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界十記

詩界十記

一首是民國的,講織女牛郎的相思因電話而得到緩解:昨日碧翁新下詔,兩邊許設德律風。隨著平等民主思想的湧入,人力車夫的辛勞慢慢進入作家視野,成為常用的題材。另外,也因為人力車夫是作家們能接觸到的為數不多的勞動人民之一種。

內容介紹


研究近代文學,在“後記”里說,這一領域裡吸引人的,是不純不粹中顯示出的生命力。“一切都是方生方死,將去將來。”
有兩篇里都提到了詠電話的詩作。一首是民國的,講織女牛郎的相思因電話而得到緩解:昨日碧翁新下詔,兩邊許設德律風。一首是大躍進時的:月宮裝上電話機,嫦娥悄聲問織女:“聽說人間大躍進,你可有心下凡去?”織女含笑把話提:“我和牛郎早商議。我進紗廠當女工,他去學開拖拉機。”很俏皮。
另外一個寫留聲機的,有些意思:客從郎所來,遺我留聲器。是郎舊時聲,非郎今時意。
“一喜一悲人力車”一篇從人力車於日本引入中國開始談起,一直說到我們都熟悉的魯迅的《一件小事》。最初由於人力車輕便快捷,性能優於轎子,引起眾多文人雅士的讚賞。隨著平等民主思想的湧入,人力車夫的辛勞慢慢進入作家視野,成為常用的題材。另外,也因為人力車夫是作家們能接觸到的為數不多的勞動人民之一種。這樣看來,就很能明白,為什麼魯迅、郁達夫和老舍的名篇都以人力車夫為題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