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影

風之影

《風之影》是2009年11月01日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卡洛斯·魯依斯·薩豐

二次世界大戰後的巴塞羅那,達涅爾十一歲生日那天,父親帶他前往“遺忘書之墓”,這是一座專門收羅為世人所遺忘的各種書籍的圖書館。

內容簡介


書是鏡子,人只能在書里看到自己的內心。本書是歷史上最暢銷的西班牙語小說之一,目前已經被翻譯成40多種語言,在全世界50多個國家出版。
書籍全球銷量超過1500萬冊,21世紀席捲全球50餘國、狂銷1500萬冊的國際文壇颶風,一部融合了驚悚、推理、歷史、純愛與存在主義的動人故事。在父親的慫恿之下,達涅爾挑了一本胡利安·卡拉斯的小說《風之影》,並且深深為之著迷。於是他開始尋找同一作者的其他作品,卻驚訝地發現一名自稱“谷柏”的畸形男人,正四處尋找卡拉斯的所有著作,並欲將之焚毀殆盡。而達涅爾手中的這本《風之影》很可能是最後一本。原本一場單純的文學尋根之旅,卻意外開啟了通往巴塞羅那陰暗過去的恐怖冒險之門。當神秘作者胡利安的輪廓一點一滴浮現時,達涅爾的人生卻也逐漸和他產生重疊,若不及早找出真相,他身邊的至親至愛,都會淪為謀殺、魔法與瘋狂的犧牲品。

作者簡介


卡洛斯·魯依斯·薩豐(Carlos Ruiz Zafón),1964年生於巴塞羅那,原任職於廣告界,后赴美定居,在洛杉磯從事電影編劇以及文學創作。出版作品有《白雪王子》《午夜皇宮》《九月之光》《瑪麗娜》等。
2001年出版《風之影》,隨即席捲西班牙書市,熱潮不退。2004年,《風之影》在西班牙獲得年度最暢銷小說獎,在法國獲得年度最佳外國小說獎。德文版出版一個月即熱賣十萬冊:英文版也成為英國有史以來第一本登上暢銷榜冠軍的西班牙小說。《風之影》已譯成五十多種語言在全球出版。

獲獎記錄


2004年法國“年度最佳外國小說獎”(曾獲此殊榮的西語文學巨擘僅有馬奎斯和瓦加斯略薩)
2004年度Borders Original Voic文學獎(2003年度得主為《追風箏的人》)
2004年西班牙出版協會年度最暢銷小說。
獨立推理書商協會之黛莉絲獎(Dilys Award)提名年度最佳推理小說。
《致命快感》雜誌之“巴瑞獎”(Barry Award)年度最佳首作獎(Best First Novel)。
Mystery Ink選為2004年度十大犯罪小說。
2005年葡萄牙Premio Correntes d’Escritas文學獎。
全球各地獲獎無數,包括邦諾書店“發現新人大獎”和英國周日獨立報年度選書。

影響

2001年,旅居洛杉磯的西班牙作家魯依斯·薩豐(Carlos Ruiz Zafón)在祖國出版了第一部成人小說《風之影》,沒有特別宣傳,卻在讀者口耳相傳、書商熱烈推薦之下,創下雄霸暢銷排行榜超過一年半,狂賣一百五十萬冊的不可思議記錄,成為本世紀初轟動歐陸、繼而延燒全球的文壇盛事。
薩豐自幼生長於巴塞羅納,對這座歷盡滄桑的文化古城有著難以磨滅的感情。他深受十九世紀小說影響,尤其是托斯妥也夫斯基、托爾斯泰、狄更斯等人的作品。《風之影》也確實有十九世紀小說的特點:渾厚飽滿的大長篇,彷彿包羅萬象,寫盡了人間百態。乍看之下,它是一則成長故事,有著陰森的哥德氛圍、凄美的愛情故事、推理解謎的元素,還有後設的敘事手法。倘若只是這樣,那麼《風之影》頂多是一本好看的通俗小說,可能難登文學殿堂。
然而再看下去,一些更深刻、直探人性底蘊的東西慢慢浮現。西班牙的現代歷史與中國其實很像,她們都曾經輝煌強大,卻在其它弱小對手迅速現代化的時候,因為政爭、內戰、外敵入侵而由盛轉衰,也同樣受到腐敗官僚的荼毒。故事進行到中段,當主角終於接近胡立安的失蹤謎底,我們看到了戰火下的恐懼和痛苦,秘密警察的暴橫,良善百姓被欺凌而束手無策,但是在苦難中仍然懷有希望。從胡立安到達尼的平行人生,也像是歷史軌跡的延續,我們目睹巴塞羅納城市的變化,望族的垮台和流亡,傳統書商的逐漸凋零……
可是,在西班牙試圖重拾往日榮光的時候,毀容的作家也重拾禿筆,凄絕的亂倫之戀造就有情人終成眷屬,而作兒子的已為人父,又要牽起稚子之手,走一遭遺忘書之墓。時移事往,物換星移,唯有閱讀仍在……
歸根究柢,《風之影》正是一則紀念巴塞羅納、獻給閱讀藝術的情歌。故事結束於電視取代小說、成為主流大眾娛樂的六零年代,薩豐借書中人物之口,說出“閱讀的藝術正在緩慢地消逝中,因為看書是很私密的活動,一本書就像一面鏡子,我們必須有足夠的內省能力,才能在書中觀照自我…閱讀需要全心全意投入,但是,這樣的讀者已經越來越少了”。也許正因如此,薩豐婉拒一切把《風之影》改編成電影的計劃,甚至包括金獎大導演羅曼波蘭斯基,他要讓這個故事為閱讀而生,永遠以小說的形式存在。
離開了祖國,《風之影》在異鄉的土地上表現也令人稱絕。在2004年的法蘭克福書展上,德國外交部長Joshka Fisher盛讚這是他此生所讀過最精彩的一本小說。德文精裝版上市一個月便大賣超過十萬本,2005年平裝版上市又立刻衝上排行榜冠軍,至今累計銷售超過百萬冊。2004年,法國《焦點》評選出的十五本年度好書中,外國作家共有五本小說入選,其中《風之影》是唯一非英語系作品,同時也獲得年度最佳翻譯小說獎。在人口比台灣還少的荷蘭,《風之影》狂賣15萬冊,義大利的銷售也高達25萬冊。至今該書售出全球40餘國版權,連愛沙尼亞這樣的小國也不例外。歐洲已經為《風之影》引起的文學現象取了名字,就叫做“薩豐狂熱”(Zafonmania)。
席捲歐洲之後,《風之影》還經歷了英美市場最嚴苛的考驗。美國是全球最重要、商機最驚人的出版市場,卻也是最挑剔、最封閉的市場。美國讀者以不看翻譯書舉世聞名,連使用相同語言的英國作者都不易打入美國書市,更何況西班牙的作家?德國書市那種各國翻譯書百花齊放的盛景,在美國是絕對看不到的。
但是2002年9月,蘭登集團Doubleday的主編史考特·摩耶斯(Scott Moyers)以175000美金買下了北美版權,同年十一月,英國Orion出版集團下的Weidenfield&Nicolson以5萬英鎊買下英國版權,由著名詩人Robert Graves的女兒Lucia Graves執筆翻譯。
2004年,《風之影》在《舊金山紀事報》排行榜蟬聯41周,《洛杉磯時報》48周,大賣40萬冊,名列全美2005年度兩百大暢銷書,獲得Borders和邦諾兩大連鎖書店體系的新人大獎,推理界的巴瑞獎、黛莉絲獎、警察獎,甚至國際恐怖協會獎。
《華盛頓郵報》的資深書評家Michael Dirda難掩興奮之情,常常直言自己平生最討厭“這本書就像某某書加上某某書”如此過度簡化的形容詞,卻忍不住形容《風之影》有如馬奎斯的《百年孤寂》加上拜雅特的《迷情書蹤》、艾可的《玫瑰的名字》、雷維特的《大仲馬俱樂部》、波赫士的短篇小說和保羅奧斯特的《紐約三部曲》,稱讚這是一部結合驚悚小說、歷史小說、鬧劇、存在主義推理和動人愛情故事的奇書。
英國的反應還要更熱烈。或許因為地緣相近,或許因為文化濃度的相似性,這位深受狄更斯影響的西班牙小說家在英國掀起了另一股旋風。至今英國版的精裝和平裝合計銷售超過65萬冊,居然超越美國的銷量。不僅如此,Weidenfield&Nicolson還推出精裝典藏版,內附數十張珍貴的巴塞隆納黑白老照片,更能烘托時代感。

幻影

這是一個寫得非常機智、精巧的故事。從推開一扇“因老舊和濕氣變黑的雕花木門”后,繁複的層次鋪展開來,有一種類似吃千層面的樂趣。主線發生在二次大戰後的巴塞羅那,一個十一歲的男孩在父親的引領下,進入專門收羅為世人所遺忘的各種書籍的“遺忘之書墓園”,那一刻,一本叫《風之影》的小說挑中了他。他看了那個精彩的故事後十分激動,於是決定搜羅那位作者的所有作品。這時他發現,另有一個神秘男人正同樣四處搜羅,一旦到手就立刻銷毀。一個年輕孩子對作家的狂熱感情引發了此後整個撲朔迷離的探查真相過程,展示了書和寫作者靈魂之間的關係。
而真相,亦即故事中的故事,則發生在西班牙內亂時期。那是一個噤若寒蟬的時代。在一些嗜血殘忍的罪行中,它其實蘊藏的真實主題是愛情。陷於愛、失落愛,導致精神饑渴,導致執迷不悟。一句話,是愛情產生了那一系列的謀殺。
從某種角度來說,小說寫得很古典:一生只可能存在一次的愛情觀;對書籍的感慨(“假如我能在這本偶然找到的書里發現一個新世界,那麼,還有多少未知的世界尚未被發掘……我覺得周圍儘是千百萬個找不到主人的靈魂,那一頁頁被棄絕的文字,都像是被遺忘的世界,無言地日復一日地沉沒在幽暗的汪洋之中”);甚至那些謀殺,都像藝術品一般,被策劃、被等待,長達十五年之久(尤其是那位一手鮮血卻榮升至上尉的警官傅美洛,一點都不焦急地伺機謀殺,總讓人聯想起《悲慘世界》中另一位性格相似的警官沙威);作者甚至探討了作家和作品的關係(“每個故事都是作者寫給自己的信,藉此找出他用其他方式找不到的真實”)。
惟一的“缺點”——作者對每個人物的耐心刻畫,那些生動顯示性格的對話,也許會讓一個脾氣急躁缺乏耐心的讀者覺得,未免有點臃腫。當然,這也正是文學作品和通俗讀物的區別(而且還有某種類似“兜圈子”的好處,拖延著某些線索大白天下的時日)。作者巧妙地操縱著抽絲剝繭的節奏與線頭,同時不忘記創造障礙物,在蜘蛛網般的細枝末節敘述中交代出一些邏輯嚴密的細節讓讀者參與其中。請注意,邏輯嚴密如此重要,市面普見懸疑小說的結構是直露的,讀者只須被動閱讀,因為也許會平白生出一個人物或是一個無頭鬼。但若富有邏輯則像猜謎,這使閱讀文本這一活動產生了自行推理帶來的興奮,在這個過程中,讀者很容易代入“我”的位置,重新恢復好奇心,試圖弄明白到底在一本書的寫作背後,都發生了些什麼,而不只是等待一個故事。
為了使這個結構更接近水落則石出的呈現,作者採取了讓不同人物自己講述經歷的方式,而不是慣常的第一人稱敘事到底,“我”全知全能。當然這種不同視角的講述也有些小缺點,一些細節會因此重複,因為那些人物的命運總會在某些節點交叉。但總體來說它對那些將要發生的事情起到很好的暗示作用,讀者和“我”一樣,一時搞不清會有什麼等待著我們。
至於語言,這本書也有著獨特的幽默魅力,比如“千萬別相信那些初次約會就讓您碰她的女孩子……上等的牛腩煎到五分熟才是最好吃的”;“男人的性慾就像燈泡,開關一開,啪嚓一聲,就立刻亮出火紅的燈光;關掉開關,馬上又可以冷卻下來。可是女人不一樣……就像熨斗……就像慢火燉一鍋肉!”
當然了,結局是沒法不落俗套的,好像懸疑故事幾乎沒有悲劇結尾的,這個也不例外,好人好報,惡人死路一條,什麼時候這種傳統能被顛覆一下,應該更有趣些?
看完這本書後我忍不住掃視我家書架上的那些,它們有的已經被我遺棄多日,我想象它們中的那些人物也和《風之影》中的小說人物“谷柏”一樣,在幽黑的夜裡秘密潛行,流連徘徊,繼續它們賴以寄生的故事。我亦開始相信,更多消失在視線之外的作品,它們在某個空間里有一排長長的書架賴以寄生。只有最富有想象力

巴塞羅納

在讀完卡洛斯·魯伊斯·薩豐的小說《風之影》前,我一直沒想到原來西班牙人也能寫出這樣哀傷的故事。西班牙的藝術,多半像阿莫多瓦的電影那樣,色彩穠艷,糾纏著熾熱的慾望。薩豐的故鄉巴塞羅那,偎依在湛藍的地中海懷抱中,總是艷陽高照少有陰霾,而在薩豐筆下,這座城市還沒有擺脫內戰的創傷,她總是被籠罩在灰暗的迷霧中,到處都是痛苦而絕望的愛情。
薩豐曾說自己最愛探索城市的歷史,巴塞羅那、巴黎和紐約成就了他對於一座城市的所有想象。打開《風之影》,就像在看一張巴塞羅那城市地圖,其中有主人公最愛去的四隻貓咖啡館,它蜷縮在蘭布拉大道附近的小巷內,是畢加索、達利經常出沒的場所,因此可以買到“藝術家的靈藥”苦艾酒;大教堂、海灘、哥倫布雕像、加泰羅尼亞廣場,這些象徵著巴塞羅那悠久歷史的地標,也就是小說情節發生的場景,讀到這些段落,巴塞羅那就會在腦海中溫柔地浮現;而故事開頭那引人入勝的“遺忘書之墓”,則隱藏在著名的蘭布拉大道邊某條小巷“因老舊和濕氣而變黑的雕花木門”后……巴塞羅那的老城區,本身就是一本永遠讀不完的書。
巴塞羅那市內的兩座美麗的小山都在小說中佔了一席之地——小主人公達涅爾的母親葬在蒙潔伊克山上的墓園內,而山頂的軍事城堡曾用來關押並處決反對派,暗示了殘酷的戰爭,並為大反派傅梅洛的存在提供了背景;而另一座蒂比達波山上則有一幢“鬧鬼”的大宅,這裡曾是孽戀的源頭,帶著血淚交織的豪門恩怨,也是兩位主人公達涅爾和胡利安的命運最終交匯的地方。胡利安深愛的女子佩內洛佩在偷嘗禁果繼而懷孕后被家人禁錮,在這深宅大院中因分娩大出血而死,而這一切悲劇的源頭是她的父親——一位放蕩的闊老爺,他年輕時欠下一身風流債,生下胡利安,最終導致了一場不倫的兄妹戀。小主人公達涅爾苦於無法與心愛的姑娘約會,最終只好選擇這間無人問津的鬼屋,結果發現了藏身於此的胡利安,並目睹了他與仇人傅梅洛最終了斷的一幕。
愛情、慾望、復仇、背叛、不倫之戀,這些本是流行小說中的常見元素,但薩豐卻明明是一位講故事的高手,讓你欲罷不能。看他的小說像玩拼圖遊戲,我們跟隨著小主人公達涅爾的腳步,從女房東、圖書管理員、牧師、奶媽等或邊緣或核心的人物口中窺得整個故事的冰山一角,得到拼圖零散的部分。最後,整個故事從重要女主人公的臨終手稿中和盤托出。小說又分成現實過去兩條線索,兩位主人公的命運時常交織碰撞並互相影響。小說的結尾,便是歷盡滄桑的作家胡利安重拾生活的希望,為勇敢的少年達涅爾寫下了這本《風之影》。
小說家薩豐本人亦是一位妙人,他既是古典音樂、19世紀經典小說的狂熱愛好者,也是新科技的擁躉。他是典型的夜貓子,從午夜工作到黎明;他只在辦公室寫作,因為那裡有他收集來的四百隻龍的陪伴;他只用蘋果公司生產的Mac電腦,並給每台機器編號,他用的是“Mac龍五號”(如今他已經寫了五本小說,也就是說平均每本小說都要報廢一台機器)。他時而創作電影劇本,這對他的小說風格產生了巨大影響——他小說中的每個場景都能在讀者的腦海中形成生動的畫面,拍成電影再合適不過了。
他未來的計劃是寫一部“巴塞羅那四重奏”,《風之影》是其中的第一本,在接下來的小說中,他將把《風之影》中運用的敘述技巧進一步完善,並融入維多利亞式的傳奇、陰謀、喜劇等元素。在《風之影》獲得如此巨大的成功后,“四重奏”系列更是令人翹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