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行倉庫
四行倉庫
四行倉庫是一座位於上海原閘北區南部、蘇州河北岸、西藏路橋西北角的倉庫建築。1937年10月26日至11月1日,在這裡發生的四行倉庫保衛戰重新振奮了因淞滬會戰受挫而下降的中國軍民的士氣。
1938年八百壯士的事迹被拍成同名黑白電影,1976年又於台灣拍攝了彩色同名電影(由林青霞扮演女童軍楊慧敏)。
2005年為紀念中國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六十周年,中國電信發行了一套主題電話卡,其中一張為四行倉庫。
2017年12月2日,入選“第二批中國20世紀建築遺產”。
四行倉庫,全稱”四行信託部滬分部倉庫“ ,位於上海市蘇州河北岸、新垃圾橋(即西藏路橋)西北角,是由交通銀行與北四行(金城銀行、中南銀行、大陸銀行與鹽業銀行)信託部於民國二十年(1931年)興建的聯合倉庫。該建築被用作金城、大陸、鹽業、中南四個銀行儲蓄會的堆棧,故稱“四行倉庫”。
民國二十六年(1937年)“淞滬會戰”,時任國民革命軍第88師524團副團長的謝晉元帶領“八百壯士”,與日本軍隊在這裡鏖戰了四晝夜,即“四行倉庫保衛戰”。 20世紀90年代中期,四行倉庫被陸續改為商業市場和辦公功能。2014年,上海確定對四行倉庫進行整體保護修繕,其中4000多平方米空間改建成“四行倉庫抗戰紀念館”。
它的結束標誌著中國抗日戰爭中的一場重大戰役淞滬會戰的結束。參加這場保衛戰的中國士兵被稱為“八百壯士”。
抗戰徠期間的四行倉庫,彈孔清晰可見
四行倉庫
四行倉庫位於上海閘北區南部的蘇州河北岸,西藏路橋的西北角,地址為光復路1號。它是一座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六層大廈,佔地0.3公頃,建築面積2萬平方米,屋寬64米,深54米,高25米。創建於1931年,它原是四間銀行--金城、中南、大陸、鹽業共同出資建設的倉庫,所以稱為"四行"。
抗日戰爭期間,中國國民黨國民革命軍第三戰區88師524團的謝晉元中校率領數百名士兵由1937年10月27日下午至10月31日抵抗了日本軍隊的進攻四天,掩護88師撤退到上海郊區。十餘名士兵戰死,三十餘人負傷。斃敵200餘,傷敵無數。四日後,由於國民黨軍已達到拖延日本軍的目的,於是接受英國調解。10月31日凌晨二時,由宋子文電話轉達蔣介石撤退的命令后,謝晉元和國民黨士兵才撤退到英租界。在英租界,全體官兵被繳械,並受到英國方面暫時軟禁,后被釋放。壯士乘坐軍用卡車離開時,收到民眾夾道歡送。然而團長謝晉元一年之後遇刺身亡,殺手是被汪偽政府收買的兵痞。
一方面,由於當時四行倉庫臨近南岸的公共租界,謝晉元的防守盡為當時逃避到租界的大量平民和外國人士所目睹,其中上海戰時服務團的女童軍楊惠敏在10月28日午夜冒險夜渡蘇州河送了一面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給守庫士兵。
另一方面,謝晉元的防守被認為是有意地造成中國軍隊不屈不撓的現象和向外國顯示中國抵抗日本的決心。因為通常軍事命令只要上級指示便行,無需文官如宋子文這樣的高調轉達撤退命令。另外謝晉元進駐倉庫當夜,曾有英國士兵詢問駐兵有多少人,謝晉元為了壯大聲勢,回答八百人,遂造成了八百壯士死守四行倉庫的事迹。事實上只有四百多名士兵防守。
現在的四行倉庫
民國二十年(1931年),倉庫興建於上海閘北區南部、蘇州河北岸、西藏路橋西北角,是一座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六層大廈,因是舊上海金城、中南、大陸、鹽業四間銀行共同出資建設的倉庫而得名”四行倉庫“。四行倉庫佔地0.3公頃,建築面積2萬平方米,屋寬64米,深54米,高25米。倉庫為法式建築,樓高6層,長120米,寬15米。鋼筋水泥澆築框架,花崗岩條石砌牆,異常堅固。且有地下室隱蔽。其東西北三面均為高牆,僅朝南面對蘇州河開有門窗。河對岸便是公共租界。地形易守難攻,又是制高點,利於觀察,射界開闊。
民國二十六年(1937年)10月26日至11月1日,謝晉元帶領第1營的“八百壯士”,在四行倉庫奮勇殺敵,打退日軍10多次瘋狂進攻,擊斃日軍200餘名,沉重地打擊了日本侵略者的囂張氣焰。
20世紀90年代中期,四行倉庫被陸續改為商業市場和辦公功能。建築被加高到七層,南立面窗檯位置被改低,並將原有鋼窗替換為鋁合金窗。西立面、南立面當年風貌已不存。此後,四行倉庫發展為大型文具禮品市場,租戶有200餘家。
1985年9月,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員會將四行倉庫列入抗日紀念地。
1995年,四行倉庫主管企業、員工共同出資成立“八百壯士英勇抗日事迹陳列室”。
2002年,陳列室擴建至120平方米,展品有限,每周開放半天。
2014年,上海確定對四行倉庫進行整體保護修繕,該修繕工程由百聯集團置業有限公司建設、上海建築設計研究院有限公司設計、上海建工五建集團有限公司施工。其中4000多平方米空間改建成“上海四行倉庫抗戰紀念館”,結合西側紀念廣場作為抗戰勝利紀念活動的重要場所。牆上的8個炮彈孔、430個大小槍彈孔清晰可見,全部按照原來面貌及實際位置還原。倉庫西牆上方的“四行信託部上海分部倉庫”11個字,目前只留下其中的“四行”、“部”、“海”、“部”、“倉庫” 7 個字。
2015年8月13日,四行倉庫抗戰紀念館對外開放。
四行倉庫
的同時又於同年8月13日發動了對上海的進攻。儘管面對著後勤保障不利、士兵訓練不足及缺乏空中及重炮支援等困難,國民革命軍仍固守著幾近成廢墟的上海。但日軍並沒有攻擊位於上海的外國租借地,表面上仍與其他國家保持友好關係,儘管事實上與其關係十分緊張。直到四年後日本決定向同盟國宣戰,日軍才佔領上海的外國租借區。
到1937年10月26日國民革命軍在上海閘北區的抵抗日漸艱難。中華民國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命令該區所有軍隊撤出,以防衛上海西部郊區,同時命令第三戰區代理司令長官顧祝同讓精銳的第八十八師單獨留守。這樣做一是為了拖延日軍進攻速度,二是為了向國際社會表明中國在抵抗日本侵略戰爭上的堅決態度,並以此贏得國際社會的支持。此時九國公約簽字國正好將於當年11月6日召開會議。顧祝同本人出於個人感情並不願意讓第八十八師留守,因為他曾是第二師(第八十八師整編前的番號)的指揮官。顧打電話向第八十八師師長孫元良傳達命令,而孫強烈反對這一計劃。之後孫又將自己的參謀長張柏亭派到離前線20公里的顧祝同的司令部反覆協商。
無論是顧祝同、孫元良還是張柏亭都不會違抗蔣介石的命令,但孫經張向顧建議,既然是出於政治的目的,那麼留守閘北的部隊,兵力多是犧牲,兵力少也是犧牲。同時,守多數據點是守,守一二個據點也是守。顧祝同最後同意第八十八師留出一團兵力,留守地點則自行處置。張柏亭回到第八十八師師部四行倉庫后,孫元良決定,就以四行倉庫作為固守據點,但覺得一團兵力仍然過多,在最後撤離之前,又決定只留一個加強營就夠了。於是就以第524團第1營為基幹,配屬必要的特種部隊,組成了一個四百多人的加強營。由中校團副謝晉元、少校團副上官志標,和少校營長楊瑞符率領。
10月26日晚10點駐紮與上海北站的第524團接到命令要求撤回位於四行倉庫的師部。第一營營長楊瑞符面對這條要求其撤出已堅守兩個多月的陣地的命令一開始難以接受,但在得知孫元良是讓第一營防守四行倉庫后便同意撤退。
四行倉庫是位於上海閘北區蘇州河西岸的一座混凝土建築,很大的厚度,日本坦克無法打穿其混凝土牆壁,在新垃圾橋(台灣地區讀:Lèsè Qiáo,今西藏北路橋)西北沿。是四間銀行──金城、中南、大陸、鹽業共同出資建設的倉庫,所以稱為“四行”,建於1931年,佔地0.3公頃,建築面積2萬平方米,屋寬64米,深54米,高25米,是該地區最高的建築。由於先前被當作第八十八師師部,因此倉庫中貯存了大量食物、救護用品及彈藥。河對岸是英國租界,所以日本軍隊不敢用重炮,以及重磅炸彈轟炸四行倉庫。
謝晉元接守了四行倉庫后,立即指揮官兵用倉庫內儲存的物資與沙包,將底樓的門窗全部封死,2樓以上的門窗堵塞一半,以利於投彈、射擊。為了警戒並最大限度地消滅日軍,謝晉元親自把握了一支敢死隊,沿蘇州河倉庫兩側構築起沙袋工事,以阻擊日軍偷襲。
27日早晨,天色還灰濛濛時,日軍大搖大擺地在重炮與坦克的掩護下,向四行倉庫進行了首次進攻。日軍雖然全麵包圍了四行倉庫,卻也明白了這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面對這座六層樓的鋼筋混凝土建築物,日軍的坦克沖不垮堅固的工事,雖然有飛機,但是不敢胡亂投彈轟炸,惟恐誤炸了公共租界的地面,引起國際爭端,甚至連遠程大炮都不敢施放,這裡東、南面都是租界地盤,日軍只好用輕型炮火亂轟了。四行倉庫內的中國守軍任憑日軍的炮火亂轟亂炸,該修工事的修工事,該睡覺的就睡覺,全然沒有把外面的小日本鬼子放在眼裡面。
二小時後日軍無奈地結束了第一次的攻擊。
下午二點,日軍派來了大批援軍,直抵蘇州河邊。謝晉元在在樓上窗口觀察敵情,當日軍接近到四、五十米時,謝晉元當即下令開火,在倉庫外面的敢死隊也忽然投彈、掃射,與樓上形式交叉火力,頓時撂倒了一片日軍。激戰二小時時,敢死隊撤回了倉庫,幾十名日軍企圖偷偷跟進,倉庫內的守軍放過了自己人後,立即用機槍,集索手榴彈朝日軍狂打了一頓,這幾十個日軍大部留屍當場。
第一天的戰鬥,日軍死亡200多人,大敗而歸。我軍無一陣亡,只有幾個輕傷,可說是大獲全勝了。
28日,惱羞成怒的日軍這天豁出老本,非要撥掉四行倉庫這顆眼中釘,戰鬥的激烈巳無法述說,當日軍突破四行倉庫外圍陣地后,有一小隊十幾個日軍,潛至倉庫底層,企圖用成包的烈性炸藥,炸毀底層牆體,藉以打開一個突破口。這裡恰是一個射擊死角,這要是讓日軍炸開一個大口子出來,四行倉庫就算是完了。
在這緊急關頭,忽然一名叫陳樹生的敢死隊員,身上捆滿了手榴彈,拉響導火索后,從六樓跳進了這一小隊日軍是中,一聲巨響后,敢死隊員陳樹生與十幾個日軍同歸而盡,後面的日軍全驚呆了。
謝晉元看著樓下的濃濃煙火,他流淚了,他為手下有這樣的勇士流淚,他為勇士的捨生取義之英雄氣概流淚。他相信,有這樣的勇士在,陣地不會丟,國家不會亡。
這一天的殘酷戰鬥中,謝晉元親手擊斃日軍官佐兩名。
四行守衛戰,真正是一場空前絕後戰場奇景,一場有成千上萬人親眼觀戰的敵我廝殺。每當日軍要進攻時,蘇州河對岸的“觀眾”,就舉起大黑板,告訴中國守軍敵軍的主攻方向,並集合起來高唱《八百壯士之歌》(*注),於以聲援。
四行倉庫隔著蘇州河的英租界里的一位武官,也深為中國軍人堅守死地而敬佩,曾多次託人婉勸孤軍放下武裝,特許他們退入英租界內,保障他們的生命安全。謝晉元婉拒了英國軍人的好意說;“我們是中國軍人,寧願戰死在閘北這塊死地之內,也決不放棄殺敵的責任,沒有命令,死也不退!”
28日夜,一名14歲的童子軍楊惠敏(女),她在目睹了中國守軍與日軍的浴血奮戰後發現,四行倉庫四面被重疊的‘太陽旗’,‘米字旗’包圍著,她突發奇想,假如在四行倉庫頂上插上一面中國的國旗,這該是多麼地鼓舞人心,而表現出我中華民族的凜然正氣不可侵犯。於是,在這天夜色深濃之時,楊惠敏在內衣上包裹著一面大大的國旗,穿上童子軍制服后,便靜靜地各四行倉庫爬去。
半路上忽然槍炮聲大響,她以為是敵人發現了她,於是急忙趴在地上,稍後仔細一看,原來是日軍在向四行倉庫進行夜間攻擊。過了一些時間,炮火聲慢慢地停了下來,於是,她又開始爬行,終於爬到了四行倉庫東側的樓下。
謝晉元團長(中坐者)與堅守四行倉庫的第一營四位連長
謝晉元與營長楊瑞符白天巳從河對面的大黑板上知道了有人要來送國旗,但是萬萬想不到的是由一個14歲的女孩子送過來的,面對著楊惠敏遞上來的一面被汗水浸透了的國旗,四行倉庫內的勇士們都流下了激動的熱淚。
29日拂曉,曙色微明之中,四行倉庫的頂樓平台上,站著二十來人,莊重地舉手向緩緩上升的中華民國的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敬禮。
這一天,在蘇州河南岸的大樓頂上、堤岸邊、街道上,數不清的人群忽然看見了四行倉庫平台上升起了一面中國國旗,在四周日軍的‘太陽旗’包圍中獵獵飄揚,顯得是如此地醒目,如此地光彩奪目,人們脫帽、揮手致意,高喊“中華民族萬歲!萬歲!萬萬歲!
謝晉元帶領中國軍的勇士們,打退了日軍一次又一次的瘋狂攻擊,擊斃日軍數百人,直至到11月1日,謝晉元接到最高統帥部的撤退命令后,才率部退過蘇州河,一向瞧不起中國軍人的大英帝國軍人,在目睹了這場置於死地而後生的四行保衛戰後,對中國軍人表示出了由衷的敬意與友好。英軍駐上海總司令史摩萊少將,親自來到蘇州河新垃圾橋邊,指揮英軍壓制日軍火力,掩護勇士們撤退。
謝晉元率部退出后,南京國民政府發令;所有參加四行倉庫守衛戰的官佐、士兵一律晉陞一級。
謝晉元從中校團副上升為上校團長,並授予青天白日勳章一枚。
這就是在“淞滬戰爭”中的最後一仗,也是打出了中國軍人壯烈、英勇奇迹的一仗。
謝晉元的遺體被埋葬在其孤軍營宿舍門前的小花園內。1947年上海市政府將上海北火車站到四行倉庫的那條路改名為晉元路,將與孤軍營一牆之隔的膠州公園改名為晉元公園,並將附近一所中學改名為晉元中學。
1983年4月16日,上海市人民政府在虹橋萬國公墓重建其陵墓,“表彰他‘參加抗日,為國捐軀’'的光輝業績”。1986年謝晉元的家鄉廣東蕉嶺為其樹立紀念碑,將其母校改名為“晉元中學”。
四行倉庫經過改建后現今仍然存在,部分空間被改為紀念館用來紀念四行倉庫保衛戰。展覽廳開放時間是每周五的下午1:30-4:00。其大部分仍被用作倉庫歸屬上海百聯集團,甚至在三樓還有一家保齡球館。
1938年八百壯士的事迹被拍成同名黑白電影,1976年又於台灣拍攝了彩色同名電影(由林青霞扮演女童軍楊慧敏)。
2005年為紀念中國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六十周年,中國電信發行了一套主題電話卡,其中一張為四行倉庫。
由楊慧敏送入四行倉庫的那面旗現存於台北市國軍歷史博物館。
2005年為紀念中國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六十周年,中國電信發行了一套主題電話卡,其中一張為四行倉庫。
2015年8月13日,在淞滬會戰78周年紀念日之際,戰爭遺址類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四行倉庫抗戰紀念館落成開館。四行倉庫抗戰紀念館包括序廳、“血鏖淞滬”、“堅守四行”、“孤軍抗爭”、“不朽豐碑”及尾廳等六個部分。紀念館以一封謝晉元在赴淞滬戰場前寫給妻子凌維誠的家書開篇,展現了以謝晉元為首的“八百壯士”在國難當前之際,舍家為國的家國情懷,展現出對抗戰必勝的堅定決心。展覽運用實物、雕塑、現代科技等手段再現當年戰鬥場景,通過圖文展板、巨幅繪畫等形式展示上海人民投身全民族抗戰、共御外侮的歷史事實,以及中外各界對“八百壯士”英雄事迹的頌揚和緬懷。
2017年12月2日,入選“第二批中國20世紀建築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