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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宏
藝術家
高宏,陝西橫山人,2002年高宏拋家舍業單槍匹馬從聖地延安來到北京,先後在中央美術學院和清華大學美術學院訪問學習,歷經八年無人對話的苦行僧式藝術創作,先後在今日美術館、中國美術館舉辦大型個展《爸爸的大油畫》和《大地》,其藝術作品以繼承為紐帶,以創新為前瞻,把個人風格與中國精神引入到世界藝術的新領地。
藝術家高宏在接受CNTV《奮鬥》欄目專訪。
1992年—1994年,在陝西商洛師範學院讀書(總算有碗公飯);
1994年—2002年,在延安職業技術學院工作(無聊的工作猶如行屍走肉);
2002年—2003年,在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助教研修班學習(了解了學院氣息,潛移默化地知道了差距);
2003年—2005年,在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繪畫系做訪問學者(理解了繪畫結構的重要,造型大於色彩,繪畫是思考生活的藝術);
2018年6月,出訪德國瑞士等國;
現居住於北京宋庄畫家村(活是走自己的路,死是走別人的路)。
藝術家高宏創作過程
2005年,北京“鴻苑閣”舉辦高宏油畫作品展(人無奈藝術更無助);
2006年,北京三色畫廊舉辦“心質-位移”高宏油畫作品展(人無緣分自討沒趣);
2007年,北京“紅子蘭”舉辦高宏油畫作品展(知己有恩,心裡無底);
2010年,在北京今日美術館舉辦“爸爸的大油畫”高宏大型十年油畫作品展(物質-精神是高度的統一,只有美術館才能找到作品中的問題);
2012年,在中國美術館舉辦“大地—高宏2012油畫展”(自由是向自然靠近);
2017年,在中國畫院舉辦“生命狀態”系列水墨展(熾熱在狀態之外,靈魂在生命之中);
2018年4月,凌華堂“墨言味”2018年中國水墨九人邀請展(無言也是藍天白雲);
2018年9月,玖層美術館“墨則——高宏作品展”(墨另有則,踩著語言的梯子出走);
2018年12月,798第零空間“輪迴——2018后水墨時代”(從心出發)。
獨特的生活經歷和執著的藝術探索,形成了高宏別具一格的繪畫風格。高宏的繪畫帶著西北大地粗獷的氣息,揭示了那裡的人民在同嚴酷的自然搏鬥中所迸發出來的崇高精神。正如康德所言,崇高的藝術,讓人在經歷感官上的痛苦之後,升華為精神上的愉悅。這種精神愉快,遠遠超過了感官享受。它代表對生命價值的肯定。本次展出的作品,多為高宏近年來的新作。為了顯示高宏藝術探索的歷程,我們也選取了幾件他不同時期的代表作品。高宏的繪畫,讓我們見證了一個從西北大地走出來的藝術家的獨特成長曆程。高宏藝術的成長曆程,正是中國社會高速發展的縮影。
——中國美術館
油畫《庚寅-驚蟄》藝術家高宏 1200cmx400cm
高宏 | 舉目蒼山 紙本水墨 180x97cm
高宏《山水》八100×50cm
你是大師,他們是畫家。——趙樹林(藝術策劃人)
高宏的陝北話使我費解,因為有濃重的地方語音,但是他發出的音節所組成的詞語以及闡述的問題具有世界性。——劉旭光(清華博士 北京電影學院教授)
高宏的繪畫,非常接近偉大的悲劇給人的崇高感。——彭鋒(美學博士、著名策展人、北京大學藝術學系主任)
獨特的生活經歷和執著的藝術探索,形成了高宏別具一格的繪畫風格。高宏的繪畫帶著西北大地粗獷的氣息,揭示了那裡的人民在同嚴酷的自然搏鬥中所迸發出來的崇高精神。——中國美術館
陝北是一個很玄妙的地方,高宏的作品裡面都滲透著一種來自土地深處的,來自那個溝壑深處的,來自陝北文化歷史里的一種力。——郭慶豐(藝術家、西安美術學院副教授)
高宏是個有思辨能力的畫家,痛苦地琢磨著生與死、農村與城市、革命與傳統這類的難題。他敏感並敏銳地批判時下的一些亢奮而忙碌的中國當代藝術現象。說不定,高宏這個西北人的作品可以代表中國藝術家正探尋著的新方向里一個光明的方向。——倪俊(著名學者、評論家)
高宏,你是一個有才華、有智慧的人,你需要別人的幫助,否則壓力過重,這些東西會消失。——宋雪松(天使投資人)
高宏的品性里飽含著一種內心對藝術的樸素情懷,那是他天生根性中永不妥協的樸實與傲骨:猛志固常在!——楚尋歡(獨立藝評人)
你的畫和梵高比,梵高的畫充滿愛,你的畫充滿抗爭,你要努力呀。——高川淏(高宏兒子)
畫畫是一件莊嚴的事,要努力畫出一些相對誠懇的東西,一定要認真對待作品像對待生命一樣激發自己身上的能量,如果作品沒有思想品質,我會責怪自己。
藝術創作的水準在於認識,認識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會選擇沉默,在漫不經心的過程中挖掘出深刻的時間與記憶。不同的認識,就需要有不同的目光,需要想象和創造,需要不斷擴充自己的眼睛,但往往會被現實的流俗覆蓋住我們的額頭,遮住我們的半身,並很快將其放大參加到實用主義的行列,甚至比世俗還超的遠,為了迴避只好孤獨,讓更多的事物進入眼睛與自然一道繼續打量世界。(2014.12.13)
躺在高出溝的土坬上凝望近處豎起的玉米秸稈和遠方肅穆的蒼山,個人的狂妄與嘲笑是如此渺小,當安靜下來時腹中所有的詞語被掏空,在土地與山之間聽不到任何呼喊,只聽到隨風搖晃的殘缺秸稈,盪出暗啞的呻吟,在風中用破碎的殘葉舔著身子,打開冬天的乾旱在單一藍色下講出鎮靜,祈盼的身子沒有什麼辦法醫治這裡的乾旱。沉靜中安靜的村落里唱響天堂的生活,嚮往幸福是人心中的大廈。言說的厚度就如同群山。生活被幸福和群山捆綁在起,躺在山坡上的草堆下凝望群山,祈望風吹走想法,一層層擴散在山外,心愿繁衍下新的生息來抵禦土坬上乾旱的誘惑。仰卧凝望單一的藍與單一的群山,我希望裂開,讓心靈的血液獲得新的氣象,超越這禁錮的山巒。(2014.1.3)
繪畫就是在平鋪有序的自然中組織出一種新的秩序,並具有新的節奏。要求自己在作畫時必須具備不尋常的慾望,在溫柔、險峻的事物之間,尋找到不尋常的想象,用一種非常強烈的表達方式打開自己認為更廣闊的視野。更要求在精神上有一個強大的支柱,要熱愛自然,而且擁有畫家的心,這樣才有可能將自己的痛苦與精神在畫面里最大限度地統一,讓畫更有氣概,更富詩意。(201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