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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咸

南宋名臣

陳咸,字逢儒,監察御史升卿次子,為叔父巨卿后。登淳熙二年進士第,調內江縣尉。縣吏受賄,賦民不均,咸以聞於部使者,為下令聽民自陳利病,而委咸均其賦。

人物簡介


陳咸,字逢儒,南宋名臣。

人物生平


改知果州南充縣,轉運司辟主管文字。歲旱,稅司免下戶兩稅,轉運使安節以為虧漕計,咸白安節曰:“苟利於民,違之不可。”因言:“今楮幣行於四川者幾虧三百萬,苟增印百萬,足以補放免之數。”安節從之。軍多濫請,咸每裁損,帥屬以為言,咸曰:“咸首可斷,濫請不可得。”蜀歲收激賞權輸絹錢,民以為病,咸白安節,核入節出,奏歲減二十餘萬緡。擢知資州,時久旱,咸被命即請帥臣發粟二千餘石以振。明年,東、西川皆旱,總制二司議蠲民賦而慮虧國課,咸請增印未補發引百有九萬以償所蠲,議遂決。大修學宮,政以最聞,改知普州。
開禧元年,邊事興,四川宣撫使程松奇其才,辟主管機宜文字。咸首貽書論兵不可輕動,勸松搜人才,練軍實;考圖籍以疏財用之源,視險要以決攻守之計;約大將面會,以免疑忌之嫌;捐金帛募死士,以明間探之遠;出虛搗奇之策,審於當用;幸勝趨利之謀,寢而勿行。松復書深納,然實不能用。副使吳曦蔑視松,易置將兵,不關白正使。松務為簡貴,咸憂之,復說松收梁、洋以北義士為緩急用;據險厄,立關堡,杜支徑以備不虞。松又不能用。遷利路轉運判官。
曦叛臣於金,關外四州繼沒,人情大駭。咸留大安軍督軍糧,檄其守楊震仲振流民,備奸盜,眾稍安。安丙密以曦反謀告咸,咸即遣人告松,松不之察。曦以咸蜀名士,欲首脅之以令其餘,檄咸議事。咸不往,遂之利州。抵城外,偽都運使徐景望已挾兵入居台治。英宗諱日,景望大合樂以享,咸力拒之。
初,咸自大安東下,遇偽將褚青與語,青有悔意。至是,以主管文字王釜、福艾可與共事,欲結二人誅景望,燒棧閣,絕曦援兵。既而釜棄官歸,咸以青不可保,謀遂沮。李道傳問咸:“計將安出?”咸曰:“事極不過一死耳,必不為吾蜀累也。”語家子欽曰:“咸受國厚恩,義當擊賊,恨無兵權,獨有下策,削髮以全臣節。”會曦以書招之急,咸答書勸其稟命,既而欲親諭之,遂行,遇偽統領孟可道,知曦已僭亂,曰:“吾書不可用矣。”還至后釒敖,入帳中以刀自斷其結,披緇而出。景望遣兵拘咸於岸,曦聞怒甚。吳睍勸曦召咸主武興寺,因殺之,安丙力為救解,乃得釋歸。曦既誅,咸語諸子曰:“吾不能討賊而棄官守,罪也。”上表自劾,安丙、楊輔等皆勉其出。丙尋奏以咸總蜀賦,從之。
時僭亂后,帑藏赤立。咸至武興,與丙商榷利病,兵政財計,合為一家,請丙奏於朝。核諸司羨餘,移支常平廣惠米,鑄當五錢,榜賣官,並權截四路上供,汰弱兵二萬餘,規畫備至,故軍興增支之數八千七百五十餘萬,皆不取於民。咸總賦之始,贍軍帑廩緡不過一千四十五萬餘,糧不過九十一萬餘,料不過二萬餘。咸晝夜精勤,調度有方,不二歲,益昌大軍庫有楮引百八十萬,成都免引場樁撥二百一十餘萬,城下三倉軍糧四十餘萬石,預借米本一百一十餘萬,又別貯軍糧百四十九萬石,料七萬餘,而布帛絲綿、銅鐵錢與祠牒不預焉。
劍外民久苦役調,或建議調東、西兩路及夔路丁壯共其勞。令始下,民憚行,馳訴於安丙,乞計直輸錢以免行,久而不克輸者十五餘萬,咸蠲之。蜀錢引舊約兩界五千餘萬,半藏於官,自軍興引皆散於民,宣、總二司增創三界通行八千餘萬,價日益落。咸捐一千二百餘萬緡以收十九界之半,又與丙議合茶馬司之力,再收九十一界,續造九十三界以兌之,於是引價復昂,糴價頓減。
嘉陵江流忽淺,或雲金人截上流,咸不動,疏而導之,自益昌至於魚梁,饋運無阻。金州地險,咸增饋米以實之,人皆曰:“金州之險,金人不可向,何益之為?”咸曰:“敵至而慮,無及矣。”未幾,金人犯上津,守賴以固。召為司農少卿,卒。丙列奏其功,賜謚勤節。初,宣諭使吳獵嘗表其節,詔進二秩,咸乞回贈所生父母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