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藥方

相聲貫口

洋藥方是非常有名的一個相聲貫口。貫口是徠評書、相聲的說功。又稱“趟子”,為將一段篇幅較長的說詞節奏明快地一氣道出,似一串珠玉一貫到底,演員事先把詞背得熟練拱口,以起到渲染書情、展示技巧乃至產生笑料的作用。對此,相聲界有著“口快如刀”的要求。好的演員能做到嗓音亮,吐字清,字正腔圓,氣口精當,一展“嘴皮子利索”之功力。貫口分大貫口、小貫口兩種。小貫口一般十幾句,大貫口可長達一百多句。

作品台詞


甲:您是個相聲演員?甲:行,多前兒我那兒開業,我給你信兒。
乙:對對對。乙:啊。
甲:文藝工作者?甲:我先給你看。
乙:沒錯兒!乙:誒,別!別!別!
甲:也算是知識分子啦?甲:怎麼樣?
乙:啊,得算。乙:別等開業。
甲:啊。甲:啊?
乙:哈哈…乙:開業怕耽誤嘍,您現在就給治怎麼樣?
甲:要從這角度說呀?甲:現在治?
乙:啊。乙:啊啊。
甲:咱倆還差不多。甲:在哪兒治?
乙:差不多?乙:啊!
甲:嗯。甲:當這各位?
乙:那您也是文藝工作者?乙:那怕什麼的?
甲:啊不,我是個醫務工作者。甲:我當然是不怕啦!
乙:哦!您是個大夫?乙:啊?
甲:誒(ei4),對了。甲:不過你得的這個病啊。
乙:哦(拉長音)!您在哪(nei3)個醫院工作呀?乙:嗯嗯
甲:我不在哪(nei3)個醫院,甲:都是那個見不得人的病。
乙:嗯?乙:是嗎?
甲:我準備呀,自己開一家兒醫院。甲:我要診斷出來往外說不說?
乙:哦!個體診所?乙:說呀!
甲:正在籌建時期。甲:說!好嘛!大夥一聽“唉呦!敢情這小子就這(zen4)么壞呀!”你一聽你臉兒上掛不住了,你准來個不認帳,知道的是你不承認那,不知道的以為我這大夫沒能耐那,當然了!我這名譽是小啊,你這病可就耽誤啦!
乙:哦(拉長音)!您這個醫院是內科還是外科呀?乙:不不不,大夫,您放心啊!我可不是那不認帳的人!
甲:我呀?甲:嗯。
乙:啊。乙:咱實事求是,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甲:不是內科,也不是外科,甲:啊你要有這態度,那行。
乙:那是什麼科?乙:行不行?
甲:特科!甲:那我給你看看。
乙:特科?乙:您受累!
甲:特別科!甲:我先給你號號脈。
乙:哎呀,特別科還沒聽說過。乙:對了,看病都得先號脈(對觀眾說)
甲:哎。甲:你去搬把椅子去。
乙:您這特別科都治什麼病啊?乙:哦,對了,對對對(去後台拿椅子)
甲:治兩種病。甲:搬把椅子。
乙:都哪兩種病?乙:來啦!呵呵
甲:一種是“沒”症,一種是“不”症。甲:啊,端上來吧。
乙:“梅”症?乙:那(nei4)那(nei4),您 您坐吧。
甲:嗯。甲:你坐你坐。
乙:梅毒花柳?哦呵呵呵,乙:誒,不不不不,您 您坐您坐。
甲:嗨!甲:還是你坐。
乙:知道知道!那馬路邊兒上電線杆子上貼那(nei4)小廣告,梅毒花柳一次除根兒,別信啊乙:不,您是大夫。
甲:不不甲:你是病號。
乙:全是騙人的。乙:哎,我這就病啦?
甲:不是那(nei4)個梅甲:哎,坐坐。
乙:不管是...乙:哦,好好好(乙坐)
甲:你說那(nei4)是梅花的“梅”。甲:這甭客氣。
乙:啊,性病嗎?乙:誒,行行。
甲:我不是那(nei4)個梅。甲:先給你號號脈。
乙:哪(nei3)個梅呀?乙:誒。
甲:沒有的“沒”!甲:這個有病啊,知道嗎?
乙:沒有的“沒”?乙:嗯。
甲:誒(ei4)!哪(nei3)一種病啊,都帶個“沒”字兒。甲:不能瞞醫。
乙:哦。乙:那是。
甲:就是沒這個沒那個的(da 1)甲:跟大夫呢,得說實話。
乙:沒哪個呀?乙:哎。
甲:唉呦!那可太多了。甲:我按著你這個病情給你下藥(用手去摸乙的頭),不然的話呢他下不準啊,你諱疾忌醫呀這不行,往往有些個人兒啊他...(乙把甲的手挪到自己都手腕上),小病要是不治啊就成了大病(又把手放回乙的頭上去摸),小小的癤子養成瘡啊(乙又把甲的手挪到自己的手腕上)。
乙:那您說說吧。乙:別。別逗別逗,這兒這兒(指指自己手腕)。
甲:我專治沒根基、甲:(若無其事的表情)在這呢咱是因陋就簡那,(又重新把放到乙的頭上)將來呀我這醫院開了業...
乙:哦。這都是病啊?乙:我說你這什麼毛病?(從椅子上站起來)
甲:誒(ei2)。甲:你治不治(這裡有一聲響,是不是黃老師不小心把椅子碰倒了呢?但往後聽的錄音顯示好象又沒倒,也可能只是碰了一下,請大家給提供一下建議)
乙:那麼得了這種病吃什麼葯呢?乙:我不治我坐著幹嘛呀!
甲:要得了這“沒”症啊,甲:你撥拉我手幹嘛?
乙:啊。乙:我說你這幹嘛呢這是?
甲:那得吃“伸腿瞪眼”丸!甲:號脈呀!
乙:好么!乙:唉呦,哈哈哈...我說你還是大夫呢,這連脈門都都找不著,號脈呀?得摸這兒啊(自己比劃里一下號脈)!
乙:一伸腿一瞪眼人就完了?甲:摸這兒?
甲:病就完了。乙:那可不!
乙:人呢?甲:仨手指頭往這兒一摁。
甲:好了。乙:啊。
乙:用什麼藥引子呢?甲:中指找關骨。
甲:四兩滴滴涕沖八人衛生球把它喝了。乙:對!
乙:燒耗子啊!那麼您剛才說還有“不”症?甲:掌后骨為關。
甲:啊,“不”症。乙:是!
乙:啊。甲:左右六脈通人的心、肝、脾、肺、腎。
甲:每一種病啊,都帶一個“不”字兒。乙:嗯。
乙:哦?甲:你這是內科呀
甲:就是不這(ze4)么著,不那(nen4)么著的。乙:您這是?
乙:咋,不哪(nen3)么著呀?甲:特科!
甲:啊也不少啊!乙:這要號脈?
乙:您再說說。甲:就得號腦袋!
甲:專治不公道。乙:是啊!
乙:啊。甲:坐下!
甲:不體量乙:哎,好好。
乙:是。甲:(又重新摸乙的頭)嗯,最近飲食怎麼樣?
乙:這都什麼缺德病啊,我說您這醫院治這種病吃什麼葯呢?乙:嗯 吃的不少。
甲:要得了這種病啊?甲:得少吃。
乙:啊。乙:哦,行行行。
甲:那得吃“絕命丹”!甲:誒,少吃。
乙:活不了,這都絕了命啦!乙:嗯。
甲:不是,絕對要保住你的性命,“絕命丹”。甲:啊,痰嗽一聲
乙:哦(拉長音)!乙:啊啊?什麼?痰 痰嗽?
甲:嗯。甲:就是咳嗽一聲兒!
乙:那這醫院什麼時候開張吧?乙:咳(咳嗽一聲)。
甲:即將對外門診。甲:完了,要死了。
乙:這就要開張啦?乙:啊?!(嚇的站起來)
甲:誒(ei4)。甲:要死了,沒底氣啦!
乙:開張那(nei4)天告訴我一聲。乙:誰說的?
甲:幹嘛?甲:你使點兒勁兒行不行?
乙:我去給你送塊匾去(qie 1)!乙:哦,勁兒小啦?
甲:好啊!甲:啊。
乙:上寫四個大字!乙:嗨,您告訴我使點兒勁兒不就完了嗎?
甲:甭問,準是“妙手回春”!甲:這好用告訴嗎?都是丹田“喀”!一咳嗽不...
乙:“趕緊關門”!乙:那沒問題沒問題!大點兒勁兒大點兒勁兒!(又坐下了,甲又把手放在乙的頭上)
甲:哎?你這怎麼說話這是?甲:痰嗽一聲。
乙:怎麼說?這醫院能不關門嗎?啊?你讓人聽聽,什麼“沒”症啊,“不”症啊,這都不是病啊?這是人身上的壞毛病,有個這種毛病的人瞞還怕瞞不住了,還往外說去(qie1)?誰見過這樣兒的“大夫,我這人那,沒出息,您給瞧瞧,誒(ei1),我還有點兒不是東西”這象話嗎這個?乙:咳!(大聲的咳嗽)
甲:哦(拉長音)!甲:哎呀!!
乙:有這樣兒的嗎?乙:哎!(嚇了一跳,差點沒從椅子上翻過去)
甲:也別說,也別說,有你這一問。甲:你這病可是不輕啊!
乙:有沒有?乙:啊,是啊!沒病也讓你嚇出病來啦!
甲:有你這一問甲:夠戧哪!
乙:啊(拉長音)!乙:哎喲,大夫我這什麼病啊?
甲:你說嗎。甲:還沒號出來呢。
乙:嗯。乙:你瞧這一驚一咋的!
甲:他這人那有這種毛病,自己不“往”外說!我拿他沒辦法?甲:不是不是,已經號出來啦。
乙:就是啊!乙:哦!好出來啦?
甲:不要緊!不要緊!甲:說的不一定對呀?
乙:怎麼辦呢?乙:哦,好好好,您說。
甲:我能揭皮兒斷瓤兒!甲:根據我這個診斷那。
乙:哦,你這買西瓜來了是吧?乙:嗯嗯。
甲:我是觀其外知其內,如見其肺肝然(可能字不對)。甲:你這個病啊。
乙:嗯。乙:是啊。
甲:這人有病沒病打我眼前一過,我就一目了然!甲:大概齊是由氣上所得,對嗎?
乙:哦!能看出來?乙:呦!
甲:當然啦!甲:啊?
乙:哦,那行!乙:嗨!大夫。
甲:啊。甲:怎麼樣?
乙:既然您能看出來太好了。乙:罷了!甲:行嗎?
甲:啊。乙:沖這一句話。
乙:這(zen4)么著,今兒來的人也不少。甲:啊
甲:啊。乙:我算服啦!
乙:你給看看,哪(nei3)位有這種病?甲:服啦?
甲:哦哦,往哪兒看哪?乙:哎,我這病啊,就是從氣上所得!
乙:台底下。甲:怎麼樣?
甲:就往這兒看?乙:好生悶氣呀!
乙:啊。甲:是啊?
甲:這不廢話嗎?乙:一看見不公的事兒,那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乙:怎麼啦?甲:啊。
甲:這就甭看啦!乙:你看,我們那兒有人啊搞“瞎八”(也不知道對不對),別人兒都不管啊,把我給氣的,總憋著上...
乙:怎麼不看啦?甲:行了行了行了,別…別說了別說了(攔住乙的話),你說的那個叫那叫“急公好義”,打抱不平,
甲:這不很清楚嗎?乙:對!對對對!
乙:哪兒就清楚啦?甲:那(nei4)種氣呀。
甲:這在坐的各位,這。乙:啊。
乙:嗯?甲:那不是病。
甲:不擺著呢嗎?乙:這 這不由氣上所得嗎?
乙:啊,是啊!甲:你不是那(nei4)路氣。
甲:各個兒都是滿面紅光,身體健康,這兒一位得病的也沒有!乙:那(nei3)路氣呀?
乙:哦,這兒一位得病的也沒有?甲:你這起呀,屬於這個氣人有笑人無,這種氣。
甲:沒有!(甲乙同時笑)呵呵呵呵乙:氣人有,還笑人無?
乙:有你也不敢說呀!甲:誒!對了,人家比你日子過的好。
甲:哦?乙:啊啊。
乙:你說誰上來也得揍你,你信嗎?甲:人家還比你有錢。
甲:你還別熗火。乙:啊。
乙:這不是熗火,你就不敢說!甲:嗬!你生氣,看著,哎呀!嫉妒啊!想法兒敗壞人家。人家要不如你了,嗬!你又瞧不起人家,欺負人,欺負老實人,踹寡婦門,氣人有笑人無,這路病自己(ge3)兒說有沒有?
甲:你要激火兒的話,今兒我真得看看。乙:哎(拉長音)!(笑著說)你看你看,什麼呀,你看你(發音模糊些,邊笑邊說)…
乙:那你就看看那!甲:哎,完了完了完了,怨我,怨我啊,不治啦!不治啦!
甲:咱把話說頭裡啊。乙:哎?
乙:什麼話?甲:這路人兒(要走)!
甲:比方說我看出來啦。乙:幹嘛?哎...!(攔住甲)
乙:啊。甲:你有病你看…
甲:這兒有得這病的怎麼辦?乙:別別別 別不治啊?你接著給看那,大夫甲:看什麼?看什麼啊?乙:看病。
乙:把他指出來,給他治病!甲:你不說實話呀!
甲:他要不治呢?乙:不,不是我不說實話啊!
乙:他敢!我下去(qie 1)把他提摟了上來,不治不行,這是為社會清除敗類!甲:嗯。
甲:那好,那我就看看!乙:您說這個氣人有笑人無啊。
乙:你看!甲:嗯。
甲:我看啊!乙:我不記得我有這毛病。您看范振玉住院。
乙:啊!甲:嗯。
甲:我打這邊兒看啊!乙:那掛號我給墊了五毛錢,我找他要了嗎?
乙:看!甲:哦。
甲:看一圈兒啊!乙:這是多少年了?您算吧。
乙:誒!甲:好嘛。
甲:行(走向台前)乙:1964...
乙:把大門都關嚴了!甲:行了,甭甭 甭倒了甭倒了,乙:嗯?甲:這五毛錢這(zen4)么些年你還記得那。你是一貫的行為,知道嗎?你自已經不理會了,氣人有笑人無,自己(ge3)兒想想有沒有?
甲:都坐住啦!乙:不是。
乙:誰也別走!甲:嗯?
甲:誒。乙:我我我,大夫我跟您說啊,我 我這人啊...
乙:且!甲:你別吞吞吐吐的!
甲:您沒病您沉住了氣。乙:啊?
乙:有病他就跑不了!甲:痛痛快快兒!是有?是沒有?打算治不打算治?啊?
甲:(看了一圈,又看向乙)嘿!也別說,這兒還真有一個!乙:是治治治治治治。
乙:誰?甲:就說痛快的,有?還是沒有?說!
甲:你!乙:不不...您別跟別人兒說...我…
乙:哎,我就知道他得說我。甲:啊
甲:你有病啦!乙:我這人那...
乙:我有病?甲:說有沒有? 說!
甲:有病啦!乙:啊有...有點兒!可不重!
乙:這叫胡說八道!甲:有點兒啊?
甲:怎麼啦?乙:嗯!
乙:我有病?你打聽打聽,我這飯量兒怎麼樣?甲:不重啊?
甲:飯量兒?乙:誒。
乙:那可不,早點,倆大饅頭,半鍋豆腐腦兒,外帶四棵油條,我是吃的飽睡的著。我有病?(甲笑)你可真敢說你。甲:治過沒有?
甲:你說你吃的多?你你...乙:沒有!
乙:那可不!甲:(一拍桌子)耽誤了。
甲:哎呀,這正是你的病啊乙:啊!(害怕的口氣)
乙:這正是病?甲:又勾出病來了。
甲:你這是“沒”症啊!乙:是啊?
乙:啊?甲:先是氣人,有笑人無。
甲:你是沒皮沒臉,沒羞沒臊,你都沒日子吃啦!乙:我呀!甲:吃的越多病越重,乙:是嗎?甲:這叫“迴光返照”你懂不懂?乙:又添上?
乙:啊!(很害怕的口氣)甲:敬光棍、怕財主。
甲:你站好了,你讓各位看看,我不是嚇唬你呀,你已經走形啦乙:哦!
!乙:我?甲:對渾湯、下臭霧、亂社會,敗風俗。
甲:你看,你都什麼模樣兒了?乙:呦!
乙:啊?甲:缺公德,少公理、敲竹杠,拍馬**、抱粗腿、捧臭腳、一片嘴兩片舌、“長處掐、短處捏”(這兩個詞與原始的文本不一致,如果按馬先生的說法,意思就不對了,請各位幫忙出出注意)、軟的欺硬的怕。一馬勺壞一鍋,你是鍋里吃,鍋里拉。
甲:抬頭紋也開了,眼犄角兒也耷拉啦,鼻子翅兒也翹了,耳朵邊兒也幹了,完了完了,病入膏肓啊!乙:我呀!
乙:啊!甲:敲鑼邊兒,站缸沿兒,說大話使小錢。架勢力,吹牛腿,不順南不順北,六親不認,吃裡扒外,以怨報德,見錢跟開,得便宜賣乖,借風使船,假公濟私,隱善揚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口蜜腹劍,笑里藏奸,你賒借如白撿,不愛臉不賣身,受怨不受敬,認假不認真,朋友當冤家,翻臉不認人,你是拍、打、嚇、唬、嚇,坑、崩、拐、騙、蒙,促狹、短見、狠,霸道、厲害、怪,一切的奸巧曲滑、陰毒損壞、偷、摸、搶、拿、豁、扒、蹬、踹,狼心狗肺、鼠肚雞腸、不合人道等症你是盡皆有之啊!
甲:你夠戧離,他遠點兒啊。乙:哦,這缺德病全讓我得啦!
乙:啊不。甲:你這病太重了我治不了,另請高名吧!
甲:這路人兒他著上人就不輕,他傳染,知道嗎?乙:別別別…別介,大夫!您行行好,給我開點兒葯吃!
乙:不不不,我我我 我說大夫這病這(zen4)么厲害啊?甲:吃藥不管事啊!
甲:夠戧!乙:那我在您這住院!
乙:我說您行行好。甲:住院也救不了你!
甲:啊。乙:嗨呦!這可怎麼辦哦!
乙:給我治治行嗎?甲:也別說,還真有個偏方兒!
甲:也別說。乙:哦!打針?
乙:啊?甲:槍斃!
甲:我這人心軟。乙:誒,不治啦!
乙:您您您…您給治治!

作品摘選


序號片段
1沒品行、沒良心、沒厚誠、沒人味兒、沒德行、沒材料、沒準性、沒王法、沒見證、沒藹和、沒謙恭、沒真章兒、沒信用、沒身份、沒尺寸、沒通融、沒活便、沒恩典、沒情面、沒心胸、沒志氣、沒出息、沒教育、沒耐和、沒好臉兒、沒血性、沒好心眼兒、沒碴兒找碴兒、沒事找事兒、沒縫兒下蛆、沒理兒攪理兒,一切的沒上、沒下、沒大、沒小、沒囊、沒氣、沒心、沒肺、沒皮、沒臉、沒羞、沒臊、沒有準爸爸等症我是盡皆治之。
2不憨厚、不認帳、不服勸、不學好、不識交、不妥靠、不齊心、不努力、不明理、不客氣、不容份兒、不讓過兒、不使勁兒、不認錯兒、不出血、不顧面兒、不拾碴兒、不上前兒、不吃虧兒、不饒人兒、不擔沉兒、不碴泥兒、不知自愛、不守規矩、不懂好歹、不顧名譽,一切的不倫不類、不管不顧、不三不四、不依不饒、不通情理、不是東西等症我是盡皆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