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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冰

中國現代作家

若冰,曾用筆名王若冰、韋華,原名王全喜,1978年生於山東省昌邑市。青年詩人,出版人。中國戲劇出版社《新作家文叢》主編。濰坊市作家協會會員,中華詩詞學會會員。著有詩集《別動那隻箱子》(中國戲劇出版社),長篇歷史小說《杜甫》,(待版)未完成著作有長篇鄉土小說《王家衚衕》、《後娘》,長篇倫理小說《我和我生命中的三個男人》,長篇都市心理小說《菜刀》等。

個人經歷


1978年7月20日,出生於膠東半島一個普通農民家庭;1994年,借讀於昌邑市岞山中學,次年任學生會文化宣傳部長,主持校內廣播撰稿與校報《青鋒報》的組編工作;
1996年,一場百年不遇的大風和冰雹襲擊了山東省昌邑市,濰河兩岸受災嚴重。6月初,18歲的若冰離開學校,回家務農;
1999年秋~2001年,迫於生計,漂流於甘肅蘭州、酒泉一帶打工,飽受酸辛;期間,出於對詩歌創作的熱忱,先後在魯迅文學院文學作家函授班、詩刊社詩歌藝術培訓中心接受函授學習;
2001年~2004年,帶隊從事裝修行業。其間兼任文山詩書社石埠分社社長,主持社報《青峰詩苑》編輯工作。2003年加入中國詩詞學會;
2005年~2006年,在鄉企擔任會計職務;期間被濰坊市作家協會吸收為會員;
2007年,隻身一人漂到北京,從事圖書出版與策劃工作;2008年成立北京振雷文化中心。
若冰
若冰

創作歷程


自1995年發表處女作《痴盼梅開的季節》后,年少的若冰對傳統詩詞情有獨鍾,可以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對傳統詩詞韻律的學習和創作之中,這個過程幾乎持續了近8年之久。若冰的詩詞語言凝練、意境沉鬱而蒼茫,生性坦蕩直率的他,把與生俱來的一股子拗勁兒都帶進了他的作品之中。
1999年前後,若冰懵懵懂懂的開始了對於新詩的創作與探索,因為長期浸淫於詩詞嚴格的韻律之內,若冰前期的新詩作品中,或多或少的揉雜一些傳統的創作手法,諸如注重用韻,注重節奏的整齊劃一等等。直到2007年,若冰的新詩作品才從這種狀態下掙脫出來,在表現手法與創作技巧上有了新的突破。
2007年,若冰的第一部詩集《別動那隻箱子》由中國戲劇出版社出版(ISBN 978-7-104-02635-8)。在這本詩集中,共分為新詩、詩詞和評論三個部分,較全面的對前期的創作做出一個完整的展現。
2010年,第二部詩集《青銅鎖》由華文出版社出版發行(ISBN 978-7-5075-3235-7)。這部集子收入的都是若冰在北京這幾年的作品。
2011年,由若冰策劃出版的“90Time”系列暢銷小說(包括后博寒《千城》、李昕《定格》、徐衎《小米村斷代史》、孫天慧《若魚若雁》,文化藝術出版社出版發行)引起社會廣泛關注。

詩詞代表作


乙酉歲末,聊述四韻以自嘲
勞勞南北轉西東,二十餘年指側風。
坎坷由來多染淚,徘徊無奈總成空。
應憐筆墨難遂世,可恨詩書不濟窮。
且向浮塵留一笑,坐聽暮鼓與晨鐘。
哀彭水秦中飛
秦氏中飛,好詩詞,重慶彭水人也。歷任職於該縣教育局中,亦不過微薪薄祿,一科員而已。丙戌八月,仿沁園春而制新詞,頗為自得,以簡訊發諸友人。末,遭該縣警方傳訊刑拘。抵九月中旬,檢察機關具文正式批捕,自此鋃鐺入獄。其間收閱並轉發此簡訊息者,屢經傳訊而累及前途者逾五十餘眾。彭水上下民眾,無不惶惶自危,唯恐因此而牽連於內。新詞一闋,字不過百,何以起如此波瀾?蓋因秦氏詞中所直陳白雲中學、虎口賓館諸爛尾工程之事為彭水當令者忌,而成此新時代駭人文字之獄也。
驚聞彭水鎖儒生,為賦新詞道不平。
百歲清流冤可重?十年紅水禍非輕。
爾當州吏堪執火,我做寒蟬且噤聲。
草草黎民誰敢語,北望淚灑焚書坑。
題畫竹
鄰家有竹千棵翠,趁雨移來窗下栽。
晨露輕盈聽月落,節枝剛勁入秋來。
霜欺瘦骨君休笑,根扎寒壤我不哀。
來日東風肯相顧,凌霄千尺接春雷!
山 雀
家有櫻桃樹,春夏之交,暖風催熟,紅綠互映,煞為可人。有山雀頻來啄食,以籠捕之,置剩米於其中,欲飼之以娛小兒。唯哀鳴數聲,繼而奮力跳躍其間,以頭觸籠壁,視食如不見。至次日晨起,但血染翎鞘,已奄奄矣。悵然許久,以葯敷其傷,放還林間。歸,解籠踹而焚之
倦眼迷離何所爭?魂牽春野戀新晴。
拼來今日頭顱碎,不向鏈籠囀一聲。
雨霖鈴
寄住京郊,思鄉心切,以時語入之 踏梅如雪,向天邊去,徑挽新月。依稀小雨才住,聽山影亂、風聲嗚咽。恰是春寒料峭,亂穿衣時節。且住也、還是回程,不向殘雲找凄切。
鄉心萬里愁堪絕,嘆如今,做了風中葉。怯與小女通話,呼爸爸、語聲輕啜。欲寄家書,筆重千鈞,寫來猶拙。苦對酒:“淚不輕彈,莫向男兒說。”

新詩代表作


在另一個世界流浪
這一刻,我安靜地死去,
陽光告別我的身體,
告別我的每一根鬍鬚。
從現在起,我要在天空上寫滿
我所有的幸福。
我要在另一個世界流浪,
繼續我神聖而榮耀的追逐。
我虔誠的膝骨,
正跪伏在一塊青銅之上,
用銹跡斑斑的眼睛陪它一起守望。
它說——
大火已經開始燃燒了呵,
向著另一個方向……
我必須背棄我蒙昧的雙眼,
走進大火,走進這無邊的洪荒。
熔化,……熔化了吧——
火焰就在我身體中流淌……
我要用麥秸和草,蓋一座房子
——塗滿我身體里流淌著的顏色。
把鬍鬚纏繞在指上,
以思緒做弓,拉一支歡快的曲子,
用一隻土碗來盛滿太陽,
用一種愜意的醉
——歌唱!
2007/10
失語的黃昏
我在突然間失語。此時
黃昏正如一幅灰暗的畫卷
風已凝滯,樹梢
依然固執地扭向一邊
河流在瞬間定格
歌聲裸露,瓦片碎了……
同時碎掉的,還有一群
急於歸巢的烏鴉
它們彷彿被釘子釘在河流的上方
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夜晚剛好走進半個村莊,
就如一枝飽蘸了濃墨與清水的毛筆
從一張仿古生宣上
狠狠地掃過。幾盞燈火
不合時宜的亮了
有一些,還不等爬滿窗子
就倉促終止
天空!
我的兩隻手懸停在那裡……
保持一個呼喊的姿勢
……是異常艱難的
2008-6-16
夜晚,靠近一個死去的人
我離他越來越近了,我的手指
已經撫上他的眼帘——這樣的夜晚是殘忍的
我的敘述……是殘忍的
然而你不要以為這就是悲痛
他安靜地躺著
我安靜地坐著,攥緊了他的手
你不會知曉,在兩隻手之間默默傳遞著的
那是跨越了兩個空間的溫熱
他像個孩子一樣睡去
陽光把所有的愛戀交付給寒冷
漂浮在沉寂之中的那些無奈都是真實的
這如他現在的笑,那樣安然而真實
是的,他死了——一切都和他沒有關聯
他應該忘記那些寒冷
他肯定忘記了。他一直在嘗試著逃離
一棵在路邊被踐踏著的草
……它離不開那位置。一種方式就成了必須
現在他如願以償。而我們依然
我說的是依然——
依然在一棵死去的草的周圍,活著
於是活著就僅僅是一個概念。不要指責他
白晝總不能給夜晚加上一點光亮
對於一枚在夏季里飄落的葉子
它的理由總是充分的,……他已經走遠了
這應該譴責。不是他
比如,你對一個被你狠狠摔碎的杯子說
——你不應該破碎,應該堅強一些
這樣的夜晚是讓人窒息的
它無處不在,甚至讓每一個毛孔都發出絕望的
叫聲。我靠近一個死去的人
此時心裡面是冰冷的,因為我知道
我是在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
而前面,……一片荒涼
2008-6-16
翡 翠
她們與大地的肋骨
粘連在一起
深埋在河底,隔著涓涓清水
把天空夢成斑斑翠綠
……幾千幾百萬年之後
她系住一根紅線
貼在我胸前
圓潤如月亮的淚滴
她開始平靜地訴說起一些秘密
——關於剝離脫落
烈火的焚燒、涼水的侵蝕
錘鑿斧敲
刀刻沙洗……
……石頭爆裂,如雷聲一樣
從心頭滾過
一種疼痛捂住了夜晚
那是羞慚——
對於一塊翡翠,誰都不配
來做她的裝飾
2008-6-29
青銅鎖
春天秋天的雨,夏天冬天的風
你們都停歇了吧
不要打濕了我的燈籠
不要吹滅我手中微弱的火光
我的十指早已經銹跡斑斑
連自己都無法點亮
青銅鎖,青銅鎖
來聽一支舒緩又憂傷的曲子吧
那是日子在沉吟
日子擱在兩根柔弱的弦上
南來北往的人,東跑西顛的城
你們都走向這邊來——
青銅鎖,青銅鎖
把耳朵鎖在了一座大山之中
把眼睛鎖在了一條大河之中
石頭滾燙。河水冰涼
青銅鎖,青銅鎖
我敲響了自己的骨頭,歌聲悲愴
我跌進空空的鏡子,
鏡子端坐在燃燒的雪上
2008-7-14
七月,沉默的鄉村
七月,我從千里之外歸來。
連日的蛙鳴浸透了鄉村,
浸透了我的鄉村。
我的鄉村樸素如飽含著淚水的莊稼,
不帶一點風塵。
父母好像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不自然的笑,
拼湊起一桌看起來有些豐盛的飯菜。
他們招待自己的兒子,
像招待著一個陌生的客人。
我在一場雨的嘆息里聽起
一串熟悉的名字,
一些關於疾病、死亡和不幸,
還有田地里薄弱的收成,或是一些
簡單而快樂的事情。
後來連父親也不怎麼說話了,
捲煙把夜晚咳得生疼。
古老的加法和減法還在這裡繼續著。
我五歲的女兒睡去,
安靜的像一個沒有打開的信封。
而我卻無法安靜。七月,
我從千里之外歸來,
燈火熄滅。漂泊在夜晚里的鄉村,
在蚊蟲叮咬中
發不出一絲微弱的響聲。
2008-7-20昌邑

社會評價


若冰的早年經歷是非常豐富的,他的當年的艱難的甚至有點“苦難”的生活,現在回首看來,早已經成為一種不可替代的無比珍貴的詩意。這詩意,源自一種姿態,源於一種情緒,在這種姿態和情緒里,詩意如春草般的瘋狂的蔓延,生長,甚至是在夢裡,甚至是在醉中,都有點情不自禁、身不由己。若冰的骨子裡有些狂傲,有些自負,雖然這些氣質有著別人不可能想象的代價,但是正是在這種氣質之上,他走進了他的詩歌王國,開始體會著詩歌國度不可思議的生命體驗。
在《海子:一九八九年在山海關》里,作者用長歌飛揚的姿態,顯示出了作者作為詩人的一種氣質。這種氣質使我想起了郭沫若的《鳳凰涅盤》,在那種氣質里,是何等燦爛而絢麗的美而流光溢彩呵!“等歌聲把天空點亮/你是否能聽見/我心底漾起的笑聲/攀援而上呵/攀援而上/這滿腔燃燒的血/就是要綻放在/生命的最最高處”(《攀援而上》),而在某些時候,人真的只有這種姿態,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重塑自己存在的價值。這絕對是一種姿態,首先是一種姿態,因而然後是一種情緒。在這情緒的深處,他“從來不相信什麼眼淚/任風雨把世界洗涮成空白/我仰視力著蒼天一陣大笑/笑聲里有多少憂傷和無奈”,“當無情的歲月誤解了靈魂/聽夜晚彈起苦悶的曲子”(《就讓我們擁抱在一起》)這是蒼涼的姿態的獨白,也是憤懣的情緒的展示!你不可闡說,也不必言說,僅僅就是一種姿態和情緒,而也已經足夠!曾經的,“戈壁灘/我走進了孤單/我呼喚水/——呼喚/聽憑這命運磨碎了思想/思想變成了沙子”(《戈壁灘》),這命運的秘密,不可琢磨,而“蒼蒼茫茫/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磊磊落落/還說什麼沙漠/道什麼孤單/你看這一趟趟腳印踏歌而去……”(《聽雪落在沙漠上》),他還是在那樣的境遇里充滿著無情的堅韌!在如此境遇里,是什麼使他靠近豪放而逼近無羈?是一種生命深處的律動?還是一種簡單的精神的激揚?《輓歌:寫給自己》之作,顯然就是一種悠長而無奈的沉思的姿態,在這種姿態里,時間彷彿已經停止,周圍都是寂靜,而我卻無法迴避我的真實!《漂泊在酒杯中的月亮》,則是一首帶有古典意境的然而又帶點豪放意態的小小的畫圖。然而這畫面的背景,卻依然是一種莫名的憂傷,憂傷!憂傷而難忘!憂傷而溫柔,憂傷而豪放!所有這些,無疑構成了詩人的真實的內在的風景。在《我的太陽》里,他的聲調和姿態顯然還帶著那個年代的激揚和激動,昂揚的姿態里,你看生命的真實多象一首浩然的歌!同樣的,還有《背對著燈光思考》,你會聽見他的沉默如蛹在繭!當代詩人中,有這種姿態和情緒的,基本上已經成了某種基調,但是作為有一點苦難基礎的若冰,他的調子還是獨特而豐富的。他幻想:“築一隻巢/深潛於濃重的綠色/以頹廢的色彩/與喧鬧對抗”,“築一隻巢/把所有的失意/凌駕於生命的高處/就讓夢的影子/再一次孵化/高舉過頭頂呵/我把十指張開/搖搖擺擺放聲歌唱//——聽自己/在早晨破殼而出!/我敞開胸膛/接滿陽光”(《築一隻可以孵化自己的巢》),他始終不想沉默在黑暗的光影之中,而始終覺得有必要成就自己的一種姿態。你看他這姿態是何等的高遠,何等的富有奇譎的意象!當情緒渲染到這裡,姿態放大到這裡的時候,一切也都將成為了一種“境界”——他以這種方式來詮釋自我,解剖自我,孕育自我——因而也就是鳳凰涅盤的姿態,期待鳳凰涅盤的姿態,雖然沒有《鳳凰涅盤》里那種華麗而浪漫的氛圍,但這姿態依然飽滿而昂揚!
僅僅是一種情緒和姿態而已,僅僅如此,真正的基礎來自於現實,是現實世界成就了一切,對於現實世界的揭露和批判,是若冰詩歌里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在這些作品里,依然有上述情緒與姿態的存在,也是這種情緒和姿態,才使得他的詩歌染上了詩性的光彩。《狗娘養的雨》一詩,典型的是一幅社會底層的現實風情畫,然而畫面卻是非常之殘酷的。這種畫面無不在,以至於我們都有些麻木,但是當被詩人以“細節”的形式表現出來的時候,竟然還是那樣的驚心動魄!當詩人吟詠到這裡的時候,當詩人的目光注視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詩人的姿態也就基本上是充足的了。“——有個工友受傷了/趕快去看看吧/啥?你說啥?/我這兒啥都聽不見//轟隆轟隆轟隆/攪拌機的聲音太響了”(《工地速寫》),這樣的詩歌,在現實的影像和意味之中,充滿著對於人的真正的關懷,充滿著人的真正的際遇的表現,充滿著熱辣的諷刺和無奈,因而是真正的詩歌,真正的詩意將在這裡棲居!類似題材的還有《裝卸工》,雖然是小小的場景,卻是一個個驚心動魄的生活的細節。“呵明天/除此之外啥都沒有/他把三輪車蹬得飛起來/他知道家中那個女人/在等他喝那碗湯”(《夜歸》),一切盡在“細節”之中,一切的意味都在這裡呈現並結晶。《鄉村·四月斷章》則體現著民生的艱難和真實的實在的感覺,雖然這感覺來得有些苦澀。“一隻豁口的老碗/盛起眼角沉甸甸的希望”,這幾乎就是鄉村曾經的或者說仍在的真實的風景,所有的意義沉澱在裡面,讓你欲語無言!這些作品,實際上顯示著若冰詩歌的真正的“含金量”!同樣的“含金量”也體現在若冰的舊體詩詞里,《憫農傷世情感賦四韻》云:“登山遠眺淚婆挲,滿目焦枯可奈何!黃土躬身傾血汗,高樓屈指笑牛騾。車乘寶馬誰知旱?酒醉空調猶作歌。莫恨人心不如古,由來官邸噬人多!”同樣是驚心動魄的“細節”,同樣是富有深情的控訴!《酬某君四海無柴扉句》,也是帶著深沉的憫世傷生之作。《哀彭水秦中飛》,則體現了敢於向現實的醜惡勢力和現象鬥爭的勇氣,這在現代社會裡是尤其寶貴的。
若冰對詩歌有著自己的理解,他始終關注著當代詩歌的現狀並表示出了極大的憂慮。《中國新詩創作——困境中的思考》提出了四種當代詩歌創作的誤區:“第一,創作方向的迷惘”,“詩歌,或者說一切文學作品,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人類構造一個美的世界,一個精神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人們有更多的機會去體味精神的含義。作家的創造,不應該僅僅是個人情感和思想世界的展現”。“第二,意象的紛亂無序”,則溯及傳統詩學中的“意”與“象”的關係問題。“第三,創作心態的失調”,批評了“強烈的自負心理和自戀情結”,雖然他認為“詩歌是一種純粹的個人行為”(自《序》),但對“個性化寫作”的質疑,卻是他通觀整個詩壇的寫作狀態之後做出的必然選擇。“第四,重義輕文——詩歌語言的流失”,對於所要表達的意義意味和語言的嚴重錯位與不協調,也提出了批評,而從“語言”的角度重建詩歌。《從當前詩詞體式看創作》是他對當前舊體詩詞創作思考的結果,在文中他歸納出了“講壇體”(或稱“學者體”、“教授體”)、“院校體”(或稱“學生體”)、“桑農體”(或稱“新興田園”)、“飄泊體”(或稱“打工體”)、“時政體”(或稱“政協體”、“人大體”、“老乾體”)、“網路體”等各種體式,並總結出了它們的優劣短長,以期給人們某些有益的啟示。從投入到自覺,這是一個詩人成長的里程碑式的標誌。
深情而自負的活著並歌唱,以詩,以酒,以夢想之輝煌,這就是若冰的情緒,這就是他的姿態,而詩歌,不過是一種蛻跡,一種深度的“疼痛”,真正的詩意,將永遠在貫穿著這種情緒和姿態的詩人的目光之所向!(摘自《我以我的姿態和情緒:我看若冰的詩》,於永森,山東大學文學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