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馮·羅嚴塔爾
奧斯卡·馮·羅嚴塔爾
奧斯卡·馮·羅嚴塔爾(オスカー·フォン·ロイエンタール,Oskar von Reuenthal)是日本作家田中芳樹作品《銀河英雄傳說》中的角色,出生於帝國曆458年 宇宙歷767年,官拜統帥本部總長,後任帝國新領土總督。
奧斯卡·馮·羅嚴塔爾是羅嚴克拉姆王朝開國元勛之一,與號稱“疾風之狼”的沃爾夫岡·米達麥亞並稱為“帝國雙璧”。
銀河帝國-羅嚴克拉姆朝統帥本部總長[新帝國曆元年–新帝國曆2年](前任為萊因哈特o馮o羅嚴克拉姆)
出生 帝國曆458年,宇宙歷767年,帝國領
去世 新帝國曆002年,宇宙歷800年,海尼森
此人以其“金銀妖瞳”而聞名,其左眼為藍色,右眼為黑色。出任帝國新領土總督后,遭到地球教陷害,被迫反叛萊因哈特。於第二次蘭提馬利歐星域與至交好友米達麥亞交戰,遭到部下格利魯柏爾玆叛變而戰敗,同時身受重傷,最後卒於海尼森總督府中,時為新帝國曆002年宇宙歷800年12月16日16時51分,與萊因哈特最大的敵人,‘魔術師“楊威利生卒於同一年。享年33歲。死後遺下一子,後由米達麥亞收為養子。聲優:若本規夫(OVA/劇場版)
旗艦:托利斯坦
兒子的母親:愛爾芙莉德·馮·克勞希
子女:菲利克斯·米達麥亞
父親:老羅嚴塔爾
母親:利奧娜拉
羅嚴塔爾生於帝國曆458年10月,是下級貴族父親和巴赫伯爵家之女所生。但據悉他本身二隻眼睛有不同顏色,即是代表著他母親對他父親不忠的證據,在他還是嬰兒時,母親就想親手殺了他以湮滅證據。最後母親自殺,父親則從小對羅嚴塔爾沒好眼色。使他對婚姻和家庭的看法和摯友米達麥亞形成鮮明對照。羅嚴塔爾對女性非常的冷酷,對女性總是採到手后即冷淡對待,但仍有不少女性喜歡他。死前得知和傳聞是前朝宰相立典拉德公爵的侄女的女兒生下了一子。取名菲利克斯被米達麥亞元帥收養。
伊謝爾倫方面軍總司令官(帝國曆489年12月)
統帥本部總長及首席幕僚(新帝國曆元年)
帝國新領土總督(新帝國曆2年6月)
軍官學校畢業(帝國曆478年)
軍階中尉派往伊謝爾倫要塞升任上尉后離任(帝國曆480年)
再派往伊謝爾倫要塞軍階上校(帝國曆485年)
第六次伊謝爾倫要塞保衛戰軍階准將(帝國曆485年10月)
克洛普修特克侯爵討伐軍戦闘技術顧問軍階少將(帝國曆486年)萊因哈特麾下少將參加第四次迪亞馬特會戰(帝國曆486年9月)
參加亞姆立札星域會戰軍階中將(帝國曆487年10月)
因功進升軍階至上將(帝國曆487年11月)
因功進升軍階至一級上將(帝國曆488年10月)
因功進封為帝國元帥(新帝國曆元年)
帝國曆487年3月,時任帝國軍中將,與“疾風之狼”米達麥亞一同加入羅嚴克拉姆元帥府,從此成為幕僚
帝國曆488年9月,晉陞帝國軍一級上將
帝國曆489年宇宙歷798年新帝國曆001年6月,羅嚴克拉姆王朝建立,晉陞帝國軍元帥,出任統帥本部總長一職
新帝國曆002年7月,出任新領土總督
新帝國曆002年11月,“烏魯瓦希”事件后,總督職位被罷免,元帥稱號被褫奪
新帝國曆002年12月,萊因哈特皇帝在其死後恢復了他的元帥稱號
◆《銀河英雄傳說》
◆《銀河英雄傳說外傳》
◆《銀河英雄傳說》
◆《銀河英雄傳說》
◆《新戰爭的序曲》
羅嚴塔爾本身有很大的野心,曾數次有著自立門戶的念頭,除了最後一次叛亂,都被萊因哈特大度包容下來。死前還清理了優布·特留尼西特。
奧斯卡·馮·羅嚴塔爾元帥在作為一個軍人的時候表現極為偉大,而在作為一個行政官的時候,也表現出他優越的能力。這個新生的總督府無論在許可權上、在規模上,都是過去菲爾姆特雷內肯普所主導的高等事務官所無法比似的一個巨大機構。
因為它實際上所支配的等於是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半。或許皇帝萊因哈特最後在構想這一個機構的時候是計劃要由他的摯友齊格飛·吉爾菲艾斯來擔任這一個職務也說不定。但是自從吉爾菲艾斯成了天堂的子民之後,應該要擔任這一項要職的人選就只有奧貝斯坦、羅嚴塔爾、米達麥亞這三個人了。
而羅嚴塔爾最後之所以被選派擔任這一個職務,應該和後來統率本部改組,羅嚴塔爾總長的位置形同虛設的這件事情有些關係。為什麼在這三個人當中,偏偏選上了羅嚴塔爾?這是一個到了日後才會產生的疑問。
奧斯卡·馮·羅嚴塔爾如果要作為萊因哈特皇帝的忠臣,卻沒有足夠的忠誠度;如果要作為叛逆者的話,卻又欠決斷的毅力。所以他也算不上是一名叛逆者,最後終究只是一名永遠的不滿分子罷了。
他如果能夠對於自己在歷史中所扮演的角色、所處的位置,有更深刻體認的話,那麼他應該可以明了他應該把自己的心力貢獻在和平與秩序的確立之上。不過從那些幫助他成功與榮達的理性與智慧,地在他爬到臣子之最高地位的那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在最後的階段變節,給予人一種印象,那就是他過去貢獻給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的忠誠,全部都是欺瞞的行為。這不是因為別人而是為了他自己!
奧斯卡·馮·羅嚴塔爾,可以說昌一位有著雄才大略的偉大人才,不管是擔任大軍的指揮官也好,廣大領土的總督也好,亦或是宰相也好,以他的才幹來說,絕對沒有不足之處。不過,在這個時候,似乎還有一個地位不適合他,那就是新帝國皇帝的位置。其實如果就第三代的皇帝來看的話,大概沒有一個人的才幹與氣度,像羅嚴塔爾一樣的卓越。他可以毫無疑問地繼承前任政權的政策,發揮其長,修正其短,肅正綱幻,使國家的組織再生,並且藉由他強大的指導力來維持一個統一而且屹立不搖的集權政治,他一定可以成為一個比高登巴姆王朝大部分的皇帝都還要來得偉大的君主。可是,在他統治下的帝國首都,可能還是會繼續在行星奧丁之上吧。
然而和他在同一個時代,卻有一名憑藉著無與倫比的天才,把支配宇宙的中樞移到行星費沙的年輕人。這麼看來,羅嚴塔爾是一個出生在創業時代的守成人才,而與創業的人才,也就是皇帝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生在同一個時代,這對奧斯卡·馮·羅嚴塔爾來說,大概是一種不幸吧?“
依照我個人認為,羅嚴塔爾是一個懂得隨著自己地位的攀升、舞台的逐漸寬廣,而隨時充實自己實力的人,我認為利普休達特戰役以前,不全然是因為經驗的差距才敗給他,當然,他還是無法及得上萊因哈特皇帝。不過,如果能避免雙方正面作戰,等待補給的極限的話,可能還會有活路也說不定。
羅嚴塔爾元帥,當時只靠著定時注射鎮痛劑和造血劑,竟然還能端坐在指揮席的座位上,繼續指揮全軍。更換軍服的時候,還將衣服的領子折整齊,表情仍然和平時一樣絲毫沒有改變。
儘管身體上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痛苦,可是他所作的判斷與指示仍然十分精確。我得以親眼目睹一個真正勇敢的人,是如何發揮他的毅力,不禁以自己能夠接受羅嚴塔爾元帥的指揮,而深深引以為傲。雖然只有短短的時間,可是我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正與偉大的萊因哈特皇帝敵對的可怕事實。
羅嚴塔爾:“這個男人(奧夫雷沙)好像天生就是為了毆鬥和殺人似的。”
羅嚴塔爾:“(奧夫雷沙真的是石器時代的勇士)只不過他晚生兩萬年。錯生在我們這個時代。”
羅嚴塔爾:“貴族聯合軍的戰鬥意志過高,但戰略思考過少。”
羅嚴塔爾:“所謂的貴族其實就是已經被制度化的盜賊。”
羅嚴塔爾:“所謂的貴族,就是一群不可救藥的人。終有一天,一定會在人類社會中消失吧!”
羅嚴塔爾:“對著狗和猴子述說真理也是無益。大貴族們,特別是年輕的貴族們,其自我意識是毫無節制的。因為他們的字典上沒有限度、節度、程度之類的辭彙。”
羅嚴塔爾:“經歷五世紀,高登巴姆這衰老的身體,已積存太多膿血了,有動外科手術的必要。……這個時候,只要手術成功了,就算患者死了也是無可奈何的吧。反正沒有人能夠不死的。”
羅嚴塔爾:“我承認他(奧貝斯坦)是個很有智略的人!但他老是喜歡無風興浪,一向順利進行的事,何必因為和理論不符,就強行去改變它呢?何況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羅嚴塔爾:“其實這世上沒有了他(奧貝斯坦),比沒有了楊還要更能夠讓這個宇宙維持和平,讓羅嚴克拉姆王朝更安泰,而且萬事更好收場呢!”
羅嚴塔爾:“畢典菲爾特的確很強。如果要我和他在戰場上對壘,戰鬥之初他佔優勢,但戰鬥結束時,站著的會是我。”
羅嚴塔爾:“對畢典菲爾特這個人來說,還真是沒有什麼暴行是他做不出來的。看來惡名有時也有它的用途啊!”
羅嚴塔爾(關於萊因哈特的改變):“失去自己所不應失去的東西,人當然會有點變。”
羅嚴塔爾:“比起祖先代代傳下的公爵,一代堀起的伯爵,要來得有才幹得多吧!不論是你或我,都希望能以更有才能和器量的人物為盟主,不是嗎?”
羅嚴塔爾:“自古有言,貓與虎子相似,但卻不可混淆,必須小心才是。(萊茵哈特·馮·繆傑爾)大概是虎吧,即使他是因姐姐的庇蔭才顯貴的,但敵人可沒有斟酌這些情況的義務啊。”
羅嚴塔爾(米達麥亞的布陣):“動作神速,而且遵循理法。”
羅嚴塔爾:“看那移動展開的手腕,速度何其地快呀!……可惜啊可惜,陣容稍嫌單薄。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米達麥亞腳步之快,可不是一般凡人跟得上的。”
羅嚴塔爾:(關於雷內肯普)“只是個擅於戰鬥的人。”
羅嚴塔爾(關於楊威利的戰術):“他們的戰術真的只能以巧妙來形容,可是,我不認為楊威利在累積了戰術上的勝利之後,就可以獲得戰略上的勝利。”
羅嚴塔爾:“有權利能夠叫楊威利斃命的,在這宇宙中僅僅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們帝國的皇帝。就算是奧丁大神也不得侵犯這項權利。”
羅嚴塔爾:“副官的任務當中,應該沒有代替長官發出尖叫聲這一項吧!”
羅嚴塔爾:“既然缺少有必要作出絕大犧牲來死守的價值,那麼是否該奪回此地之事就交由羅嚴克拉姆候爵來親自決斷吧。”
羅嚴塔爾:(關於攻落伊謝爾倫):“如果可以用武力強取豪奪的話,伊謝爾倫要塞主權的所有人,至少應該會變個五、六次才對。然而,目前唯一膽敢搶走它的,就只有那個現在坐在伊謝爾倫的騙子。”
羅嚴塔爾以及米達麥亞的結論:“大軍如果要確立戰略層次的優勢,龐大的兵力是不可缺的重要因素.不過就戰術層次上而言的話,就不盡如此了.隨戰場地形之不同,龐大的兵力反而可能成為失敗的一個原因。”
羅嚴塔爾:“對於昨天來說,應該是正確的戰略,到了今天並不一定還是正確的。我方在楊威利還活著的時候所應該採取的戰略,並不見得在他死了以後還具有最大的價值!不過,如果皇帝的意見和你的見解是一樣的話,那麼或許是我的看法錯了也說不定。”
羅嚴塔爾:“既然要作戰就應該要期望勝利。”
羅嚴塔爾:“繆拉捨棄了旗艦之後,之所以會受到讚賞,是因為他在激戰旋渦中繼續指揮。如今我戰敗潰逃,若連旗艦也捨棄的話,那麼我奧斯卡·馮·羅嚴塔爾的名字,將變成膽小鬼的代名詞。”
羅嚴塔爾:“我現在覺得,當人家使喚的部下,充其量不過是別人的道具罷了!除了齊格飛·吉爾菲艾斯是個例外之外,對公爵而言,其他人根本是無關緊要的。看看坎普吧!我很同情他,為了一場毫無意義的戰爭而死,就像是用完了就丟!”(開始有反叛意識)
羅嚴塔爾:“給與死者再多同情的淚水和名譽也是無用的,因為死者再也不能和活著的人一樣,能夠擁有實質上的東西——權力和財富。”
羅嚴塔爾:“必須要讓羅嚴克拉姆侯爵再重新站起來不可,否則我們會一起朝著銀河的深淵合喝滅亡的序曲!我們都乘坐在一艘叫‘羅嚴克拉姆’的船上。要救我們自己,就得先救船才行。”
羅嚴塔爾:“在這個帝國要治人罪根本就不需要證據,你就伴隨著這個腐朽的制度一起滅亡吧!”
羅嚴塔爾:“我也不敢斷言自己到目前為止所做的判斷和選擇都是正確無誤的。即使現在尚無任何不妥,但有朝一日,我或許會後悔不已呢!”
羅嚴塔爾:“無論是個人或群體都難免會受到疾病的威脅,而對抗病症是帝國軍全體的責任。我認為不光是我們的艦隊有被感染的危險。”
羅嚴塔爾:“記住,女人這種生物是為了背叛男人而生的。”
羅嚴塔爾:“老婆不算在女人之列!”
羅嚴塔爾:“女人和勝利,都是不必呼喚就自動靠到我身邊來的。”
羅嚴塔爾:“女人是可以懷下自己所不愛的男人的孩子的。而所謂的男人,能相信自己的妻子生下的是自己的孩子,就會為之幸福了。”
羅嚴塔爾:“既然已經來到這世上,就儘可能地做一些不平凡的事。”
羅嚴塔爾:“還是沒有孩子比較好,至少不用擔心有朝一日要遭到他的叛離。”
羅嚴塔爾:“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我不明白自己是為了什麼活在這個世界上,這是本身沒有智慧的悲哀呀!不過,最近這些日子,我終於有些領悟了,我終於想到我不就是為了與皇帝交戰,為了從其中獲得滿足感而活著的嗎?”
羅嚴塔爾:“看來不管眼睛和皮膚的顏色再怎麼不一樣,血的顏色還都是一樣的。”
羅嚴塔爾:“算了,不管如此何,灑落在地的酒是無法再回到瓶中的了。考慮一下今後的打算吧。”
羅嚴塔爾:“用暴力奪來的就叫做邪惡,那麼用權力奪取的就不算嗎?”
羅嚴塔爾:“這世上最醜陋的事情就是既沒有實力也沒有才能,卻能靠著世代相傳,將政治權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相形這下,纂奪要這種行為強上一萬倍。至少,纂奪者為了要得到權力,一直在做著必須的努力,而且他也知道權力本來就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羅嚴塔爾:“左往右來,然後結束。”
羅嚴塔爾:“事情至此只能說已經失去了統治能力了。一旦蓋子鬆了,煮沸的湯噴出來,接著就一定是一場混亂了。”
羅嚴塔爾:“我(怎麼也算)是軍人,要毀就會毀在劍上,不會毀在女人手裡的……”
羅嚴塔爾:“在戰鬥的途中倒下去,或許是一種幸福吧。和平時代中的軍人,只不過是讓人用鎖鏈給綁起來的看門狗,在怠惰與無為的日子當中,讓自己逐漸地腐敗下去。”
羅嚴塔爾:“我這些部下可真是了不起哪!竟然有辦法對手無寸鐵的民眾開槍,沒有勇氣和俠義心的,還真是做不出來呢!”
羅嚴塔爾:“身為一個軍人,能夠和偉大的敵將作戰是軍人的榮譽,但是鎮壓民眾卻只是鼠輩一般的工作,真是太令人泄氣了!”
羅嚴塔爾:“歷史這種東西就跟人一樣,當它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會覺得口乾舌燥。高登巴姆王朝已經滅亡了。自由行星同盟雖然還存在著,但是明天一樣會滅亡。歷史是需要飲下大量鮮血的。就算歷史已經喝夠了血,那也只是量方面的事,在質方面又如何呢?犧牲甚至是高貴的,足以取悅殘忍之神。”
羅嚴塔爾:“不管怎麼說,這場戰爭是一個儀式。就算是為自由行星同盟同盟的送葬行列餞行。如果沒有這個形式,不管生者還是死者,都無法接受滅亡的事實。”
羅嚴塔爾:“如果自己是出於自願才成為叛逆者倒也無妨,但是被迫出於無奈地變成一個叛逆者,這我可不幹!”
羅嚴塔爾:“少年時代之所以會讓人覺得幸福,是因為他們還可以不用知道自己真實的本色。”
羅嚴塔爾:“啊!無論如何,如果能夠在酒醉的時候死去,那應該是一種幸福吧!”
羅嚴塔爾:“我不是一下子死亡,而是逐漸地死去。我正在好好享受這種過程,希望不要來阻撓我最後的樂趣才好。”
羅嚴塔爾:“古代好像有個了不起的傢伙,似乎曾經說過這麼一句了不起的話。他說一個人臨死的時候,如果能夠有個可以把孩子託付給他的朋友,是人生至高無上的幸福!去見渥佛根·米達麥亞,把這個孩子的將來託付給他就可以了。那將是這個孩子一生最好的保障。”
奧斯卡·馮·羅嚴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