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

同濟大學教授

張生,作家、學者。曾先後就讀於華中師範大學及南京大學,獲博士學位。1994年至2007年間任教於上海交通大學。曾在UCSD、UCSB任訪問學者,現為同濟大學中文系教授,文藝美學專業博士生導師,現主要從事法國理論研究與文學創作。同濟大學人文學院教授。

第二季《中國達人秀》2011年7月10日落幕,張生撰文批評該節目評委周立波“思想膚淺、教養低下”,引起網路熱議。

個人簡介


張生,原名張永勝。男。筆名張生。1969年生於河南焦作。畢業於南京大學中文系。獲博士學位。曾為上海交通大學中文系副教授,副系主任;現為同濟大學人文學院副教授,副系主任。上海作協首屆及第二屆簽約作家。出版有中短篇小說集《一個特務》,《劊子手的自白》,《地鐵一號線》,長篇《白雲千里萬里》,《十年燈》,小說集《乘灰狗旅行》,隨筆集《可言,可思》及專著《雞尾酒時代的記錄者—〈現代〉雜誌》,譯有《文化批判理論:主題的變奏》等。

教育背景


2001,9――2004,7 南京大學中文系中國現當代文學專業 博士
1991,9――1994,7 南京大學中文系中國現當代文學專業 碩士
1987,9――1991,7 武漢華中師範大學中文系 學士
1994,9-今 上海交通大學人文學院 主講:中國現當代文學,小說原理(研究生),藝術概論,廣告學(本科生)

科研成果


主要從事中國現當代文學及小說理論研究。近年來在《文藝爭鳴》,《當代作家評論》等中文核心期刊發表論文十餘篇。於2000年獲《當代作家評論》優秀論文獎。出版學術專著一部。在《收穫》,《人民文學》,《作家》,《鐘山》和《上海文學》,《天涯》,《山花》以及台灣《聯合文學》等著名文學雜誌發表小說數近百萬字。作品曾被《新華文摘》,《小說月報》,《小說選刊》,《中華文學選刊》多次轉載,併產生較大影響。《當代作家評論》,《南方文壇》曾辟專欄予以介紹。故2000年被聘為上海作家協會首批簽約作家及第二屆簽約作家。迄今為止,共出版小說集三部,長篇小說一部,隨筆一部。

文學著作


現代文學

1, 《從施蟄存的編輯理念看〈現代〉雜誌的特徵》,《文藝爭鳴》2002,2
2, 《煙粉靈怪紛爛漫:論施蟄存小說的藝術特點》,《浙江學刊》2002,5
3, 《論〈現代〉雜誌的作者群》,《上海交大學報》2002,4
4, 《論〈現代〉雜誌的廣告特點》,《出版廣角》2003,3
5, 《一切超過與真實的就顯得貧弱了――施蟄存的學術夢》,《書城》2004,6
6, 《〈現代〉小說的另一面:危疑擾亂,焦躁,諷刺與寓言》,《江蘇社會科學》,2005,2
7,《精神不死,是謂不朽》,《讀書》2004,11
8,《雞尾酒時代的記錄者――〈現代〉雜誌》,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
9,《通向巴塔耶 : 耗盡、色情與至尊性》,南京大學出版社,2020

當代文學

1,《作家的另一面》,《作家》1999,5
2,《時序中的兩個年代》,《當代作家評論》2000,1
3,《城鄉對立:新時期城市小說情感模式研究》,《上海交大學報》2001,1
4,《反抗城市:新時期城市小說情感模式研究》,《鄭州大學學報》2001,3
5,《走向文學本身》,《作家》2002,4
6,《對小說的三種批評》,《作家》2002,5
7,《從83年出發:程永新編輯思想漫議》,《當代作家評論》2003,5
8,《技藝高超的說書藝人》,《當代作家評論》,2005,1

翻譯

《文化批判理論:主題的變奏》(合譯),江蘇人民出版社,2005(即出)

小說

1,《瑞士軍刀》,《人民文學》1998,10
2,《結局或者開始》,《上海文學》1998,8
3,《西遞村》,《作家》1999,4
4,《顫抖的手》,《天涯》1999,4
5,《片斷》,《收穫》1998,6
6,《劊子手的自白》,《收穫》1999,3
7,《他的名字叫襯衫》,《收穫》2000,3
8,《來碗米飯》,《收穫》2001,2
9,《外灘》,《收穫》2001,6
10,《芥末》,《收穫》2002,2
11,《個園》,《山花》2005,2
12,《鳳凰》,《作家》2005,4

小說集

1,《一個特務》,湖北教育出版社,2000
2,《劊子手的自白》,中國華僑出版社,2000
3,《地鐵一號線》,中國婦女出版社,2004

長篇

1,《白雲千里萬里》(長篇),春風文藝出版社,2004
2,《十年燈》
3,《乘灰狗旅行》2008

隨筆

《可言,可思》,湖北教育出版社,2005

人物軼事


2011年7月10日,《中國達人秀》第二季總決賽在上海八萬人體育場落幕,周立波在其中擔任評委。同濟大學人文學院教授張生在一家上海媒體撰文,批評周立波在《達人秀》中的表現。張生在該篇文章中表示,“昨天真正的達人卻並不是那些舞台上的選手,而是在評委座席上的周立波先生。”
張生認為,“從第一屆起,周立波對達人的點評就已受人詬病,如果說其生硬的措辭和勉強的玩笑只是暴露了他不善於使用國語或者不善於用國語進行有那麼一點文化的思考之外,這一屆他的表現就遠不止這些了,他的點評讓觀眾看到的是他的膚淺的思想和低下的教養。這隻要從他點評卓君時直言若有人說中國沒有達人就是‘病人’便可看出。”
張生舉例說:“當他告訴不幸的烏達木他有幸生長在這個‘幸運的社會’時,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把‘幸運’這個詞與‘社會’聯繫在一起的。而實際上,即使是對卓君的點評,‘亮點’也主要集中在對他的‘鄉下人’的身份的發現上。之前周立波在複賽時,對卓君的點評就已顯現出了這一點,當他聽卓君說自己來自廣西南寧的一個縣之後,立即用一種誇張的語氣和不屑的表情說了一句‘縣裡面的’。可是,就是這一句‘縣裡面的’,把周立波的可憐的優越感和內心裡引以為豪的東西顯露了出來。”
張生還指出,相比較黃舒駿、伊能靜兩位評委,周立波顯然是修養最差的。他寫道,“當然,這也與他們的成長環境有關。黃、伊二人是在台灣、香港等地成長的,周立波這個‘城裡人’,雖然在號稱大陸最大的城市——上海長大,可他成長的環境可能卻是最差的,大概比他不以為然的‘縣裡面’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更差也有可能。”
張生在文章結尾處寫,“我並不認為周立波是個‘特例’。我和周立波也是同齡人,從周立波的身上,我也看到了我們這一代人某些共同的特徵。”他表示:“從周立波在達人秀的表現可以看出,我們都還是一些比較粗鄙的人,我們的社會也依然還是一個粗鄙的社會。而我們若想要變得文雅,還需要不少的時間。可問題是,我們不能因為自己粗鄙而不自知,反而對此沾沾自喜並以此成為“達人”,這樣就不僅讓人同情,同時也讓人覺得可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