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2條詞條名為喜連成的結果 展開

喜連成

早期京劇科班

1904年2月,京劇科班"喜連成"成立它是北京城內最大的京劇科班。"喜連成"有一套嚴格的《梨園規約》,為學藝者必須遵守。規約是:臨場推諉,革除。臨時告假,同上,或緩留;如有特別事故,不在此例。在班思班,永不敘用。在班結黨,責罰不貸。臨時誤場,責罰。背班逃走,追回從重懲罰,不留。夜不歸宿,責罰。夜晚串鋪,重責,罰跪。偷竊物件,重罰,不留。設局賭錢,責罰。口角鬥毆,責罰。倚強壓弱,責罰。剋扣公款,責罰,不敘用。無事串班,責罰。歇啞叭工,如辭班,責罰。扮戲耍笑,責罰。扮戲懈怠,責罰。當場開攪,責罰。錯報家門,責罰。台上翻場,責罰。當場陰人,責罰。混亂冒場,責罰。登懈場,責罰。台上笑場,責罰。後台不得犯野蠻。撞闖祖師龕、鑾駕、供器桌,鬥毆拉帳桌、摔牙笏、砸戲圭、捅人名牌、掄箱板等情,一律罰辦不貸。

京劇科班


京劇科班"喜連成"揚名京城皆因嚴規
左起唐宋成 蕭長華 葉春秀
左起唐宋成 蕭長華 葉春秀
1904年2月,京劇科班"喜連成"成立他是北京城內最大的京劇科班。"喜連成"有一套嚴格的《梨園規約》,為學藝者必須遵守。規約是:臨場推諉,革除。臨時告假,同上,或緩留;如有特別事故,不在此例。在班思班,永不敘用。在班結黨,責罰不貸。臨時誤場,責罰。背班逃走,追回從重懲罰,不留。夜不歸宿,責罰。夜晚串鋪,重責,罰跪。偷竊物件,重罰,不留。設局賭錢責罰。口角鬥毆,責罰。倚強壓弱,責罰。剋扣公款,責罰,不敘用。無事串班責罰。歇啞叭工,如辭班,責罰。扮戲耍笑,責罰。扮戲懈怠,責罰。當場開攪,責罰。錯報家門,責罰。台上翻場,責罰。當場陰人,責罰。混亂冒場,責罰。登懈場,責罰。台上笑場責罰。後台不得犯野蠻。撞闖祖師龕、鑾駕、供器桌,鬥毆拉帳桌、摔牙笏、砸戲圭、捅人名牌、掄箱板等情,一律罰辦不貸。

牛子厚


牛子厚,名秉坤,字子厚。他的曾祖父牛金玉從山西逃荒到吉林,先是開荒種菜,后從開大車店起家,做起了生意。由於具有經商的頭腦,生意越做越大。到了第四代傳人牛子厚,牛家已經成為當時北方的四大家族之一。牛子厚喜歡戲曲,特別是京劇。他從十幾歲開始,就學習笙、管、笛、蕭和各種打擊樂。人們說,他是“有眼的會吹,有弦的會拉,有板的會敲”。
那時候的戲園子,票友都可以上台表演,但有一次牛子厚想上台卻被拒絕了,之後他就出錢修了一個戲園子,並從北京接來了以四喜班為主的戲班來吉林演出,並結識了京劇藝人葉春善,也就是後來著名京劇小生葉盛蘭的父親。
葉春善字鑒貞,原籍安徽省太湖縣人。祖上原本挺富有後來家道中落。父親葉坤榮,是老嵩祝科班出身的花臉,在四喜班,與老生王久齡並稱台柱。葉春善幼入小榮椿科班,工老生,與楊小樓、程繼仙、郭際湘(水仙花)、郭春山等為師兄弟,出科后,曾搭四喜、福壽等班。他雖然本工老生,但旦凈末丑的戲也會,兼通崑曲,可以說是六場通透。當時除了演戲以外,也教學生,而且稍有名氣。
當時八國聯軍已經進了北京,好多藝人為生計開始棄藝從商,眼看京劇面臨衰敗。1901年牛子厚囑託葉春善組織科班,但葉春善一直推辭。直到1904年葉春善才答應了牛子厚的懇請。因為牛子厚的三個兒子分別叫喜貴、連貴和成貴,於是將科班定名為“喜連成”,牛子厚為班主,葉春善任社長。

市面蕭條


葉春善回到北京后,在北平琉璃廠西南園買了間房,收容了六個無家可歸的孤兒,開始教戲。並以“喜”字為這六個弟子取名為:雷喜福、武喜永、趙喜魁、趙喜貞、陸喜明與陸喜才,世稱“六大弟子”。他則一邊教學,一邊做飯、拉煤當夥計維持生計。牛子厚自吉林匯來的開辦費,葉春善也存在銀號內,沒有提用,直到後來徒弟多開銷大了,才陸續取出了四百銀元,一直用了一年多。
學生多了,葉春善一個人精力有限,就聘請了蕭長華、宋起山、蘇雨卿、唐宗成數位教師入社,科班也搬到了虎坊橋,就是現在紀曉嵐故居的對面。到了1905年,第一科學生已經有五十多人了,這才在廣和樓正式登台演唱,挑簾即紅,每天滿座,唱了一年,北平人士全知道有個“喜連成”科班。
1912年清末民國鼎革之交,市面蕭條,牛子厚因家務紛繁,無法兼顧,打算把科班送與葉春善。葉堅決不肯接收,並介紹牛子厚將“喜連成”轉讓給外館沈玉亭、沈仁山兄弟。沈家為社方還清了債務,增添了經費,並改社名為“富連成”。這時已經有兩科學生按“喜”、“連”兩個字排名了,所以從三科起,才排“富”字,以後就是“盛”、“世”、“元”、“韻”幾個字。而到1948年第七科“韻”字輩,因時局巨變無力延續,富連成社停辦。

寫關書


“富連成”的學生隨時介紹,隨時入學,但是剛一進去,並非就算正式學生,要由琴師們考察一個時期,看看他的嗓音、相貌、身材、資質是否聰穎,是不是有“戲料”。如果考察完畢,認為毫無可造之處,就通知介紹人領回去。如果認為還能造就,就由社方與其家長訂立契約,俗稱“寫字”。
立契約時,家長與保證人同時出席,共同簽署。契約內容大意為:“立關書人某某,今將某某,年若干歲,志願投於某某名下為徒,學習梨園生計。言明七年為滿,凡於限期內所得銀錢,俱由某某師享受。無故禁止回家,亦不準中途退學,否則由中保人承管。倘有天災病疾,各由天命,如遇私逃等情,須兩家尋找。年滿謝師,但憑天良。空口無憑,立字為證。立關書人某某畫押,中保人某某畫押,年月日吉立。”這個契約寫在紅紙摺子上,外面寫“關書大發”四個字,所以立契約也叫做“寫關書”,從此,這個小孩就正式取得富連成社學生的資格。
學生入學以後,就開始“坐科”了。食宿衣帽鞋襪,完全由社方供應,每天還發少數點心錢,先由社長及教師按其體態、資質、容貌、嗓音,決定他應學生旦凈丑哪一門。這是初步決定,大部分是繼續學下去;也有少數改學另一門,叫“歸工”,從此,就專學這一門到底。
不論學哪一門的學生,先練武功,要把腰腿練出武功根底來。初步先學跑龍套,然後開始學戲,由教師指定飾某劇中某角色,或正或配,全由教師決定。先把戲詞背熟了,再上口,就是習學韻白,再學唱腔,再拉身段,排地位,完全精熟以後,開始響排(即有鑼鼓,而不扮裝)。等到教師認為可以綵排的時候,才能上台演唱。這就是“實授”。

戲院練功


學生們每天六點就起床(如果前一天晚上有夜戲或堂會,則可晚起一會兒),漱洗完畢,就開始練功。文行吊嗓子學戲,武行是練習武功,偶爾也合排一齣戲。十點吃早飯,飯後就“上館子”(即赴戲院演戲),學生按身材矮高,排成一單行隊伍,由管事人領導自社址步行至廣和樓。在科班裡葉春善非常看重道德教育。去廣和樓演出,學生們必須走石頭衚衕,因為最近的路大柵欄當時是“紅燈區”,對學生的影響很不好,所以科班規定繞著走。誰一旦做出了違背道德的事,就會受到很重的處罰。
到了廣和樓就開始扮戲,十一點就“打通”(即是打開場鑼鼓,要打完“三通”,才開始演戲)。然後開始演出,到下午六點,每場要演出八九齣戲。學生演完戲后回社,稍事休息,即吃晚飯,飯後仍分文武兩行用功,學戲,十點就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年底封箱后休息幾天外,天天如此。
學生們從開始上台演戲起,社方便給開“小份兒”(演一齣戲的酬勞)。如果出科以後,還繼續留社服務,則正式開“份兒”。富連成社自1907年開始就常在廣和樓演出,也在廣德樓演過,后在西城哈爾飛、東城吉祥園加演夜戲。到葉盛章挑班后,又在華樂長期演出。民國十九年起才偶爾開始出外,到天津春和大戲院演唱半個月,二十年又全班到天津演了一次。二十年以後陸續有富社的人到上海演出,但是沒有全班去過。
最要:後台不得犯野蠻。闖祖師龕、鑾駕、供器桌、鬥毆、拉賬桌、摔牙笏、砸戲台、捅人名牌、掄箱板等情形,一律罰辦不貸。後台座位管理各有次序,不得亂擾。管事人坐賬桌,催場人上下場,坐后場門旗包箱,生行坐二衣箱,貼行坐大衣箱,凈行坐盔頭箱,末行坐靴包箱,武行上下手坐把子箱,醜行座位不分。
最忌:後台不得坐箱口,大衣箱上不準睡覺,箱案不得坐人,不得兩腳磕箱,上玉帶不得白虎,後台不準幌旗。加官、財神、喜神,各臉不得仰面,戴臉不準照鏡說話。戴王帽遇草王盔不得同箱並坐。扮關公、神佛角色須凈身。後台不得張傘,不準奕棋,不準合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