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風

妙風

是原樓蘭末代皇子,曾被教皇利用成為崑崙大光明宮五明子之一,與瞳並駕齊驅的絕頂高手,教王心腹,向來不離其左右。后經薛紫夜感化成為藥師谷醫師。

春風化雨-基本資料


姓名:妙風
真名:雅彌
年齡:約二十五~二十八
姐姐:妙水(善蜜公主)
喜歡的人:薛紫夜
武器:普通的青鋼劍,但與其“沐春風”之術相結合可以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相貌:因中冰蠶之毒發色泛藍,面貌文雅清秀,眼神明亮,由內而外透著暖意。

薰風解慍-角色介紹


滄月代表作<<七夜雪>>三位男主角之一,於第六章登場.
身著白衣,相貌清秀,性情溫和,使人如沐春風,對要保護的人甘於付出一切。
原樓蘭末代皇子,曾被教皇利用成為崑崙大光明宮五明子之一。與瞳並駕齊驅的絕頂高手,教王心腹,向來不離其左右. 自幼被飼以冰蠶之毒而發色泛藍,習得“沐春風”之術(聖火令上記載的最高武學,和“鐵馬冰河”並稱陰陽兩系的絕頂心法),此術要求修習者心地溫暖寧和,若心地陰邪慘厲,修習時便容易半途走火入魔。而妙風修習二十餘年,早已將內息和本身的氣質這樣絲絲入扣地融合在一起。二十年前曾參與了摩迦村寨的屠村行動,曾為冷血殺手一名. 與藥師穀穀主薛紫夜相遇后,死寂多年的他被她打動,曾因為心神已亂而暫時無法使用沐春風之術.--這個女子,便是妙風不惜一切也要維護的人,是她改變了那個心如止水沒有感情的妙風,將過去的雅彌從他內心裡一點點地喚醒。最終章中與妙水姐弟相認,掙脫了教王的束縛。曾一人單挑七劍只為將紫夜送去求醫。在那個黑暗的雪原上,他猝不及防地得到了畢生未有的東西,轉瞬卻又永遠地失去。就如閃電劃過亘古的黑夜,雖只短短一瞬,卻讓他第一次睜開眼看見了全新的天與地。然而,隨著她猝然地離去,這一切終歸都結束了…… 無法遺忘,只待風雪將所有埋葬。
在紫夜離世后拜藥師谷前任谷主廖青染為師,成為了一名醫者,代替谷主打理一切事務。對誰都溫和有禮,應對得體,然而卻隱隱保持著一種無法靠近的距離。沒有人知道,這個妙手仁心溫文爾雅的年輕醫者,曾是個毫無感情的殺人者。更沒人知道,他是如何活過來的――那“活”過來的過程,甚至比“死”更痛苦。他在等待另一個風起雲湧時代的到來,等待著中原和西域正邪兩位高手的再度巔峰對決的時刻。在那個時候,他必然如那個女醫者一樣,竭盡全力、不退半步。
【妙風吹奏過的曲子】
詩經·唐風——《葛生》
葛生蒙楚,蘞蔓於野。
予美亡此。誰與?獨處!
葛生蒙棘,蘞蔓於域。
予美亡此。誰與?獨息!
角枕粲兮,錦衾爛兮。
予美亡此。誰與?獨旦!
夏之日,冬之夜。
百歲之後,歸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
百歲之後,歸於其室!
原文:神志恍惚之間,忽然聽到外面雪裡傳來依稀的曲聲——
“……葛生蒙棘,蘞蔓於野。予美亡此,誰與?獨旦!
“夏之日,冬之夜,百歲之後,歸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百歲之後,歸於其室!
誰來與他作伴?唯有孤獨!
夏日漫長,冬夜凄涼。等百年之後,再回來伴你長眠。

筆底清風-經典語錄


*除非有人威脅到教王,否則……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殺意。
*放心。我要保證教王的安全,但是,也一定會保證你的平安。
*這世上的事,誰能想得到呢?就如你無法知道你將遇到什麼樣的人,遇到什麼樣的事,你也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在何時轉折。有時候,一個不經意的眼神,一次擦肩而過的邂逅,便能改寫一個人的一生。
*如若將來真的避不了一戰……那麼,到時候,你們儘管來藥王谷好了――我將像薛谷主一樣,竭盡全力保住你們兩位地性命。

光風霽月-原作出場


一。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谷口的風非常大,吹得巨石亂滾。軟轎停下的時候,她掀開帘子,看見了巨石陣對面一襲白衫獵獵舞動。距離太遠看不清對方的面目,只見雪地上一頭藍色長發在風中飛揚,令人過目難忘。奇異的是,風雪雖大,然而他身側卻片雪不染。彷彿他身上散發出一種溫暖柔和的力量,將那些冰冷的霜雪融化。
[薛谷主?]看到軟轎在石陣對面落下,那人微笑著低頭行禮,聲音不大,卻穿透了風雪清清楚楚傳來,柔和悅耳,[昆崙山大光明宮妙風使,奉命來藥師谷向薛姑娘求醫。]
大光明宮?薛紫夜一瞬間怔住,手僵硬在帘子上,望著這個滿面微笑的白衣男子。大光明宮教王麾下,向來有三聖女、五明子以及修羅場三界。而風、火、水、空、力五明子中,妙水、妙火、妙空、明力都是令中原武林聞聲變色的人物,唯獨妙風最是神秘,多年來江湖中竟從未有人見過其真容,據說此人是教王的心腹,向來不離教王左右。
然而此刻,這個神秘人卻忽然出現在藥師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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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醫稱國手,不知可曾聽說過‘沐春風’?]他微笑著,緩緩平抬雙手,虛合——周圍忽然彷彿有一張罩子無形擴展開來,無論多大的風雪,一到他身側就被那種暖意無聲無息的融化!
妙風站在雪地上,衣帶當風,面上卻一直帶著溫和的笑意,聲音也柔和悅耳,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由內而外的溫暖。她凝神一望,不由略微一怔——這種氣息陽春和煦,竟和周圍的冰天雪地格格不入![在下自幼被飼冰蠶之毒,為抗寒毒,歷經二十年,終於將聖火令上的秘術練成。]妙風使雙手輕輕合攏,彷彿是一股暖流從他掌心流出,柔和洶湧,和谷口的寒風相互激蕩,一瞬間以他身體為核心,三丈內白雪憑空消失!
二。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
[呵……]那個人抬起頭,看著她微笑,伸出滿是血的手來,斷斷續續,[薛谷主……你、你……已經穿過了石陣……也就是說,答應出診了?]
她任憑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感覺他的血在她手心裡慢慢變冷,心裡的驚濤駭浪一波波拍打上來,震得她無法說話——這個魔教的人,竟然和明介一樣的瘋狂!既然自幼被人用冰蠶之毒作為葯人來飼養,她可以想象多年來這個人受過怎樣的痛苦折磨,可是……為什麼他還要這樣不顧一切地為教王賣命?這些魔教的人,都是瘋子么?
他一直一直地堅持著不昏過去,執意等待她最終的答覆。她沒有回答,只是抬起手封住了他腹間斷裂的血脈。[綠兒,小橙,藍藍,]她站起身,招呼那些被嚇呆了的侍女們過來,[抬他入谷。]被從雪地抬起的時候,妙風已然痛得快暈了過去,然而唇角卻露出一絲笑意:果然沒有錯——藥師谷薛谷主,是什麼也不怕的。她唯一的弱點,便是怕看到近在眼前的死亡。
他贏了。
三。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那一擊的力量是駭人的,妙風在銅爵那一斬發出后隨即搶身斜向衝出,並未直迎攻擊。他的身形快如鬼魅,一瞬間就穿過雪霧掠了出去,手中的劍劃出一道雪亮的弧,一閃即沒——
在兩人身形相交的剎那,銅爵倒地,而妙風平持的劍鋒上掠過一絲紅。
他不敢離遠,一劍得手后旋即點足掠回薛紫夜身側,低聲問:“還好嗎?”
“還……還好。”薛紫夜撫摩著咽喉上的割傷,輕聲道。她有些敬畏地看著妙風手上的劍——因為注滿了內息,這把普通的青鋼劍上涌動著紅色的光,彷彿火焰一路燃燒。那是烈烈的地獄之火。
這一瞬的妙風彷彿換了一個人,曾經不驚飛蝶的身上充滿了令人無法直視的凜冽殺氣。臉上的笑容依舊存在,但那種笑,已然是睥睨生死、神擋殺神的冷笑。
果然不愧是修羅場里和瞳並稱的高手!
四。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綠洲烏里雅蘇台里柳色青青,風也是那樣的和煦,完全沒有雪原的酷烈。
妙風穿行在那青碧色的垂柳中,沿途無數旅客驚訝地望著這個白衣男子——不僅因為他有著奇特的藍色長發,更因為有極其美妙的曲聲從他手裡的短笛中飛出。
此夜曲中聞折柳
此夜曲中聞折柳
那曲子散入蔥蘢的翠色中,幽深而悲傷。
廖青染從馬車裡悠悠醒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這一首《葛生》,不自禁地痴了。[冬之夜,夏之日。百歲之後,歸於其室。]她轉過頭,看到了靜靜躺在猞猁裘中沉睡的弟子。小夜,小夜……
笛聲如泣,然而吹的人卻是沒有絲毫的哀戚,神色寧靜地穿過無數的垂柳,彷彿只是一個在春光中出行的遊子,而天涯,便是他的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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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妙風卻只是豎笛而吹,緩緩策馬歸去,穿過了烏里雅蘇台的垂柳,踏上克孜勒荒原。
那裡,不久前曾經有過一場捨生忘死的搏殺。
那裡,她曾經與他並肩血戰,在寒冷的大雪裡相互取暖——那是他這一生里從未有過、也不會再有的溫暖。
在那個雪原上,他猝不及防地得到了畢生未有的東西,就如閃電劃過亘古的黑夜,雖只短短一瞬,卻讓他第一次睜開眼看見了全新的天與地。
那一眼之後,被封閉的心智霍然蘇醒過來。她喚醒了在他心底里沉睡的那個少年雅彌,讓他不再只是一柄冰冷的利劍……無法遺忘,只待風雪將所有埋葬。
那一天,烏里雅蘇台東驛站的差吏看到了這輛馬車緩緩出了城,從沿路的垂柳中穿過,消失在克孜勒雪原上。
趕車的青年男子手裡拿著一支樣式奇怪的短笛,靜靜地反覆吹著同樣的曲調,一頭奇異的藍色長發在風雪裡飛揚。
他的面容寧靜而光芒四射,彷彿有什麼東西已然從他身體里抽離,遠遠地超越在這個塵世之外。
那也是他留給世人的最後影子。
誰也沒有想到,烏里雅蘇台雪原上與鼎劍閣七劍的那一戰,就是他一生的終結篇章——崑崙大光明宮五明子里的妙風使,就從這一日起,在武林里永遠消失了蹤跡。
如同他一直無聲地存在,他也如同一片雪花那樣無聲無息地消失。
五。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霍展白瘋狂地出劍,將所遇到的一切劈碎。墨魂劍下碎玉如雪,散落一地。然而,十幾招過,半空里再度劈落的劍卻被一股和煦的力量擋住了。
“逝者已矣,”那個人無聲無息地走來,隔擋了他的劍,“七公子,你總不能把薛谷主的故居給拆了吧。”
霍展白抬起頭,看到了一頭冰藍色的長發,失聲道:“妙風?”
“不,妙風已經死了,”那個人只是寧靜地淡淡微笑,“我叫雅彌。”
夏之園裡,綠蔭依舊蔥蘢,夜光蝶飛舞如流星。
“那麼……你來陪我喝吧!”霍展白微笑著舉杯,向這個陌生的對手發出邀請——他沒有問這個人和紫夜究竟有什麼樣的過往。烏里雅蘇台的雪原上,這個人曾不顧一切地隻身單挑七劍,只為及時將她送去求醫。
然而,她卻終究還是死在了他面前。
如今,前任魔宮的妙風使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靜靜地坐在她昔日坐過的地方,一任蝴蝶落滿了肩頭,翻看書卷,侃侃而談,平靜而自持——然而越是如此,霍展白越不能想象這個人心裡究竟埋藏了多深的哀痛。
他曾經是一個錦衣玉食的王族公子,卻遭遇到了國破家亡的劇變。他遇到了教王,成了一柄沒有感情的殺人利劍。然後,他又遇到了那個將他喚醒的人,重新獲得了自我。
然而,她卻很快逝去了。
他一路將她的遺體千里送回,然後長跪於藥師谷白石陣外的深雪裡,懇求廖谷主將他收入門下,三日不起。
為什麼要學醫呢?廖谷主問他:你只是一個殺人者。
是的,他只不過是一個殺人者——然而,即便是殺人者,也曾有過生不如死的時刻。
他只不過是再也不想有那種感覺:狂奔無路,天地無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最重要的人在身側受盡痛苦,一分分地死去,恨不能以身相代。
所以,他也不想更多的人再經歷這樣的痛苦。
廖谷主沉默了許久,終於緩緩點頭——
“你知道嗎?藥師谷的開山師祖,也曾是個殺人者。”
於是,他便隱姓埋名地留了下來,成為廖谷主的關門弟子。他將對武學的狂熱轉移到了醫學上,每日都把自己關在春之園的藏書閣里,潛心研讀那滿壁的典籍:《標幽》《玉龍》《肘後方》《外台秘要》《金蘭循經》《千金翼方》《千金方》《存真圖》《靈柩》《素問難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個荒原雪夜過後,他便已然脫胎換骨。

一路和風-讀者寄語


(一)
雁門關外,朔風割面,亂雪紛飛。消融了最後一絲春色朦朧。
那是極北的嚴寒之地,常年白雪皚皚不化,映襯著北方蒼藍的天空與翱翔的灰鷹,蒼涼而寒冷。
那樣絕望的地方,卻能在皚皚白雪裡窺見一絲春寒料峭,明艷不可方物。是,是那個白衫的男子,眉目間總是稚氣的笑意,唇角總是溫潤如風,春風。一片白色的天地,那一頭飛揚的藍色長發,那樣溫暖和煦的春風,當是記憶里永恆不變的回憶。
何年何月,他站在藥師谷的門外,任一頭藍發飛揚,春風拂面而來。他有極純又極簡單的心境,象孩子一般的單純,或許他本來就是孩子。
很詫異,修羅場出來的殺手,竟然如此純凈簡單而心無雜念,只是默默地保護著恩人的性命。殊不知,他護錯了人。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他明白,但是,這是他報恩的方式。但這回,這樣無雜念的心境,卻被一個突如起來闖入他生命中的女子打破了。
是,微笑的假面。無情緒的笑,說謊罷了。
他為什麼要笑,何時變得如此殘忍,竟能微笑著捏碎對方的心臟。或許,是有一種力量在默默地支撐。而今,我們看見了,是那個鬚髮皆白,宛如天神的老者。同樣也是因為他的執著與善良。
或許你會說,修羅場出來的,早已泯滅了善良,又和來善良可言?
但妙風的心裡還沉睡著雅彌,他不是妙風,他是雅彌,妙風只是一個面具,隱藏自己的面具。所以多年來都不曾看清,這個溫和的男子有怎樣的過去與情感。
妙風是教王的一個工具。而雅彌是他自己,那個樓蘭王族的孩子。他擁有自己的情感,當然也保留了那一份善良,因為他還記得,自己叫做雅彌,來自覆滅的樓蘭,有一個姐姐,剛烈決絕,名叫善蜜。
或許,正是他的那分善良打動了我們。什麼是沐春風,如沐春風,溫暖和煦而不帶一絲雜念的單純。是薛紫夜的到來,告訴他什麼才是真正的如沐春風。然,目的不是要他懂得真正的沐春風之術,而是要讓他懂得怎樣才能把這種溫暖傳給別人而不是做一個高高再上的神讓人可望而不可及,若即若離。
他沒有讓我們失望,他燃燒了感情的極限,他的極限,卻終挽救不了薛紫夜的性命。遲,太遲,太遲了!待到風波註定,妙風仍是妙風,只是臉上沒了笑容。
沐春風是心底的溫暖,是救於世俗之人的,而不是將禍於世俗之人。那是由心底自上而下散發的溫暖。他,終於做到了。
今生今世,妙風已逝。讓雅彌帶著他的赤子之心長久地活下去,如蝴蝶脫蛹般,經歷了艱辛與掙扎,在冰雪之地,帶來春色滿園。
花已逝,人常在。春風不渡雁門關,已成為過去的歷史,讓時間的洪波,把它長久地掩埋。
BY _七夜雪
(二)
是的,那個如其名字一般的人——光明宮的妙風使,樓蘭王族的僅存血脈,有著春風一樣和煦感覺的男子。
我更喜歡稱呼他為妙風,因為這個名字隱藏了他所有的命運和情感,同時,也一併帶走了我的疼和痛。從他出場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他會吸引我的。命運和他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風的一生都是活在別人的世界里,為了教王甘願承受冰蠶之苦,為了紫夜不惜以身犯險,紫夜的離去也正是妙風的結束。那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記得風曾說過:“在遇到教王之前,我從不被任何人需要。”於是他就想這樣執著的為其葬送一生;遇到紫夜后,他才明白世界上不僅僅只有教王的存在,是紫夜喚醒了他,讓他重生了一次,所以他就甘心情願的為紫夜守了一世……
曾看見過有人在帖子中寫道,《七夜雪》中其實最悲傷的角色就是妙風。“雪懷為紫夜付出了十六歲的生命,紫夜就等待了他十年; 霍展白八年求醫,將自己賭給了紫夜,在紫夜心裡他逐漸代替了夕日的雪懷; 瞳作為最愧疚的弟弟,得到的卻是紫夜姐姐的生命; 而他,只一味的付出,從不求任何回報,對教王如此,對紫夜更是如此,甚至為了紫夜不惜與教王性命相搏,可是,最終得到的只是紫夜冰冷的屍體和永久的愧疚!”就在一切結束的那一瞬間,我的感情也驟然凝結了,不為其他,只為了那份無悔的付出與執著!
滄月說:這部書中,他們的命運糾纏難解,但到了最終卻可以相互放棄,彼此解脫。但是他們是否真的有解脫呢?我覺得至少紫夜沒有,瞳沒有,妙風也沒有。
或許沒有霍展白那麼風流倜儻,沒有瞳那麼大氣磅礴,不如雪懷能夠長久留駐於紫夜心間,他唯一有的就是那顆執著的心,那張永遠都帶著微笑的臉,誰都不會知道他為這抹笑容所付出的代價,就是這個如風一般的男子在我的記憶中永遠印下了那麼淡淡的一筆,他的名字叫,風……
BY 山風雨林
(三)
茫茫雪原中彷徨地奔跑,他以為,他不孤獨,因為身前的那個叫紫夜的女子,他還可以保護,可他錯了。
那個孤傲的女子,終於在溫暖中睡去。
千里跋涉,終是虛無。
如春風,再到之時,已不是昔年的溫暖。
如記憶,終究抵不過時間。
一個遙遠的傾聽者,站在三月的陽光里,
如沐春風。
BY 水月逐風
(四)
皚皚的白雪,荒蕪了時光,也荒蕪了過往。百歲之後,還有誰,能在藥師谷的梅樹下,寂寞的奏那一曲《葛生》;還有誰,能任長風撩起發梢,回溯那些迷失在湮遠年代里的崢嶸歲月;還有誰,能帶著那微笑的面具,不動聲色地注視著浮世間的紛繁糾葛?
蒼茫遙遠的天地間,何處、是歸途?何時、是歸期?
『雅彌,如此寂寞的雪原,如此荒蕪的時間。百歲之後,你,又當歸於何處?』
但,我多想再聽聽那一曲穿越了歲月斑駁的《葛生》;多想再望望那在日影長風中紛飛的藍發;多想再看看那溫暖了彼岸沙華的微笑……
若是真的有來生,雅彌,願你不再受這千般辛勞、萬般悲苦;願你不再是大光明宮的妙風使;願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布衣之民,不再如這般轟轟烈烈的去經歷、去承受一切,只是和心愛的人平淡的度過一生,同心愛的人安詳的共赴黃泉。
——這,當是莫大的幸福。
——雅彌,願,你能幸福。
BY 玉漏敲花

風簫聲動-同人歌曲


七夜雪·葛生
遙遠的彼方傳來笛聲
回蕩在虛無的內心裡
那笑顏隱藏無盡的悲凄
斬斷紅塵忘卻了自己
獨儀倚危闌看殘雪庭陰
七夜的雪飄落又停息
還記得當初急馳的身影
緊握住那僅存的痕迹
曲未停舞亦不休
崑山何闊弱水又長流
夜未眠滿地的傷
風雪未還淚早已成霜
百年後寂寞的你雲歸何處
笛聲寒窗影殘
可聽見那首已逝去的輓歌
夏之日冬之夜
幾處秦簫回望幾處情
破曉於月牙相互交替
風雪中撕裂記憶的傷疤
那笑顏泯滅在一剎那
日漫長心已成灰
曾經信念在瞬間傾塌
夜凄涼梅落笛橫
抬頭仰望逝去的雪花
百年後寂寞的你隨風而逝
悲風鳴怨無情
誰尤記血與火殘留的印記
冬之日夏之夜
念白:
夏之日,冬之夜。
百歲之後,歸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
百歲之後,歸於其室
百年後寂寞的你雲歸何處
笛聲寒窗影殘
可聽見那首已逝去的輓歌
夏之日冬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