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曇說
寄曇說
霹靂布袋戲虛擬人物。
誇幻之父遭暘神極招所滅后,因體內梵天之靈珠而蟬蛻重生,成為佛教修者“禪劍一如寄曇說”,也是梵天寄體重生之新身份。寄曇說身背三光之器“三恆曌世”,功力更勝誇幻之父。慈悲為懷,以禪行劍,天涯行跡。
詩號:看紅塵冉冉,須臾無間,參遍曇華演幻。問法珠玄玄,方寸有變,聽盡默劍說禪。
摘自霹靂會月刊第258期封面人物——禪劍一如·寄曇說
霹靂會月刊第258期 P6~8頁
阿難七夢、幻世七劫,是寄曇說認為影響誇幻之父的兩股力量。但寄曇說尚無法分辨這兩股力量的來源。阿難七夢是佛對人間的警示,幻世七劫則有帶來災難之意,確實是兩種不同方向的象徵,那應該就是代表兩種不同的來源?寄曇說曾大膽推測,世人眼中不折不扣的加害者誇幻之父,其實才是真正最大的受害者,真正的加害者,另有他人,錯綜複雜的關係經過分析,寄曇說將一切問題的答案指向行蹤成迷的血暗源頭。
血劫接連發生,又是結界又是天火,蒼生不斷受難,在拯救人間的行動中,都看得到寄曇說為百姓親身犯險救危的身影,他協助破解晶塔,也為成為焦土的大地帶回生機,做了很多有益人間的事,看起來是往百世經綸的方向前進,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禪劍一如寄曇說的行禪之路,能否順利?他將會遇到什麼樣的考驗?人之最、玄黃三乘、血暗源頭,這些人事又會對他的未來造成什麼影響?
看紅塵冉冉,須臾無間,參遍曇華演幻。問法珠玄玄,方寸有變,聽盡默劍說禪。
人間變化快速,如同曇花一現,如夢似幻,如同誇幻變成寄曇說外在形象的變化。
劍本身不會說話,聽劍說禪是一件矛盾之事,但若劍真的無法給人帶來什麼啟示,就不會有前面說的劍法與禪學的結合,故劍禪之道的真正體會,非是用言語、聲音來傳達。如“問法珠玄玄”的典故即是出自禪宗公案典籍:
僧問。如何是佛性。師曰。汝無佛性。曰蠢動含靈皆有佛性。學人為何卻無。師曰。為汝向外求。問如何是玄玄之珠。師曰。這個不是。曰如何是玄玄珠。師曰。失卻也。
僧人問佛性,但師父卻說你無佛性。可是不是任何生靈都有佛性嗎?為何學生我沒?師父回答:因為你向外求佛性。僧人又問何為玄玄之珠?師父說:這個不是玄玄之珠。僧人追問那什麼才是?師父說你失去它了。
佛性是不假外求的,當你問出口的時候,你就已經失去它了。因為佛性是靠自己的內心領會的,不是對外求得或對別人問來的,自內心方寸參悟佛法,與禪宗“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的核心思想是一致的。
自誇幻心性轉變開始,善惡的光譜漸產生層層遞感,寄曇說走向以禪行劍、天涯行跡。而行到最後,是百世經綸,或是邪心魔佛?
霹靂會月刊第258期 P02~03
說到“曇”,通常會聯想到曇花一現,因曇花花期很短,形容轉瞬即逝,佛教典故也有記載,曇花乃“優曇缽花”簡稱,《法華經》云:“如是妙法,諸佛如來時亦說之,如優曇缽華之一現耳。”代表佛法珍貴,稍縱即逝,勸人及時醒悟、棄惡從善。如上所述,配合誇幻之父蟬蛻成寄曇說的劇情,藉由曇花意象來說明生命瞬息變化之快速,又如曇花一現,此乃常理、不脫因果。
一版造型:
一版造型
二版造型
對比誇幻之父,寄曇說髮型較多線條,呈現出一種陽剛之感,靠近前額的裝飾品其實是眼睛,半隱藏在頭髮之中,呈現出宗教風格的神秘感。
在雙耳旁還有點綴孔雀羽毛,隱藏在耳後發間,孔雀與佛教關係密切,孔雀翎也是智慧的象徵。
寄曇說的整體風格偏向武生,特別是參考印度佛教藝術風格作出的威猛體態,以及特色袈裟。
二版造型:
由於陰謀者緊逼,弄琵琶、楚天行相繼遇害,滿腔悲憤的寄曇說以邪心對待妖魔人世的入狂形態,對應邪心魔佛。赤色、白色髮絲交互蔓生,赤若血邪、白如凈佛,矛盾對立而存,渾成一襲魔魅袈裟和滿天赤光枷鎖。
佛言枷鎖、無覆聖印、不著生死·一劍留禪、毘曇示現一乘法、峰頂曇華印香林、吾佛無生斬、十如解脫·三光入禪、俱舍通禪、一氣動山河、遍界冰霜凈法藏、三光映曇華、如來垂手·天地還蘇、三法印相、水龍引、阿毘曇印、狂法無曇印、怒佛殛霆、佛末法·劍無禪·示現魔斬、逆破三光、曇恆怒照、怒禪狂劍證毘曇、梵宇聖濤、優曇聖路浩天光、曇華無量印、三光耀日·八荒俱平、三光映曇華·吾佛無生斬、毘曇證法大乘藏
霹靂會月刊第258期 第9頁
三恆代表三光日、月、星,曌則為日月當空之意,代表三光永恆照耀世間,外形頗具宗教神秘感。以藍紫色表現高貴感,也搭配寄曇說服裝。在劍柄尾端以孔雀羽設計,上面飾有孔雀眼。護手則是不對稱設計,編劇要求的小篆字體三恆曌世也忠實呈現。
劇中它是由斷劍變化而來,以斷劍呈現古老、年代久遠的感覺,搭配神話傳說、斬龍灣諸事,來烘托三恆曌世的傳奇性。當初斷劍插在斬龍灣水底遺跡,背後尚有故事未揭與後續演變。
三恆曌世的劍柄原為炎帝斬龍所用之劍所遺留,劍格被偽鬼麒主(非常君)做手腳,劍柄上的力量承受天地人之力灌注,方能借星塵補劍。但此劍被提前改變了劍格,與人之最命格相剋,人之最佩上此劍,也代表其未來道路會走得非常艱難。
在寄曇說最後與地冥的對戰中被神泣劍所毀。后被回收,和以冷飄渺殉劍完成的秋瑟劍精重新修補完成,劍靈呈現炎凰之態,由回歸的梵天一頁書使用。
尋龍針、《探妖譜》(原為浩星探龍所有)、《回元卷》
朋友:楚天行、弄琵琶
前身:浩星探龍→誇幻之父;一頁書
對手:逆神暘、夔禺疆、軒戎元爭、地冥、偽鬼麒主
其他:墨傾池、天跡、人覺、東門玄德
百世經綸·一頁書 當初一頁書為查諦佛主之死,曾入曙光鎏塔,與諦佛主靈識交談,因而有精神意識殘留此處。故當寄曇說體內靈珠產生指引,讓他來到曙光鎏塔,才感應到一頁書留在此地的靈識,究竟一頁書與寄曇說之間的關係,會有何更具體的呈現呢?這必是本檔劇情相當引人探究的重點。 | 寄曇說 |
九風萍舟·楚天行 就在誇幻之父要去黃泉三千丈的路上,遇到了楚天行,兩人開始結伴同行,但楚天行看起來應是江湖散人,閒遊五湖四海,為什麽非得跟著誇幻之父乃至於寄曇說?但他確實也幫忙不少,楚天行如此熱情,其實背後有個故事,至於故事結局如何,請務必要緊追劇情發展。 | 寄曇說 |
碎雨·弄琵琶 昔日誇幻之父奪取綠谷山廊,不惜屠殺無辜,致使弄琵琶經歷許多悲慘遭遇。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弄琵琶想方設法要殺寄曇說。所幸弄琵琶本性善良,並未被仇恨蒙蔽,東門玄德一番話,也讓弄琵琶放下堅持,一切已雲過天青。 | 寄曇說 |
浩星探龍 浩星探龍最早是出現於誇幻之父的記憶里,他是一名探險家,但他的行動又不純然是在滿足自己的探險興趣,似是背負著某種使命,也似是在追尋。過去浩星探龍曾去過精幽大戰的戰場,他為何前往此地?這樣的浩星探龍轉變為誇幻之父,過程中隱藏著什麽曲折離奇的故事? | 寄曇說 |
摘自霹靂會月刊第263期編劇漫談人物——禪劍一如·寄曇說
前言
這期的編劇漫談,小編要談的是:禪劍一如寄曇說,這個身負未來將帶回霹靂三大主角之一“百世經綸一頁書”重要劇情的的關鍵人物。
正因此,他“禪劍一如”的號,帶出他的劍中禪學;而他的名“寄曇說”,則是把他的人生,寄託於曇花意象演繹的一瞬幻變。因為曇花一現,生命周期變化如光如幻,正如人之最的生命歷程:浩星探龍→誇幻之父→禪劍一如→一頁書,所以他的詩號才有“參遍曇華演幻”一句。
人之最的設定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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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人之最”的設定,便於焉誕生。
戲劇講究的是效果,跌得不夠重深,未來在拉拔提升的效果,就無法強烈彰顯。所以當人物在狼狽凄慘的時候,身為聰明的觀眾,也應該有意識估計這角色大半要有一番奇遇與蛻變了。在萬堺塵濤里,一頁書不可謂跌得不夠重,身為編劇組的眾多小編們,自然個個都瞭然於心。於是我們希望透過一個新的設定,既延續了之前劇情提示一頁書將重新走過到生命某段時期,又為百世經綸未來的嚴峻挑戰,奠下一座嶄新而堅實的基礎。
故我們設想了誇幻之父這個藏寶無數的魔頭前身,竟是浩星探龍這個愛好探險遊歷的人物出現。藉由他背後與生俱來的印記“佛觀六文”,與誇幻之父的阿難七夢,做了一個冥冥中自有安排的佛家宿命牽連,而浩星探龍到誇幻之父這個人物大翻轉的關鍵,就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是那個未來人間苦難將寄予厚望承擔的人之最。
人之最的成敗生滅,一開始,便是玄黃三乘天地人所共同關注的頭等大事,他們各自鴨子划水,暗中出力。於是當窈窈之冥的太穹十三卜,出現了“三光爭輝,血災迭歿;百世經綸,邪心魔佛”時,無疑開啟了三人的算計烽火。因為人之最這三字太刺耳,激起了有心人的妒火與憤恨,於是一個偽裝成幽界首智重生的鬼麒主,把浩星探龍陷害變成了形貌劇變的誇幻之父,掩蓋住他身上的人之最印記,更讓他荼毒人間與精靈天下,成了各方恨欲除之的萬惡魔頭,透過暘神的一掌擊斃,憑藉一頁書靈珠續命重生的寄曇說,一誕生,就背了一屁股前人債。
與生俱來的背負與戲路安排
寄曇說
因此,他的人生,不走高來高去的先天心計(如:天地法鬼),而是與人糾纏磨難的路線。這樣的路線安排,在有些觀眾心中,可能認為他管的事、做的貢獻,不是很上位的鬥智鬥力,這不符合霹靂戲迷對高人的習慣性想象戲路,而讓他顯得有點LOW。
當然這也是長期以來,霹靂的人間或蒼生,只是一個被一再消費、動不動就人間煉獄的等同免洗的名詞,觀眾已不在乎,但在仙魔鏖鋒二部曲里,強調的是血災更迭,浩劫不斷,蒼生與人間,成了很具存在感的受難主體,故在劇中,一再出現、一再承受苦難,展現了其在劇情重要性的渲染苦難功能。這存在感與曝光度,跟過往的霹靂蒼生,很不相同。這兩檔的蒼生相對重要許多,他們會受苦,更會反制迫害主角,大舉推動整個劇情。
在我們的劇情走向設定里,寄曇說是要被這人間的妖魔非人性,逼得走上心性大變,憤世嫉俗,進而以暴制暴,殘害他人的狀態。因此寄曇說必須與蒼生緊緊糾纏糾葛,強化彼此救與被救的關係,乃至最後翻轉,成了殺與被害的關係。所以在心性丕變之前,也許他忙的不是殺死哪個大魔頭,斬妖除魔,但卻是一步一腳印,一災解一災地,救起每一條真真實實的生命,因為生靈的殞落,是活生生受難在眼前的,寄曇說不能棄之不顧,所以他走的是平實救災救命的劇情路線。
三面鏡射的人生光彩
如前所說,我們替寄曇說的誕生,先設下充滿仇恨與磨難的苦修基底外,我們也希望讓他在這段過程中,透進一些來自他人的生命光輝,乃至反射出自己的光彩,所以除了仇人,我們也幫他安排了朋友。
楚天行的莫名出現,及與誇幻之父的逗趣吐槽,讓誇幻之父本身的狂傲不馴,更加凸顯,也步步引導他走向一條冥冥中的道路。其實,在誇幻之父被暘神打爆,寄曇說重生而出時,小編曾掙扎究竟是否該讓誇幻這樣性格,存留在一個猛然突變的佛路修行者身上,當然留著兩人互動模式會更加逗趣,但考慮到楚天行個性會作弄傲嬌矜誇的誇幻,那如果持續作弄寄曇說,好像不太妥當。且也好像失去一頁書靈珠作用下,誇幻驟變禪劍一如的性格差異感。故小編選擇讓寄曇說的個性,比較莊重沈穩,少了和楚天行的有趣互動,這或許有點失策,但選擇嘛,總是有失有得,看著重點在哪而已。
雖然讓寄曇說喪失了誇幻比較有趣的那面,但小編轉而強調寄曇說救人水火、當仁不讓的急公好義、慈悲心腸,因為他擔任的,是聞聲救苦,註定要腳踏實地救人的純良角色。這種善良心地,感染了身邊每個人,即便是每個對他有企圖的偽好友,最終都為他所感動。而楚天行看到寄曇說的,正是似曾相識的良善這一面,他本銜命而來,心懷不軌陰謀,但卻在誇幻之父與寄曇說身上,看到他最難忘懷的故人身影,更在這一路上,看到這個老曇更甚亡友的救人勇氣與承擔,於是他選擇並肩同行,鞠躬盡瘁,身死不悔,楚天行很高興也很慶幸,在他人生中,能有一股力量,能讓他奮不顧身、粉身碎骨,也無怨無尤,這代表他的人生,繼當年亡友之後,重新得到一回溫暖。而老曇,又何嘗不是如此心境呢?
正因此,楚天行的為寄曇說犧牲,才是對禪劍一如的最終莫大打擊。為了呈現這晴天霹靂的重大打擊,於是小編又喪心病狂了,想說該用什麼樣的極刑,能讓觀眾與劇中人物虐心虐到肝疼,能確切起到這戲劇作用?那時看到《大秦帝國之崛起》里的蘇秦車裂而亡,真覺得視覺上很具震撼,氣氛上又蕩氣迴腸,於是將之轉化,成了五體投海之極刑,讓觀眾光想都覺得好痛,更何況還要看?這樣寄曇說繼弄琵琶之死,又遇此劇變,其心性大變,便成了再合理不過的搭橋。當然這場重點戲,出來效果不錯,虐了觀眾,連小編本身也被虐了一把,但小編的自我修復很高能,畢竟當時還有要殺的角色。
除楚天行之外,寄曇說的身邊好友,就屬弄琵琶了。她身負血仇,原本對寄曇說救命頗有好感,無奈又是因為前身誇幻對故鄉綠谷山徑的肆虐,好感丕變,成了一再尾行要報仇的悲情女子。其實她有點象是來亂的,但正因此,讓她不斷失敗過程中,側面看見寄曇說的不計承擔與救苦救難,產生她自我內心滿腔仇恨的質變,當然也是歸功於東門玄德的一番開導,弄琵琶就是個心存善念的小女子,縱然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但云過天晴,終究會彰顯出人性的光輝一面。她是面鏡子,不斷映射著寄曇說的為人心地,設定這角色,目的即是種側筆,角色間雖有主從,卻是互相豐富了彼此的人生。於是問罪庭的一場公審辯白戲,成了她一生最綻放光亮的時刻,雖然那早註定是場絢爛焰火,但那看似暴虎馮河,卻是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小女子大氣魄,正是這場要強調的,也映射出被害者們的無盡追索與嗜血自私。
在這裡就是藏有一個發人省思的命題,要供觀眾反思:是否一個人成為被害者后,他的所有要求與劣根性,就該完全被體諒與包容?這在糾紛四起的現代社會中,是個耐人尋味的有趣現象。
最後,則是討論到寄曇說與軒戎元爭之間的錯綜複雜關係,這段戲里,元爭對他,有著血緣上的不予認同,更有著對悲慘雙親與自身命運多舛的最根源之恨,甚至還包含報復社會的強大惡意,於是他成為了惡魔的棋子。在對寄曇說身邊人的迫害中,他或多或少都佔了一些罪名,那時我們想著如何讓他們雙方能圓滿了結這樁仇恨,於是我們設計了墜落風殤古穴的橋段,用弔橋效應,讓兩人成了生命共同體,在同時遭遇磨難總,更強烈感受到彼此不曾看見的那一面。元爭在寄曇說身上,看見了一些過往良善回憶的呼喚,再透過古騁逸的壯烈犧牲,讓元爭自願投穴犧牲,鋪陳了兩人最後這場人生大戲。兩人因血緣而仇恨開始,卻也因血緣而圓滿結束,老天給了元爭再一次機會重頭開始,無疑也是讓寄曇說見證了一次人間的美好,這人間雖有苦難與妖魔,卻不代表不值得努力去守護,這是寄曇說走過這路,苦盡甘來的一番體悟。
承先啟後的圓滿
為了讓一頁書在仙魔二的中檔隆重登場,展開與反派的一連串較勁謀划,我們讓寄曇說這角色,在經歷這一切,也達成了許多救災與償還的過程后,雖圓滿了浩星探龍的遺願,卻也因自身靈元已弱,而大義選擇回歸人之最的莫大天命,讓一頁書擁有一具千錘百鍊的嶄新佛軀而重生,承續更艱難的重責大任,與完成寄曇說此生未竟之願與未解之謎。寄曇所說至此,也功德圓滿矣。
他是個一生苦難與辛勞的角色,這是他的修行,他曾經因痛而悔,卻最終幡然醒悟,重回原來的修行之路,這樣的歷練,是他為自己而淬練的,不是為一頁書,所以他最終活出了自己,儘管滿身泥濘與血汗,但這就是楚天行與弄琵琶熟識的老曇,也是他們深愛敬佩著的老曇。綠谷山徑那棵白花樹下,長出一株仙人萍的綠芽,象徵楚天行與弄琵琶正在那裡,等待著熟悉那人的重遊,此身卸下大任,從此輕如春風,吹拂綠谷山徑,願山徑常綠,花一樣開,芽一樣茁壯,何須來生,今生仍已相聚。
1.誇幻之父遭暘神極招所滅后,蟬蛻重生成為佛教修者“禪劍一如寄曇說”,功力不同以往的誇幻之父,身背三光神器“三恆曌世”,以禪行劍,聖容莊嚴。(群英事迹,月刊256期)
2.弄琵琶、楚天行相繼遇害,寄曇說滿腔悲憤、心已狂魔,成為瘋狂的邪心魔者,面對步步緊逼的武林,寄曇說對世道發起了最極端的反撲,即使天跡、人覺聯手也難以制伏。(群英事迹,月刊260期)
3.而後在命夫子的協助下成功打開三脈,恢復善良的本性,阻止風災,教化軒戎元爭,使其恢復善良本性,而後救下遭遇地冥逼殺的天織主與冷縹緲,與地冥的決鬥中三恆曌世被神泣擊裂,應聲而斷,被精靈天下其中一脈神暉主所救,與天織主兩人回到精靈天下,了解浩星探龍過往,幫助精靈天下修復封印。
4.最後自己天命已到,回到梵天歸處雲渡山,承接梵天佛身舍利,並在邃無端的幫助下,使得一頁書再現塵寰。
1.看紅塵冉冉,須臾無間,參遍曇華演幻。問法珠玄玄,方寸有變,聽盡默劍說禪。(寄曇說登場所吟,仙魔鏖鋒16)
2.不著一殺,一劍留禪。(三恆曌世出劍祭語)
3.瓶錫當年寄此間,山雲冉冉水潺湲,而今重到經行處,一會水雲猶儼然。(臨雲渡山所吟,仙魔鏖鋒29)
4.若吾成佛,天地無魔;若吾成魔,仙佛哀號。 (入魔所吟,仙魔鏖鋒Ⅱ斬魔錄3)
5.吾眼所見,天下無人。吾掌所誅,無非惡鬼。吾之所至,即是無間。(寄曇說屠殺渡月橋所吟,仙魔鏖鋒Ⅱ斬魔錄5)
6.浩星點星終有數,誇幻亦幻演功過。曇華歷盡紅塵劫,一步無悔梵天路。(化變一頁書前所吟,仙魔鏖鋒Ⅱ斬魔錄25)
7.一劫萬千緣,乘願花再開。禪劍一如繁華歷遍,塵路已盡,終是天命大成之刻。(化變一頁書前所吟,仙魔鏖鋒Ⅱ斬魔錄25)
禪劍一如寄曇說(寄曇說角色曲)
曲/編曲:黃建秦
收錄於《霹靂天命之仙魔鏖鋒劇集原聲帶-精選62》
曲目介紹:黃建秦老師2015年作品,原以「鬥法、法陣」為題創作,經調整樂曲后被選作為寄曇說角色曲。曲目開場使用鑼鼓、嗩吶呈現出雄偉壯闊的場面,彷彿在訴說寄曇說以劍行禪、天涯行跡。隨後再加入管鍾,營造出禪意,短笛彷彿在告訴我們重生的意念,訴說著寄曇說的誕生來歷,為誇幻之父融合一頁書轉生靈珠后,孕化重生的佛教修行者。
三光映曇華(寄曇說氣勢曲,我魔慈悲演奏版)
曲/編曲:風采輪
收錄於《霹靂天命之仙魔鏖鋒Ⅱ斬魔錄劇集原聲帶-精選64》
曲目介紹:風采輪老師2015年作品,「我魔慈悲」演奏版,樂曲多用於「寄曇說」氣勢曲,開頭呈現緊張氛圍,再加入嗩吶使樂曲氣勢澎湃如濤。此曲初用於仙魔鏖鋒第二十八章,寄曇說、玉梁皇、天魔繭三大強者,三大極招,浩蕩一擊,草木皆摧,滿目成瘡痍之橋段。
宿命決戰(寄曇說決戰地冥)
收錄於《仙魔鏖鋒Ⅱ斬魔錄劇集遺珠原聲帶---精選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