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爾喀
尼泊爾中部地區
廓爾喀(kuo er ka),Gurkha、Gorkha、Ghurka,尼泊爾中部地區,廓爾喀王朝的發祥地,位於加德滿都西北80公里,海拔1500米。
廓爾喀是該縣的行政和商業中心,居民多為古隆人和馬嘉人。十八世紀曾為尼泊爾王朝的首都。加德滿都至博克拉的公路通過此地。
廓爾喀(Gurkha,香港稱為啹喀)是尼泊爾的一個部落,位於首都加德滿都西北,起源於14世紀的北印度月亮族契托爾王朝。這個部落相信自己是雅利安人的月族,信仰印度教,廓爾喀即是“牛的保護者”之意。
這個王朝的創立者名稱是里什·拉吉·巴克拉塔,是拉賈斯坦邦烏代浦的拉其普特rajput王公,因為逃避德里蘇丹國的入侵,其中一支剎帝利前往尼泊爾中西部與當地的馬嘉人與古隆人通婚,形成廓爾喀人。
1769年,廓爾喀人征服了尼泊爾的瑪拉王朝,建立起了沙阿王朝。人們於是也將尼泊爾名為廓爾喀,把沙阿王朝名為廓爾喀王朝,把尼泊爾人名為廓爾喀人。尚武的廓爾喀人在統一尼泊爾過程中不斷征戰,領土不斷擴張,鼎盛時期領土面積約為今天尼泊爾面積的三倍。軍事上的一系列勝利讓廓爾喀人的野心大大膨脹,企圖染指我國西藏。
1788年和1791年,廓爾喀侵略軍兩次入侵西藏(與西藏鹽稅銀錢糾紛和白教祖古夏瑪巴的唆使),意圖搶掠遍布西藏各地的寺廟中的財富。第一次入侵,清朝派遣四川成都將軍鄂輝、副都統佛智、四川提督成德等率領官兵3000名出兵西藏。不久,成德率領一支官兵趕赴日喀則時,侵入協嘎爾的廓爾喀侵略軍撤退。之後,廓爾喀提出議和。駐藏的官員最後私自接納了議和的辦法。第二次入侵,由於清朝在西藏駐軍不多,廓爾喀軍隊一度佔領了后藏地區,並在扎什倫布寺大肆搶掠,達賴喇嘛和班禪額爾德尼相繼向乾隆皇帝求援。乾隆聞訊后急調大將軍福康安率1萬多名清軍收復失地。福康安率軍星夜兼程趕往西藏,每天強行軍18個小時,清軍的迅速行動大大出乎廓爾喀侵略軍的預料,結果清軍“六戰六捷,殺敵四千,收復后藏”,並乘勝打過喜馬拉雅山,兵臨廓爾喀首都陽布城下(今加德滿都)。絕望中的廓爾喀國王不得不求和,表示願意臣服清朝,向清朝每五年朝貢一次。 這一從屬關係很穩定,一直持續到1908年尼泊爾徹底為英國控制,英國禁止廓爾喀向清朝朝貢。廓爾喀因此被稱為中國最後一個藩屬國。
當少量英國殖民者入侵廓爾喀被打敗后,廓爾喀人將繳獲的英軍軍備上繳北京以向清廷請功,但由於對英國這一名稱的翻譯不同,廓爾喀人上報時,清廷以為是南部邊陲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國,只是嘉獎幾句,未予重視。太平天國運動爆發時,廓爾喀國王曾經上書清政府,提出願意派兵入中國協助清兵平賊,但清政府未有音信回復。
1855年政變后的尼泊爾在英國的唆使下再度入侵西藏,當時清廷正集中全力鎮壓太平天國,故急於息事寧人,遂命駐藏大臣出面調解。1856年,在駐藏大臣赫特賀的調解下籤訂了《西藏尼泊爾條約》。條約雖肯定“尼泊爾對中國皇帝,一如歷來,加以尊重”,但卻規定西藏地方政府每年向尼方付一萬尼幣的“饋贈”,尼人在藏享有治外法權,尼人在藏經商有免除商稅、路稅及其它各稅之權。該條約是清政府直接導演的有關西藏地方的第一個不平等條約,給清朝在西藏人心的爭取上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近代廓爾喀人英勇善戰的形象,主要來自英軍的廓爾喀部隊。這支部隊在十九世紀初被英國徵召加入駐印度英軍,之後逐漸演化為英軍的一支常備部隊。他們在二次大戰及福克蘭群島戰爭等二十世紀的戰役中都有表現。至今,英軍仍留有一個總數約3700人的廓爾喀傭兵旅,獲選加入此部隊的廓爾喀戰士將分別至英國、新加坡和汶萊等地派駐。英國王儲哈利王子參軍期間也曾接受廓爾喀部隊的訓練。印度也有廓爾喀軍、中印戰爭、印巴戰爭也與他們有關。
廓爾喀戰士引以為傲的特有武器為廓爾喀彎刀。此種號稱世界十大名刀之一的彎刀鋒利異常,也是廓爾喀戰士的殺敵利器。他們因為有山嶽民族的尚武習慣,因此他們最擅長山地戰與游擊隊形式的戰鬥,在911后的阿富汗戰爭中,英國曾派出廓爾喀部隊進行地面作戰。
廓爾喀,在衛藏西南,與巴勒布各部相鄰。巴勒布三汗:曰陽布,曰葉楞,曰廓庫木;后皆為廓爾喀酋博納喇赤并吞,及小部二十三。其國境東西二千里,南北約五百里。東與哲孟雄、宗木、布魯克巴接壤,西與作木朗接壤,南距南甲噶爾,北連后藏邊境。傳至孫拉特納巴都爾,年幼嗣位,其叔巴都爾薩野用事,操國大權。
乾隆五十三年,廓爾喀人至藏貿易,以爭新鑄銀錢,與唐古忒開釁構兵,進侵藏界。帝命四川總督鄂輝、將軍成德往查,以巴忠熟悉藏情,令為會辦。巴忠遷就議和,稱內附,帝錫封廓爾喀王爵。廓爾喀私責后藏班禪喇嘛賠償銀兩,巴忠不以聞,既而後藏不能償,班禪復與弟紅帽喇嘛沙瑪爾巴不協,沙瑪爾巴因導廓爾喀內侵。五十六年,廓爾喀遂以唐古忒兵欠款、班禪負約為辭,遣兵圍聶拉木,唐古忒兵聞風潰,進至達木,番兵亦敗退。八月,廓爾喀圍札什倫布,將軍成德赴藏援剿,帝復命四川總督鄂輝督后隊赴援,鄂輝復調金川兵二千、雲南兵二千助討。九月,廓爾喀六七百人攻宗喀,陳謨、潘占魁等率唐古忒兵固守,擊卻之,斬首四十六,賊退濟嚨。帝始議大舉往征。
十月,召兩廣總督福康安入京,授以方略,命為將軍,督參贊海蘭察等由青海赴藏,總領大軍討廓爾喀。十二月,成德次聶拉木四十里,戰拍甲嶺,敗之。明年正月,攻克聶拉木東官寨,斬其酋呢瑪叭噶嘶及踏巴等。二月,以地雷破西北碉寨,獲咱瑪達阿爾曾薩野,巨酋瑪木薩野之侄也。聶拉木既平,進軍濟嚨。
三月,福康安抵后藏,詔晉為大將軍,各軍咸受節度。廓爾喀築寨據險死守。四月,福康安偕海蘭察由絨轄、聶拉木進,決議先剿擦木、濟嚨。擦木地最險,兩山夾峙,中亘山樑。五月六日,乘夜雨,分五隊,海蘭察等居中,哲森保等由東西山趨賊寨,墨爾根保等繞出賊背。黎明,攻擦木山樑兩石碉,克之,擒斬二百餘人。進至瑪噶爾轄爾甲,濟嚨援賊三百據山力拒,海蘭察趨進,馬中槍,揮軍奮擊,盡殲之。濟嚨賊聞官軍將至,建大寨山岡外,扼險築三大碉相犄角。福康安檄巴彥泰、巴彥寨、薩寧阿、長春攻西北臨河大碉,桑吉斯塔爾、克色保、籌保、巴哈、張占魁攻東北石上大碉,哲森保、墨爾根保攻東南山樑上大碉,蒙興保、綽爾渾等攻山下喇嘛寺,阿滿泰、額爾登保等攻大寨,以惠齡為策應之軍,海蘭察率騎兵張兩翼截擊逸賊。六月初六日,哲森保等攻克山樑大碉,蒙興保等克喇嘛寺,復會攻臨河及石上兩大碉,皆克之。設炮石上,戰一晝夜,破其東北隅,遂拔濟嚨,斬級六百餘,擒二百,獲賊目七。
當福康安之攻濟嚨也,先遣成德、岱森保率兵三千出聶拉木南行,牽綴賊勢,壁上木薩橋。賊築三卡於德親鼎山下,建木柵於下木薩橋,以拒官軍,岱森保悉攻破之。於是自擦木至濟嚨邊界盡復。濟嚨西南皆高山峻岭,路險惡。距濟嚨八十里有熱索橋,其大河自東來注,渡橋即廓爾喀界也。賊屯北岸三四裡外索喇拉山,設石卡一,南岸臨河,設石卡二。官軍進破索喇拉山卡,追至熱索橋。逸賊甫上橋,南岸守橋賊見追兵至,倉卒撤橋,逸賊皆落河死。官軍隔河施槍,河闊不能及,乃退還。密遣阿滿泰、哲森保、墨爾根保、翁果爾海等率土兵東出瓘綠大山,繞至上游,伐木編筏以濟。時賊與官軍隔河相持,不虞間道軍驟至,倉皇抵抗,不能敵,潰而奔,遂夷二石卡。
六月十七日,福康安、海蘭察、惠齡等渡熱索橋,進密里頂大山,山重疊無路徑,乃令烏什哈達、張芝元開路以進。明日,抵旺噶爾,山勢險峻,瑪爾臧大河傍山南注。我軍循河東,路逼仄,不能駐足,士卒皆露宿岩下,深入賊境百七十里,不見一賊。尋偵知旺噶爾西南協布魯克瑪賊樹木城,外環石壁,城西里許夾河築卡,城東三十里環克堆築寨,以相犄角。二十日,官軍由旺堆伐樹建橋,城賊居高施彈,橋不能成,我軍以炮轟其城,賊隨缺隨補,終不得渡。二十二日,福康安、海蘭察由間道越伯爾噶臧興三大山,攻克堆,賊阻河以拒。日暮大雨,我兵佯退伏叢林中,夜深偷渡,毀賊壘五,斬級三百餘,徑趨協布魯克瑪,與惠齡等前後夾擊,賊驚潰,木城石卡俱下。
協布魯克瑪既克,福康安分道而前。一由噶多趨東覺為正道,一由噶多東越山趨雅爾賽拉、博爾東拉為間道。海蘭察督桑吉斯塔爾、阿滿泰、珠爾杭阿等出間道,福康安出正道。命台斐英阿等與賊相持於作木古拉巴載山樑,躬率額爾登保等潛趨噶多普。七月初六日晨,渡河破其碉卡,進毀寨十一、木城五,殛賊目蘇必達柰新及巴撒喀爾,斬徑四百。海蘭察亦破賊博爾東拉前山,毀木城三、石卡七,追至瑪拉,遇伏,擊破之。東覺餘賊俱盡,兩軍複合。進至雍鴉,賊據噶勒拉山樑,道路崎嶇,士卒履皆穿,跣足行石子上,多刺傷,又為螞蝗?嚙,兩足腫爛。其地多陰雨,惟辰巳二時稍見日,屆午則雲霧四合,大雨如注,山顛氣寒凜,夜則成冰雪,於是頓兵休息。當是時,成德軍亦克札木,過鐵索橋,進至多洛卡,破賊隴岡,覆利底寨。
八月,福康安分軍為三,過雍鴉趨噶勒拉。廓爾喀境皆山,東西對峙,中貫大河。自過雍鴉,山勢皆南北向,噶勒拉、堆補木、甲爾古拉、集木集諸大山層層環抱,橫河阻之,我軍須渡河仰攻。初二日,破石卡,逼噶勒拉山顛木城。侍衛墨爾根保、圖爾岱,參將張占魁攀堞以登,中槍而殞,士益奮,拋火彈入焚其帳房,自辰至未,克木城石卡各二,殲賊三百餘,斃其目五,落崖死者無算。乘勝追數十里,抵堆補木山口之象巴宗,賊蜂擁出拒,袁國璜等陷入陣,斃賊百餘。復檄珠爾杭阿等攻集木集,阿滿泰、額爾登保等渡河撲甲爾古拉。賊扼險列木柵長數里阻官軍,阿滿泰與賊爭橋,中槍落水,額爾登保等奮呼而進,遂渡河,斬賊目三,斃賊百餘。大軍競進集木集,賊眾分三道來援,殊死斗。福康安躬督戰,英貴殞於陣。台斐英阿、張芝元、德楞泰往來奮擊,射死紅衣賊目二,賊始敗走。
是役也,連戰兩日一夜,克大山二、大木城四、石卡十一,斬賊目十三,進抵帕朗古,深入賊境七百餘里,斃六百餘人,廓爾喀酋震懼乞降。初,福康安破東覺,賊酋乞降,福康安不許,檄令拉特納巴都爾、巴都爾薩野躬親至軍,並獻禍首及所掠財物,賊不應。至是拉特納巴都爾、巴都爾薩野遣大頭人稟請交送札什倫布希物,繳出西藏所立條約,並獻禍首沙瑪爾巴之骨。
福康安、海蘭察、惠齡合疏入告曰:“竊臣等秉承廟算,統率勁兵,自察木進剿以來,連戰克捷,邊界肅清,遂奪熱索橋,深入賊境。協布魯、東覺、博爾東拉、噶勒拉、堆補木、帕朗古諸處皆系峭壁懸崖,大河急溜,我兵繞山涉水,間道出奇,賊匪碉卡木城悉行攻克,所向無前,賊匪敗衄奔逃。大兵進至雍鴉,送出上年被裹兵丁王剛諸人,具稟乞降。旋遣賊目噶布黨普都爾幫哩等迎赴軍前,悉將上年被裹之噶布倫丹津班珠爾及兵丁盧獻麟等全行送出,稟陳沙瑪爾巴唆使情形,悔罪哀祈。臣等嚴加駁飭,復進兵至帕朗古,移營進逼,賊匪益加震恐。即將沙瑪爾巴眷屬、徒弟、什物等項,及搶掠札什倫布銀兩物件,皆已遵檄呈交,並繳出私立合同二張,不敢復提西藏給銀之事。再三懇求聖主,逾格施恩,赦其已往,以全闔部番民之命。茲於八月初八日,遣辦事大頭目噶箕第烏達特塔巴、蘇巴巴爾底曼喇納甲、察布拉咱音達薩野、喀爾達爾巴拉巴達爾四名,恭齎表文進京,並虔備樂工、馴象、番馬、孔雀、甲噶爾所制番轎、珠佩、珊瑚串、金銀絲緞、金花緞、氈呢、象牙、犀角、孔雀尾、槍刀、藥材共二十九種,隨表呈進。另稟懇臣代奏,當即譯閱表文,詞意極為恭順懇至。並據第烏達特塔巴等伏地哀懇,叩頭乞命,至於泣下。跪稱:‘廓爾喀部長拉特納巴都爾、部長之叔巴都爾薩野,本系邊外小番,曾歸王化,渥受大皇帝天恩,特加封爵,錫賚多珍,高厚恩慈,至今頂感。乃拉特納巴都爾年幼無知,巴都爾薩野罔識天朝法度,因沙瑪爾巴從中簸弄,唆使廓爾喀與唐古忒藉端滋事。拉特納巴都爾等輕聽其言,侵犯后藏,仰煩大皇帝天兵遠討,誅戮頭目人眾三四千人,攻據地方七八百里,天威震疊,廓爾喀膽落心驚。拉特納巴都爾及巴都爾薩野自知罪在不赦,惶懼尤甚。從前侵犯藏界之事,雖系被人煽惑,而孽實自作,萬不敢絲毫置辯,諉咎於人。惟有仰懇轉奏大皇帝大沛恩施,開一線之路。如蒙允准,免其誅滅,廓爾喀闔部地土、人民皆出大皇帝所賜,銜感宏施,曷其有極!前立合同混行開寫各條,萬不敢復提一字。廓爾喀永為天朝屬下,每屆五年朝貢之期,即差辦事噶箕一名,仰覲天顏,子子孫孫,恪遵約束。懇求大將軍據情轉奏’等語。臣等隨諭:‘拉特納巴都爾、巴都爾薩野自速誅鋤,侵擾藏地,天兵至此,本應滅爾部落,?焦類無遺。今拉特納巴都爾等敬凜大皇帝天威,萬分悔懼,屢懇投降,情詞恭順,本大將軍不敢壅於上聞,當即據實具奏。大皇帝如天好生,或可仰蒙鑒察,宥罪施恩。倘荷聖慈允准,從此爾部落惟當遵奉天朝法度,不得復滋事端,方可永受大皇帝天恩,保守境土。此次天兵威力,爾已深知,若稍抗違,即是自取滅亡,後悔無及。’其頭目跪聆之下,戰慄叩頭,感懼之誠,形於辭色。臣等伏思廓爾喀恃其險遠,構釁稱兵。上年藏事,遷就議和,兵威未加,罔所祇懼,是以投誠甫及兩年,復行反覆。此次興師問罪,仰承聖主指授機宜,士卒爭先用命,越險摧堅,兵到之處,屢戰屢勝,大半殲擒。廓爾喀在西番各部素稱強悍,今見天朝兵力精強,所向無敵,全部震詟,屢遣大頭人來營乞降,察看情辭,實出誠悃。伏查前承明旨,諭令臣等‘酌量情形,倘軍臨賊境,賊匪心懷忄習伏,悔罪乞哀,或可申明約束,俯允所請,納款班師’。仰見我皇上廟算精詳,幾先指示,義正仁育,威德覃敷,臣等實深欽服。今廓爾喀業已悔罪投誠,遣大頭人恭進表文,請於象馬方物之外,虔備樂工,使隸於太常,附各國樂舞之末,並懇定立貢期,遣使五年朝貢一次。詳察賊情,實屬傾心向化,不敢再滋事端,衛藏全境似可永底敉寧,相安無事矣。”
疏入,帝允受降,諭福康安等籌善後撤兵,仍以所獲熱索橋以西協布魯、雍鴉、東覺、堆補木、帕朗古各地還廓爾喀;熱索橋以內濟嚨、聶拉木、宗喀前屬藏地,為廓爾喀所據者,仍歸后藏。沿邊設立鄂博,如有偷越,即行正法。遇有遣使表貢,先行稟明,邊吏允許,始准進口。八月,廓爾喀酋遣蘇必達巴依喇巴忻喀瓦斯並親信瑪泌達拉喀瓦斯至營,呈水牛、豬、羊各百頭、米二百石、果品糖食百筐、酒百簍犒師。福康安諭留牛羊各十頭、米十石,以答其誠敬之意,餘皆發還。復賞錦緞各四疋,廓爾喀益感服,受約束。二十一日,班師。十月初三日,福康安還后藏。
五十八年正月,廓爾喀貢使噶箕第烏達特塔巴等齎貢物至京師,帝賜宴,命與朝鮮、暹羅各使同預朝賀,封拉特納巴都爾為廓爾喀王。自是五年一貢,聽命惟謹。
其後英吉利據印度,時時被侵略,迫訂西古利條約,廓爾喀始將西界克美忄互山地及開利川河流域割於英。廓爾喀既為英逼,勤修國政,力保自主之權,英雖覬覦之,無如何也。光緒末,猶入貢中國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