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野

木小瓷作品

撒野是作家出版社出版的作品,作者是木小瓷。

內容簡介


關於一個貪戀美好的姑娘的電影與搖滾夢。
關於這個時代非典型年輕人的精神成長史。
關於城市遊盪者們的自由夢境與孤獨往事。
關於我們共同面臨的問題和所經歷的困境。
十五個故事,十五首歌。
遊離於紀實與虛構之間,帶著迷幻與金屬的味道,平靜敘述里掩藏著巨大的陷阱與殺機,講述那些熱情、分裂、矛盾、脆弱、虛偽、自私、孤獨的年輕人的故事。
最難言的表白,最隱秘的回憶,最曲折的謎語,最自由的姑娘。
撒野沒有邊界,就像回憶沒有盡頭。
說不出來的話,就寫成故事。我們窮盡一生追求的,不過是想要成為自己。記住你的來路,比明確你的去路更為重要。

作者簡介


木小瓷,93年非典型魔羯座,熱愛成都的煙台姑娘。畢業於四川音樂學院戲劇影視文學系,成都方所、摩登天空最不靠譜前員工。
任方所品牌刊物編輯期間,採訪對象包括馮唐馬家輝沈黎暉、楊照、松井忠三、攝影師肖全、陳傳興、作家駱以軍、樂評人張鐵志、藝術家葉永青、威爾士民謠音樂人the gentle good等。
就職摩登天空期間,負責草莓音樂節媒體及攝影師統籌、撰稿工作,採訪包括宋冬野馬頔堯十三等在內的國內知名音樂人。
流氓,智障。自戀,酷。於無聊中創立微信公眾號“撒野”(peaceandfuck)。

編輯推薦


1、在我們的思維中,九零后一直是一群小朋友。可是,你兀地發現,哪怕是九九年出生的孩子,也即將步入十八歲成人禮。他們偷摸長大了,他們獨立,他們自我,他們反叛,他們不循規蹈矩,他們要向這個世界發出聲音。我們該去聆聽他們說話。
2、本書作者木小瓷,九三年摩羯座的姑娘。她熱愛搖滾,玩攝影,拍紀錄片,拍電影,寫東西,喜歡什麼就去做,絕不遲疑,不畏首畏尾,並且在各個領域都很出色。她的生活狀態,還有思想狀態,在某種程度上是九零后群體的一種投射。
3、長達八年的寫作經歷,使得作者的文字功底有著遠遠超脫年紀的成熟和深度。雖然故事都是身邊的故事,但是平靜敘述里暗藏著陷阱與殺機,讓讀者欲罷不能。
4、每篇文章都能夠對應一首歌,或者一部電影。文學和藝術本身就是一家,願你在木小瓷的作品中,感受到的不僅僅是靜態的文字,還有動態的畫面。
5、本書的設計思路上,封面風格爆裂、波普,抓人眼球,版式設計別出心裁
6、文藝圈、出版圈、攝影圈等多個圈子的名人好人集體助陣,推薦、作序。

名家推薦


從單純喜歡到糾結忘懷,音樂滲進層疊的故事裡,每個人都要經歷被撒野的文字銘記的飄蕩青春。
·彭坦·
這麼多可愛的孩子把青春最重要的一部分時光灑在成都,淌在成都的小酒館和音樂在一起度過,在LiveHouse碰撞著長大……一撥又一撥,一代又一代,他們寫他們有血有肉有痛有愛的生活,我真的很想慢下來仔細看認真讀,我想一定好看的,也推薦給大家。
·唐蕾·
在兒童節,我,一個中年人,偶然被《殺青》吸引,“殺青”可以是被淋在冰淇淋上的少年血,也可以是一杯烈性雞尾酒——可以用漫長的一生,慢慢喝。
·張曉舟·
《撒野》里有一種青春的張力,放肆的,迷茫的,困惑的,性感的。讀《撒野》是讀一部小說,又像是看一場電影,聽一次演唱會,更像是散場之後,在路邊和朋友們抽著煙、喝著啤酒、不停地說話的晚上。
·顏歌·
像美的酒含在嘴裡捨不得咽下,木小瓷的文字就有讓我欲罷不能的魔性和野性。青春、情愛,世道、人心,她都知情,處處有感,並述以精到的文字。年輕、敏感的靈魂才能在庸常中領受到雷霆。而後翻江倒海,殺伐決斷,將一切爽與不爽撕碎搗爛,潑灑一途。讓我這懵然走過來的人得以窺探其聲色、涼熱,並絕望地懷想自己在她這個年齡時還身不由己地是個傻.×。
·嚴明·
這些文字最後被誰讀到呢?也許這些文字會不小心也改變另外一個人,造就另外一些畫面,也許也沒那麼重要了吧。被記錄,本身就是一種意義。
·九口走召·

自序


野孩子的自我修養
離開成都之後,我像失戀一樣地開始瘋狂懷念它。
擁有一個不是故鄉的故鄉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在成都念書的日子,是我無法複製的黃金時代。說起那些花重錦官城的可愛春日,窗含西嶺千秋雪的舊時夢境,想到安仁古鎮千禧街的客棧,黃龍溪玩兒水槍的小孩兒,四月初平樂帶著涼意的漂流,騎行洛帶回城路上突如其來的大雨,紅星路四段校車必經的隧道,從小酒館到東郊記憶的每一場演出和宵夜,都會讓我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感到安心愉悅。
我真正的故鄉,是在北方的沿海小城。記憶里的故鄉似乎只有從學校到家的兩點一線,此外我對那個城市一無所知。我在那裡度過了焦躁不安的青春期,只記得海風微涼,夕陽刺眼,兒時的冬天還有沒過膝蓋的大雪。總之,故鄉這件壓箱底的嫁衣,我想我再也不會拿來穿了,它只適合生長在照片里,被掛在牆上。
我用了不多不少的時間,去過不多不少的地方。城市與城市之間的遷徙,讓我愈發感覺不到自己的重量。
曾經在十一月的東莞,把酒店的浴袍當外套穿到了草莓音樂節的現場;四月的重慶,坐在南濱路的江邊看兩輛纜車相遇又分離,有幾次都沒有如願看到夜晚開燈的洪崖洞;九月的色達,獨自前往似乎是一種冒險,離開的前一天,坐在壇城賓館前的台階上,忽然感到自己像一個無恥的闖入者。我在青島吃下了人生中第一塊臭豆腐,在瀘州沱江與嘉陵江交匯處看朋友在沙灘上寫女友的名字並畫下一顆心。不久前在三亞悶熱的海灘上,聽草東沒有派對的《山海》:我聽見那少年的聲音,在還有未來的過去。渴望著美好結局,卻沒能成為自己。
常常有人和我說到“自由”這個詞。我是那種給我一把槍,我能把自己幹掉的野蠻人,骨子裡帶著自虐與自毀的快感,凡事不留任何餘地,從不給自己任何後路,像是永遠都在叛逆期的野孩子,卻又能隨時冷靜下來審視自己和他人。
我知道那些理想生活方式的標桿,往往只是假象,沒有人知道那些失眠的晚上你的焦躁來自哪裡,就像沒有人在乎你在乎的事。年輕人們被困在格子間和出租屋裡走不出來,我慶幸自己有不計後果逃離的勇氣。或許魯莽,但我時刻做好為自己所獲得的自由而付出相應代價的準備。
哪有什麼自由,挺住意味著一切。就讓創作者來做創作的事,外交官來做外交的事,貓頭鷹負責徹夜不眠,長頸鹿負責仰望遠方,所有一切,各司其職,秩序井然,世界多美好。
所有對真正熱愛的事物和人的追逐,都是挫骨揚灰死不休的極端,像中毒一樣失去自控,帶著性癮患者一樣的熱情,油鍋里滾過並且死而後生,死不悔改。那種熱愛,就像悶熱夏天沒有空調的晚上緊緊抱著入睡,北方溫度零下的冬天在街邊打開一罐冰可樂邊走邊喝。
腰樂隊有一首歌,《我們究竟應該面對誰去歌唱》。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我,或者我們,究竟應該面對誰去寫作。在這個人人都是作者,卻很少有真正讀者的時代,什麼樣的文字是真正被需要的?
永遠解不開的謎,對自我的無知,人與人之間真正溝通的可能性,似乎我所試圖去思考與探討的一切,沒有一樣是輕鬆愉悅的。所有故事裡的人年輕、性感、熱情、積極。卻又孤獨、沉重、虛無、暴躁。我著迷於真實與虛構之間的迷幻地帶,平靜敘述里的陷阱與殺機,想要藉此成為一個強大的情緒侵略者,即便到最後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楚虛實真假。也許根本沒有必要追根溯源去分清什麼,迷幻是最好的狀態。
世界上酷的事情太多了,在泥灘里打滾,用啤酒洗澡,坐上一艘一百歲的輪船環遊世界。我想做的事情那麼多,多得像全世界的乞丐,全世界的城管,全世界的牛排,全世界的盜版書,全世界的我愛你。但又少得像全世界的愛情。我們窮盡一生追求的,不過是想要成為自己。
《偷窺狂》裡面有台詞說:所有我拍到的,我都會失去。
我知道,只有失去的,才是真正屬於我的。
失去的時間,失去的人,失去的自己,最後都變成了故事。
所以,說不出來的話,就寫成故事。給酒鬼,給夜貓。給造夢者,給生活家。給沒有故鄉的人。給丟失愛人的人。給曾經無數次想要殺死自己的人。給所有孤獨的人。記住你的來路,比明確你的去路更為重要。
謝謝你們包容我為非作歹,並且願意做我的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