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奴

書奴

書法術語,比喻學書墨守成規而不能創新者。唐代亞棲《論書》:“凡書通即變。王(羲之)變白雲體。歐(陽詢)變右軍體,柳(公權)變歐陽體,......若執法不變,縱能入石三分,亦被號為書奴,終非自立之體。或者指,也往往自稱為"書奴”。

與書法家區別


“奴”是指受剝削階級壓迫、剝削、役使的沒有自由的人,如奴才、奴隸。書奴則指那些缺乏創新精神,思想老舊,不與時俱進,沒有擺脫舊傳統的桎梏的那一群人。“家”意為在某一領域有研究有建樹或專門從事一門學問的人,如政治家,藝術家等。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書奴與書法家的區別筆者認為有以下幾點,觀點不成熟請批。一是追求目標不同。書奴較注重名與利,急功近利,其書法家的稱號多為自封的。書法家淡泊各利,追求是身心的健康和個人素質修養。
二是知識面的不同。書奴多為庸才,特別是古文化知識底子薄,作品多為抄襲他人,或者在他人的基礎上稍作修改,沒有自己的內容,人云亦云,沒有自己的思想。書法家才華橫溢,其作品豐富而為內涵,有自己的理解和思想在裡面。
三是創作的過程不同。特別注意結果是書奴的特點,一味地為創作而創作,其作品品味不高;書法家享受的是書寫間的過程,不過份追求結果,但是不經意間留下的則是佳作,甚至是傳世精品。
四是書法家是綜合性人才,除書法領域外,在其它方面也有建樹,或是其它領域的佼佼者,綜合素質較全面。書奴則不然。

書奴例子


古代趙括

戰國時期趙國大將趙奢曾以少勝多,打敗入侵的秦軍,被趙惠文王提拔為上卿。他有一個兒子叫趙括,從小熟讀兵書,張口愛談軍事,別人往往說不過他。因此很驕做,自以為天下無敵
書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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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趙奢卻很替他擔憂,認為他不過是紙上談兵,並且說:“將來趙國不用他為將罷、如果用他為將,他一定會使趙軍遭受失敗。”果然,公元前259年,秦軍又來犯,趙軍在長平(今山西高平縣附近)堅持抗敵。那時趙奢已經去世。廉頗負責指揮全軍,他年紀雖高,打仗仍然很有辦法,使得秦軍無法取勝。秦國知道拖下去於己不利,就施行了反間計,派人到趙國散布“秦軍最害怕趙奢的兒子趙括將軍”的話。趙王上當受騙,派趙括替代了廉頗。趙括自認為很會打仗,死搬兵書上的條文,到長平后完全改變了廉頗的作戰方案,結果四十多萬趙軍盡被殲滅,他自己也被秦軍箭射身亡。

上世紀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 只要識得幾個字,勒緊腰帶也要把古今中外一個個恩師(書)請回家,然後正襟危坐,聆聽“老師們”的諄諄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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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新辭彙

書奴
書奴
“房奴”、“車奴”、“證奴”等新辭彙不斷在人們的面前閃現,讓人懷想起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書奴們”來。當此之時,只要識得幾個字,勒緊腰帶也要把古今中外一個個恩師(書)請回家,然後正襟危坐,聆聽“老師們”的諄諄教誨。做“書奴”是當時的時尚。

讀書四種境界

讀書、藏書、著書,是歷代文人畢生之快事,書自然減了文人最心愛的東西。讀書人多了,就有了層次或日境界之分。竊以為,讀書有四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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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曰書奴。古人謂之尋章摘句者也。評介書籍,多從修辭造句、謀篇布局、華章美文角度去考慮,似在森林中尋佳木,撫其根干,賞其枝葉,噴噴稱奇,至於書之內涵幾伺,觀點成否,則退居其次,概不深究。再者,對世事無洞察之功,心無定見,書雲亦云,心隨書走,終被書所虜,恰似盲人摸象。驚嘆之下而未窺書之全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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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曰書鬼。如張松、吳學士者。書載張松見曹操,翻一遍曹操半生著就之兵法十三卷,頃刻間倒背如流,使得曹公懼其竊文而將其付之一炬。王勃於宴席上寫《滕王閣序》時,氣惱了一個人,就是宴主閻都督之婿吳子章。他早經宿構,卻被王勃奪了頭彩,明知才不及他,也忿然不平,在王勃《滕王閣序》剛作完之時,就稱早已見過此文,也是從頭到尾背了一遍,僅序后七言律詩—首不曾防住,才露了馬腳。想那張松、吳學士不是鬼才是什麼?時下有人背書不及張、吳,但也有幾分記憶之鬼才,讀書如觀景,走一城,失一地,憑蜻蜒點水之功,獵一鱗半爪之詞,神侃起來天南海北,無所不知,深究書中之理,則索然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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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曰書仙。又有散仙和正宗仙家之分。散仙者身無重負,心無沉思,閑暇之時,順手拈來,一目十行,頃刻一本,隨手一扔,哈哈一笑;或者睡前燈下,半卧半坐,一書在手,眼過心謎,三頁不過,鼾聲已起。此等讀家,豈非仙人!正宗仙家則就無此福氣了,他們或有惑求解,或心存高遠,書中探源,字里求根,博採眾長,苦釀甜蜜,把精選之書前翻后看。世人知其知之甚廣又頗有見地,不解其中苦樂之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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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曰書神。凌空取勢,一眼見底,只有森林,不見草木,追根求源,透地三尺,不僅了解書之觀點要意,而且能夠發掘作者對問題的研究方法、思維方式。久之則萬書之理存乎一心,千人思維集於一身,集眾家豐富正確立思維方式,有神明洞察萬物之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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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王安石游褒禪山記》中所揭示,“山愈險,景愈美,而游者愈少”,隨境界上升,人也越來越少了。但就讀書本身而論,此幾種境界無優劣之分,況且此幾種境界是循序漸進的。能做書神固然要得,退做書奴也無不可,有書鬼、書仙之才,各得其所,也無可厚非。正如喝酒,淺飲取其清雅,微醇獲其放縱,酩酊大醉得有“見了皇帝不磕頭”的豪邁氣概,順勢而取,自得其樂,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