅力,堅持將整齣戲演完,演出精彩依然,台下的觀眾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事後,當觀眾得知幕後發生的事情,為演員的敬業精神潸然淚下時,章瑞虹卻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那天后台確實有點悶熱。”似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她心底真正的遺憾是:“那天,雖然我很注意調整自己的表演,但總還是不可避免對演出質量有所影響。沒有將最高質量的演出奉獻給天津觀眾,感到很抱歉!”
《梅龍鎮》的成功,為章瑞虹帶來巨大的榮譽。面對榮譽,她卻並沒有昏昏然,而是保持著一貫的冷靜。也有人勸她趁熱打鐵,再打造一出青春劇,將時尚的旗幟一扛到底。這不失為一種善意的勸告。
憑著在《梅龍鎮》中積累下的成功經驗,憑著青春越劇所引起的巨大反響,繼續走青春之路,是從成功通向更大的成功最省力的方法。可固執的章瑞虹卻並不願意走這條捷徑,她所不願的,是簡單的重複。“我想一個人靜靜地去思考一段時間,我需要回頭再看傳統,”她如是說。她認為,青春,固然是個很好的思路,卻並非唯一的通途,如果一味執著於一種方式,終不免固步自封。所以,她選擇將榮譽拋於腦後。在絢爛后的靜寞中默默地思考,去探索創新的另一種可能。
思考是章瑞虹從藝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停止過的一件事。在她看來,思考,是一種財富。可以思考,需要思考的東西實在很多很多。台上的她,有著一副令人嘖嘖稱奇的“亮嗓子”,紮實的表演被專家觀眾譽為“脫盡女兒脂粉氣”的倜儻小生。無論忠厚憨實的粱山伯、意氣奮發的皇甫少華,還是痴情懦弱的焦仲卿、天真率性的正德皇帝,性格迥異的角色,她演來都能駕輕就熟、遊刃有餘。然而,她卻並不因此而滿足,相反的,她一直在問自己,比之前輩恩師們令人高山仰止的藝術成就,她們這一輩演員,除了傳承之外,還能做什麼?還應該做什麼?這樣的思考,也許是有些痛苦的,但章瑞虹卻甘願為這種痛苦的思索所困擾,因為,她並不甘心僅僅做一位出色的“演戲者”,她希望,在將一個又一個栩栩如生的舞台形象烙印在觀眾心中的同時,還能帶給他們,乃至帶給越劇藝術一些更多的別的東西……
沒有驚世駭俗的宣言;不作嘩眾取寵的表演。真心的付出,不是舌燦蓮花,而是踏踏實實地去做。在細水長流中,用每一次演出、每一次嘗試去追尋心中的那個夢。曾經有過坦途,也有過崎嶇;將來會有陽光,也會有風雨。但,人生自是有情痴,情至深處,便不會有悔!
在守望與思索中,章瑞虹在不斷尋找著,為觀眾、為越劇、也為自己,尋找一個滿意的答案。“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這,就是一位在越劇舞台上默默耕耘二十餘載的小生;這,就是一個真實的章瑞虹。

劇目介紹


《梅龍鎮》
明朝正德皇帝因自幼生長宮廷,母后對其約束甚嚴,年少好動的少年天子嚮往宮外的自由生活,偷偷溜出皇宮,遊歷江南,在梅龍鎮上結識了美麗活潑的酒家少女李鳳姐。少男少女,一見鍾情,正德和鳳姐有了第一次的愛情萌動。正德因為懼怕皇太后干涉,把李鳳姐藏匿於香山書院,結果還是被皇太后發現了,李鳳姐被遣送回鄉。正德思念鳳姐心切,於是再次私下江南。皇太后也因為李鳳姐產下了龍種而急赴梅龍鎮。在新生幼兒天真無邪的笑聲里,皇太后擯棄了偏見,一家人歡歌笑語,其樂融融。
《孟麗君》元代才女孟麗君為救被權奸陷害的未婚夫——皇甫少華一家,女扮男裝離家出走,后中試,官居丞相。元成帝識破麗君喬裝,欲納為妃,麗君不從,后在太后幫助下,麗君得以救忠除奸,與皇甫少華完婚。
《風雪漁樵》書生朱買臣應試落第,頹唐成性。其岳父劉二公逼女兒玉仙與之分離。在朱買臣狂醉中,劉二公氣極猝逝。玉仙為激夫勵志,做出潑水絕情,逼朱寫下休書。而後又將父親遺銀、玉鐲,以鄉鄰王安道名義轉贈朱買臣,助其苦讀,並忍受了流言的責難,終使朱中舉做官,夫妻言歸於好。
《梁祝》在中國西晉時期,青年學子梁山伯辭家攻讀,途遇女扮男裝的學子祝英台,兩人一見如故,志趣相投,遂於草橋結拜為兄弟,后一起就讀。兩人朝夕相處,感情日深。三年後,英台返家,山伯十八里相送,二人依依惜別。山伯經師母指點,帶上英台留下的蝴蝶玉扇追到祝家求婚遭拒絕,回家后悲憤交加,一病不起,不治身亡。英台聞山伯為己而死,悲痛欲絕。不久,馬家前來迎娶,英台被迫含憤上轎。花轎繞道至梁山伯墳前,英台執意下轎,哭拜亡靈,因過度悲痛而死亡,后被葬在山伯墓東側;又傳:祭拜時,驚雷裂墓,英台入墳。梁祝化蝶雙舞。
《李娃傳》唐代官家子鄭元和,熱戀長安名妓李亞仙,因金錢盪盡,被鴇母逐出,流落下層為歌郎,被其父鄭北海發現,認為有辱家門,鞭笞至死,棄屍荒郊,然被叫化李四救活。一日,元和行乞市上,被亞仙遇見帶歸,勸其苦讀。但元和戀情,用心不專。亞仙剔目以激勵,元和遂發奮攻書,終於中試做官。父子、夫妻、翁媳盡釋前嫌,合家團圓。

取得成績


章瑞虹在各類大賽中頻頻得獎。1982年獲浙江小百花匯演小百花獎;1989年獲全國青年越劇演員大選賽熒屏獎;全國戲曲廣播演唱個人專題比賽一等獎;上海市第五屆白玉蘭戲劇表演藝術配角獎;2001年第七屆中國戲劇節曹禺戲劇優秀表演獎;2002年榮獲第十九屆中國戲劇梅花獎;她主演的越劇電視片《梁山伯與祝英台》獲戲曲片優秀獎。曾多次赴泰國、香港、台灣、澳門、法國、新加坡等國家和地區演出。

藝術人生


台州越劇團,章瑞虹天賦的好身材,好扮相,好嗓子,加上自尊好強聰敏好思的天性,使她很快在同班同學中脫穎而出,成為劇團的當家小生,並被提升當劇團的副團長。那時,她真是劇團的驕子,有戲演、有房住,也有不錯的待遇,但她並不因此而滿足,她想進一步充實自己的藝術家底,以便更上一層樓。1983年,台州越劇團送章瑞虹到浙江藝校培訓,在培訓班結業公演中,章瑞虹擔任了一個主要角色。正是這次公演成為章瑞虹人生轉折的一次契機,越劇表演藝術家范瑞娟和其它一些老師就憑這齣戲一眼相中了這位來自浙東山區,長著一雙活靈靈的大眼睛的女孩,對范派迷戀數載,終於得到了范老師的商識,並被正式接納為學生、當時章瑞虹的興奮之情不言而喻。她來到了上海,來到了老師的身邊。她可以直接進劇團,但她選擇了進戲校。她想扎紮實實地從頭學起。戲校三年,正是越劇依然紅火,對新人如饑似渴的日子,章瑞虹錯過了一次風光揚名的時機,但她沒有後悔,她覺得:一位青年演員真正要在舞台上立下腳跟,靠的是自身的修養和塑造人物的能力,如果光會做老師的“拷貝”即使紅極一時,也終究要被遺忘。章瑞虹有這份雄心。也有這份自信;她要靠自己塑造的人物形象來贏得觀眾的認可,她孜孜追求著她的目標。
萬事不可強求
幾次在藝術上的衝刺都沒有成功,章瑞虹不由抱怨戲運不好,但她並沒有氣餒,重重挫折使她更加成熟和豁達,她悟到:萬事不可強求。水到自然渠成,關鍵還是在於自身的藝術底蘊。她演戲更加經心,挑戲也更加慎重了,她依然還是倔強,覺得沒有意思的戲,即使是頭號主角,不演就是不演,即使是個小角色,只要有戲可挖,有人反對她也要上,《紫玉釵》中的崔允明、《孟麗君》中的皇甫少華,就是在這種心緒支配下上演的小角色。特別是崔允明一角,這是她有生以來頭一回演配角。當時還有不少人勸她別演呢,可她看中了,便上了。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沒想到這個角色使她贏得了白玉蘭配角獎。當初演崔允明,當然沒有想到搏獎,只是她珍惜每一次在觀眾前亮相的機會,懂得保護自己的藝術聲譽,況且從學戲開始,她也不知道如何偷懶,於是,她一如既往、象演主角一般地鑽研角色。她演崔允明這位書生,不同於一般憨厚敦樸,或纏綿多情的人物,而著力表現人物的耿直仗義,對朋友磊落光明、對嫂子誠心誠意,戲雖不多,但幾次出場都個性分明,豪爽而不失書生本色,重情但又不顯輕浮,言行舉止慷慨大方,頗有老大哥的風範。人物的唱腔並不多,但乾淨利索、運腔順暢,與人物的性格相吻合。章瑞虹扮演的崔允明這個人物給人留下了較深的印象,真正應驗了那句老話:舞台上沒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員。
意外的驚喜
面對一份意外的驚喜,章瑞虹自然舒心不少,但她依然有著更高的企求:什麼時候能搏個大獎呢?她依然懷念那些讓她全身心投入創造的日子,即使坐卧不寧,也是滋滋有味,她期待著再能演幾部能喚起她全部創作激情的新戲。要找到這樣的機會並不容易,但她耐心地等待著,等到那一天,她一定會牢牢地抓住它在藝術上更上一層的台階的。從浙江到上海,章瑞虹揣著的是對越劇的摯愛、對范派的鐘情,在上海十年,章瑞虹的這份愛、這份情更加深摯,更加紮實了。對於自已,她謹守這樣一個信念:清清白白做人,認認真真演戲。

個人軼事


嘗試漫畫式越劇 作為上海越劇院“中國古代文化名人系列”的重頭戲,由羅懷臻、龔孝雄編劇,曹其敬執導的新編越劇《青衫·紅袍》,正式建組。范派女小生章瑞虹將在這部首次嘗試章回體結構的劇中分飾四個不同時代、不同年齡、不同身份、不同性格的古代文人。該劇的劇本借鑒了《三言二拍》的章回體例,選取觀眾熟知的古典傳奇故事中的人和事,重新編寫。全劇以說書人為串聯,以中國古代知識分子的精神人格為關注點,用歷史觀照現實,分別講述了《鄭元和縱情聲色》《朱買臣高中得意》《司馬相如林泉賣賦》《李太白江舟捉月》四個故事。該劇在音樂唱腔方面,將以回歸“越劇原音”的質樸為追求,該劇的作曲一改往常“配樂”的習慣,與二度創作同期推進,追求音樂主題和音樂形象的獨立。在舞台布景方面,追求的是視覺上的高度簡約,設計者從古本圖書的插畫中獲得靈感,並結合本劇的章回體例,營造出視覺上的純粹和精緻。羅懷臻說:“選擇這樣一個題材,是希望讓越劇回歸以才子佳人戲見長的傳統。這次我想用現代的視角去解讀古代的文人。”

作品介紹


《青衫·紅袍》是章瑞虹繼新編青春越劇《梅龍鎮》后,又一次尋求她在藝術上突破,又一次挑戰自我的創作實踐。在這部戲中,章瑞虹將一人塑造四個不同身份、不同年齡、不同性格的古代文人。她除了飾演以小生應工的鄭元和、司馬相如外,還將飾演戴黑髯的朱買臣和掛白須的李白。從小生到老生,這是一種行當的跨越。在此前的藝術實踐中,章瑞虹曾嘗試過對中年男子的塑造,但塑造老年李白這樣具有“仙風道骨”的人物,章瑞虹還是第一次。而在同一齣戲中“一趕四”,跨行當塑造四個不同身份、不同性格、不同年齡的劇中人物,不僅對章瑞虹是第一次,就是在越劇界也是不多見的。章瑞虹期望通過這次艱難的藝術實踐,完成對自我的超越。

新版梁祝


新版梁祝更青春活潑 章瑞虹是國家一級演員,著名范(瑞娟)派小生,其扮相樸素大方,穩健軒昂,演唱追求剛勁的男性美。她介紹說,區別於花旦的柔柔細細,小生要表現出男子或陽剛或儒雅的儀態。“新版《梁祝》,章瑞虹說道:戲迷們都看過我演的老版《梁祝》,新版的可能還有許多朋友沒看過。新版《梁祝》中對梁山伯這個角色的唱、念、做、打都做了微調,使這個人物角色形象更加豐滿,個性更加鮮明。唱了這麼多年越劇,梁山伯這個正直、厚道、儒雅的古代書生是她最喜歡的角色之一。自己就是因為在高中時代看了越劇《梁山伯與祝英台》,而毅然選擇考取越劇團的,也正是在這個角色上的成長、成熟與成功,使她奪得了中國戲劇表演的最高獎項——19屆中國戲劇梅花獎。越劇興起於浙江嵊州一帶,興盛於上海。情節多為才子佳人兩相傾,其最大特色就是男角全部由女子反串。章瑞虹正是一位女小生。章瑞虹介紹說,在浙江一帶幾乎每個縣城都有一個越劇團,老百姓很喜歡看。她自己也是因為在高中時代看了越劇《梁山伯與祝英台》,而毅然選擇考取越劇團的。“我當時非常崇拜梁山伯的飾演者、范派創始人范瑞娟老師,後來就成了她的弟子。”其實,章瑞虹自己也是一位飾演梁山伯的著名小生,她在這個角色上的成長、成熟與成功,使她奪得了中國戲劇表演的最高獎項———中國戲劇梅花獎!除了《梁山伯與祝英台》,章瑞虹還出演過《李娃傳》《孔雀東南飛》《打金枝》,也獲得了第七屆戲劇節優秀表演獎,上海市第五屆“白玉蘭”戲劇表演藝術獎等許多獎項。此次在哈上演的《梅龍鎮》是近兩年的新創劇目,章瑞虹在劇中出色地展現了一個小皇帝遭遇的古代版的成長煩惱。她說,故事雖然發生在明代,但對一個叛逆的男孩子究竟需要什麼樣的關懷與幫助,卻是古今相通的!
說到由女子來飾演男角,章瑞虹說,區別於花旦的柔柔細細,小生要表現出男子或陽剛或儒雅的儀態。“可能體態上你看得出我是一名女子,但我卻用寬廣純厚而不失柔和的男中音來傳達男子的陽剛之風!”另外,越劇的情感表現方式也有別於影視劇,傳情主要是靠顧盼流離的眼神和舉手投足的姿態,難怪章瑞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

參演作品

參演電影

《仇親》

《仇親》

《台北刑警》

《台北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