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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肉目鼬科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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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猴
食肉目鼬科動物
水猴,學名水獺,為鼬科、水獺屬的一種動物。水獺多穴居,白天休息,夜間出來活動,一年四季都能交配,每胎產1-5仔,主要棲息於河流和湖泊一帶,尤其喜歡生活在兩岸林木繁茂的溪河地帶,分佈範圍極廣,亞洲、歐洲、非洲都有其的蹤跡。
水猴也叫“電風猴”,“地風猴”是訛誤,和水鬼是同樣東西。中國自古有水鬼,而電風猴則是日本人從南亞帶過來的物種,日本民間還稱河童,專門襲擊河岸邊的人將其拖入水中。
曾經就聽人說過“電風猴”的故事。據說它在陸地上和一隻小狗差不多,看起來似有氣無力。但到水中卻動作很快,如電如風,力大無窮,故稱“電風猴”。
電風猴善從腳底吸人或牛羊等牲畜的血,下水死的人或牲畜腳底發現有一個小孔,還在流血的,就是它做的孽。據老一輩人說,我們本地原來並沒有“電風猴”,是日本侵華時,日本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引種過來。
他們把它養在碉堡的防護溝中,企圖阻止共產黨的游擊隊或民兵涉水過去襲擊他們,以保護他們的安全。“電風猴”就在本地的深水塘或水溝中發展起來,為害甚烈。當然,“電風猴”並不能挽救他們在中國的失敗和滅亡。
在我們這裡,就流傳著這樣的故事。據《新坡村志》記載:“民國二十八年(1939年)5月,日本佔領黃流至佛羅一帶,並駐軍和建立偽軍(欲稱日本黑衣隊)。”
日本鬼子就在“鴨爪塘”邊建起碉堡,抓民夫在周圍挖上寬二十米的防護溝,引“鴨爪塘”的水灌進去,水深三米以上。自從日本兵建起碉堡以後,就有“電風猴”傷害人畜,群眾怨聲載道。
日本鬼子抓到我們的游擊隊和民兵,就把人扔進防護溝中,不久就從水中傳來哀嚎聲,屍體很快就浮出水面。親人來收殮屍體時,發現腳底有流著鮮血的小孔,後來才知道防護溝有吸人血的“電風猴”。
我們村裡有一位小牧童,名叫劉小剛,剛滿十二歲。每天他都騎著他家的大水牛,到“鴨爪塘”附近放牧。他家的大水牛,家裡要靠它耕田拉車,是全家人的命根子。他很愛它,每天都騎著它到水草豐盛的地方餵養,夏天把它趕到清水裡洗澡,因此大水牛什麼時候都是皮毛光滑,力氣很足。
日本兵建起碉堡后的那年夏天,劉小剛將大水牛餵飽后,他就騎著大水牛到“鴨爪塘”中洗澡。“鴨爪塘”水深一丈,清澈見底。大水牛會浮水,在水塘中高興地游來游去。
突然,大水牛沉進水中后,不再起來。劉小剛急了,趕快潛到水中,抓著牛繩,想將大水牛拉上來。但是,水牛隻掙扎了一下,又沉到水底。
他趕快跑回家裡,將父親和叔叔叫來,水牛己浮出水面,腳上還流著血,已死了。被“電風猴”吸盡了血而死的人或牲畜,比較輕,容易浮出水面。
劉小剛家失去了大水牛,下田做工少了幫手,生產沒及時完成,收成不好,生活十分困難。他恨透了將“電風猴”引來的日本鬼子,恨死了日本兵,要進行報復,也讓日本強盜嘗一嘗被“電風猴”吸盡鮮血的味道。
他知道“電風猴”喜歡從腳底吸人血,他去撿來一隻日本人扔掉的汽車內胎。切下兩塊膠片來,將自己的雙腳包好,夜裡潛水渡過防護溝,靠近碉堡。
日本哨兵自以為有“電風猴”把守防護溝,萬無一失,麻痹大意,倚著三八大蓋步槍呼呼睡覺。劉小剛輕輕的靠近哨兵,從哨兵的腳上猛的一拉,將他跌進防護溝中,然後潛水過溝,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二天,日本兵頭目田四都發現哨兵的屍體浮在防護溝里,以為他是不小心跌進防護溝中,被“電風猴”吸血而死,並未引起注意。第三天早上,又發現另一名哨兵,被“電風猴”吸血而死在防護溝中。連續出事,日本兵頭目要眾鬼子加強戒備,防止游擊隊襲擊。
當晚,劉小剛悄悄潛水度過防護溝,準備拉日本哨兵時,被埋伏在兩邊的日本鬼子抓住。日本兵頭目田四郎才明白,原來是這位勇敢的中國小孩,害死了他們的兩名哨兵。
第二天早上,日本兵頭目田四郎,叫日本黑衣隊通知附近村子的老百姓,集中在碉堡的防護溝邊,拉來兩隻兇惡的軍犬,並將五花大綁的劉小剛,押到防護溝邊,當著全體百姓的面,讓兩隻狼犬將劉小剛活活咬死。
防護溝邊的劉小剛的父親要衝過去和日本兵拚命,被大家緊緊拉著,看到英勇的劉小剛的慘死,婦女們都放聲大哭起來,男子漢則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萬惡的日本強盜。
劉小剛被狼犬咬死後,可惡的田四郎還拿過一個日本兵手中的刺刀,將人的屍首挑進防護溝里,馬上有幾隻“電風猴”游近屍首吸血,當場有不少人看到“電風猴”的模樣。
日本兵還不允許親人收屍,直至日本投降后,人們才將劉小剛的屍骨從溝中撈上來,就葬在“鴨爪塘”的旁邊。
日本鬼子的殘暴行徑,激起幾個村子老百姓的憤怒,不少青壯年參軍,投入了抗日隊伍的行列。駐守碉堡的日本兵頭目田四郎,有一天離開“烏龜殼”,到村子里向維持會要勞工,被人打死後扔在“公地”(幾個村子交界的地方稱為“公地”),不知道是哪個村子的群眾所為,日本駐軍只好要“公地”附近的三個村的群眾“出錢賠命”,不了了之。
日本鬼子投降后,特別是解放后,再沒有發現“電風猴”,人們說:日本鬼子走了,他們用以害人的“電風猴”也跟他們走了,害不了別人,就害他們自己吧!
延伸閱讀
水猴全國各地都有傳說,雖然稱呼不一樣。有“水猴”有“水獅鬼”但是無疑都是指的是一種生物。在水裡,長的象猿猴。
1941年,那年姜元章九歲。頻繁地戰亂使得他們這個村子相當貧困,姜元章的父親在屋后小河裡架了一張躍網捕點魚蝦補貼家用。所謂躍網就是一張四方的漁網,四角栓上粗繩,對岸兩角固定在樹樁上,這邊兩角各設一個絞繩軲轆,網中間固定重物,放下一端軲轆令網的一大半沉到河底兜截魚蝦,起網時絞動軲轆,魚蝦便隨網躍出水面。
七月份是最熱的時候,樹上的知了不停聒噪,村裡的保長帶著兩個背著盒子槍的大兵跑到姜家,要求弄點新鮮魚蝦嘗嘗鮮,姜元章的父親不敢怠慢,當時就邀保長一行一起去起漁網,那三人也感覺挺新鮮,就一起去了。挽第一轉軲轆的時候,姜元章父親就感覺十分沉重,心說這三個龜孫子倒是口福不淺。那軲轆越來越沉,姜元章父親埋頭一個勁地掰。
這時就聽見那三個人驚叫,姜元章父親連忙放下卡子,抬頭望去,只覺得腦袋嗡地一下,幾乎嚇得站立不穩。網兜里赫然坐著一隻穿著紅衣紅褲的大猴子!姜元章父親和保長駭得同時大叫:“落水鬼!”故老相傳,水鬼又叫水猴,何況這個東西還穿著亮眼的紅衣紅褲,姜元章父親和保長確信不已,雙腿不住顫抖。那兩個背槍的大兵卻哈哈大笑道:“世上哪裡有什麼鬼神。”一個拔出盒子炮便要向那東西射擊,另一個卻把他的槍按下去道:“不曉得是哪個耍把戲的人把這猴子丟到了河裡,據說猴腦是一絕啊,咱們活著捉上來孝敬連長。”兩人齊聲叫好,拿了個繩子做好活結用竹竿挑著去套那水猴,那水猴彷彿渾身無力,也不多掙扎,不一時,便被弄上岸來。
那兩個士兵得意洋洋地牽著奄奄一息的水猴在前面走,姜元章父親和保長在後面膽戰心驚地跟著,看那水猴也沒有尾巴,後腦勺也和尋常猴子大不相同,分為兩個突起,倒像是屁股一般,身上毛髮紅衣也不沾半點水漬。保長對姜元章父親道:“猴子會游水嗎?”姜元章父親搖搖頭,就算會游水,也不該會潛水,便道:“不是猴子,肯定是那東西?”保長道:“是那東西怎麼會被人捉住?”姜元章父親道:“不知道,也許在岸上發不了威。
”那兩個大兵回頭道:“胡說八道!在水裡就能發威嗎?保長你家有水缸沒?我倒要看看一個屁猴子怎麼個發威法!明日就送上山去,連長吃猴腦,咱們燉了吃肉,好好威一次!”言罷哈哈大笑。一路上呼東喝西,村裡人都跑出來看熱鬧,聽說事情經過後又各自縮回家中。兩個大兵只說眾人膽小迷信,保長也心下不安,嚇得不敢回家,賴在姜元章家裡不走了,那兩個大兵自牽了水猴去保長家裡。
到得第二天,保長估計兩個大兵回山上了,才回到自己家裡,赫然發現兩個士兵死在自家灶房的的大水缸里。這事在當時引為奇談,不久姜家就把那躍網撤了,姜元章當年也跑出來看過那水猴,事後許多年想起來那水猴被牽著,猴臉上的表情卻不是恐懼而是詭異,更堅定了水鬼這一說。
類似故事很多,故事中的怪物才是水猴。
全身:紅色毛髮,看上去象猿猴,屬靈長類的。
身高如三歲的兒童。
眼睛:紅色耳朵:長耳其他:長臂,紅色
水猴的叫聲如同小孩子的哭聲,一般人聽起來就像小孩子的哭聲。如果仔細聽會發現哭聲中有小部分是尖叫聲。
水猴一般在太陽快要落山時候出現,如果太陽兇猛可以出來玩一下水,因為水猴怕太陽的光。建議結伴同遊。
Ahuizotl(水猴)中美洲神話中的食人水怪,半人半猴,尾部長有一隻手,用於攫取水邊的人,尤其喜食人的眼、齒和指甲。有時會用自己的哭聲把人引到水邊,將人抓住。
水猴
無論是生物界還是民間對水猴的記載很少,人民出版社的書《符靈壇》書籍中對水猴來源解釋道,在二戰時期說法,水鬼是由當時日軍從日本帶來的生物,日本民間管叫河童,河童屬於神話傳說中的怪物,在淺水河岸邊裝嬰兒哭聲,將引來的人拉入水中,然後專門咬人的腳底來吸取人血。抗日時期日軍為了防止游擊隊來襲,在城外建立護城河,河裡飼養著水猴,只要有人跳進水裡就會被水猴拉入水底。
小時候,父母常以此來恐嚇我們,使我們不敢輕易的下水玩耍,時至今日,我每下水游泳,總會想起這種讓人心寒的動物來。
幼年的夥伴中,有一個叫阿福的,他家裡只有他和母親相依為命,他在許多方面都是極不在行,諸如丟沙包、做弓箭之類的孩童玩意,因此常得到大家的嘲笑,但是每當講起水猴,他總是呈現出一種激動,他說自己見過水猴,說那是一種很小的長的像猴子的動物,在旱地上和普通猴子無異,只是長有墨綠色的爪子……。每當阿福講起水猴的故事,連村裡的大人有時都會停下來聽他幼稚但讓人會不時顫抖的聲音。那時的阿福就像是一個王者,一個被人捧著的王者。
當然,也有人對阿福表示懷疑,每當此時,阿福就會講出更為嚇人的水猴捕食的過程來令挑戰者折服—“那猴用它的尾巴捲住水面上的東西往水裡拚命地拉,然後就用爪子扣住獵物的喉嚨,再用牙咬!吸!……”
在一個清晨,阿福當著我們的面脫去了他的粘滿污漬的單褂,只穿著一條短褲跳進了村后的水庫,就在幾分鐘前,有一個小夥伴在聽完他的水猴故事後表示出強烈的懷疑態度,一度要求他抓一隻水猴上來給大家看;帶著憤怒,阿福就這樣下了水,在水裡扎了幾個猛子后,阿福開始拍打水面,那拍打不像是故意的,是帶著求生的巨大力道;隨後,阿福在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后沉了下去,那聲音在那耀眼的陽光里顯得格外的清脆有力—“水猴!”。
當阿福被撈上來時我再次見到了他,阿福泡的發脹臉上有著講故事時的驕傲,只是不再生動;他的腿上有一圈讓人恐懼傷痕,另外還有著一個小小的牙印。從那以後,阿福媽瘋了,像祥林嫂,一見到人總會說“是給水猴崽子的,那牙印那麼小……”
後來村裡組織了人清理水庫,只找到些水蛇,所謂的“水猴”,大家都說它們上了岸了。